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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就那么不平衡?”
“因为你有虐}待我的倾向。”
“刚才是谁在当奴婢啊?”
“我当不成奴婢,没那功能。所以,只好委屈你了。”
真的,很想很想,踢他一下,就一下。
看着他的腿,算了。
她呼呼气,远离他,远离他。
但这厮是真的把她当做奴婢了,他也没有伤多重,死皮赖脸的让她帮他洗澡。其实也没有多死皮赖脸,她也不怎么放心,怕他摔倒了怎么怎么。
她站在浴室的另一边,傻愣愣的看着他一件一件的脱衣服,那电视里每当演女主脱衣服的时候都会来点特写,一件一件能多慢就多慢。这算美男洗浴图吗?
“在那么远做什么?”他看她一眼。
“最后那个不准脱。”
“不脱怎么洗?”
她想了想,“要不你坐着,我给你洗。”
她其实就不想让他的腿遇水。
“那多麻烦。”
她看到他开水的那一瞬间,一闭眼,有点想骂人。就是不想他把伤口|弄湿,他倒好,直接全部都|湿了,水还不停的向下流。
“还不过来。”
她瞪他。
他叹了叹,“这样冲水,三分钟解决问题。你说的那种,多洗多久,这不是对我身体更不好吗?你过来,我们两个人顶|多就一分半钟,是不是?”
好像很有道理,但,哪里不对呢?
她一靠近他,衣服都湿透了,当即就有了发脾气的欲|望。
其实他早发现了,她也不是表现得那么的淡然,只是一般不爱发脾气,但越熟悉的人就越喜欢发脾气。
☆、38
沉听将买的一大包东西一件一件取出来,然后指着一样开口,“这是补骨头的,对骨头特别好。”
“我骨头没断,不用补。”程沂北躺在床上无奈的开口,他只是起晚了而已,不是病得下不了床。
“那也没有关系,你看这个是补脑的。”
西淳在一边很不厚道的笑了起来,本来她对沉听这种吝啬得过分却会买这么多东西来慰劳程沂北感到郁闷,她自己都从未有过这样的待遇,但此刻,她表示非常愉悦。
果然,程沂北嘴角一抽,“我大脑很健康。”
“多补补总有好处。”沉听不放弃,一定要在自己的偶像面前表现自己。
程沂北不想说话了。
西淳十分乐意看到这样的局面,不过还是提醒沉听,“你吨的汤是不是该放那什么了?”
沉听猛的惊起,“你怎么现在才提醒我?”说完立即向厨房跑去。
程沂北面无表情的看着西淳,“你能把她弄走不?”
西淳摇头,“我非常喜欢看到你受到摧残。”
程沂北闭紧眼睛,三秒后睁开,“也行,晚上我摧残你。”
ДЖぁあお┋ДЖぁあお
沉听本来是打电话来约西淳出去逛街的,西淳说她不去,得照顾某人。提起某人,沉听就特别激动,一听西淳说程沂北受伤了,沉听那痛苦的吼叫声让西淳觉得自己真羞愧。
沉听一边守着炖着的汤一边教育着西淳,“你要天天给他煲汤,天天给他端饭去,人家现在腿不方便。你做的饭菜又难吃,真难为他的胃了。”说完还摇摇头,“他怎么就能看上你呢!”真是不可思议。
“一,程沂北没有残废。二,这是我家,我的地盘,想清楚再说话。三,什么叫他怎么能看上我,看上我很丢脸吗?四,我做饭难吃,人家也爱吃。五,你不是号称女权主义吗,你这样说话羞愧不?”
沉听扫了西淳一眼,“就这你这泼妇状,程沂北要花多大耐心来忍你?”
西淳深呼吸,“程沂北天生喜好独特,人家就还喜欢容忍我这样的人。”
哼,气死你。
“糟蹋,糟蹋,哀梨蒸食 啊。”
西淳一下子笑起来了,“想卖弄成语呢也先查查字典这个词的正确用法。”
沉听在这里足足待了一上午,程沂北直接装睡,懒得回答她那些无聊的问题。西淳好死不死的才把沉听给弄走了。
沉听一走,程沂北就叹息,“你看,你看,因为你朋友,我今天又多死了许多脑细胞。”
“我没有看见。”
他一把将她拉到床上,“凑近了看。”
她打他,“没个正经。”
两个人又闹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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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沂北又休息了几天,都用视频处理公司的事务。他身体好差不多后,第一件事便是回到别墅。
夏立科一见到自己的儿子心中就闷得慌,想说他几句吧,又怕他记着了以后更不回家了。
孩子就做父母上辈子的债务,这辈子怒来还。
夏立科坐在沙发上,就等着程沂北走过来。
“真难得啊,还记得回家的路。”
“就算把路忘记了,也记得妈的香菇炖鸡啊,味道那么好,那么香,闻着就知道路了。”
夏立科扫他一眼,“少来,别以为这样说就不和你算账了。”
程沂北一副好学生状的坐到夏立科身边,“我又怎么了?我可从小就是好孩子,现在也是。”
“听说你和‘云端’合作?”
点头。
因为知道,重点在后面。
“我也是听别人说,你办的那个酒会上,你带了一个女孩子去。还为了那个女孩子受伤?有这回事没?”还是自己的儿子,所以先确定他进来的时候没有什么问题,暗自松一口气。
“我只回答一个问题,你想问那个女孩子还是我有没有受伤?”挑眉。
夏立科蹙眉,“当然是······”本来想问他有没有受伤,有什么能比自己儿子身体更重要。但想想,他肯定也猜到了自己会这样想,所以才会让自己二选一,借机想把另一个问题给抹掉,不上当,“说吧,那个女孩子和你是什么关系。”
“你是问发展的程度?”
夏立科一惊,变相承认有关系了,“废话。”
“说句实话吧。”程沂北表情变得很严肃了,这让夏立科也一惊,“发展到很深很深的程度了。”
夏立科闭上眼睛,“你就为了她和杜家闹翻?”
祸水,不能留。
程沂北摇头,“你知道我不是那样的人,她只是碰巧在那个时候出现而已。我本就不喜欢杜家的经营模式和经营理念,那和我所受的教育不同。尤其是近几年杜泽然接手后的杜家,我已经不想评价了,那质量问题已经不是出现一两次了,每次都以低廉的价格回到市场。而且还敢当众表示内地的指标和出口指标是很不同,所以也采取两种标准,这样的话也说得出口。已经不少人开始抵制那个品牌了,未来发展肯定不成。”他顿了顿,“杜家不就看上我们的市场吗,到时候合作肯定使我们显得被动,难道要把‘北益’变成和杜家一样的集团吗?”
不只是骂名,还有声誉问题,质量才是王牌,杜家那样早晚会被淘汰。
夏立科叹了叹,“你凡事也该和你父亲探讨一下,这样冒昧的和‘云端’合作,他一点消息没有得到,你让他面子往哪搁?”
“你又不是不了解爸那个人,我在没有做出一点功绩前,他永远都觉得我是个小孩。而且,他那人死脑筋,认定了杜老爷子是他同学,怎么都不肯放弃那层关系。”
夏立科托着自己的下巴,其实她能理解自己的丈夫,杜泽芸确实是一个好女孩,也定能够辅佐自己的儿子。不止是程志沿,就连她也很满意那个女孩子,只是他们的出发点不同,程志沿更倾向于对公司的考虑,而她更倾向于对自己儿子的幸福。
活了一把年纪,也应该知道幸福是很难得到的。
“等会儿,给你父亲一个台阶下。经过这次,他应该会相信你的能力。”
程沂北拿出一份文件,“我这不是让爸给我提意见来了吗?我工作能力不强,经验不足,需要爸爸多年的经验给予帮助。”
夏立科笑起来,“等会儿你就这原话说,你老爸肯定不生你气。”
程沂北也笑,陪着夏立科喝茶。
夏立科见他也不走,只好自己主动了提起那个女孩子的事了,“你对那个女孩子是认真的?”
“我想我很认真,所以需要得到我敬爱的妈妈的认可,也希望得到支持和祝福。”他说得认真且诚恳。
夏立科的手在茶几上敲了敲,“听说,那个女孩子怀孕了?”
程沂北狡黠一笑,“我记得我承认过。”
夏立科的眼睛猛的睁大,“这么大的事,你这才告诉我?”
“这不是回来赔罪了吗?”他倒了一杯茶,“不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