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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风中凌乱了。
其实他也挺乱的,“少一点感觉吧,不知道怎么形容,就是不能把自己的心提起来,不会紧张,不会担心,也就不会太过关心。”更重要的是,没有那种很心动很心动的感觉。
她厚着脸皮开口,“那对我有那种感觉?”
“什么感觉?”
“你刚才形容的啊!”
“少来。”话是这么说,却将她抱得更紧了一点,左脚有些疼,动一下都感到牵一发而动全身的痛。
“疼吗?”她有些担心。
“陪着我说话忘记那回事后就不疼了。”
她莫名的心一酸,有他,真好,真的很好。
☆、36
程沂北躺在病床上,西淳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就看见她已经换了衣服,还给他也带来的衣服。她本想给他换上他自己的衣服,他那身病人衣服他看着不对劲,她也觉得不对劲。但他的腿,穿这些裤子很明显的不方便,光穿上衣又显得不伦不类,最后终于放弃,老实穿着病人该穿的衣服。
西淳难得看到他这么虚弱的时候,不是感觉身体特别的虚弱,而是他现在给人的那种感觉。
医生来看过好几次,都说不怎么严重,暗示是可以出院的,在家休息就好。但西淳坚持多在医院待两天,这让程沂北无比的郁闷。
西淳把他的笔记本也给带来了,不耽误他工作,看她想得多么的周到。
他还是要求换掉上衣,然后才用电脑视频,口中不时发出指令,夹杂着一些英语或者德语。以前老听人说有些人故意说话的时候说点外语来显摆自己,但他说话时不用显摆,真有那个味。
见他收电脑了。她蹦跶过去,“我来给你放好。”
“我长手了。”
“我看见了。”她笑笑,“我为你服务不好?”
程沂北闭了闭眼,“为我服务的西淳小姐,我想洗澡。”
西淳瞪了他好几眼,“你委屈一下,憋两天,回去洗。”
“可我感觉浑身不对劲。”
“先吃饭。”她拒绝讨论那个话题。
“我想洗澡。”
“我走了好远好远去买的稀粥,听说很好吃的。”
“我想洗澡。”
“我走了很远。”她看着他,“你不能虐待孕妇。”
不是听说孕妇智商都不行吗?
而且,她难道不是在虐待病人?
算了,他接过碗,“我吃。”
西淳看他吃饭,然后自己拿出一份报纸,给他念今天的晨报,她自认为自己念得还不错。
程沂北把碗放下,“我眼睛没有受伤。”
他能自己看。
“我知道。”
他伸手,让她把报纸递给他。
她摇头,“你让我觉得自己有点价值,成不?”
“过来。”他招手。
西淳一步一步的走过去,程沂北眼眸含笑,然后拉过她,就将嘴贴到她的唇上,“所以你挺有用的,不用妄自菲薄。”
她咬咬唇,被占便宜了。但感觉好像还不错。
然后他自己看报纸,她就坐在一边。
有些无趣,她打量着他的脸,俊朗,俊逸,不能用轮廓分明来形容,因为那样的词似乎对于他有些锐利了,属于温和的五官。她喜欢他的眼睛,总是温和的,似乎不怎么发怒。以前有人问过她最喜欢吻男人哪里,应该是额头吧。她研究一般的看着他的额头,看起来也挺不错。这感觉,怎么像在打量自己的食物啊?
程沂北斜了她一眼,“色女。”
“你才色。”
“那这么贼贼的看我做什么?”
她一本正经的看着他,“来,我让你猜一个谜语,也不算谜语。反正就是有东西让你猜。”
“我洗耳恭听。”
听说智商高的人情商都见不得人。
“知道马克思吧?”
“还好。”一般听说过,不了解。
“马克思有一个好朋友,知道谁不?”
“恩格斯?”就问这个简单的问题,简单得不可思议。
她白了他一眼,“恩格斯家里很难穷,听说做那什么研究的人家里都挺穷的。而马克思经常救济恩格斯,恩格斯的孩子有几个都是被饿死的。当时恩格斯很喜欢一个女子,她叫珍妮。珍妮很漂亮,恩格斯就很喜欢她。但女子都喜欢比较浪漫的人,就好比现在这些人谈恋爱,看看电影,吃吃饭,很正常吧。但那个时候恩格斯真的很穷,买不起什么东西来给珍妮,但又很想追求珍妮。”
程沂北恍然大悟,原来是讲言情片段······
西淳继续,“有一天,恩格斯就把珍妮约出来,其实珍妮也很喜欢恩格斯。所以,恩格斯就对珍妮说他喜欢上了一个女孩子。珍妮就很紧张,问他那个女孩子的外貌是什么样子。恩格斯就说了,珍妮觉得好像是在说自己,但又好像不是在说自己,就特别的紧张。珍妮就让恩格斯说说那个女孩子的性格,恩格斯就说得很好很好。珍妮就觉得完了,因为她自己肯定没有那么好。恩格斯说可以让她看看那个女孩子的样子,所以他掏出了一样东西。”西淳眯眯眼,“你说他拿出了什么?”
与西淳的兴奋相反的是程沂北压根不感兴趣,也不是不感兴趣,而是觉得这个问题,怎么说呢,太侮辱人的智商了。
“猜不到?”她挑眉。
程沂北揉揉额头,“自己去洗手间照照镜子,看看脸上的智商有多少。”
她的脸纠结成一团,这个问题有这么简单吗?
讨厌。
又闹了一会儿,西淳就给他擦药,那腿真难看,幸好不是在脸上。
“疼不?”
“还好。”
她就觉得疼,看着就觉得疼,好吧,她有些心疼了。
但这厮没有安好心。
她把药放好,他就把她拉过去,“给你说件事。”
“什么?”诧异,他很疼吗?还是还有别的毛病?不会有什么并发症吧?
“我们的儿子早过了三个月了。”
她的脸慢慢发红,“这里是医院。”
他点头,“所以很无聊。”
“不行。”
“无聊就容易东想西想,尤其是你天天在我面前转来转去。”
“你是病人。”
“我除了腿有一点毛病,别的都很健康。”
“会疼。”她蹙眉,看着他的腿。
“一激动一兴奋就会忘记痛的······”
☆、37
程沂北最讨厌的地方之一绝对称得上医院了,还好身边有个人可以解闷,但他无论如何都要求今天出院。无论西淳怎么说,坚定立场,西淳没有办法,只好去给他办出院手续了。
西淳也知道程沂北和李少岩的关系应该不错,所以将李少岩拉来当司机。
坐在车上,程沂北心情极好,也不顾及李少岩在车内就开口,“这几天不许我喝酒,不许我抽烟,还不许我打游戏,害得我所有的兴趣都变成了捉弄你。”
她还错了?
“你还真委屈!”
“还好,只是有点明白了那些古人为何能和自己的妻子相处得宜,抬头不见低头见,都不知道外面还有女性动物,肯定就琴瑟 得宜了。天天和一个人关在一起,不产生感情才是怪事。”
“那些三妻四妾的人都是瞎子?”
“那是人家有资本。”
将他上下打量了一下,“你有这资本是不是也想?”
“难道你就没在某个瞬间出现一个念头,娶无数美男?”
“绝对没有。”
程沂北点点头,“也不知道昨天是谁在给我解释‘女|尊文’就是一个女的可以娶很多很多美男,而且还能分辨出哪种男的是不是处······”
西淳狠狠揪了他一把,他叫嚷起来。
是他说他从来就没有听说过女尊文,所以她才给他解释的,让他开阔视野,有更深的远见,更博学多思······
她还给他解释“耽 美文”和“同志文”的区别。耽|美比较强调爱情的唯美,和一般小言差不多,只是女主身份变了。而同志文有点强调|性|取向,更多的反映社会对这类人的偏见,这些人在社会生活的压抑。
李少岩在前面偷笑,却也不插嘴,就听听,这小两口生活挺和谐。让他这个孤家寡人羡慕加嫉妒,是不是自己也该努力一把?
回到“云中月”,西淳谢过李少岩,很是慷慨的让李少岩将车开去兜风,反正这两天都用不上。
医院发了不少一次性的东西,饭盒,盆子,西淳捡了一些回家,对着程沂北那陌生的目光开口,“我知道我是勤俭持家型,所以你不用夸我。”
程沂北坐在沙发上点头,“所有的东西都揉成一团,看出来你勤俭持家了。”
她斜他一眼,自己收拾东西,看着他在那里悠闲的样子,心里莫名的不爽,最后收拾好之后,冲到他身边,有点怨气,“你说,为什么我看着你坐在这里这副舒适的样子心里就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