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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她没有感动,真的没有,哪怕王宥迪默默的为她做了这一切,她还是没有半点感动。
当她自私吧,她会觉得自己没有要求他做这一切,他自己做了这些看似对她好的事,反倒让她觉得亏欠了,是亏欠而不是感激,而她也不想有这样欠人的感觉,因为她知道自己没有什么可以来还的。
她一边小口小口的吃饭,一边想等会该怎么措词。
后来,她也觉得没有必要,说那么多的废话,还不如直接开口来得痛快。
她用纸巾擦了擦嘴,这才看向他,“我现在过得很好,也很喜欢现在的生活。所以,我不希望有什么意外来干扰到我的生活。”
她适可而止,而王宥迪则有些愣愣的,他干扰到了她吗?
他讪笑,“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出版社的事,谢谢你。但我希望你不要为我做任何事,我们现在的身份不合适。”她顿了顿,“而且程沂北也只是一个普通的男人,我想没有一个男人不介意他的女人让别的男人帮忙吧。所以,你以后不要管我。”
当她不知好歹吧。
王宥迪的脸色僵了僵,却还是读懂了重点,“你是担心程沂北生气?”
她沉默。
如果按照他的脾气,他会直接把桌子给掀开,以表示自己的愤怒。
真的,她似乎从未对自己这样过。
但他什么都没有做,只是有些恍然的看着她,“以后不会了,不会打扰你一丝一毫。可是,我们还是朋友吧!朋友之间帮忙,那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她喉咙一紧,说不出话来。
然后是王宥迪主动请缨送她回家,而她自己拒绝了。
她不知晓此刻王宥迪的感受,他觉得自己错过了,但也许还有着机会。就像他能觉察到即使程沂北此刻对她很好,但不能保证以后就好,未来会发生什么,谁都不知道。而他,很不善良的希望,她和程沂北之间赶快出事。
作者有话要说:怎么刷我的前台都显示不了,我快崩溃了,还能看到的孩子真好
☆、27
程沂北今天连续参加了好几个饭局,他觉得自己脸上的笑都快僵硬了,笑得都累。
而偏偏在最后一个饭局结束后他有些庆幸一天终于自由了的时候,李少岩又好死不死的给他打来一个电话,说哥们几个已经好久不曾聚聚了,这也太不像话,逼着他一定要去出席他们那个所谓“自家人”的聚会。
他开着车来到“不夜城”,现在这个时间段,找一个停车位还真是困难。
把车停好。看着那一排排全是奔驰宝马的车,他也只是淡然的划过,没有任何的表情。
他走进包厢,看来他是最晚出现的人了。顾泽斌和马斯凯两人是斗酒斗得不亦乐乎了,而李少岩歪歪斜斜的躺在沙发上,也不知在想些什么。杜泽然还是那样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还真当他自己君临天下了,以为比他们这群人都要大上两岁,总是把他们都当成没有任何攻击力的小屁孩。
王宥迪用着另一种眼神看了他一眼,只是眸子绝对和以前是不同的。
难道是“鸿门宴”?
他走进去,还未坐下,杜泽然便开口,“虽然大人物都压轴出现,但在我们这里可没有这个规矩。”然后从平滑得有些过分的桌子上划过一杯酒到程沂北身边。
程沂北嘴角微微泛酸,只一眼,他便知道此酒的浓度非常高,一般人连半杯都喝不下,而即使酒量极好的人也不过喝得到两杯,看来他是真的想要针对自己了。
“规矩都是人定的。”他泰然如常的看了杜泽然一眼,“而且,我们这里有什么规矩?我还真不知晓。”
不是他杜泽然一句话,他程沂北就要照做的,那太子爷的感觉当习惯了可不好。
李少岩此刻轻轻一笑,“沂北在国外待太久了,和他讲什么规矩,知道的觉得杜少是和好兄弟联系感情,不知道的都以为杜少是在欺负人呢!”
“只不过一杯普通的酒而已,看你们说得煞有其事的样子。而且沂北的酒量在座的人谁不知道,让他喝酒吃亏的可是我们。”杜泽然的样子还是懒懒的。
而顾泽斌和马斯凯因为和王宥迪关系比较密切,见王宥迪在一边看好戏,也就跟着当什么都没有听见看见了。
李少岩却在这个时候笑了起来,“这杜少就不知了,沂北一向不太爱说话。想必没有人知道,他是个妻管严吧。他喝酒是没有什么,可回到家那就······”他笑而不语了。
程沂北自己也笑了起来,这个时候,大家真看好戏一般看着程沂北。
李少岩则快速的换掉那杯酒,都是晶莹的液体。不是喝的人想必根本看不出什么来。
程沂北刚准备开口,王宥迪眯眯眼,“那不是就更该喝了吗?”
就唯恐这个世界太平静了,要天下大乱才好。
程沂北扫了王宥迪一眼,“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那话看起来,似乎是给了王宥迪面子才肯喝,杜泽然见这个样子自然很不悦。
按家世而言,程家和杜家相当,而他们这群人不过是看虎斗然后保其身而已。杜泽然根本瞧不上他们,不过是一起出来找找乐子而已。
杜泽然拉下脸来了。
程沂北也借机开口,“听说杜少和汪行长关系比较密切,不知有没有什么合作?”
原来是想来靠关系的,杜泽然冷哼了一声,又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了,“怎么?我们很多年的感情了。”
也是通过汪行长的关系,向“北益”施压,现在知道得罪了杜家的后果了吧?
“本来很早前就想提醒杜少要防着这个人,但又觉得汪行长应该不是这样的人,所以一直没有说。不过现在外面的新闻都在报道汪行长捐款潜逃,而且听说他背后还隐藏着巨额的贪污,正被调查着。如果杜少和他没有什么合作,应该也没有什么关系。”程沂北语气淡淡的,但却以一种很欣赏的姿态看着杜泽然脸色的转变。
杜泽然和汪行长之间必然有着合作,否则怎么会为了杜家愿意得罪程家,不过也是为了利益而已。
外面也没有报道,只不过他提前说了明天的头条新闻,多少钱都还买不到的新闻。
杜泽然僵了半天,“是吗?沂北知道的真多。”
“我也只是在饭局上听闻的小道消息,真假也不清楚。”他的从容此刻可真刺眼。
其实,在一群人中,程沂北看起来是最无害的,这也是他一般不会树敌的原因,而且他也不会拿自己的家世说事。在这个圈子,已经有不少人都说程沂北不过是生在了一个好家庭中,一点也不像企业的接班人,没有雷厉风行的作风,同时也看起来无欲无求的样子,这可是大忌。
但此刻,坐着的人都清楚,这一局,程沂北赢了。
虽然没有人知道,程沂北是通过什么样的方式将汪行长也拉下马的,但他做到了就证明了他自己。处于那个位置的少,有几个是不捞好处的,现在的人通常都是打点上游的人恐吓下游的人,所以也可以保全自己的位置。但汪行长会被动,还真是让人有些意外,毕竟上游没有少打点才对。
杜泽然则气得眼角一抽,却也立即恢复情绪,“我们都是纯友谊,自然不会有着合作,友谊涉及到金钱交易还能算友谊吗?”
撇清了干系。
虽然明明知晓,没有金钱的友谊在这个圈子根本不存在。
王宥迪适时的出来打圆场,迅速的转移话题,也让杜泽然有一个台阶下。
程沂北也故作不知,那汪行长恃才傲物,对上级那是唯命是从,对下级是根本没有把对方当做人,踩低就高。程沂北不过故意在他面前提起了某个人,然后他便大肆把对方贬低。那汪行长肯定不知道那某人只不过是他上级的上级派下来熟悉市场运作而已,往后可是提到就能直接让他颤抖的人。
见程沂北此刻心情还算不错,李少岩低声开口,“最近王宥迪似乎和杜泽然走得挺近。”说罢还有些好笑,“你家那位看来也不是个省事的主儿,那厮可能回去转了一圈又觉得放不下佳人了。”
见程沂北还是没有什么反应,李少岩蹙蹙眉,“听闻,他好像为你家那位找那个出版社解决那破书不能出版的问题了。女人这种生物,最大的特点就是会被感动,这一感动就容易心动,一心动就容易行动了。”
这个时候,程沂北终于有反应了,却说了一句和李少岩话中深意无关的话,“你什么时候去研究女性的心理了?你初恋失败所留下来的阴影?”
说完还将李少岩上上下下打量一遍。
耻辱,绝对是耻辱,“只是警告你而已。”
“记住你初恋失败的傻样了,不敢造次。”程沂北有些无趣的开口。
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