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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沂北一副不愿意与她计较的表情,“吃过饭没?”
她点点头,有些无趣,“你没吃就去吃,问我做什么。难不成我吃过了,你就愿意直接饿肚子了?”
“我这不是关心你吗?”
“谁要你关心?多事。”
程沂北摸着她的肚子,“我儿子要。”
“去去去。”西淳打掉他的手,“别动手动脚。”
“冤枉,我没动脚。”
西淳用脚踢他一下,他猛的向后躲过,“是谁在动脚啊?”
西淳瞪他一眼,“哪里凉快哪里呆着去?”
程沂北扯出一个笑,“很明显,你这里最凉快。”
“油嘴滑舌。”
“更加冤枉,看着你就心静了。俗话说,心静自然凉嘛!”
“你的意思是,你看不到我你就不心静了?”
程沂北走过去,手扶着她的发丝,“你长一双小腿,哪里都喜欢跑,我的心自然静不下来了。那些人生鼎沸的地方,还是少去比较好,毕竟对胎儿也不好。”
西淳心里一动,他是在提醒她不要去“不夜城”?
“可是,孩子总应该适应各种环境。”
她说得极为轻巧,程沂北却不置可否,只是扯了扯她的发丝。她疼得倒吸一口气,他却又抱紧了她,“头发梳顺了,自然就不会杂乱无章了。那些已经发叉了的头发,该剪短就应该剪断,否则只是自寻烦恼罢了。”
西淳点点头,她和王宥迪的事,的确是该了断了。
西淳推开他,“你重死了,别靠在我身上。”
他不做声,低低的笑起来,“整天呆着也不嫌无聊。出去逛逛。”
天气一如既往的燥热,西淳站在阴凉处,等待着程沂北买水。他从远处跑来,额头的汗珠还闪闪发亮,手中拿着一瓶美汁源的果粒葡萄。西淳看一眼他手中的饮料,心里划过一丝陌生的情绪。
“怎么了?”
“以前没有喝过这种饮料。”
“凡事都有第一次的。”
西淳接过,想打开瓶盖,这才发现,他在递过来的时候就已经将其扭开了。她看他一眼,他脸上并没有多余的表情。是第一次喝这种饮料,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难喝。味道比较淡,淡淡的葡萄味道。本质而言,她不是很喜欢喜欢吃葡萄,就是不喜欢,没有什么原因。但这种饮料淡淡的葡萄的清香却让她有些喜爱,而且里面还有一些小小的葡萄颗粒。
原来,接受,也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难。
其实,她并不是那种会亏待自己的人。也不会真节约到那种让人无法接受的地步,爱美之心也让她对自己的穿衣打扮有一定的要求。但这一刻,她什么意见也不想说。甚至是,将自己当成一个物品,任由眼前的人装饰。
只等着程沂北一声令下,她就穿上或者换下衣服。这种感觉带有一点麻木,也有几分认同。
最后,也算是满意而归,袋中的衣服证明了此番并非无功而返。
程沂北并没有开车来,西淳用手扇着风。连这样的风也都是热的,好像只是为了让自己心里好受一点点。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有出租车来。这样的天气,连出租车都很少出来了,就算出来,也多半被别人抢走。她看一眼他,有些无奈了。
正在她耐心都要磨光的时候,一辆车停在他们身边。
王宥迪降下车窗,目光却一直放在程沂北一直挽着西淳腰上的手。他的脸色越来越沉,捏住方向盘的手也紧了又紧。
程沂北似乎一点也没有察觉到他不善的脸色,并未将手放下,反倒笑了笑,“真巧,能在这里遇见,好久都没有看到宥迪了。”
“沂北在德国钻研学术,哪像我等凡夫俗子一般一天只为打发无聊的日子,自然不会遇见了。”他冷眼扫过西淳,“既然沂北没有开车来,不妨屈尊坐在下的车,虽不及沂北那辆全球限量的车,应该也比出租车好多了。”
西淳看一眼程沂北的神色,此刻不敢贸然开口。王宥迪一看西淳的神色,脸色更沉上几分。他和她在一起的时候,哪曾让她看过自己的脸色?
程沂北低头在西淳耳边低语,“记住你今天的点头。”
说完,程沂北看看手表,“我突然想起,我还有事需要处理。就请宥迪送西淳回去。麻烦了。”
“不用客气。”
西淳看一眼程沂北,他的脸色无异,她对他笑了笑,然后进入车内。
王宥迪将车开得很快,似乎在发泄着心中的不满,“孩子是他的?”
西淳刚想回答,他便粗暴的打断,“不用回答了。”
西淳立即闭嘴,眼睛看着窗外。
王宥迪将她带到一间很少有人来的厢房中,一坐下便开始讽刺,“难怪怎么也不肯打掉这个孩子,原来是傍上了一个更有实力的金主了。你这么聪明,当然不肯放掉这个机会了。”
西淳并没有生气,语气仍旧很淡,“我们的事,与旁人无关。”
“是吗?无关?你会那么积极的跑上他的床?”
西淳笑了起来,“否则呢?你以为是什么?”
王宥迪猛吸了几口烟,“难道你是为了报复我?”
西淳这下真有些哭笑不得,“你还是这么的自负,以为全世界都会围着你转。我说过,我们之间从来都与任何人无关。从来,问题都在你我之间。”
“我看不出我们之间有任何的问题,不过都是你要离开的借口。我宠着你,你要什么都尽力捧到你面前。你喜欢什么,哪怕是在国外都会托人给你找到。我还是错了吗?西淳,你有没有良心?不,你的心根本就是冷的。”
“是啊,我喜欢什么你都愿意给我,只因为这些你都给得起。你把我宠着,如同饲养一只宠物。你给她一切她喜欢的玩意,只不过想将她留在身边,让她只能依附着你生活。在你还没有找到另一只可以替代她的宠物,你就舍不得将她丢弃。”她抬眼看着他越来越阴沉的眸子,“我们之间,从来都不平衡。你给我这一切,都需要我给你相同的回报。在你想看见我的时候,我就必须出现在你眼前。当你想听我声音的时候,我就得和你聊天。不管我喜欢不喜欢,我都得做。因为,全世界都知道你对我好,我不付出那就是不知好歹。”
王宥迪冷笑,“都是些无稽之谈。”
西淳却不介意,“我们之间,地位从来都不平等。你在除我之外,可以拥有众多红颜知己,你觉得那是理所当然。而我,却不能有任何一个异性朋友,因为我必须对你绝对的专一。你给点我宠爱,似乎就是给我天大的恩赐了。你尊重过我吗?有将我当成和你平等身份的人吗?”
王宥迪有些哑然,但西淳却没有想过停下,“就算是在那件事发生后,你也不觉得怎么。因为你觉得,只需要在我面前说几句好话,我就会乖乖的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继续当你的宠物,毕竟,能得到你的甜言蜜语,对于我这样的人,应该当成恩赐,而不是应该去埋怨。”
“你有必要这么的讽刺吗?”
“但事实上就是这样的。因为你们有钱,有钱则带来你们高于人前的地位。所以你们玩弄感情,穿梭在几个女人之间,一切都变得如此的理所当然。你们可以轻易的背叛,或者说不叫背叛,叫做感情游戏,但不会允许任何人拒绝你们。你们会将人分三六九等,而你们是最上等人。而我,在你们眼中,不过是一场游戏罢了。你对我好,按着我的喜好来讨好我。所以,全世界的人都觉得你对我好,全世界的人都说是我自己不知好歹。因为你们是人上人,哪怕只是挥挥手,都以为是对别人的天大的面子。”
王宥迪将一个杯子摔在地上,无数的细碎的渣滓,零零闪闪。
“我没有给你平等,那程沂北就给你了吗?别忘记了,程沂北和我们就是同一种人。”他冷笑,“他连交往八年的女友眼睛也不眨的就丢开,你觉得他对你的兴趣又会持续多久?杜泽芸就是你的前车之鉴。”
“多谢你的关心。我和程沂北,我们永远也不会分手。所以,我永远也不会有杜泽芸的那一天。”
“无知的女人,我等着你到时候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你会为今天的说辞而付出代价。”
“我从来不会为自己的决定后悔。”
“好自为之。”
西淳站起来,有些坦然,“你还是不懂,我要的是什么。”
☆、11
王宥迪对她的好,她都知道,甚至是记于心前。
他们都说,在西淳之前,没有一个女人会享受到那样的待遇。没有人明白,为什么王宥迪会对西淳如此青睐有加。毕竟,她并不是他交往中的女子中最漂亮或者最有身家的,也并没有什么可以让她在人前立即鹤立鸡群的优点。但在王宥迪的世界中,西淳却是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