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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你看看,现在又把你如花似玉的脸给打了,”夜凌真打了一个响指,对旁边的人说道:“还不快点拿一个椅子让女王坐下?还有记得去拿点冰块过来给女王敷一敷,消一消肿,女王如此美丽的脸万一毁了可不好了。”
夜凌真的话语之中尽是一片奉承之意,沐然羽又怎么会听不出来,淡漠的说道:“夜凌真别拐弯抹角,有事就直接说,我觉得你找我来,似乎不应该是来触我霉头的吧?”
夜凌真摆了摆手,“不急不急,还是先拿点冰给女王敷一下脸比较好,看来女王正在气头上,估计是刚刚有人触了女王霉头吧,还是先消消气,喝点茶,我们再慢慢谈。”
沐然羽倒是平静下来听从夜凌真的话,好好的敷脸,悠然的品着茶,毕竟脸可是她的,她的心必须恢复平静,面无表情才是她,任何的情绪都要抛之脑后,要不然每一个都可以影响她,沐然羽一直以来都是冷静的利益的棋子,没有任何能够动摇她的心,这是她的责任。
“女王这次我请你前来,主要是有两件事,一件关于夜夙墨,一件关于我们。”夜凌真弯了弯嘴角,观察着沐然羽的表情。
“夜夙墨的事情与我有关系吗?直接说第二件就好。”沐然羽淡漠的说道,想用夜夙墨来牵制她吗?太天真了。
夜凌真摇了摇头,“我看女王对我有很大的偏见,毕竟我们之间也算是多年的企业盟友关系了,我觉得女王应该好好的听一下第一件事,再考虑要不要和我合作。”
“随意。”沐然羽玩着手指漫不经心的说道。
“我想女王应该知道夜夙墨是我弟弟了吧?也应该明白夜夙墨是残月的boss了吧?”夜凌真反问道。
沐然羽诚实的点了点头。
“那么我就说一些女王不知道的事情好了,”夜凌真邪笑道,“夜夙墨确实是我弟弟,但是他是我同父异母的弟弟,他是父亲在酒吧喝醉后和一个女子苟合之后的产物。”
“虽然是这样说,但是女王知道夜夙墨的生母是谁吗?我觉得女王应该也发现了吧,夜夙墨的样貌和沐珉彦的样貌竟然有七八分的相似。”
沐然羽的身躯不由一震,也就是说,夜夙墨和珉彦哥是兄弟?
夜凌真看着沐然羽一脸的吃惊,不急不慢的解释道:“没错哦,夜夙墨确实是沐珉彦的亲兄弟,虽然说是同母异父,但是还是流着相同的血缘,按理来说夜夙墨应该算是沐珉彦的哥哥。具体的事情我大概也从父亲口中和一些调查之中得到了一些,不知道女王想不想听呢?”
“说。”沐然羽毫不犹豫的说道。
“颜糯是夜夙墨的生母,当初颜糯是沐泽的青梅竹马,因为沐泽要出国在酒吧里大醉一场,女王应该很清楚沐泽是谁吧,那么我就不多解释沐泽的身份了,无意之中与我父亲邂逅,两个人一夜情之后,颜糯有了,那一次似乎是颜糯的第一次,很凑巧就怀上了,颜糯想要把孩子打掉,但是人流手术需要孩子父亲或者家属的签字,颜糯毕竟是大家闺秀怎么可能会敢把这种事情告诉父母?自从那一夜后,父亲倒是真的对颜糯有了兴趣,便找上门来,颜糯执意要父亲陪她打胎,可是父亲死活不答应,甚至还威胁,如果颜糯敢把孩子打掉就把他们之间的事情告诉沐泽,这样颜糯还放弃了打胎的念头,父亲把颜糯圈养在一个小镇里,结果不料,有一天身怀六甲的颜糯竟然逃跑了,从此父亲便失去了颜糯的消息,当父亲再次见到颜糯的时候,已经是颜糯和沐泽的结婚礼堂上了。颜糯把刚刚出生不久的夜夙墨扔到了孤儿院里,自己则大摇大摆的和沐泽结婚。”
“女王你认为夜夙墨的接近是单单是因为我的事情吗?扳倒沐氏本来就是夜夙墨一直的夙愿,而且夜夙墨一直都知道自己的生母是谁,女王我想以你的智慧不会想不到夜夙墨到底想做什么吧?骗取你的信任,然后狠狠的把你抛弃掉而已。”夜凌真嘲讽的说道。
如果说夜夙墨从一开始就知道自己是谁,那么从一开始他和她的立场就是对立的不是吗?不可否认,无论换做谁,都会心怀憎恨,那么,这一切都是假的了?夜夙墨从一开始就是想要狠狠的报复沐氏,所以才骗取她的信任?
“女王你还是好好的想一想吧,如果他真的爱你,为何不放你回到蓝堂而是把你囚禁起来?而且听说,夜夙墨已经准备和曾氏财团的千金订婚了,女王你真的觉得他是爱你吗?如果爱你的话,为何要把你锁起来?如果真的爱你的话,为何他要和别人订婚?或许女王,从一开头都是你自己一厢情愿,然后被他利用了,他根本不爱你,我倒没有听说过,一个男人会放着自己心爱的女人不娶而去娶一个,自己完全不爱的女人,其实夜夙墨无非就是想要利用你,他之所以把你囚禁起来,不过是用女王来要挟沐氏而已,难道不是吗?”夜凌真反问道。
曾氏千金?就是那个曾若舞吧?夜凌真的话就像一个晴天霹雳,狠狠的砸在沐然羽的心中,尽管沐然羽想要为夜夙墨辩解,想要说,其实夜夙墨对她的感情是真的,但是都找不到一个合理的理由,所以最终她只是一个棋子吗?夜夙墨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为什么?到底你要伤我几次,你才肯罢休?
第九十九章 领悟
沐然羽的心五味陈杂,她到底已经原谅他多少次了,她到底为了他破了多少的例?难道他真的没有看见她的付出吗?她因为他放弃掉了自己的原则,甚至骄傲,她已经够委曲求全了吧?到底要让她示弱到什么程度?
纵使再坚强,每次心还是会疼的,纵使她再怎么隐忍,就像用细丝牢牢的捆绑着她的心,一点点的收紧,留下那明显的红印,留下那明显的伤疤,当她还不够退让吗?她曾几何时退让到这种程度?一向高傲的她,选择卑微了,他还想她怎么样?
眼泪,她承认她哭不出来,纵使哭出来又有谁会懂?又有谁会去在意?不过是她一个悲哀罢了,她何必那伤口到处拿出去炫耀?一切更像无病呻吟,还不如不说,默默的一个人自舔伤口。
要强是沐然羽的性格,她不想认输,她不想成为别人的笑柄,沐然羽还是若无其事的说道:“那又如何?”微微泛红的眼圈,被她压抑的心跳。她是不是应该为自己感到悲哀呢?还是她天命如此,无论多努力,幸福都不会降临到她的头上。
她不想像一个摇尾乞怜的小丑,乞求着别人的爱,得之我幸,失之我命,这些能够强求吗?强拧的瓜不甜。不过,再次回到寂寞里,哈哈,不过再次回去,又有何畏?又有何畏?
夜凌真绅士的将纸巾递到她的手里,“如果想哭就哭出来吧,或许这样你会好受一点。”
“不需要,”沐然羽冷漠的拍掉他的手,没有错,她就是死逞强,她就宁愿把眼泪挂在眼角,也不允许它掉下来,不允许!不允许!她是女王,她不要轻易的认输,就当这一切是她赌博输了一场而已,赌注是她的心。
没事,反正她的心早已经被他敲碎过好几次了,没关系,痛着痛着就会习惯了,习惯就好,就像过去一样,守一个永远不会回来的人和一个爱一个永远不爱自己的人有什么差别?再痛她也是一个挺下来了不是吗?
只有弱者才需要别人的施舍,这个是k教会她的,别人不可能帮助你一辈子,不想被欺压,不想被人踩在脚下,只有靠自己站起来,以为可怜就有用吗?天下可怜的人多了去了,不差她一个,因为自己很可怜就在那里顾影自怜吗?以为这样上帝就会同情你吗?
啧,永远不可能,一切只能靠自己的双手去努力,没有不劳而获,依靠别人也只是一时,所以她才不想依赖别人,依赖会上瘾,会失去自我,会让她迷失,你看现在不正是吗?
“需要点红酒吗?”夜凌真问道。
“要,我记得没有错的话,你应该没有说下一件事对吧?既然如此,陪我喝酒,心情好的话,考虑一听,”沐然羽淡淡的说道,一醉解千愁,她现在需要的是酒精,需要的是麻醉,让她彻底的忘记,让她彻底放弃,让她彻底的清醒,把一切理顺,他从一开始就是抱着目的接近她的,而她却在不知不觉中落入了他的陷阱,她现在觉醒不知道算不算太晚?可是已经交出去的东西,又让她怎么收回?
夜凌真都开始佩服沐然羽的肚量了,连续数十瓶的红酒,沐然羽不但不醉,甚至连一点的脸红都没有,沐然羽嘲讽的勾了勾唇,“你家酒还真是不中用,喝多也不过是让人上厕所多而已。”
一杯又一杯?沐然羽的喝法是一瓶到一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