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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肖建业不吭声,风和又说了:“你都四十好几的人了,还受过高等教育,怎么连个是非曲直、青红皂白都分不清楚!你说我写匿名信给她,那你说说看,凭什么?大约你是想,我依然爱着你,对你的感情矢志不渝吧?”肖建业依旧不吱声。风和爽性来个竹筒倒豆子,不吐不快,“你配吗?别再自作多情了。好像你有多大魅力似的。跟你说吧,我如果还爱你的话,我真是有毛病。一个人说话做事,都该先掂量掂量自己,看有几斤几两,否则,只有自取其辱。你老婆不清楚,你怎么也跟着不清楚,你不去教化她,倒叫她把你教化了去。你这种男人真是没主心骨,还这么自以为是。好在我跟你没任何关系了。算了,我累了,如果没别的事情,我要休息了。今后你老婆再要发病,请别来找我。”说罢,也不管肖建业愿不愿意,先自挂断了电话,气恼地瞪着窗外枝叶繁茂的芒果树,想一阵,气一阵,惊一阵,心头仿佛碾压着千斤巨石般,放大了无数倍的沉重将她整个地碾压成纷纷扬扬的碎片。
第六章 颤抖的欲望
这一天,对肖建业而言是极为关键的日子。他不去上班了,一早起床,第一件事情,便是打电话到酒店预订车子,包一部桑塔那,按照半天两百九十元计算,打个折扣,也要两百七十块。舅妈他们一行七人,加上他和吴国香共是九人,须得包两部车,约莫五百四十块钱。坐在一旁的吴国香听到这个数,脸被吓成了煞白,“这——么贵!!妈妈呦,这里怎么啥都比咱那里贵呀!”
肖建业却认为贵虽贵,但该花的钱绝对不能省。如果让舅妈自己乘车来,岂不是掉价,也显着自己太无能。所以车是必须包的。订好车后,肖建业又将桌椅窗几上上下下地抹了一遍。
这么忙来忙去的,时间倒也过得快。吃罢午饭,好好睡了个午觉。起床后,看看时间差不多,便穿挂整齐,锁上门,下楼来。车还没到,两人手挽手地站在路边,说说笑笑,极亲密的样子。他们的话题也是围绕着舅妈说的。吴国香还特意叮嘱他,见着舅妈他们,别被他们的气势吓倒,应当不卑不亢。对他们家的律师、保镖和其他仆从要友善。他们当中有几位是真正的美国人,美国人最讲礼貌和人权了。虽然肖建业将是他们的新主人,但,礼节还是不该忽略的。
对于吴国香的谆谆叮嘱,肖建业是连连点头百诺百承。当听到说来的人里面有纯种美国人时,他不禁失声叫起来,“哟,我的英语差不多忘光了,跟美国人交流可能有些困难。”
吴国香拍着他的胳膊安慰道:“怕啥,咱们有专门的翻译,顶多叫他前后脚地跟着你就是了。等你到了美国,不出三个月,我保证你叽里呱啦说一口标准的美式英语。”
“那倒是,语言这东西也难不倒我。”肖建业脸色红润,身子站得笔挺,显着十分的英明神武。一颗心早跟长了翅膀似的,飞上了九重天去。无可比拟的权势财富功业,还有别墅洋房名车保镖仆从等等,这些富贵排场只在电影小说里才见得到的东西,一下子就全都属于他了。他握着吴国香的手微微地颤抖起来,颤颤的眼波里面,既愧疚又感激。看着她,往日的种种猜疑,在此一刻通通化作双倍的感激和爱戴。
吴国香被他看得忸怩起来,垂下头去,盯着自己的脚尖。突然,她弯下身子,控背弓腰,捂着肚子“哎哟哎哟”地叫起来。肖建业忙不迭地问:“怎么了?怎么了?” 吴国香捂着肚子,蹲在地上,仰起脸来对肖建业说:“肚子疼,可能是来那个了。”
肖建业急切地问道:“真是来那个了吗?”
“应该是的,上个月差不多就是这个时间,我总是提前几天,这个月不知怎的,推后了。”
“那你回去处理一下。我在这里等着。”
吴国香直起身来,飞快地跑上楼去。
第七章 巨大的幸福(1)
等了好一阵子,吴国香还没下来,肖建业不放心,掏出手机来,一打,却是占线。接着又试了几次,仍旧占线,“都到这时候了还有心聊天。”肖建业不由自主地咕哝了一句。掉头急匆匆走回去,三脚两步蹬上楼梯。上了楼,见房门开着,还没进门,吴国香的声音已经钻到他的耳朵里来了,“嗯,我知道,我会跟他说的,您多保重。我们也非常想念您。香儿也爱您。”吴国香瞟了眼刚刚走近的肖建业,对着话筒继续说,“香儿知道了,谢谢舅妈为我们想得如此周到,好,我会转告他的。谢谢舅妈……”。肖建业目不转睛地看着她,恨不能把耳朵伸进听筒里去。只见吴国香嘟噜着嘴唇,娇滴滴地道:“他么,”她又向他瞟过来,“对我不错。没人敢欺负我,嗯,有您,还有美国黑社会的朋友撑腰,谁还敢欺负我。放心吧,知道了,无论发生什么事情,决不隐瞒你。好的,香儿也亲亲舅妈。”紧接着“叭叭叭叭”使劲咂起了两片厚嘴唇。
等她放下电话后,肖建业问:“是舅妈?”吴国香点点头。肖建业问:“她上飞机了吗?”
“舅妈今天来不了啦。”吴国香严肃地看着肖建业,郑重地说道:“在深圳机场,舅妈发现了几个可疑的人,其中有个叫皮特的,是黑社会的首领之一。舅妈曾在纽约与他见过一面。刚才她老人家亲自打电话回纽约总部,一查,果然是他,他们统共来了八个人。”
“舅妈有危险吗?”肖建业不免担心起来。
“暂时没有,他们不敢对舅妈下手,只要不被他们发现我们俩,拿我们做人质。凭着舅妈多年的实力对付他们还是绰绰有余的。舅妈让我跟你说,安全第一,为了咱们的安全,她先返回香港,就住在香港,为得是跟我们近些。等把他们甩掉了,再回来跟咱们团聚,或者咱们去香港。”
“哦,”肖建业多少有些失望,但转念一想,说:“香港我还没去过,能去看看也不错。”
吴国香一点不介意地说:“其实香港也没什么好看的,在中国算得上是个发达的地方,跟纽约比起来就差得远了。等将来你去了,自然就知道了。”
“那当然,”肖建业一笑说:“不过没去过的地方走走也无妨。”
吴国香回过头来眉开眼笑地看着他说,“告诉你一个天大的好消息,”说到此,她又打住了,心旷神怡的眼神里面突然有种说不出的神秘,“刚才舅妈说,她已经在香港的汇丰银行里为我们存进了两千万美金。户头上写着我们两个人的名字。等我们去香港,就可以取出来花了,想取多少就取多少。这些钱就是几辈子都花不完。”
肖建业浑身一震,以为自己听错了,两千万美金啊!约合一亿八千万人民币。这是笔想都不敢想的天文数目!竟叫他不费力气便得到了。此时,他想笑,却笑不出来,轰隆轰隆的巨响,说不出是从心脏,还是脑袋里驶出来的,只觉得他的整个世界被太大的幸福颠覆了,又仿佛站在五光十色的舞台上面,所有的琴瑟鼓箫一起向他冲来,扭着推着旋转着,一时间,眼花缭乱,不知如何是好。任凭吴国香拽着他的胳膊,拖着他在屋子当中乱转,“舅妈说她惟一的愿望就是看到我们俩永远不离不弃幸福地生活在一起。感情方面,她帮不了我们,但她一定会给我们生活上最好的保障。”
肖建业原本就晕着,再被吴国香拖着团团转,更觉得晕眩难当,赶忙拉着吴国香的手矜持地坐到床上去。他极力按捺着自己的情绪,尽量不叫过多的激动和兴奋表露到脸上来。然而,他的矜持是短暂的,他极力压着不让在脸上流露的,却双倍地跑向了另一头,下身的某一部位,迅速地崛起,一时间仿佛电流般传遍全身,擂着每一根神经,每一个细胞,加速地跳腾。吴国香见他脸色一阵红一阵白一阵青,抿着嘴偷偷笑了,“等将来有了一大堆的孩子,就带着孩子们环球旅游去。”
肖建业抓住她的手,使劲摇撼着,然后推着她顺势倒下去,当压着她的时候,突然感到有种大功告成的疲惫。但他忍住了,绝不能在这种时候临阵退缩,她给了他巨大的幸福,他就必须回报她,给她昼思夜想的孩子,她从没养过孩子,女人到了这个年纪还没有孩子,一定伤心的不得了。肖建业不再迟疑,抓着她,奋力地向前挺去。
完事以后,肖建业坐起来,摸着香烟点着,抽了两口,说:“刚才不是说来例假了吗?”
吴国香四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