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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羞得满脸通红,仰头闭上眼,任他在体内驰骋。
可他却偏生不放过她,低沉着说:“睁开眼,看着朕!”他空出一只手扶住她腰,挺身更加深入。
过了半响她才低下头去,看他,眼神迷离而妩媚,双颊红艳地像要滴出血来。看她这幅神态,他禁不住狠狠撞了起来。她闷哼着,微微弯了腰,低头看他,唇边带着一丝笑意,而后凑到他唇边,一点点的吻着。
他的硕大几乎要将她撑破,可她却觉得满足,身与心都好像被他填得满满当当。
窗帘随着风飘扬,一起一落间,尚可以看见外头画面,随着銮座时缓时慢的速度,还可以看见一旁守护的侍卫头上戴着的盔缨。
车厢内确实迤逦春色,叫人看了便掩面遮羞。
上林苑位于都城与颍川郡的交界处,路程并不远,但因这样声势浩大的仪仗,是以脚程便有些拖沓。
晌午时分,一行人才抵达上林苑。
上林苑为皇家狩猎场,平日有专人管理,饲养马匹等,且不允许一般人靠近。这里一贯安静,也只有到每年一度的狩猎大会,才稍微热闹些。
朝中受邀的官员早已抵达,并等候多时,这会儿,见到皇帝銮驾已到,都聚在门口接驾。
銮座内,皇甫瑨霆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自己的衣衫,一旁的盈琇则是昏沉沉的睡着,方才那一场欢爱,早已让她筋疲力尽。
偏过头,瞧见她裸/露的锁骨下,依稀可见的点点嫣红,引得他喉间又是一阵干涩,忙扯了一旁的毯子盖在她身上,再将车厢内稍微拾缀一番后,方才掀帘下了銮座。
徐欢早已恭候在一旁,皇甫瑨霆侧头吩咐道:“派人看着这銮座,莫要惊扰她歇息。”说罢,他提步往前行去。
“是,”徐欢连忙应声,心中却忍不住猜测,这銮驾中的贵妃娘娘是莫非是病了?但陛下却未叫他传唤御医,许是舟车劳顿所致,想着便对守在一旁的侍卫道:“你们几个看好生看着銮座,莫要惊扰了贵妃娘娘。”转头又对那小太监说:“去把贵妃娘娘的贴身丫鬟找来,叫她守在这里等贵妃娘娘醒。”
直到傍晚时分,盈琇方才悠悠转醒,身旁早已经没有他的身影,心头不免有些失落,下一瞬,想起那一场酣畅淋漓的欢爱,想起那样羞人的姿势,她就忍不住红了脸。
撩起窗帘一看,才知天已经黑了,她竟睡了这么久。
呆愣了好一会儿后,她才抬手整了整衣裳,那亵裤被他撕成了两半,再也穿不得,幸好身上衣裙还算完好,可以掩盖住。
出了车厢,就见如意以及两个小太监在旁守候着,而原本那几个守护的侍卫同样站立在旁。
那些侍卫离车厢那样近,纵使有车轮及脚步声吵杂,想必也听到一些,想着,她脸上刚退下的红潮隐隐浮现上来,急忙低下头去。
如意扶着她下了车,一边道:“娘娘,咱们去换个衣裳,待会儿有个晚宴,陛下让您去呢。”
“嗯。”盈琇淡淡应了一声,回头去看那銮座,却见那两个小太监驾着马儿将銮座拉往别处去,莫不是一直等她醒过来吗?嘤息嗯越。
他,为何不叫醒她。
“何时到的?”
“晌午就到了,午膳时,奴婢原想叫娘娘您起身,后来徐公公特地来了一趟,说是陛下口谕,不必叫娘娘用午膳,让娘娘您继续歇着。”
盈琇默然听着,心头一阵暖意,她可否认为这是他的体贴。
上林苑是专供皇亲贵胄狩猎的地方,自然也有专门起居卧室,皇帝居住的是单独一个院子,名唤凌霄居,王爷及皇亲国戚则住在乐意居,其他官员等便住在林园,随从的妃嫔们则住在凌霄居隔壁的素心居。
到了素心居,如意将带来的物什整理好,又拿出一套浅黄宫装,准备服侍盈琇换上,一如往常地听到盈琇说:“我自己来,你们都出去吧。”
如意早就习以为常,二话不说,便领着宫女们出了屋子。
屋子里只剩下盈琇一人,但她却不着急换衣服,而是打量起屋子里的布置来,说来也奇怪,竟跟她在西子村时的布置是一样的。
难道是他刻意而为吗?
她竟是一点儿也猜不透他,他明知道自己是他仇人的女儿,却还是封了自己为贵妃,夜夜宠幸,就连着难得的一次狩猎大会,他也只带了她来。
他就不怕她会做出什么伤害他的事情吗?虽然,如意口中的那位主子,一直没有下命令,只叫她服侍好陛下,讨好他,以取得他的信任。
这听起来容易,做起来却是那么难,她相信他,但他……只怕知道她的身份之后就开始没有信任可言了吧。
一番梳理装扮后,盈琇在如意带领下,去到了举行宴会的地方。
“坐吧。”
“谢陛下。”
见到盈琇,皇甫瑨霆竟出乎意料的笑了一下,摆手示意她坐在他身旁。盈琇却注意到他眼中并无笑意,他这一笑不过是个做个场面,她心一沉,竟有些悲戚之感。
这便是做他女人的悲哀么?前一刻尚可搂紧怀中,亲热缠绵,下一刻,便冷眼相待,甚至连笑都要假装。
是她太过天真,给一点甜头吃,她忍不住开始期盼,开始希望。
目光在座下之人中,来回扫视了一番,看这情形,只怕,朝中大大小小的官员都来,但她却没一个是认识的,也没有见到她两年多未见的丞相爹爹。
犹自怔忪之时,忽听皇甫瑨霆冷冷道了一句:“不必找了,没来。”
盈琇怔住,她找他,只不过是想看看,他这个爹爹见了她如今这幅看似荣宠的身份,会是什么反应。
其实,终归是一句话,她只不过是想他承认,她是他的女儿,想得到他的肯定,仅此而已。
可忽然间又觉讽刺,承不承认又能如何,只怕承认了,他也依然会娘亲的性命要挟,再者,她如今是什么样,他定然也不会不在意,他在意的是她,还能不能利用,那她又何苦去寻了这烦恼。
“臣妾并不想见他。”
“哦?……”皇甫瑨霆似笑非笑,伸出手搂住盈琇的腰身,却不看她反应,只道:“爱妃与朕想到一块儿去了,朕也不想见到他那张嘴脸,但却见到意料之外的人。”
盈琇只觉腰上一紧,上身便倾向他怀里去,她勉强支着手,才使自己不扑向他怀中。她缓了口气,不着痕迹的坐他近一些,减少了一些拉力,也不去理会他那话中意思,低了头,去看眼前摆着的几盘菜,边拿起筷子边道:“这菜看着倒是可口,陛下要尝尝么?”
“那就有劳爱妃为朕布菜了。”皇甫瑨霆淡淡一笑,手却紧了一分,似要将她的腰给掐断。
盈琇不自觉的皱起眉,夹了一些菜到他碗里之后,低低道:“疼。”
皇甫瑨霆云淡风轻的笑着,手却徒然松开,改由一下一下的抚/摸。盈琇只觉奇怪,若是往常,他就算有气,也不会在众目睽睽之下这般动作,这让人见了,他指不定就落了个沉迷于美色的昏君了。
想着,她便抬头看向他,却见他的眼停留在自己的左手方,她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不由僵住,手里拿着的筷子,噼啪一声便落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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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风子有点忐忑,不晓得会不会……会不会……好吧,如果被那什么了,大家伙想看的就去群里面吧。
104、再也回不去了
皇甫瑨霆冷哼,“那就快走,莫要在这丢朕的脸面,以为朕亏待了你。”
盈琇咬住唇,也不推脱,便顺着他的话说:“臣妾告退。”
说完,也不等他出声,她便起身离去。
每踏出一步,心就好像下沉一点,他竟说她丢他的脸,若真如此,又何苦带她来这荒山野岭,参加什么狩猎大会!
她不会骑马,也不会射猎,为什么要带她来,为什么!难不成就是为了这般地羞辱她么?
如意见盈琇脸色极为难看,不禁担忧道,“娘娘,您还好吗?”
盈琇不理会她,扭头就走,而且越走越快,最后竟跑了起来。如意没料到她会突然如此,惊得大叫。
“娘娘……”
漫无目的往前跑着,脚下是草莽丛林,身旁是擦身掠过的树木,身后,如意的声音越来越远,越来越小声。
此刻,她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往前跑,往前跑,一直往前,把身体跑累了,她就再没有力气去想那些难过的事,不会再去想他方才说的那番话,不会再感受到心痛的滋味。
跑远了,跑累了,她才缓缓停了下来,身旁早已没了灯光的照耀,幸而今夜,月色不差,凭着微弱的月光,模模糊糊,还是可以将眼前事物看出个大概来。
就着月光,她缓步向前走着,也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只是茫无头绪的走着,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