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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意,像是能醉人一般,让人见了不自觉地想要再看一眼。
看她方才那微微蹙眉的神情,转身就走的迅猛速度,该是以为他是个登徒子,避之不及了吧。
他低下头,自嘲一笑,方才确实是他一时冲动,但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却是真的。他只不过是想弄清楚,她是不是昨天跳舞的绿衣女子。
抬眼正见沈安荣望着自己,他朝沈安荣点点头,顺口便问:“沈兄,方才这位姑娘是?”
沈安荣勉强一笑,心知盈盈的姿色自然有许多人垂涎,但碍于他这个捕快一直护着,也不敢造次,加上原乡县民风纯补,哪里会有这些个歪斜念想,可看这个王晋流露出来的爱慕之意还真是一点也不加掩饰,让他心里很不舒服。
他淡淡道:“是我们西子村的大夫。王公子我们还是谈谈赈灾的事情吧。”
王晋淡淡一笑,“也好。”
看沈安荣满脸不情愿的模样,王晋只觉得好笑,这样的保护意图也忒明显了,但再明显,也止不住他对那女子的好奇心,方才沈安荣好似唤她盈盈……
盈盈…
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
但愿,他与她不似那银河上的牛郎织女一般,只能隔岸相望却不能语。
从刚见到她的那一刻开始,他心中就有一个声音在跟他说,他们见过,虽然没看见她的脸,但看那身影,就觉得似曾相识,越想他就越想知道这女子的真面目,看看她是不是昨天那位绿衣女子。
沈安荣与王晋并排而行,他没理会到王晋的心不在焉,自顾自道:“王公子,眼下这幅情景你也看到了。既然王公子是前来赈灾帮忙,那就请王公子尽快落实,无论是药材还是银两,都能解西子村的燃眉之急。”说罢,他停下脚步,转头望着王晋,等着他的答复。
王晋习惯性的皱起眉头,还未曾有人用这种语气和他说过话,但听惯了那些小人谗言或是逆耳忠言,偶尔听听这番中肯的话,到还可以接受。
他此行来的目的就是来察看这里灾情和了解民生,就算沈安荣不求他,他也会做。“在下既是来赈灾,那就一定会做实事,待会儿我便叫人备好药材及银两送来,沈兄不必太过担心。”
沈安荣见他如此爽快,又不似一般敷衍了事的样子,恭恭敬敬朝他鞠了一礼,“如此,沈某先替西子村多谢王公子的义举,王公子大恩大德,西子村没齿难忘!”
王晋急忙托住沈安荣手肘,笑道:“沈兄不必客气,在下做的这些远比不上沈兄为西子村做的。有什么需要在下做的,沈兄尽管开口,在下定竭力办到。”
沈安荣抬头看了看王晋,他一口一口谦卑的自称在下,到让他有点不好意思起来,“王公子,沈某是个粗人,不知礼数,还望不要见怪。”
闻言,王晋笑着轻拍几下沈安荣的肩膀,“沈兄说笑了,在下并非拘泥于礼节之人。”
沈安荣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却没再答话,他转头,望向茅草屋那个方向。
011、一世英名毁于一旦
宽敞的茅草屋中,只见柳盈正端着碗,逐个给病人喂药。
今日何大夫上山采药还未归来,所有事情都落在柳盈身上,看她忙碌劳累,沈安荣既心疼又无奈,可恨自己空有一身蛮力,却帮不了她多少忙。
王晋顺着他的视线望去,见茅草屋棚下,那一抹鹅黄色身影格外显眼,未及多想,便听到沈安荣对他说:“时候也不早了,王公子不如明日再来,沈某还有事,恕不奉陪了。”
“沈兄请自便。”
话未说完,沈安荣已大步离去。王晋笑了一笑,这个沈安荣还真是一点儿也瞒不住心事。
望着沈安荣远去的背影,白起犹豫着开口说:“公子,我们的盘缠好像没多少了,去哪儿弄钱买药材……?”
这一路南下,原本带的几万两银票早就花完了,不对,花的不多,是一路来施舍给那些穷人的多,早在半路,盘缠就已所剩无几。
王晋瞟了他一眼,似笑非笑,“这不是有你们在么。”转身,边走边道:“趁天还没黑,去看看这儿县令家产如何。”
闻言,白起蓦然抬起头,张着嘴正想要说什么,却见王晋和俞墨已施施然走在前头,他无奈的叹了一声,颓然低下头。
抗拒不得,那就当享受吧。
不过,他到底跟了个什么样的主子?这一路南行,公子看了多少个县令,已经数不清了。其实,能让公子下令去看望的县令也挺荣幸,又挺倒霉的。
每去看望一个县令,他和俞墨都得去做些盗匪之事,导致这一路都听到一些飞贼侠盗的英雄事迹。想他和俞墨堂堂御前侍卫竟成了被通缉的飞贼,真是一世英名毁于一旦。
做这些事情的同时还要担心主子会不会遇到危险,真是够提心吊胆的,偏偏主子还乐此不彼。
第二天,白起也早早揣着银子和药材送往茅草屋,想着早点办完事,再赶回村长家中,保护王晋回都城。
当白起回到村长家中的时候,却见王晋与俞墨整装待发,正要往茅草屋这边赶。
“公子?你这是……。”
王晋优雅的摇晃着手中折扇,微哂道:“何事?”
“公子……”白起挠挠头,转头望着俞墨,希望他能说几句,哪知俞墨只回给他一个无奈的眼神。他只好硬着头皮说:“茅草屋住的都是染上瘟疫的病人,您总是去那里,属下担心……”
王晋不以为然道,脸上笑意全无,“你忘了你家公子是何人么?那么多暗箭毒酒都伤不了我,区区瘟疫,我又岂会怕。”
“可是……”白起想起在茅草屋见到的那些百姓们,无一个不是面露苦色,疼痛不堪的,心里更加担忧。万一公子不小心染了瘟疫,病倒了,他和俞墨就算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的。
王晋见白起满脸犹豫,心知他担心的与俞墨一样,率先走出屋子,边走边说:“我不过是去看看,又不接触那些个病人,你们担心什么。这是在外头,别逼我下命令。”
听王晋声音淡淡,语气却是不容置否,隐隐含着一丝愠怒,白起也识趣地不敢在多言,只和俞墨一同走在王晋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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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2、真是乌鸦嘴
茅草屋里的情况确实如白起所描述的一般,这里的人没有一个不是面容痛苦的。
从进茅草屋那一刻开始,王晋的眉头就一直没舒展过。昨日虽有来过,但只在门口停留了片刻就离去,哪里有见到这些病人。
一直都知道,生命其实很脆弱的,就像当年那么强壮的父皇,在那些慢性毒药的啃噬下轰然倒塌,几乎是毫无预兆的发生,让人措手不及。
眼见王晋脸色越发难看,又无停下的打算,俞墨和白起只能在一旁干着急。
“公子,要不去那边先歇一歇?”俞墨指着茶寮方向问。
王晋没出声,转头望了望那茶寮,见那茶寮下有一男子,蹲在地上拿着蒲扇看顾着几个炉子。
迟疑了片刻,王晋缓步走近茶寮,近看了才知道,这里说是茶寮,其实是用来熬药的地方,茶寮的小屋子似乎是为病人们看病的,门口仅用一块旧棉布遮着,而蹲在地上的男子正是沈安荣。
“沈兄。”
沈安荣闻声回过头,见来人是王晋,惊讶的站起身,“王公子?你怎么来了?”
王晋微微一笑,“我就是来看看。”
沈安荣神色中带着一丝腼腆,“早前王公子的属下来送药时,说王公子今天就要离开原乡县,沈某还在为没能当面给王公子道一声谢而遗憾呢,不想,王公子竟又出现在这儿。”
王晋环顾着四周,听了沈安荣这话,当即转头看他,说着客套话,“沈兄说的哪里话,昨日来去匆忙也不详细情况,今日就特地来看看还有没有其他能帮上忙的。”
其实他来这里一是来察看疫情,而是为了弄清那位绿衣女子的身份,只觉告诉他,盈盈跟那位绿衣女子肯定有关联。
沈安荣点点头,叹道:“如今像王公子这样的善心之人已经不多了……其实,西子村最需要的除了药材,还有大夫,县里的大夫都不肯来这里,因为……在这里看病没有酬劳的,就连基本的药钱也拿不着。何大夫是这里唯一的大夫。”
王晋点头表示赞同,其实心中已有了计较,“在下虽然不懂医术,但也希望能帮西子村出一份力。”
沈安荣掀起其中一个药煲盖看了看,见熬得差不多,拿了帕子包住药煲手柄,摁住盖子就碗里倒药,一边还腾出功夫对王晋说话,“王公子有这份心就好,只是……像王公子这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