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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唱小曲。
杜青风开始从早忙到晚,中间还出差了三天,除了隔天早晨慰问过拉肚子的她,此后四天,均不见人影。
倒是有发短信给她:好了吗?
她回复:先生您好,好了。
他再发来:脑子好了吗?
她回复:先生您好,您指的是我的脑子吗?
他回来:我指的是猪脑。
她回复:先生您好,林妈让我问你,你是不是想吃猪脑了?
这之后杜青风也没有回复她,贞子舒舒服服躺在地板上,一直腿翘在另一只腿上,洋洋得意。
臭道士,想让她承认自己是猪,没门!
周五的晚上,贞子一人分饰两角,唱恶心的黄梅戏,嗓门一会粗一会细,双胞胎作为唯一的听众,在下面吹口哨倒喝彩,贞子厚着脸皮唱完,扭头一看,杜青风已经静静站在边上一会,虽然看起来疲惫不堪,不过有种淡淡的愉悦在笑容里游动,贞子成了花痴。
在饭桌上,杜青风宣布:明天去海边度假三天。原来前段时间他为了腾出时间,硬是把工作表往前推,挤出了难得三天让孩子们享受难得的户外生活。孩子们欢天喜地,同同甚至爬到父亲膝盖上亲了一口,看起来十分兴奋。
自然狂花也去,刘意如冷静自持,在饭桌上笑微微看儿子,和杜青风没什么互动,不过贞子觉得,两人这次出海,必定有戏。所谓单人房单人床,夜深荷尔蒙躁动,你是疯儿,我是傻,疯儿强上了傻儿,说不定还能再生个又疯又傻的还珠格格,真真是美事一桩。
贞子寻思着,这家人出了门,那这豪宅就是她国产贞子的天下了,清净三天,听起来还是挺诱人的。
不料隔天清晨的时候,曼娃跑了进来,站在床上踹了踹昏睡的她,不耐烦的说,“死猪,起来收拾行李,大家都等你呢。”
她揉着眼,还是觉得十分困顿,此时另一个身影跳上她的床,是曼杰,也踹了踹她的肩膀,脸冷似蒙上了霜,“死狗,还睡?活腻了是不是?”
同同也学堂兄妹,一脚飞来,踹中了贞子的屁股,“大猩猩,快点啦。”
她终于醒过来,“我,我也要去?”
一个男人的声音从门边传来,“韩贞子,我请你来是带小孩的,你没忘吧。”
说完,杜青风从门边消失。贞子连滚带爬下了床,顶着蓬头乱发,看着床上笑盈盈的三个孩子,终于忍不住咧嘴,“笑什么笑,三脚啊三脚,老娘压根就是被你们拿来当沙包用的。”
曼杰嬉皮笑脸,“乖,我们疼你。”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过渡,然后下章开始重头情节,哦也
狂花在很烦,过几章我把她弄走,然后男配上来,狂花在,我总有写小三文的错觉,汗死。。。。其实三观很正的说。。。。。
大概两三天更吧,最近真的焦头烂额,为什么有那么多的字要码。。。。。。。。
第二十八
一家人再加一个保姆贞子,就这么浩浩荡荡开车出游,目的地是蔚蓝的大海。
杜青风驾驶家庭车,副座坐着刘意如,三个孩子在后座时而安静,时而打闹,贞子瘫在椅子上继续补眠。
摇头晃脑睡到了半路,贞子彻底醒了,本想睁开眼看风景,可细想自己头顶“狐狸精”的硕大光环,紧箍咒似的,逼得她低调再低调,最好给别人不存在的感觉,于是只好眯着眼假寐。
前排男女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一些工作上的话题,贞子伸长耳朵了一会,觉得内容实在乏善可陈。
“经济衰退的程度超乎预期,不过看你倒是一派轻松,想必入主新能源让你赚了不少。”女人一派谈公事的腔调。
“危机中百业凋零,节能环保却是未来的发展趋势,早起的鸟儿有虫吃,季节好的时候胃口大一些,季节差的时候小一些,你只看到我现在的轻松,但是过去两年,在别人举杯欢庆资本泡沫的时候,我把每一天都当做世界末日来看待……。”
这时,孩子们为了谁的泳技更好吵了起来,三张小嘴齐声聒噪,贞子听不太真切,只模糊听清一句“你没有看见我的煎熬……”
说话者那低沉略显沧桑的声音似魔音穿脑,贞子觉得自己在目睹一出琼瑶苦情剧,差点想上前给被抛弃的男主角一个爱的怀抱。
她韩贞子虽然可怜,最穷的时候每天碗里两个清水包子,但至少知道自己明天还能吃上两包子,可苦不苦,想想人家道士苦,老鳄鱼过去两年每天都在愁明天能不能吃上包子,就没见过这么可怜的有钱人,贞子替他掬一把同情的泪花。
经过三个小时的长途驾驶,到了海边度假村已是下午两点,杜青风订了三个公寓式房间,他和曼杰,狂花和儿子,贞子和曼娃,三个房间比邻,一行人简单吃了点东西,拿上泳衣泳裤,直奔碧海蓝天。
炎炎夏日,眼前却是碧波浩渺,白鸥将蓝天当做背景,讴歌出生命的极致绚烂,而碧海与天空的一线间,有帆船数只,惬意而悠悠,美如画卷。
贞子闻着空间中海水的腥味,只觉得已经溺死在这一片浩渺之美中,身体的每一个毛细孔都在拼命呼吸大海的味道。
做仙人也不过尔耳。
贞子是个旱鸭子,出来时胡乱塞了几件T恤牛仔裤,所以到了海边,别人裤衩比基尼下了水,玩得乐不思蜀,她则捂得严严实实,赤脚漫步细细的沙滩上,低头偶尔捡捡贝壳,再加上发丝凌乱,总给人一种海边清洁人员捡垃圾的错觉。
贞子还捡了个长长的树杈,一门心思准备到那边的礁岩上捅石头抓小螃蟹。太阳烤焦大地,她踩在炙热的沙上,一脚噔在沙堆上欣赏远处海水里的裸男裸女,目视着一团团白花花的肉与海水纠缠起伏,贞子觉得真色 情。
这是片色 情的海洋。
贞子形单影只的蹲着,身后孩子们熟悉的嘻笑声四起,她回头一看,只觉得眼前白光一晃,白花花的肉朝她扑来。贞子震惊了。
左边,狂花明艳动人,秀气的鼻梁上架着黑超眼镜,一身性感红色比基尼,一对酥胸挤出诱人的沟壑,随着她走动微微跳动,好似在呼喊,“哦,darling,让我出来透透气吧,”下面的布料更省,贞子被狂花的性感震得风中凌乱。
再看向右边,贞子渴了。杜青风赤 裸着上半身,肌肉结实,下半身一条黑色四角泳裤。贞子眨眨眼看清了,他的身材健美匀称,宽肩细腰长腿,虽然正面来看,臀部看不到,不过贞子打包票,表叔那臀部不紧翘她就不姓韩!!!
贞子不仅想流哈喇俐子,还有喷鼻血的强烈冲动。表叔,我受不了了,您老多穿点好吗?
贞子脸红心跳,待这一家人走近,缓慢得将猥琐的目光对准了翻涌的大海,迎着扑面的海风做深沉思考者状。
贞子犹如百年以前的外国愤青普希金,面朝大海做下淫诗。
啊,将在比基尼海洋中翻腾的表叔,你是性感的海中蛟龙,你是美味的海鲜。
谁,是谁,有幸能将你生吞下肚。
谁,是谁,将成为我的表婶,可是我那前任表婶,可是我那前任表婶啊?!
三个孩子各自踹了站如松的贞子一脚,贞子被踹后爬起,扭头点了点头,红着耳根望大海,就是不敢看后面的杜青风和狂花,那风中凝重的脸,好似江姐附身。
刘意如追在儿子后,扭头漠然地瞥了瞥准备就义的贞子,又不自觉地扫了眼已站在贞子身后,嘴角性感弯起的杜青风,回过头,冷艳的脸划过一抹苦笑,不甘心的苦笑,牵着儿子步向宽广的大海。
有一晚,她忍耐不住心口的酸,凉凉的话就出了口,“老话可真对,这是个旧人哭新人笑的时代,你重新开始,我是该替自己笑还是哭?”
他倒不震惊,不料却也揭开了她的伤疤,眉目间倒也没有报复的快感,只是就事论事,“两年前我做旧人的时候,我没有哭过。。。。。。你跟他还在一起吗?”
她胸口起伏,身体微微颤抖发热,却又发作不得,唯有寂寞的苦笑,“一年前分手了。”
他背对着她凝视月光,好半天才吐出一句话,令她心碎了一地,久久无法完整。
“意如,你是对的,我们太冷静,而这世上总存在着能让我们疯狂的人,只是,我们都不是彼此的那一个。”
刘意如把哀伤的眼藏在墨镜后,眼前是一片海阔蓝天,可惜人的胸怀,做不到海阔蓝天。
此时此刻,她没办法做到。
贞子直勾勾望着汹涌海浪,心里却已经刮起海啸,因为……因为全身只有下面一块布料遮着的杜清风正站在他半步以外,呃,半步,她的汗毛告诉她是半步,致命的半步,表叔不爱她,准备让她流鼻血身亡。
贞子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得往前挪了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