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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青风抿嘴,冷冷瞪了她一眼,眼底却有两丝宠溺,挥之不去。
老板笑如弥勒佛,恭敬地递上了菜单,摆着笑不露怯。
贞子眉角一扬,飞扬跋扈上了,下巴只是微抬,看不都看老板一眼,“我表哥,王小海,你说你怎么办吧?”
老板眼睛眯成条缝,“欢迎王先生光临小店,欢迎欢迎,一定让你们宾至如归宾至如归,两位要什么,小店的猪肠面很不错,谁吃了都想再来,两位要不要尝尝?”
贞子一听猪肠面,双眼一亮,好像是听同学说过,不过一直没机会尝,心里跃跃欲试,“表……表哥,要不试试?”
杜青风有些反胃,嫌弃地环视了一圈这简陋的小馆子,扔出三个字,“不干净。”
贞子把胸口拍得啪啪响,满是无所谓,“没事,表哥,我是出了名的铁胃小金刚。”
她的滑稽样让杜青风忍俊不禁,春风拂过的笑了笑,对等在一旁的老板说,“我要一份炒饭,给她猪肠面吧。”
贞子又被大卫性感的笑所迷惑,可惜大卫很快就不笑了,接下来的逼供让她如坐针毡。
“你准备怎么解释自己的说谎离职?”
贞子头垂下,用光洁的额头面对杜青风恢复冷漠的俊脸,心里叫苦连天,“那个,那个老师突然又取消了。”
“你们老师电话多少?”
“555555,先生我错了,我们老师生孩子去了,哦不是不是,带孩子去了。”
“你们老师电话多少?”
“555555,先生……。我真错了,我下次再也不说谎了。”
“你们老师电话多少?”
“先生……咱们有事好好商量…”
“我记得当初是在你为我服务两个月的前提下才雇用你的,你临时撒谎走人,怎么不跟我好好商量,一个电话打发我,韩贞子,你的职业道德在哪里?”
杜青风一脸冷然决绝,咄咄逼人的气势令人不堪一击,贞子吓得差点从椅子上滑下来,脸愁成了一颗歪枣,捂着乱跳不停的心,连忙道,“在这里在这里,我为先生服务的心一直是火红火红的,我深深得为能为先生服务而骄傲,我骄傲……”
“既然你有这种骄傲,那最好明天准时让我看见你,”他开始悠闲地掰开一次性筷子,云淡风轻道,“反正不用你说,我自然有办法知道你导师电话。”
这就是传说中的恶势力逼良为娼啊,贞子冷汗流了一背心。
一想到又得回去受煎熬,她心里有丝烦躁,老板端上了热气腾腾的猪肠子面,几颗油腻的肠子飘在白菜中间,看起来不太干净,油星子密密麻麻浮在面汤上,有些倒胃口。
老板搓了搓油手,有意无意地旁敲,“小姐,你表哥一表人才啊,比我电视上见到的帅气多了。”
贞子瞪了眼对面看好戏的杜青风,没好气地回了句,“他去韩国整容了。”
恶言出了口,杜青风不怒反笑,她嘴一抽,把怨气埋葬在猪肠中,哗啦啦的,也不顾吃相好不好看,稀里哗啦的吃开了。
外面雷鸣闪电,店里两人面对面吃着各自的食物,杜青风只吃了没几口就放下了筷子,笑微微地盯着她看,她没了兴致,筷子一扔,“老板,付帐。”
给保安狗买了点卤肉,还是杜青风付的钱,两人走到一半,黑蒙蒙的天忽然炸开,大雨从天而至,让人手忙脚乱。
豆大的雨淅沥而下,两人旁边也无遮蔽物,杜青风突然出手拉住贞子的手,朝最近的建筑物跑去。
雨越下越大,雨中的两人手牵手狂奔,雨狂野,人也狂野,都湿透了。
终于跑到了屋檐下避雨,均淋成了落汤鸡,贞子瑟瑟发抖,长长的发丝贴着湿漉漉的脸,喘着气低头看看自己和杜青风,有些狼狈。
雨中似乎游荡着一丝丝浪漫的气息,两人并肩而站,听雨沉默了一会,杜青风伸手把贞子的发轻轻捋到耳后,贞子局促不安,紧张到忘了呼吸,心跳砰砰加快,犹如一只被宰的羔羊。
救心丸,救心丸在哪里?
杜青风悄悄贴近她一些,低头轻柔地看着她,眼波流转,眼中映出了贞子吓到苍白的小脸,他温热的气息喷在她脸上,笑得缱绻,“贞子,如果我们现在那什么的话,那只狗会不会就在附近偷窥?”
作者有话要说:来了,那个不许霸王,这章多有爱啊,多互动啊,霸王我多无良啊啊啊啊啊
那个明天桃花那文我要写滚床单的戏,我很慎重,贞子这边看大家表现,表现不好咱就咳咳了,表现好,再更,红果果的威胁啊哈哈哈哈
还有再废话一下,滚床单在中间靠后了,我这人永远秉承有爱再make的原则,鄙视one night stand
第二十五章
“啊?”
雨声排山倒海,贞子以为自己听错,啊了一声,还未反应过来,杜青风的头就慢慢低下,性感的唇近在咫尺,她脑子轰隆隆一声响,尚未来得及眨眼,杜青风微温的唇已碰上她的,两唇相触,都尝到了对方唇上的雨水,于是像是触了电,像是天雷遇上地火,像是甘霖遇上旱地,一个吓得忘了言语,一个浅尝即止,如成功偷腥的猫,在微微笑。
这个吻来得快去得快,犹如这场突如其来的阵雨,亦是来得快去得快,似乎地上溅起的所有的水花,只是为了庆祝这个屋檐下的吻。
贞子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眨了几下眼,胡乱指指自己微湿的唇角,仍旧觉得不可思议,“先先生,你你……。。”
你对我干了什么?干了什么!
杜青风并不惊愕,温雅一笑,眉宇间竟然有丝得逞的调皮,他四下望了望周围一圈,很不当一回事地说,“只是做一个实验,你看,保安狗没有出现。”
实验?好不容易被潜规则一次,结果又成了人家的试验品,又是个材料!
贞子火冒三丈,脖子上的青筋暴起,伸长脖子吼出来了,“先生,它当然不会出现,谁会冒雨出来偷窥别人那什么!!!”
杜青风“哦”了一声,状似了悟,很认真地点点头,侧着脸笑眯眯,“也对啊,我怎么没有想到。”
他嘴边的那抹邪邪的笑让贞子浑身起疙瘩,总觉得这种笑一般会出现在一种动物身上,这种东西把猎物吃干抹净以后,常常会露出这种令人发抖的笑。
是哪种什么动物呢,贞子还未想出来。
贞子气煞,觉得唇上他的温度犹在,让她浑身不自在,只好盯着屋檐上的雨滴看,闷闷地说,“先生还真会开玩笑。”
杜青风的语调轻快,看起来心情挺好,“今年愚人节没有过,今天补回来。”
雨停了,针眼大小的细细雨丝落下,杜青风率先走出,他走开三步外,突然转身对着赌气的她绽笑,贞子的心颤了颤。
暮色下英俊的男人挂着摄人心魂的笑,“贞子,愚人节快乐。”
贞子脸泛红,嘴里咕哝,“你休想我说,你快乐所以我快乐。”
没想到杜青风听到了,回头冲她调皮眨眨眼,“你不快乐所以我快乐。”
贞子气得朝他咧开了白牙。
杜青风送贞子到了寝室门口,贞子唤了两声,“老保老保,出来吃肉了。”
名唤“老保”的野狗踩着一坛子的水珠,慢悠悠地踏水而来,全身湿答答,见到地上的肉,一声粗喘,开始低头猛吃。
杜青风莞尔,忍俊不禁,“这只狗叫老鸨?”
贞子挥了挥手,站起身来,“不是,保安的保,它的资格比我们学校任何保安都老,大家都这么叫它。”
贞子送杜青风上车,他坐在车里系上安全带,突然想起什么来,问她,“你的手机号码多少?”
贞子站在车旁,挥了五六下手,杜青风还赖着不走,让她有些心烦意乱,一听说他要号码,警惕心起,“干嘛?”
“你想我干嘛?”
他的邪笑反问又让她气歪了嘴,如斗败的鸡,不情不愿地报出了号码,杜青风拨了拨号码,这才放下了手机发动汽车,还笑着嘱咐道,“明天记得准时到,上去吧,还有刷刷牙。”
“刷牙?”
“嘴里一股猪肠味。”他嫌弃地动了动嘴唇,而后,开车扬长而去,留下贞子在原地暴跳如雷。
你你你,白吃人豆腐还嫌豆腐臭,活该你一辈子吃臭豆腐!
那厢,杜青风行驶在车水马龙中,意犹未尽得摸了摸嘴唇,喃喃着,“臭豆腐还挺香。”
贞子回了寝室,洗了澡,木然地做这做那,恍恍惚惚。总觉得一切实在匪夷所思,老鳄鱼的鳄鱼吻在她心湖掀起了轩然大波,让她久久不能平静下来,似乎走入了兜兜转转的迷宫,她摸不着头脑。
她的直觉告诉她,杜青风其实不讨厌她,他甚至称得上友善,除了周期性的爱扮演冰雕,多数时候他不是冰人,撇开他爱把她当猴耍这一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