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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庆像是记恨悟道阻止他吃肉喝酒般,恶意道:“你莫看那悟道小沙弥打扮,其实他已经二十有三了,只是长相如此,每每有人问起,他为了少些口舌,才做沙弥打扮!”
悟道提了杵,直指宗庆鼻尖道:“你个花和尚,凭甚这般说我!”
宗庆提了禅杖道:“洒家还怕你不曾!”
四郎拉了宗庆道:“你还未与我说起我家哥哥呢!”
宗庆道:“他自在上京相国寺写书,我却是准备寻他去呢!”
四郎心下稍安。少时,大郎待她和妹妹极好,大郎出家,父亲也是念叨了许多回,知道他近况很好,他也就安心了!
宗庆酒足饭饱,起了与四郎比武的兴致,提起禅杖就要与四郎比武。且看那禅杖长约五尺,通体铁制,两头有刃。一头为新月牙形,月弯处有四个小孔,分穿四个铁环,另一头形如倒挂之钟,长约7寸。尾端两侧各凿一孔,穿有铁环,柄粗寸余。
那宗庆很是有些力气,把一把禅杖使得虎虎生威,推、压、拍、支、滚、铲、截、挑、拨、劈、冲、摇,使得不亦乐乎;四郎一杆银枪也使得密不透风,,泼水不进,来往五十招,宗庆寻了个破绽,捉了四郎银枪,一把拉了,四郎一个踉跄,落败了。
金成杰笑道:“我说四郎,你怎的与他比力气!须知你若上得马来,与他缠斗五十招,必累得他气喘吁吁,你可以逸待劳。你又有飞刀在手,怎地不出其不意,给他两柄飞刀,让他试试防不胜防!”
四郎挠了挠头,道:“比武罢了,又不是生死决斗,也不是上阵杀敌!何必下死手!今日与宗庆大师一比,我自觉获益良多!”
宗庆赢了比武,自然高兴万分,听了金成杰的话,不依不饶,纠缠着四郎,却道不能藏着掖着,真刀真枪的比试一把才行!
四郎不知如何是好时,悟道开口了,道:“你个黑蛮子,人家怕伤着你,是给你脸面,你如何这般不识好歹,让人为难!”
宗庆最是爱和悟道较真,只道:“不论如何,我赢了便是,你若不服,下场来走几招,怕是输了掉金豆豆!丢了佛祖的脸面!”
悟道经不住宗庆的激将法,提了杵与四郎道:“今日可不是为难你这小施主,只是这黑蛮子强要我与你来一场,你若要说道说道,你且去找他!”
金成杰拉了四郎道:“你也要写一份荐书才行!”
悟道笑道:“我与那黑蛮子不同,虽然做不得文章,写一纸荐书却还是可行的!”
说罢,提杵打来,那杵本是铁的,即使打在厚重的铠甲上,也能致命,四郎只能一避,游斗五十招,不分胜负,宗庆笑道:“还比他作甚,我却是赢了!”
其实宗庆与悟道武艺不分轩轾,只是四郎得了宗庆的教训,不敢力拼而已。
那悟道学的是“大韦陀杵”,相传是韦陀护法用过的杵法,传到悟道那里时一共十九招杵法,但招招极为厉害。他手中的杵也不是凡物,名唤金刚降魔杵。其一端为金刚杵的样子,另一端为三棱带尖之状,中段有三个佛像头为柄,一作笑状、一作怒状、一作骂状。此法器通常为佛教密宗修降伏法所使用,用以降伏魔怨,表示具有威猛法力。
悟道听得宗庆嘲笑,也不与四郎纠缠,提起金刚降魔杵就往宗庆身上去,宗庆提起禅杖迎了过去,一时当当作响,火花四溅。两人手下走了几招,元音道:“你两快住手吧!没得叫人看了笑话!”两人这才停下手来!元音代宗庆写了荐书,宗庆一个巴掌全印了上去,也算完成使命。
只是那悟道的荐书却与旁人不同,问了四郎的名讳,便写了一行字,画了押,与四郎。上书:洛亚之在我手下走过五十招。后面落了款:悟道!
第61章 通州行
众人见了悟道的荐书,哈哈大笑起来,只宗庆一头雾水,悟道怒道:“出家人不打诳语!我却说的是实情!”
众人笑罢。因三个和尚有事在身,先走了。乔四海教了四郎下水,旁的不说,至少不得淹死才行!
四郎三娘在涿州呆了不过半月,便辞别了金成杰,坐了乔四海的船儿,去了通州。
四郎坐得大船便要晕船,坐了乔四海的小船,只顾着担惊受怕,却是吐也没吐一口,乔四海掌了小船,行了三日,才来了通州。
四郎三娘上得岸来,却见十里红妆,吹锣打鼓,好不热闹,拉了旁边的一个大娘问了,才知道今日萧府大喜!
前文有云;通州有三杰;萧鼎、白凤舞、张昌。
今日便是萧鼎与白凤舞二人成婚的大喜日子。三娘不喜白凤舞的娇蛮,连带着觉得萧鼎有些虚伪的很。人的第一印象很难扭转,三娘日后看了白凤舞与萧鼎也觉得两人有什么好。
三人中,三娘却是最喜欢张昌。一来张昌逢人便笑,得了好人缘;二来张昌的苦,三娘一看便知,张昌有苦自吞,三娘觉得这人有些可怜;三来张昌上门求玉,实心实意。
今日萧鼎和白凤舞大婚,张昌却是五味陈杂,他早知会有今日,却还是放不开,寻了由头出了门,找了个僻静的小酒馆,喝起了闷酒。
这个馆子乃是一家钱姓人家开的,掌柜的是女儿杨氏,掌勺的是女婿钱满贯,只找了一个跑堂的小二。杨老爷子就这么一个闺女,日日坐在馆子门口拿了铁烟斗抽着烟,晒晒太阳。
钱家饭馆就在码头边上,转角巷子里面,算是闹中取静。门脸不大,进深也不长,能摆下五六张桌子而已,只是楼上雅静,又可以看到曲江,生意还算过的去。
钱家饭馆有道红烧鲫鱼,极受欢迎,乔四海就很是喜欢,言说这鱼有家中老母烧的味道。是故,乔四海有了空儿,也常来钱家饭馆尝尝这红烧鲫鱼。
三娘一进门就看到了张昌,他独自一人窝在不起眼的角落之中,前面油腻的方桌之上横七竖八的摆着几个酒瓶子,老远的就能闻到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酒气。张昌已然喝醉了,只是她酒品好,喝醉了也不哭闹,趴在桌上就睡了过去。
三娘也不打扰他,只是第二日写了两纸荐书,一份是给林老爷子的,一份是给裴老爷子的。上面写了张昌的本事,又写了些老爷子安排差事与他,必不负众望云云。
果不其然,张昌真的去了威武镖局通州分局,拿了与裴老爷子的荐书,自去和州保家卫国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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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馆里还有两桌客人,一张桌子坐了几个鱼贩子,才贩罢了鱼,坐着吃酒,其中有人认得乔四海,打了个招呼,唤他一起吃酒,乔四海上前说了几句,告了饶,与三娘四郎重新开了一桌,点了红烧鲫鱼,又点了两个荤菜两个素菜并一碗鸡汤,三人坐下慢慢吃了。
另外一桌子确是坐了八个大汉,叫了一桌子的菜,在哪里大口吃肉大碗喝酒,行拳之声响彻大堂。
菜上的倒是很快,三人没有要酒水,就了菜品,扒拉着饭粒。三人才吃了个半饱,那一桌子大汉留下一桌子酒菜,上面吃的风卷残云,狼藉不堪,就这么站了起来,打算扬长而去。
杨老爷子提了铁烟斗拦了打头打那位大汉,道:“客人怕是忘了结账了吧!”
那大汉道:“小爷吃饭,从来就没有给过钱!莫说你这偏僻的小饭馆,就是城中一等一的满意楼,爷也是吃了就走的!”
杨老爷子手中的铁烟斗却是没有放下,那大汉看着看杨老爷子,道:“若是你想要钱,先问问爷手中这把朴刀答不答应,若你这糟老头子赢了,我身上的物件,你要那样拿那样,若是你输了,却要管爷爷我一月的饱饭!”
杨老爷子做了个清的手势,把手中的铁烟斗横放在胸前。这铁烟斗也是一门兵器,唤作风火钩。它既是吸烟的工具,又是防卫的武器。由烟斗、火连、烟袋、皮绳连接而成。火连重约一斤,烟袋内小铁球两个。该兵械近则用烟斗勾、挂、点、戳而击之,并可用斗中的铁丝惊敌。远则用皮绳,烟袋和火连抽杀,势如风车飞转,锐不可当,兼有鞭、流星锤等共同点,还可用烟斗点穴。该兵械虽属钩类,但技法确是鞭、钩、流星锤的共同体现。
那大汉却是没有看出门道来,提了朴刀哇呀呀的怪叫着冲了过来,杨老爷子用烟斗一格,烟袋内的小铁球就势一甩,打着那大汉的手上,大汉手中的朴刀落了地。
一行人见大汉没落得个好,一起冲了上来,口中却道:“休伤我家大哥!”刀枪棍棒通通往杨老爷子身上招呼。
四郎看不得一大起子人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