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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规矩名声,也不敢与她动手,叫了四郎前来。
四郎昨日夜里与人比武到三更,正在补觉呢!糊里糊涂的来到演武场,见了白凤舞,才与林行止道:“我不认识此人!”正打算回去不瞌睡。
白凤舞自幼娇养,见来人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哪里受过这等气的!心中一气,手中的鞭子就向四郎挥去。
四郎听到身后风声中间杂着鞭子呼啸而来的生意,四郎就地一滚,与武器架上抽出一把长枪,提溜在手上。白凤舞见一击不中,高高跃起,猛地一抖手腕,鞭子毒蛇吐信般往四郎脖子卷来。四郎将枪向前一扫,扫向鞭子中部,发出清脆的一声。鞭子卷上四郎的长枪,四郎晃动长枪让鞭子在长枪上一连卷了四五圈,卷的结结实实的。四郎发力的向后一拉,道一声:“下来!”白凤舞已经被拉下马来。
这时萧鼎刚刚赶到,见白凤舞飞了出去,立马抽出长剑,把白凤舞的长鞭当中削断,纵身伸手,把白凤舞拉回怀里。
这萧鼎的宝剑可是有些说道的。此剑名为雌雄剑,雌雄剑相传春秋时吴人干将铸二剑﹐雄号干将﹐雌号莫邪。进雄剑于吴王而自藏雌剑。雌剑时悲鸣﹐忆其雄。
传说春秋时期吴国有一对名叫干将、莫邪的夫妇会造宝剑,名扬天下。吴王阖庐让他们为自己造一把宝剑。他们找来最好的材料,可在冶炼时遇到许多意想不到的困难,一次次都失败了。
干将知道,如果不能按时交出宝剑,就会被吴王处死,非常着急。莫邪听说,要造出神妙的东西,必须作出重大的牺牲,为了使自己的丈夫免遭杀害,她毅然跳进熊熊的炉火之中,用自己的血来祭剑。两把光芒四射、锋利无比的宝剑终于造出来了。
干将为纪念妻子,将两把宝剑命名为“干将”、“莫邪”。干将知道吴王是个凶残暴戾的人,自己去献剑一定不会活着回来,就把雄剑留给儿子,只把雌剑献给吴王。
果然,吴王借口干将过了期,把干将处死了。后来,干将、莫邪的儿子长大了,拿着父亲留下的雄剑杀了吴王,为父母报了仇。
第51章 通州三杰(下)
白凤舞见两招就被四郎拿下,又见长鞭被毁,又急又气,哇的一声就哭了出了。
四郎却是呆了,他还是个孩子,所见的女人不多,三娘是个不爱哭的,徐氏也没有什么机会哭。每次徐氏哭,三娘和洛谦便会劝慰,又有六郎耍宝,不多会子也就哄好了。
四郎见白凤舞一哭,却是慌了神,道:“是你不讲理,挥鞭乱打的!哭什么哭!”
白凤舞一听,哭得更是厉害了。
萧鼎也怕了,忙道:“你要怎的!”
白凤舞吸了吸鼻子,道:“你帮我打他!”
萧鼎叹了口气道:“我俩动手,你就不哭了!”
白凤舞道:“你必须尽全力,收拾他才行!”
萧鼎又叹了口气,与四郎做了个揖,道:“在下通州萧鼎,今日多有得罪,还请见谅!”
四郎见白凤舞收了哭声,松了口气,闲着也是闲着,比武就比武吧!也拱了拱手,道:“青州洛亚之,还请多多指教!”
萧鼎看了四郎头上的沙石,问道:“小兄弟可要换称手的兵器?”
四郎看看手中的长枪,想着金成杰的话,道:“罢了!若是打仗,敌人也不给你时间换兵器的,就这样吧!”
萧鼎听得此话,不由侧目,看着对面这小子年纪小,却不是易与的,便拿了十二万分的小心来。
萧鼎提起宝剑,灌入二成内力于右臂之上,一抖手中的雌雄剑,立刻泛起一片刺目寒光,挽出一朵剑花,刺向四郎咽喉,剑风飒然,铮铮有声。
四郎听得声音,暗道不好,提起长枪一挡,却是手臂发麻,长枪却是开了个口子。四郎顺势折断长枪,枪头那一节如同暗器一般投掷出去,后退几步抽了一把钺来。四郎不会用钺,只是把那钺做枪用罢了!四郎道一声好功夫,灌了三成内力,把钺做枪与萧鼎扫去!
萧鼎后退两步暗暗吃惊,自己也就是武器上占了便宜,若是武器相当,自己今日怕也吃亏了。弹起身体,一招一鹤冲天,拔地而起,跃起两丈多高,空中虚点一下,雌雄双剑分开,雌剑挡在胸器,雄剑刺了出去,直指四郎咽喉。
四郎抽回兵器,斧面一挡,身子一仰,那剑刺穿斧面不减威势,直往四郎面门。四郎转动钺柄卡住雄件,萧鼎弃了雄剑,提了胸前雌剑直刺过来,四郎就地一翻,狼狈不堪,抽了叉投掷而来,取了钩往萧鼎脚上勾去,萧鼎只能跳开。
白凤舞看着笑了起来,道:“看看那满地打滚的!”
张昌却是笑不出来,只是几招,萧鼎便舍了雄剑,若是兵器得宜,萧鼎怕是占不了什么便宜。
这是已经快到中午时分了,三娘出得门来,就看到了练武场中的情况,转身去了四郎房中,拿了四郎的镔铁枪,组了起来,抛与四郎道:“四郎,接了!”
四郎听了三娘的声音,丢了钩,抓了镔铁枪,笑道:“还是得换趁手的兵器,日后还是要多练习练习!”
四郎得了镔铁枪,灌了五成内力,平刺了出去,直取萧鼎的咽喉,枪在空中嗡嗡作响,萧鼎不敢大意,回剑使了全力挡了,被震得倒退了五六步,才止住了。
萧鼎拱了拱收道:“小兄弟武艺精湛,萧某认输了!”
四郎挠了挠头道:“侥幸而已,若不是有人抛枪,我也难赢!”
萧鼎也不介意,自嘲道:“我也就是在兵器上占了便宜,若论内力和武艺,怕还要逊小兄弟一筹。”
白凤舞见萧鼎输了,嘟起了嘴,生起了闷气,拿了一双美目往抛镔铁枪的三娘看去。
三娘觉着有人看他,也回看了过去,见不认识,也不作声,只与四郎道:“看你滚得满身都是泥,我昨日与你买了新衣裳,在我房里,你拿去换了吧!可不能在弄得一身泥了!”
白凤舞听了,道:“哟!这不是不见外男的害羞小姑娘么?大庭广众之下与男人拉拉扯扯,让男人去自己房间叫什么事呢!”
萧鼎与张昌听了白凤舞的话便心道:糟糕,怕是这事儿黄儿!萧鼎拍了自己的额头,一副想昏倒的做派。张昌还是一脸笑容,还想来打圆场来着。
三娘开口了:“我自己哥哥,进我房间怎的了?你这般关心,莫非看上我家哥哥了!只是你这般不分青红皂白,胡乱说话的,我家却是看不上!”
白凤舞被让抢白还不算,被人贬低到这份上的,这辈子头一遭。平时里很是犀利的姑娘,也不知道怎么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扁了扁嘴吧,哇的一声就哭出来了!
三娘不依不饶,冷笑道:“莫不是被我说中了心事!”
四郎拉拉三娘的袖子道:“三娘,得饶人处且饶人罢!”
白凤舞气不打一处来,不知怎的,说出这样一句来:“你家哥哥哪有我家表哥好!我有表哥,才看不上你家那个小不点呢!”
四周的人听了,哄堂大笑。白凤舞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也顾不上哭了,只埋在萧鼎的怀里,不肯抬头。
萧鼎看着怀里的白凤舞,哭笑不得。自家的表妹自己知道,也就是娇惯了些,脾气不大好,却也是过了就算了的,其它的都还好。只是没想到表妹存了这样的心思。
张昌也是心里一苦,那日打赌,他也只是抱着试试看的心,诚实的他不擅长说谎,直言了。没想到白凤舞也是个性子爽快的,直言分他一半赌资,做个朋友也使得。
他赢了赌局,却输了自己的心。如今白凤舞直白了自己的心思,他又该何去何从。跟着她,只怕自己更伤心;不跟着她,以她的性子,他又如何放得下。
三娘听了白凤舞的话,却是一愣,笑道:“你们是来找我的?所为何事?”
张昌这才回过神来,脸上撑起笑来道:“昨日姑娘得了一块玉佩,我想以双倍的价钱买了来。不知姑娘是否肯割爱?”…》小说下栽+。电子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