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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立,有思想,但愿我没有看错你。”婷婷眼睛湿润道:“我不会让你们失望的,我凭实力考入一本大学,要学会感恩。”任腾宇笑笑说:“那更好,以后在公司不要再叫我任哥。”“那叫什么?”“任副部长。”“任副部长。”婷婷学道,她腼腆地笑着,把头轻轻地靠在任腾宇肩头。
任腾宇登机前,给我打来电话,他在电话里安慰了我,我听了心里暖暖的,我是能够接受现实的人,当一切过去的时候我会恢复平静,我说:“你放心走吧,我挺好的,我会安排好自己的生活。”他说飞机落地会给我打电话。
我忽然想起远在西藏的爸妈,也不知他们怎样了,用坐机打给爸爸,“爸,你们现在到哪了?”爸爸的声音还是很清晰,道:“我和你妈刚下火车呀,这里的天好蓝,你一人在家还好吧?”“还好,您放心吧,我会照顾自己。我妈呢?”电话里传出妈妈的声音:“小昕,吃饭了吗?”“吃了。你们没有高原反应吧?”“没有,一路上挺顺利的,你要在家吃好饭,把门窗关好。”“成,您又开始唠叨了。”妈妈听了嗔怪道:“这丫头,我多说一句你就烦了,还有话跟你爸说吗?”“没了,你们注意身体,讲究点卫生,别让我爸乱吃东西。”“成成,我对他说。那先挂了吧,挺贵的。”我妈说完就挂了,我知道她心疼电话费了。
我把吉吉叫过来,我说:“咱们下楼,然后回来我给你洗澡。”吉吉听懂了,跟我下楼。
好容易溜完吉吉,我也出了一身汗,进卫生间擦把脸,接一大桶水,准备给吉吉洗澡。平时都是妈妈给它洗,它见我为它洗澡总是离我远远的,我叫它过来,它不情愿的样子,水是凉的,它喜欢凉快,一进了水倒安静了许多,任由我揉搓。
这时,门外响起门铃声,我急忙地去看,以为是舅舅舅妈来了,从门眼儿看出去,好像是对门的邻居。我打开门问:“真是你们,有事吗?”邻居夫妻也比我大不了多少,向里张望下,然后问:“阿姨不在家啊?”“我爸妈都去西藏了玩了。”“这样啊,还想求阿姨呢?”“什么事,我能帮忙吗?”妻子说:“他妈病了,得马上去医院,我家在外地,孩子一时在家没人看,原打算让阿姨先带会儿,真不巧。”她面露为难的看着我。一旁丈夫也说道:“谁也没想到的事,我带着孩子去医院也怕照顾不到他。”我看着他们着急的神情,问:“孩子呢?”妻子向身后喊道:“浩浩,快过来,阿姨叫你呢。”门后出来小男孩,我平常常见他和妈妈在外面玩,有时还逗他,我想想便说:“这样吧,我今天正好在家没事,要不你们放心的话,我先替你们看半天,晚上你们也可以回来了吧?”丈夫说:“可以可以,就怕他不听你的话,让你费心。”我说:“没关系,我还是会哄他的,你们急就赶紧去吧,别耽误老人的病。”
夫妻俩把孩子交给我,就急忙走了。
我把浩浩拉进门,他刚跟我还有点生疏,走得都不情愿,我说:“小浩浩,听话啊,阿姨现在陪你玩,你要听话。”浩浩听明白了我的话,点点头,小声说:“阿姨,我们玩什么呀?”我摸摸他头说:“阿姨正给吉吉洗澡,你在边上看。”我带他进到卫生间。
吉吉见来生人,叫了两声,小浩浩急忙往回躲,我止住吉吉叫,说:“别怕,它不咬你,你看它多老实在水里,你坐在这儿。”我把小凳子放好,把他抱坐在上面。
我问浩浩:“你几岁了告诉阿姨。”“四岁。”他细细地说。“还没有吉吉大呢。”浩浩没有听清学道:“鸡鸡,它叫鸡鸡。”我咯咯地笑起来,指着吉吉对浩浩说:“不是鸡鸡,是吉吉,你再说一遍。”“鸡吉,吉吉。”他奶声道。“对,叫吉吉。”我给吉吉打满洗液,它的毛很厚,一到夏天就减下些,浩浩也想学我的样子,伸手去摸吉吉,我说道:“浩浩不摸,弄湿了手。”
给吉吉冲干净,用大浴巾包裹好,带它到厅里来吹风。浩浩跟着出来,我打来吹风机为吉吉吹干,浩浩从沙发上一骨碌下来,他跑到另间去,我想家里倒没有怕磕碰的东西,先让他玩会儿。他跑来跑去的,跑进书房,一会儿就听到哗啦一声响,我关掉吹风机赶紧去看发生了什么,见浩浩坐在地上,周围落满书,我蹲下问:“摔到没?怎么把书弄下来了?”“我想看画画书,掉下来了。”他看都没看我说,手里抓着一本字典,我捡起书,边说:“浩浩,阿姨这里没有你看的书呀,一会儿我给你找找看,有没有故事书,给你讲故事。”我拉起他,为他提提了裤子,忽然发觉有个孩子是很温馨的,特别是他淘气时的样子很招人喜爱,当然别太惹我生气时,我还是很有耐心,油然而生一种母爱。
把吉吉收拾好,把书架书摆好,书架上好在还有我上学时的童话故事,我抱浩浩到沙发上,读给他听,听一会儿,他坐不住,又要跑到它处,我拦住他,抱进怀里,他暂时没有挣脱,我亲了他的小脸蛋,说:“听话啊,一会儿阿姨给你糖吃。”他果然安静许多,不一会儿他说:“阿姨我要尿尿。”我知道他是再找机会离开的的约束。没办法只好带他去,尿尿回来,我也没兴趣给他读完故事了,给他找了糖块,他高兴地说谢谢阿姨,含在嘴里,一副听话的样子。
一下午,浩浩根本没睡,我倒有些困,加之昨天的疲惫,躺在床上打盹。浩浩围在床前跑。直到晚饭时,他的爸妈将他接回家。我才安静地休息。
任腾宇给我打来电话时,我正在睡觉,他说:“方昕,我到了,你吃饭没呢?”我睡眼惺忪说:“没,我困了,正睡。”他叹口气道:“那你好好睡会儿,放心,我快到公司了。”“哦。”我答应道。他好像也无话可说了,道声再见就挂了。
我倒清醒了一些,心想:生活本该就是这样吧,平淡无奇,有意想不到的惊喜,也有命中注定的缘份,远远近近,只为牵挂与相思。
第二天晚上,何岭发微信:“在吗?”我回复道:“在呢,你最近好吗?”他过了一会儿写道:“还好,家里还是老样子,任腾宇回来看你了?”“对呀,他现在忙,只有待一天了。”“哦,是这样,忙些好啊,说明工作需要他。”我不能说我也需要他,只回:“呵呵。”
我放下手机去窗台上浇花,这是我最新网上购的肉类植物,办公室和家里特适合养。我站在那儿看了半晌,好像又听见手机提醒,走过去看,何岭发了一条来,“我在家可烦了,家里给我找了个对象,我也不大喜欢,也不知道怎么办?”我回复他:“见面了吗?”“见了,不见不行啊。”“人觉得怎么样?”“是个中学老师,在当地还是可以,可我在北京,怎么生活?”这种情况现在已经不多见,以前的人们是这样生活的,长期的两地分居,到老才聚到一起,别说爱情就连感情也淡了许多,我回复:“的确是个问题,家里不为你着想吗?两地分居吗?”“家人让到我这里来找个工作,可是我还是不想这样,毕竟找工作在北京不容易,将来经济上出现问题就不好了。”我理解他的意思,也道:“是啊,以后还涉及孩子的教育,你还是做好家里人的工作,可能你一回来就有合适的对象呢。”“我倒没那么乐观,我过几天就回京了,不能在这里待。”“回来时告诉我,我们坐下聊,最近几天我爸妈也到西藏旅游了,就我一人在家呢。”何岭好半天没回复我,我也不在等,进卫生间洗澡。
爸妈从西藏发回来照片,他们在布达拉宫和拉萨街道上照片,扎什伦布寺,还有背景是雪山的草原。他们住在当在旅馆里,那里还是有wifi的,我给他们发去“赞”,走之前我教了老爸好几回才学会的,我妈只会用手机看小说打打麻将,这几天我一人真待烦了,虽然自由的日子不多,但离开他们还是冷清得很,所以现在盼着他们快回来,再过几天这样的日子心里寂寞孤独冷。
两天后,何岭回京了,他给我打电话说到学校了,我下班后马上去见他,他提前约好在餐馆里等我,他见我来迎我落座,他早点好一个火锅,说:“我可回来了,不在家想家,一到家没几天就烦了,家里人也看你不顺眼,这是出外人的心灵痛楚啊。”我咯咯笑道:“我没这样的体会呢,不过我能理解你们过年时的思乡情结,现在我略微懂一点思念的苦涩,却没有你那么痛彻心扉。”
他也笑笑,为我摆好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