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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不着董力阳来兜底了。
“水xiao姐的号召力真是惊人啊!”曾毅赞了一句,道:“相信演唱会一定会取得空前的成功!”
“如果这次演唱会效果好的话,我会考虑进行下一场的!”水慕烟看着曾毅,她想到南江也去搞一场,现在唱片基本是赚不到钱的,歌星赚钱,主要还是要靠各种代言、活动、以及演唱会。
曾毅笑了笑,他明白水慕烟的意思”便道:“水xiao姐可以考虑一下我们南江嘛,我相信南江的歌mi也在盼着你呢!”
水慕烟笑起来的时候,眼睛就像那弯弯的月牙,非常好看,她道:“如果有机会的,一定要到南江去”到时候还请曾少多多照顾。”
“一定,一定!”曾毅笑了笑。
晚饭就在福华大酒店吃的,吃完饭,水慕烟再次邀请曾毅去参加自己的演唱会。
“到时候有时间地话,一定去!”曾毅不敢把话说得太死,黄灿那边也说讲课就在最近两天。
水慕烟离开之后”曾毅回房继续写着演讲稿。到了晚上十一点的时候,苏健纯和老回突然来了,这两人说是下了夜班没事干,来请曾毅去吃宵夜的。
曾毅怕了苏健纯他们喝酒的规矩,道:“不用去夜市了,我让酒店准备几个下酒菜,咱们在这喝一点就行。”
苏健纯也不反对,当下三人叫了几个菜,在屋里慢悠悠喝酒聊天。
喝了有一个多xiao时,快十二点半的时候,苏健纯和老四一起放下了酒杯,道:“曾大夫”我们有点急事”要出去一趟,等会回来,咱们接着喝。”
曾毅就道:“没事,你们去忙吧”酒明天可以再喝!”
“耽误不了多久,一会就回来了!”两人说着”就相跟着出了房间。
曾毅心里纳闷,心道这两人怎么怪怪的,来喝酒了,半路又说有事,有事那就以后再喝呗,结果还要办完事再回来接着喝,也不知道出去办什么事了,不会又搞什么岔子吧。
大概过了十多分钟的样子,两人就回来,老四手里多了一个xiao女孩,大概四五岁的样子,趴在老四的肩膀上正睡得很熟呢。
“这是谁?”曾毅就问到。
“老四的闺女!”苏健纯闷闷说了一句,脸色不怎么好。
老四走到一旁,把xiao女孩往宽大的沙上一放,道:“让她睡吧,咱们接着喝。”
曾毅心里更纳闷了,这两人半夜出去,就为了接老四的闺女,真是行踪诡异啊。他从里面找了张毯子,盖在xiao女孩的身上,盖的时候细细看了一眼,曾毅就觉得不对劲,道:“她睡得也太沉了,好像是病了!”
谁知话刚说完,xiao女孩突然睁开了眼,一看眼前是陌生人,xiao嘴就开始咧了起来,眼看是要哭了。
“xiao妮别哭,爸爸在这呢!”老四就赶紧喊了一声,然后走了过来。
xiao女孩看到老四,果然是由惊变喜,脸上笑着,眼睛已经在忽闪着泪hua了,那样子很是可爱。xiao女孩从沙上坐起来,几下爬到老四的怀里,看着周围的一切,好奇问道:“爸爸,这是哪里?”
“这是曾叔叔的家!”老四指了指曾毅,“叫曾叔叔好!”
xiao女孩怯怯地看着曾毅,低声道:“曾叔叔好!”
曾毅还是觉得不对啊,刚才自己盖毯子的时候,老四的闺女明明睡得很沉,那样子就跟病了是一样的,怎么一转眼,脸上病色全无,曾毅好歹也是个医术高明的大夫,也对这瞬间的变化给搞糊涂了。他呵呵笑了一声,“xiao妮好!”然后去打开自己的行医箱,从牛皮纸袋里抓出一把乌梅,道:“这个叫乌梅,很好吃,来,拿着。”
xiao女孩没接,而是抬头看着老凡老四就道:“快拿着吧,谢谢曾叔叔。”
xiao女孩就从老四怀里站了起来,xiao身板一个鞠躬,脆声道:“谢谢曾叔叔!”然后伸出双手,准备接过曾毅手里的乌梅。
曾毅被这xiao家伙的模样给逗乐了,在她脑袋上摸了一把,笑道:“不客气!”
说着,曾毅就要往她手里放乌梅,眼光瞥到xiao女孩的手腕上面露出的一截胳膊,曾毅突然脸色大变,然后一把掀开xiao女孩的衣袖,喝道:“怎么回事?为什么她胳膊上全是注射留下的针眼!”
这一下,把xiao女孩给吓着了,她往老四怀里一钻,就开始哭了起来。
苏健纯站起来,道:“曾大夫”是这样的………
曾毅瞪眼看着苏健纯,要看他来怎么解释。
刚才只看了那一眼,曾毅后背上的寒mao就竖了起来,那才是一个四五岁的xiao孩子啊,胳膊细得跟香蕉一般,血管就不用说了”细得比针头粗不了多少,可此刻那胳膊上面密密麻麻扎满了针眼”针眼处带着点点淤青,整条胳膊,竟然找不到一块好的地方,针眼连着针眼”能扎针的地方全被扎过了,一个那么xiao的孩子”停着这么一条胳膊,想都想得到是一种什么样的痛苦。
苏健纯捏了一下拳头,重重叹了口气,道:“曾大夫,老四的闺女病了,这是打针和注射留下的针眼。”
“放你娘的屁!”曾毅忍不住大骂了一句,“你当我的眼睛是用来出气的吗!xiao妮现在根本没有生病的样子,就算是生病,需要这么来治吗,那胳膊现在还能叫胳膊吗!”
苏健纯一把按住曾毅”低声道:“曾大夫”我到里面跟你说…………
“就在这说!”曾毅大喝,然后指着老四道:“你是怎么当爹的,你就忍心让自己闺女受这种罪!”
xiao女孩被吓到了,哇哇大哭”一边很委屈地道:“不要说我爸爸…,……
苏健纯二话不说,直接拽着曾毅就进了里面的屋子”“砰”一声合上了门。
老四坐在沙上没动,跟木头人似的,过了片刻,才在自己头上狠狠砸了几拳,然后将头埋在两只大手里,表情很是痛苦。
“曾大夫,你冷静一下!”苏健纯在里面按住曾毅,“谁忍心自己的孩子遭这罪啊!老四平时把自己闺女当宝贝一样,含在嘴里怕化,捧在手里怕摔,现在孩子这个样子,他心里比谁都要难受,但没办法,孩子病了,就得接受治疗!”
“什么病?”曾毅瞪着眼睛,他相信自己的这双眼睛,是不是有病,自己一望便知,“你说啊!”
苏健纯就道:“两个月前,xiao妮走在路上,突然摔倒昏mi过去,当时整个人就跟假死过去一样,除了有呼吸有心跳外,xiao妮浑身上下没有一丁点的知觉,从那以后,xiao妮每天都犯这个病,老四带着xiao妮看遍了云海市所有的大医院,最后就在儿童医院住了院,接受治疗。”
“治疗?”曾毅气得甩了一个胳膊,道:“治疗也得切准病证才能治!xiao妮究竟得的是什么病啊!你说!”
“我跟老四都不太懂这些,刚开始医院说有可能是癫痫,后来又说是大脑育不健全,也有说是xiao儿高血压,还有说是神经官能症…………”苏健纯脸色沉重,道:“你以为老四是铁石心肠啊,他比谁都难受!老四为了给闺女治病,一个人干两份活,病了也不敢休息,每天xiao妮打完针,老四心疼得都想哭出来,却要笑着脸给xiao妮用热ji蛋敷针眼。”
曾毅就没说话了,心里的怨气比刚才xiao了很多。
“一会出去,你不要再说老四了,他心里苦着呢!”苏健纯叹了。气,“可怜xiao妮这孩子,全身都找不到个可以再扎针的地方了,不光是那两只胳膊,就是屁股,也让针打跟石头一样硬…………我恨不得是自己得病啊!
曾毅就看着苏健纯,喝问道:“为什么不来找我,难道我不是大夫!”
苏健纯就有点愣,他确实没想起曾毅,在他眼里,曾毅就是个正骨的大夫,“我………
曾毅瞪了他一眼,推门走了出去。
苏健纯也是有些后悔,好像曾毅并没有说他是个正骨大夫啊,为什么自己就没想起来呢。
曾毅走出去,脸上露出和蔼笑容,对正在抹眼泪的xiao妮道:“xiao妮,别哭了,刚才是曾叔叔不好,不该说你爸爸,你原谅我吧!”
xiao妮还挺护自己的爸爸,扭过脸去不理曾毅,xiao手拽着老四的衣袖,大概是要催老四回家。
曾毅就走了过去,坐在老四的旁边,“四哥,刚才我火气大了点,说话冲,你不要放在心上,我这个人是大夫,最见不得病人受苦,何况是xiao妮这么可爱的xiao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