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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尖锐地疼痛遍及全身……
洛洛被那疼痛弄得险些昏厥过去,耳边传来离少带着戏谑的声音:
“还有,下次记得换个关键点的位置下手,免得误了时机……”
洛洛眼里渐渐涌出湿意,咬牙切齿,声音颤抖:“你这个混蛋……”
身上忽然重重一颤。那个男人整个人倒在了自己的身上,陷入昏睡。
只是,洛洛没力地想,终究延误了时机……
part 17 防狼术
离少的心情,谈不上很好。也谈不上不好。
通常在一番缠绵之后,离少习惯起身,吹吹风,或者泡个澡,将身上的女人味清理干净。离少也不喜欢早上醒来会在自己的怀里看见一个女人。那样会让他连带着回忆起头一晚的美好时光,都会觉得阑珊起来。
但是,当离少望着怀里那个微微皱着眉头安睡的小小身子时,他的那些习惯忽然就颠覆了。
其实还很早。窗外的天空呈乳白色,谈不上透亮,却也绝对不暗沉。有湖边的清风吹进来,风里有芦花的香气。清淡而微熏。
离少睁开眼睛,全身还带着点麻意,尤其是手臂处,似乎被蚂蚁咬过,并不好受。但他第一时间注意到的显然不是这件事。就在他的怀里,洛洛还在熟睡。脸色略有点苍白,眉目间带着点不安。她侧枕在离少的手臂上,发丝如缎,轻柔地绕在离少的臂间。微微蜷缩着身体,双手紧紧握成拳,呈合抱的姿势堆在自己的胸口,这是很没有安全感的睡法。
离少的心里涌起怜惜,上前,将那个小小的单薄的身体往自己怀里捞了捞,洛洛几乎是本能地翻了个身,似乎嗅着什么让自己着迷的味道,很努力地往离少怀里钻,离少被怀里的动静搅得心神俱荡,那份怜惜忽然铺天盖地不可收拾,一时居然不知道如何自处,只愣愣望着怀里的人儿发呆。
这才注意到洛洛的浴袍是半开的。将风光险险遮住。隐隐可以看见不少吻痕,竟或青或紫,在白皙的肌肤上很是嚣张。离少晦涩了目光,他一向很能控制自己,没有想到昨晚自己居然会下这么重的口。伸手想去抚摸那些痕迹,一思及昨晚的事,又生生顿住那个念头。昨晚的记忆还在,而且相当清晰,离少很难想象自己会那般毫无情趣,毕竟粗暴得不像是自己。这个男人心里内疚了那么一瞬。
就安心做她的抱枕吧。离少很大度地想。于是宠溺地搂住怀里的人儿,打算再补下眠。只是,怀里的馨香,连着那半隔着衣物的接触,让离少的心再一次加快,忽然觉得一股子本能的欲念搅得自己几近昏眩。
不受控制地开始去回味昨夜短暂的场面,便觉得,那般直入的触感,慢慢也衍生出了别样的刺激。
洛洛醒来的时候,离少正半靠在床头,手里把玩着一枚戒指。戒指是极品祖母绿,设计很漂亮。离少是从她的无名指取下来的,猜测应该是他们的结婚戒指。这个时候离少正在考虑自己的婚姻问题。他那枚婚戒早进了鱼腹,但既然自己的小妻子是洛洛,离少忽然有了重新定制对戒的心思。
何况……眼前这枚显然经过了改造的婚戒,搅破了自己一个本该很旖旎的夜晚。
洛洛只微微一个动静,离少那本来若有所思的眼神立刻就扫了过来,眼风带着几分风流倜傥,唇边的笑亦渐渐散开。
“老婆,昨晚睡得可好?”声音低沉,带着玩味。
洛洛脸上茫然之色不过一秒,脑海已经走马观花把昨晚的情形回放一遍,然后,眼神渐渐冷了。
“看来,老婆对于我昨晚的表现很不满意。”离少观察着她的神色,语气颇遗憾,“其实我自己也很不满意。”
说着,已经低了头,凑近洛洛,“没有前戏就算了,居然还……”
“还什么?”洛洛抱住被子朝后缩了缩。
离少唇角勾起魅惑,俯身,在她耳边低低喃了一句什么。洛洛霎时面色红得滴血。
“不如,我们继续做昨晚没有完成的事?”离少戏谑地问。昨夜,那股欲望一直堆积在自己体内,甚至还来不及喷薄而出,便昏睡了过去。对于离少来说,这真的是很伤自尊。
洛洛目光在他脸上一绕,语气娇弱,吐字却很清晰:“我不介意让你尝尝我的第二招防狼术。”
离少闻言,笑容稍淡了些。“女孩子懂点防狼术是不错,只是不能用在自己的男人身上。”将那枚戒指捏在手上,探索了半天,按下一颗按钮,一枚尖细的针延伸了出来,“这里面的麻药,效果似乎还不错。”
洛洛静静地看了他半天,莞尔一笑,却什么也没有说,起身拥紧睡袍,转身去了浴室。脚步还有点晃,离少望着她那单薄的背影不经意透出的一抹柔,半天回不过神。
洗完澡出来,离少已经慵懒地靠在窗户边接电话。一身仿亚麻休闲衫套在那个男人身上,乍看风度翩翩,温润如玉。配上浅白淡蓝的窗户背景色,令洛洛心里动了动。
那男人带笑睨了她一眼,眼里颇柔和,偏带了点邪气,让得那温润的形象忽然充斥着一种野性的味道。
“老爷子叫我们下去吃早餐。”挂了电话,他说。
“你先下去,”洛洛清了清嗓子,“我收拾一下房间。”
离少皱眉:“叫下面的人来收拾就好。”
洛洛扫了他一眼,无辜而狼狈的神色叫离少一怔,便看见她掀开被子,开始抽取弄脏的床单。
是过于单薄了些。离少打量着她的背影,心里倏然涌起一股很奇怪的感觉,眼神也跟着古怪起来。
洁白光滑的小腿,纤细的腰肢,未施脂粉的面容,面对着床单或羞涩或懊恼或纠结,小脸皱巴巴的,怎么看都是一副很可爱的小女孩情态。正是很青涩的年纪。
离少心里忽然软的一塌糊涂。
洛洛也是极懒的人。只要能达到毁尸灭迹的效果,那么哪怕再多一份力气她也不会浪费。
所以再次抱着床单出浴室的时候,离少很讶异地看见那床单只清洗了一小个地方,湿漉漉的滴着水。
“哪里有这样洗东西的……”饶是离少,都有点不能接受。
洛洛大小姐看了他一眼,眼神微微有些迷离。还带着点小小的幽怨。
“吹风机,有吗?”
离少深深望了她一眼,取了吹风机给她。就见她开始人工制干,拿着吹风机对着那洗过的一小块面积猛吹。
离少觉得她很孩子气,忍不住低笑:“你那叫欲盖弥彰。你以为,这样他们就以为我们昨晚什么都没有发生了?”在洛洛回瞪过来那轻飘一眼里,他笑着顿了顿,“何况,我的‘人品’,家里人一向毫不怀疑。”
洛洛很认真地尝试着解释:“似是而非,总比一目了然好。”
离少脸上笑意不减,语调偏慢:“昨晚,”带了点意犹未尽,“真的很似是而非。”
既然说了这样的话,离少的心里,自然是不再平静如水,事实上离少在她刚刚吹床单的那点时光里,某些东西已经在脑海预演了很多遍。对于男人来说,做了一半还不如完全不做。以至于离少心思总是转在那未完成的一半正事上,心里多次翻腾地难受。
“过来看看芦苇,宝贝儿。”离少转身望着窗外,“比晚上漂亮很多。”
好歹是脸皮薄,不好意思出去吃早餐了。洛洛心里有那么点失落,果真走了过去。
太阳还没有露脸。芦苇丛异常冷清。那些彩色的灯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灭了。风景不过如此。洛洛站在床边,手无意识地搅着一旁的窗帘,有点索然。
“昨晚,会不会很疼?”
“嗯?”洛洛下意识地答了一句,这才反应过来离少说的似乎并不是关于芦苇的事情,忍不住转过头去,身后的男人靠得很近,但却很正经地望着远处的湖面出神,“我是说,昨晚,肯定弄痛你了。”
洛洛面色一变,选择沉默。挑起这样的话题,毕竟太过敏感。
离少兀自沉思:“洛儿,不如我们再来一次吧。”
洛洛全身紧绷,眼神划过一丝凉意。离少的嗓音带笑,却更低了几分:“昨天境界太低。洛儿,我希望我们的第一次能够有一个很美好的回忆。”这一次,也不走神了,伸出双臂,恰将洛洛固定在自己的胸膛和窗台之间。
洛洛咬住唇,气息紊乱了。半天才静下来,很纠结地说:“离少……不要逼我使出第二招……”
离少反而来了兴趣,压下心里的念想,很耐心地问:“是什么?”
下一刻,忽然觉得自己的胸前一空。
“扑通”一声,湖面激起了不小的浪花。
洛洛眼风带媚,唇角带冷,正拔了一枝芦苇,淡淡的抬眼。
二楼高的窗户上,离少难得地露出错愕之色。望着跳湖的洛洛,半天转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