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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夕舞终于走到了隐的面前,她抬起头,看着他精雕细琢的俊美的脸,蔷薇花般娇艳的唇心满意足地勾起,露出一抹颠倒众生的笑。
他牵起她的手,她小小的手掌被完整地包裹起来。
这一刻,他们都等了太久太久。
“现在,你可以死心了吧。”隐将阳夕舞护在身边,神色冷厉地看向卡亚,却在看到他意味深长的表情时猛然错愕。
“你们以为我没有预料到会这样吗?”他得意地笑,刚才垂头丧气的颓废失落已全然不复存在。
他扬了扬手里的牛皮文件袋,“我手里现在握着北爵集团百分之八十的股权,这样还不够我辅助我的统一大业吗?!”
所有人的目光都转移到瘫倒在地上的上官西施的身上。
这个愚蠢的女人,她究竟还可以白痴到什么地步?!
居然被卡亚甜言蜜语地连哄带骗,就乖乖地把股权转移到他的名下。
她究竟有没有大脑?!
可是,现在,不是责怪和埋怨任何人的时候。
阳夕舞颤抖地抓紧隐的手。
“北爵集团百分之八十的股权,意味着什么?”隐有些茫然和恐惧地问她。
“意味着全球百分之六十国家和地区的经济命脉”阳夕舞哆嗦着唇,心惊肉跳地吐露出这些不得正视的事实。
卡亚再次拿回了局面的主导权,因为,他的手里掌握着全球一半多国家和地区的命脉。
他阴冷地笑,就算她站到他们一边又怎样?最后的赢家依旧是他。
“你真的以为你的诡计会得逞吗?”一个虚弱但风采不减的声音突如其来地闯进宴会厅,所有人如堕冰窟的心再次苏醒过来。
金沙帮和玄焰门的人合力解决掉埋伏在外面的黑衣蒙面人,然后簇拥着脸色苍白的阳洛尘浩浩荡荡地走进来。
“哥。”阳夕舞欣喜地低喃。
他醒了,他居然在这么千钧一发的时刻,苏醒过来了!
“北爵集团有一个只有最高层的董事会成员才知道的规矩,无论是股权的转让还是买卖,都必须经过董事会主席,也就是我的亲笔签名认可,否则,一切都是无效的!所以,你现在手上拿着的那份文件,没有任何的法律效力,纯粹是几张废纸!”
卡亚不敢置信地后退了好几步,或许,这才是对他最毋庸置疑的刺激。
怎么可能,他千辛万苦才得来的这一切,居然只是几张废纸?
这怎么可能,他一定是在做梦,没错,他一定是在做梦!
阳夕舞迈着步子,缓悠悠地走出来。
“卡亚,为了你痴心妄想的统一霸业,你机关算尽,众叛亲离,甚至连身边最亲近的人都欺骗,利用,你真的觉得这么做,值得吗?”
卡亚精神萎靡地抬眼看她,雄心壮志的气焰已经烟消云散,只是死死地抿住嘴唇,没有说话。
一切都已经无法回头,他又何必再多此一举地说些什么冠冕堂皇的废话来替自己辩白呢。
一切都结束了。
结束了。
年年岁岁物是人非
两年后。
金色帝国酒店。
总统套房。
设计潮流的米白色沙发上,粉雕玉琢的金发少女歪歪扭扭地靠着。
蓝湛湛的眸子如一汪澈净的海洋。
白净纤长的手指百无聊赖地把玩着一只深蓝色的滑盖手机,灵活地翻转,循环。
沙发前的玻璃茶几上,放着一份新鲜出炉的八卦报纸。
赫然醒目的头条标题,某风生水起的女明星与一名俊美的白发少年扑朔迷离的关系。
女明星的五官相当清秀,在精致的妆容的修饰下,明丽娇娆。
金发少女澄明的眼底有叵测的幽光迷离地闪动。
有礼貌而慵懒的敲门声响起,她转头,看到门口那抹魅紫的妖娆。
“舞。”她弯起嘴角,欣喜地低呼。
阳夕舞踩着暗紫色高跟鞋,步步生花地走到她面前,然后在她旁边坐下。
迷子偏过头直视她琉璃般明澈黑亮的瞳。
“你和隐是怎么回事?我只不过离开两年,你们居然就玩成这样。”
阳夕舞漫不经心的目光扫过茶几上的报纸,眼神平静得像是在看一张光秃秃的白纸。
“就那样,他过他的,我过我的。”她懒懒地靠进沙发里,从包包里掏出一根烟,熟练地点燃。
“你不是戒了吗。”迷子注视她手里冉冉升腾的烟雾,皱眉问道。
“当初是因为他不喜欢才戒的,只是现在,已经没有这个必要了。”
“是因为这个吗?”迷子把手机放到一边,拿起茶几上的报纸。
阳夕舞没有抬眼,而是心不在焉地转换了话题。
“别说我了,说说你吧。两年前,你妈一通电话把你招回去,就为了,把你打造成另外一个国际巨星?”
“谁知道呢,说不定啊,她是玩别人的孩子玩腻了,所以鬼使神差地把主意打到自己孩子身上了。”
阳夕舞不置可否地撇嘴一笑,淡淡然,透着幼稚的无所谓。
“怎么,这一次要呆多久?”
“为新专辑做宣传再加上签售,顺便再跟你们这帮老朋友叙叙旧,大概,一个月的样子吧。”
“一个月呀。”阳夕舞用手指刁着烟,呢喃。
“对了,别扯开话题,说说,你跟隐到底是怎么回事。最近的报纸我都看了,他跟那个叫舒菡的歌手可是打得火热啊,怎么,是不是他见异思迁了?”
“不,不是他的问题。”阳夕舞把烟头扔进烟灰缸,嘴角带着几不可见的苦涩。“是我的问题。”
迷子凝视她略显疲惫和苍白的脸,没有说话。
这时,阳夕舞的手机响起来。
她按下通话键,放到耳边。
“你到了?好,我马上下来。”
迷子听到,电话那头是个男人的声音。
阳夕舞挂断电话,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迷子伸手拉住她,“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她盯住她的眼睛,担忧地质问。
阳夕舞平淡的瞳孔闪烁了一下,然后浅淡地笑了。“放心,我没事,只是我和隐分开了,其他的,都和以前一样。”
她很想问她是不是真的。可是,直觉却告诉她,她肯定不会跟她说实话。
她感受到她手上冰凉的温度,“照顾好自己。”
“嗯。”她应着,然后打开门离开。
迷子疑惑地靠进沙发里,她不知道,她离开的这两年,究竟错过了什么重要的细节。
虽然阳夕舞嘴上守口如瓶,可是她知道,她和隐之间一定是出现了什么危机。
否则,经历过那么分分合合,生生死死的他们,怎么可能就这样草率地分开?
笔记本
那些扑朔迷离的真相
坐在车里,阳夕舞混乱的思绪飘的很远。
金一少目不斜视地开着车,却还是察觉到她的异样。
“还是被影响到了吗?”
“什么?”阳夕舞收回玩忽职守的意识,漫不经意地问。
“报纸。”金一少一边意味深长地说,一边动作灵活地转动方向盘,绕过一个拐角。
阳夕舞疲倦地靠上椅背,眼底有捉摸不透的碎光流动。
“既然我已经决定这么做,就绝对不会受任何影响的。”
金一少不置可否地继续全神贯注地开车,至于她话里的可信度,应该只有她自己心知肚明吧。
他们是在吵闹的路边摊吃了晚饭。
阳夕舞并不是厌恶和排斥高档餐厅优雅时尚的氛围,而是,坐在龙蛇混杂的路边摊,看着这些最淳朴的平民老百姓吃吃喝喝,吵吵嚷嚷,阳夕舞的心里,会觉得前所未有的平静。
就像是在惊涛骇浪的海洋中漂泊的小舟,找到了一个温暖的避风港。
吃完饭,她习惯抽一根烟。
看着烟雾像无所依靠的幽灵一样上升到半空中,然后莫名其妙地消失掉,她心里就会重新陷入无比黑暗的挣扎。
晚上九点,她回到家。
洗过澡,她钻进被窝,却怎么也睡不着。
阳洛尘蹑手蹑脚地开门进来过一次,她知道。
他一定是在担心她,只是,她现在还没有恢复好精力充沛的元气,可以笑脸盈盈地面对他。
所以,就让她任性地逃避一个晚上吧。
一个晚上就好。
她从被窝里探出脑袋,看着未合的橘色窗帘外凄迷的星空,空白的脑海里,突然就闪出无数细碎凌乱的片段。
两年前,卡亚的事情结束之后,她和隐,的确有一段甜美浪漫的日子,只是,那段时光太过短暂和仓促了。
之后,她不堪一击的心脏突如其来地病情加重。
衰退的速度甚至连她自己都不敢置信。
可是她自私地隐瞒下来,没有对任何人透露,连隐也没有。
因为她害怕,如果这个消息走漏出去,她的世界将会面临世界末日般天崩地裂的危机。
那是她承受不了的。
也是他们承受不了的。
金一少会主动请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