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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钟管家累死累活地在阳家这么多年了,他能在自己老来享福的时候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她居然还怀疑他,她真是该死呀她!
物是人非的顿悟
帝英这几天的气氛,风平浪静得有些耐人寻味。
不只是光天化日下像风筝和气球一样满天满地招摇的八卦的流言蜚语销声匿迹了,就连平时最会活蹦乱跳搞气氛的夏纱,也像是偷偷打了镇定剂一样本本分分地安静下来,让人错觉她是不是哪天不留神撞坏了脑袋,又或者是神经错乱地中邪了。
但事实上,这比哈雷彗星撞地球更不可思议的诡异现象,很可能,就是暴风雨疯狂席卷的前兆。
老师们依旧准时准点地上课下课,黑板上依旧残留着鬼画符一样龙飞凤舞的艺术字,学生们依旧在老师炯炯有神的目光下,接二连三地把哈欠打的比原子弹爆炸的声音还要隆重。
只是,似乎有什么被所有人挑三拣四的目光忽略掉的细枝末节,正以肉眼难以捕捉和测量的速度,神不知鬼不觉地飞快酝酿,发展,直至最后变异为面目全非的残酷。
那些扑朔迷离的真相,似乎就快要水落石出了。
可是,这些从小就被父母呵护在手心里宠坏了的孩子,真的可以披荆斩棘地冲破层层叠叠黑暗的迷障,毫发无损地欢呼着迎接黎明璀亮的曙光吗?
无可厚非,因为他们金玉其外的假象,所有人都对他们败絮其中的内在毋庸置疑。
可是,有时候感官和理智,并不是站在统一阵线上的。
就如同他们精雕细琢的外表和他们不容小觑的内涵。
他们注定会是这场大仗的先锋和核心领导机构,这似乎是从一开始就安排好的。
至于最后的赢家究竟会是谁,无数双澄亮的眼睛都在拭目以待。
话说帝英最近最炙手可热的新闻,就是叶千瑰和艾夜离渐行渐近的传言了。
原因是,几个月来,富可敌国的阳家人丁凋零,龙头老大阳洛尘自车祸后就长眠不醒,其妹阳夕舞又在局势最动荡不安的时候离奇失踪,原本由阳家人一手操纵的北爵集团的权利,落到了阳洛尘的未婚妻上官西施的手上。
上官西施表面上看上去只是一个柔柔弱弱,除了穿衣打扮,花钱逛街,其他什么统统一窍不通的女流之辈,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她接手北爵集团以来,雷厉风行地一改北爵集团以往低调严谨的作风,频频对各大财团公司施压,打击,导致摇摇欲坠的股市一度大起大跌。
为了能在这场颠沛流离的经济危机中苟延残喘地存活下来,财力和人力都旗鼓相当的蓝枫集团和欧圣集团就当机立断地决定结成儿女亲家,依靠儿女的婚姻关系,拉近彼此的距离,让两个岌岌可危的集团相濡以沫地度过这个百年不遇的难关。
只是,迄今为止,双方的子女都未曾对这一说法公开表示意愿。
寂冷的冬风里,影影绰绰地显现出一男一女高挑的身材。
男孩一头干净利落的黑色短发,皮肤白皙,俊秀的五官隐隐透露出玩世不恭的张狂和放肆。
女孩披散着精致的波浪状深褐色卷发,面目娇媚,肌肤如雪鲜嫩,长相颇为不俗,只是眼光垂落着,一副心事重重,却又不知道该从何开口的样子。
他们就是最近的联姻风波的男女主角,艾夜离和叶千瑰。
两大家族正在风口浪尖上垂死挣扎,可他们却狼狈地躲在这里,迟迟做不了决定。
到底是懵懂无知的他们不忠不孝,还是那些老谋深算的长辈们为了应付突如其来的危机,而草率地把婚姻当成了儿戏?
叶千瑰看着路边掉光了叶子的梧桐树,脚步忽然停了下来。
她转头深沉而幽怨地凝视艾夜离高大挺拔的背影,漆黑的睫毛伴随着眼波的闪烁而微微颤动。
她知道,一直优柔寡断下不了决心的人,是他,而她,早在一年前就已经自作主张地做了决定。
她心里一直有他,只是他的心里却始终不曾为她腾出过一个位置。
她了解,他还在等那个人,她也可以心甘情愿地陪着他一起等。
可是,她无法计算,他们究竟还要为了那个早就已经心有所属的女孩蹉跎掉多少昂贵的似水年华。
她不懂,他这样傻傻地等待,究竟还有什么价值。
“还没有考虑好吗?”她看着他,温柔地质问。
艾夜离有些心不在焉地停下步子,却没有转过身来。
“是因为她,所以让你这么犹豫不决,对不对?”
“。。。。。。”
“你不要以为你不说话,我就什么都不知道,我知道的,我什么都知道。”
艾夜离眼光恍惚地抬头望着灰蒙蒙的天空,嘴角沁着不为人知的淡淡苦涩。
“我知道你喜欢的人是阳夕舞,不是我。”
“我知道你还在等她,等她回来,等她回心转意地发现你的付出和等候。”
“可是,可不可以请你公平一点!”叶千瑰眼底流光闪动,蕴藏着洞悉一切的睿智和无能为力的无奈。“我就在你身后,我也在等你,难道你看不到吗?!”
或许是被她的话戳到了痛处,也或许是她声嘶力竭的告白触动了他心底最脆弱的那根软肋。
艾夜离忽然鬼使神差地转过身去,满眼愧疚地望向她,惶惶不安。
“我知道我比不上她,我也没有奢求过要把她从你的心里驱逐出去,我只是希望你可以偶尔会过头看我一眼,那样你就会发现,其实一直在默默付出的,不只你一个。”
“对不起。”他看着她泪汪汪的眼睛,真诚地道歉。
“你明明知道,我要的不是对不起,我要的是。。。。。。”
“嫁给我吧。”
“什么?!”叶千瑰瞠目结舌地惊呆了。
“其实我早就已经做好决定了,我只是需要一点时间来稀释掉她留在我心里的痕迹。我知道,或许真的是时候,该结束那些不切实际的奢望了。”
艾夜离苍茫的视线掠向遥远的天际,眉宇间似乎蕴藏着某些极力隐忍的心绪。
“我记得的,我记得我喝醉了,是你把我送回了家,我吐的到处都是,你就仔仔细细地把所有被我弄脏的地方都擦干净。我睡着了,迷迷糊糊地喊着阳夕舞的名字,你没有生气地抛下我,而是在床边守了我一夜。”
叶千瑰听着他的叙述,眉目含情,嘴角抿住,似乎害怕自己幸福得哭出声来。
“一整夜,我都拉着你的手,嘴里,却叫着阳夕舞的名字。”
“还有那次,我生病了,你为了哄我开心,就悄悄拉下面子去拜托阳夕舞把你买的药送给我。虽然她并没有透露药是你特地给我买的,可是,我在药的外包装上,闻到了很好闻的香水味。”
艾夜离俊眉微拧,仿佛很懊恼自己直到现在才察觉到这些琐碎的点点滴滴。
“阳夕舞是不用香水的,而且我记得,整个帝英,只有你用那款香水。”
叶千瑰低下头,鼻头酸酸的,眼睛里弥漫着大雾一样浓郁的湿气。
艾夜离走过去,拉过她的手,放到自己的胸口。
“千瑰,嫁给我。”
她感受到手指下温热的触感和平稳的跳动,她抬起湿漉漉的眸子,望进他满眼的深情里,心满意足地点了点头。
如果风波可以快点结束
其实玄焰门也已经察觉到不对劲了。
自从阳习舞失踪之后,隐就派人寸步不离地盯着阳家和北爵集团那边的动向,自己则守在大本营静观其变。
他知道,阳洛尘出车祸的时间和阳夕舞失踪的时间离的这么近绝对不是巧合。
他隐隐秀出了不同寻常的味道。
可是,如果真的发生了什么巨大的变化,他又能做什么呢?
难道要可笑地指使一大帮黑衣黑库的黑市流氓戴着五花八门的妖怪面具,左手挥舞着长长的水果刀,右手拿着黑漆漆的手枪,冲进去趾高气扬地恐吓他们不要轻举妄动吗?!
那样只能让所有耻笑他们的幼稚和低能。
那么,他又可以为她做些什么呢?
帝英。
夏纱温顺地窝在夏缨身边,亮闪闪的眸子大力地忽闪忽闪着,一副大灰狼引诱小白兔的模样。
“纱,你最近安分了不少,怎么,不会是真的准备做淑女了吧。”夏缨宠爱地用书本拍了拍夏纱的小脑袋,笑得一脸温和轻柔。
“没有的事,我是在跟苏流希那家伙打赌呢!他老说我五大三粗的像个男人,哼,本小姐就温柔给他看!我们说好了,只要我可以一个星期不吵不闹,不让他发现我有任何不规矩不女人的地方,他就要答应为我做一件事!”
“这样啊,那你准备让他做什么呢?”
“这个啊,我还没想好呢,不过,嘿嘿,一定会让他后悔跟我打这个赌的!”夏纱用手指摩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