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亚莱今天在家,外公说天转冷了,她不适合在外面行走。”
“嗯,说起来表姐,你元旦有事吗?”
“元旦?没事吧,那个时候要准备期未考了……对了,你准备怎么办?”
“当然也去参加期未考,我还不相信表姐你的实力吗?”
我的母亲也挺忙的,因此当她发现亚逢时常来找我之后,就拜托她帮我补习课程,我也乐的如此,再也没有比能够名正言顺与亚逢姐在一起这种事情更好的存在了。再说就我现在的实力,三年级的课程还不是小事一椿。
“对了,你问我元旦有没有空,干吗?”
“没事的话,你能陪我复习吗?”
“没问题。”
“嗯,对了,你的生日快到了吧?”
“嗯,一月三十,要送我礼物吗?”
女孩子在这一点上唬弄不得,我早就想到了她的生日礼物,只不过现在要留一些神秘感。
对于我的解释亚逢轻哼一声,手里的笔是动的更快了。
面对她的这声哼,我在内心里笑着,同时动了动左手的手指——如今这五位哥们已经是能够灵活移动了,努力复健有了非常好的回报,脚上的伤虽然是影响着我的行动,不过自从有了轮椅,我就再也没有好好的躺在床上。
到了十一月,学校里的功课渐紧,加上妹妹亚莱又住了院,亚逢最近一段时间很少过来,我继续写着小说,与以往短篇不同的是手头这篇是以前所写的长篇。
乱世之恋,一个听起来似乎有些俗的掉渣的名字,这篇的世界观并非出自我手,因为这是从别人那儿取得的世界观,阿亚罗克的风,这是在T市小众圈里挺有名气的一篇文,杨扬写的。
虽然情节有些零散,但是构筑的世界观倒是庞大,风格对上胃口,我对于他自然是大为激赏,当年在征得他的同意之后,我还曾经得到过南方大陆的世界观与角色使用权。
这一篇描写的并不是北边的Ayalork大陆,而是南方大陆的乱世风情,年代位于阿亚罗克的风所处年代的二十年之前,主角自然是年少时的齐白,记叙的当然是当时身为少年浪子的他与未来妻子红袖雅的爱情之路。
在要杨扬所写的那么多角色中齐白并不起眼,但是不起眼的角色并不代表他们没有过去,例如齐白,他就是奥尔古的师兄,因为与红袖雅的爱情不被同族认同,被迫带着她远走他乡。
……话说回来,杨扬这家伙老是写悲情戏,长此以往,我想那肝会得忧郁症的。虽然我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我也不会老往死胡同里走啊。
不谈这些,现在是十一月初,这日子是越来越短,天气也越来越冷,我唯一的放风时间就是晴天的中午——只有这种天气我才可以坐在院子里享受温暖的阳光。
“原来你真的在这儿。”
“嗯?始,找我什么事?”
对于始的出现我有一些意外,不过对于他想问什么我倒是一清二楚,不过正所谓财不露白,我也没有必要让始对我起疑心。毕竟我救亚逢最大的原因就是始对于她的痴情……当然,虽然两位是表兄妹,却也没有什么真正的血缘关系,两位的母亲本就不是同父同母。
“亚逢最近都跟你说了些什么?她怎么最近见到我就跟她妹妹嘀咕什么。”
“这我什么知道?亚逢姐什么都没说啊。”
“……哎,我也是的,怎么会想到问你,你也不会知道啊。”这位抬腿踢了踢院子里的石椅。
“怎么了?始哥你有什么烦心事吗?”我眨着一双无害的大眼睛,要说现在奥斯卡的评委在场,一定会毫无保留的将一座小金人送给我。
“没什么事,对了,你的手脚怎么样?”
“你看,我的手已经能动了。”我自豪的摆了摆手腕,心里暗骂要不是我来自未来,还不跟你抢丫的,我怎么就瞎了眼当初没看上两位表姐大人呢。
瞎扯一通,始背着书包走了。而接下来的半个月时间依然是一个人的生活,亚莱的病情不太稳定,亚逢打电话过来说她忙的恨不得多长两条腿。
小学同学也来看过我,今天是小学时的死党刘小华一个人过来。
说起来刘小华我就想到二零零五年初,我参加高中同学会婚礼时与他的那次见面,听说他进了国安局,了不得的行当呢。
不过,现在的他也不过是一个九岁的孩子——别忘了,我早两年入的学,在T市K中的附小是有了名的小朋友,凭借可爱的脸蛋赚了不少的保护伞,无数中学御姐的干弟弟,班上的家伙们戏称打我就是跟T市K大附中全体女生作对。
“哗,小医,几个月不见,你的脸瘦了好多喔。”
“真的?”
“是啊是啊,你是不是没补过营养啊。”
被他捏着脸的我有些不太相信,于是在他走后回到房间。
“……还真是瘦了呢。”顾镜自怜,一捏肚子……看起来最近做的事情太多,脑细胞转的太快,本就不多的脂肪早就转化为能量消耗一空。
看起来这身体与热量的关系已是供小于求,我可不想面黄肌瘦的回到学校,一想到那些姐姐们抱我抱的硌手……其实也不错啊,最起码比以前胖的她们抱不动要好吧。
桀桀桀,先别管那些半大丫头的手感,今天晚上的饭得先吃饱,然后才有足够的力气想那些有的没有的东西。
到了十二月初,我的左手也能开始拎一些小东西,伤上加伤的腿脚也正式的宣布再度闭合长势良好,半个月前借着外公给我换药的机会我打蛇上棍求着外公,好说歹说让他教我针灸之法。
记忆里跟外公学针灸也是我的求来的事,外公有四个儿子但却没有一个孙子,倒是三个女儿带给她两个外孙。幸运的是我正好就是他最疼的那一位。再说要是没有这条线,将来我怎么跟郑老爷子学几手?
既然已无大碍,我决定去医院看看亚莱姐。说是小两岁,其实在学校里亚莱姐最疼我,有什么事都有她罩着。
结果我想不到我一说出自己要去医院,家里人从外公到小姨都不放心我一个人走路,经过一轮家庭会议之后决定让郑墨函陪我一快儿去。
郑墨函是我的表哥,她的母亲是我母亲的亲姐姐。
一九八九年底的郑墨函也不过是一个十二岁的半大孩子,在她的母亲我的二姨以一根冰棍加一场电影的小小诱惑之下挺身而出带我去医院看亚莱。
看着他大义凛然的样子我直想笑,这小子追亚莱的事谁不知道,只不过现在还处于朦朦胧胧的年代,张亚莱家跟郑家的关系在这几年又有点僵,我看这家伙带我去看是假,其实是他自己想去而没那张厚脸皮。
“小医,好了没啊?”
“等等,等等啦。”
既然要出门,身为瘦身正太的我就得好好打扮一下,虽然以前胖的可以,但是身为小说作者的自己还是接触到好些服装类书籍,虽然品味不良,但现如今身材苗条了,怎么说也得穿的对的起自己啊。
最后我选择了一件白色的厚毛衣,加上母亲刚为我买的深墨色牛仔裤,嗯,总算是赶在墨函踢门之前打扮完毕。
“好了?”
“嗯,我们走吧。”
路过客厅,当然少不了外婆的一顿关照,墨函收了她老人家好些零用钱自然是信誓旦旦要送佛到西天,做为外婆的小外孙,外婆把一顶毛线帽子套在了我的头上。
“天冷,小心冻着。”
“……嗯!”
走出张家大院,我擦了擦眼角,墨函早就跑去街边的小摊,那儿有他最喜欢的果旦皮与山渣片。
小的时候我也喜欢吃这些东西,不过那时候的零食都是外公外婆买给我,母亲生我难产差点没了命,我是从小被她们两位老人家带大的外孙,五岁的时候外公牵我出去玩,我在他老人家的熟人面前叫他爷爷,可把他给乐坏了。
外公与外婆对于我来说是最重要的长辈,他们对于我的关照与爱护我一辈子也不会忘记。
“来,小医,果旦皮。”
“嗯……墨函哥。”
市第一医院不远,步行只需要三十分钟的时间,只不过那是大人时的记忆,身为孩子的我跟墨函,花了整整四十分钟。
当我出现在亚莱姐的病房前,正好看到她的一群同班同学包围着。亚莱姐可是一位美女,人缘又好,从小学到大学都是全票的班长,就算是时常住院,成绩也依然顶瓜瓜。
知道我是特意过来看表姐之后,这些半大丫头变着戏法般的从口袋里掏出各色各样的零食,让她们干弟弟我在时隔十多年之后又一次的享受起糖来张口梅来伸手的幸福生活。
当我被众姐姐围攻之际,墨函对着亚莱是又问这又问那,亚莱姐对此视而不见一脸的公式表情,一直注意到表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