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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卫反击,为什么要进入越南领土’。
对于如此彪悍的言语,我除了怀疑他们的大脑组织根本没有发育成熟之外没有任何的选择——为了打败日本法西斯,美国把日本的广岛与长崎炸成了地狱;同样的,苏联与美国人一道把法西斯德国打成了两个国家,他们这么做难道是入侵者,难道是邪恶的吗。
不,无论从那个角度那个方面来看,这么做是正义的,而且如今睡在山坡上的那些曾经年轻的生命肯定不希望自己用牺牲换来的,却是这些有良心的青年历史学家在十数年后的厥词大放。
…………
写满了贾世道表现的报告在第二天中午的时候就已经放在我的面前,此君的上任并没有我所想象的有人反对,哪些个老兵油子见了他就像是见到了亲爹。
同时,何景国的策划也递了上来,档案夹里还夹着赵格格画的几张人物设定与一些宠物草图,我一看就心服口服了,不愧是传说中的和顺格格,这一手的好画功,可一点也不比祥瑞亲王的文笔差——主角的属性因为性别而有所差的设定,然后加上我添上的一些宠物,接下来就看和顺格格怎么把这么多的宠物都变成2D物了。
宠物设定是何景国做的,不过其中我还是发现了一个陌生的名字,邛骞。
邛骞?
记忆中并没有关于这个人的回忆,但是做为剧本的编写者,何景国提到的这个家伙,又会是谁呢?
这个问题直到傍晚的时候白家姐姐来了才解开。
“邛骞啊,也是C大的,跟何景国还有撒衮被称为C大三枪客,还是个很不错的程序员。”
“比何景国好?”
“何景国跟他不是一个档次,这小子天生也就是装机的命。”
白姐姐喝着果汁给了我这么一个肯定的回答。
“何景国让他来负责游戏的主程序?”
“对,这种事情也只有拜托他这样的高手。”
“行,这件事就让你们办,姐姐,最近这段时间我来不了你们哪儿,你可得给我看好他们哥几个,可别让他们偷懒。”
“没问题。”放下果汁,白琼仪坐到一旁的沙发上:“对了,第一代的电子宠物在这个月的15号开卖,之前半个月,我们对于每一个家庭购买电脑的客户,免费赠送一只。”
“嗯。”
“没事了,我也先走了,今天晚上我还要陪格格跟诸葛家双胞胎去出席酒会。”
“私人?”
“官方的,算是到年末了,电器城生意好的不得了,电脑也是如此,L市的头头脑脑算是有心结交大户了。”说到这儿,白姐姐白眼一翻:“撒衮他得去C市,他爸似乎又升官了。”
“哪就好,姐姐啊,我们现在就要是坐靠大树才好乘凉啊。”我语重心长的说道,利益这么大,肯定会有人眼红,虽然现在没有人跟我们抢,但不代表明天也没有,我们是死老百姓,脚踩大地,顶不及天,比不得也争不过哪些太祖太子爷啊。
“姐姐知道,好了,我走了,有最新的消息,我会第一时间通知你。”
“嗯。”
“对了,你这伤还差多久才能养好啊。”
“差不多了,我估计着也就这半个月吧,老这么坐着,我也不舒服。”
“你啊……我走了。”
“嗯,拜拜……”看着白家姐姐推开病房的门走了出去,无视慢慢闭合的房门,我把整个身子都埋进了垫子里。
说到底,白家姐姐还是没有问我关于荷丫头的事情,也许在她的眼里,我只不过是一个……外人吧。
白荷出去已经一个月了,虽然也有信寄回来,但是我还是觉得少了什么……也许,最直接的原因,就是我再也吃不到好味道的肉丸子了——被养叼了的我,现在再回过头吃白爷的生姜丸子真不是滋味,而且白爷这老家伙还美其名曰饮食改造,娘的,我可真是连死的心都有了。
到了晚上,文幼晴出现在房门外,提着保温盒的女孩还带着一个拖油瓶——三丫头在文幼晴身后探出一个头对着我笑。
“三丫头怎么来了。”
“不能来吗。”
坐到我的床边,文幼晴牵着三丫头的手,看起来两个丫头倒是一见如故。
“我又没说不能来。”
三下两口扒完了饭菜,我注意到三丫头手里的小玩意儿,三丫头也注意到了我的目光,她将她的电子宠物对着我扬了扬手。
“幼晴姐姐送的。”
“三丫头吵着要我的,我也就给了她。”
坐在床角的文幼晴解释完,从口袋里又拿出最新的中国版少年周刊指着封面,上面是我以前对美编要求乱世之恋连载开始时的专属封面,俯视若大唐国津港的画卷,自由的海鸥,还有来自异大陆的亚修比巨型帆船,在这个时代,这样的小说期刊封面也算是比较新颖,而我,也只是想讨一个过目难忘而已。
“你最后又修改过了吧。”
“嗯,去掉一些过份搞笑的情节,我觉得应该把它当成一个正剧来描写,每个人都有他自己的灵魂,既然没有角色拥有永生的特权,那么,大家都应该是这个时代中的普通一份子。”
“……说的真好,写的也很好,仁,我觉得我似乎无法赶超你。”
“罗马不是一天就建成的,你要有信心。”
看着幼晴,我的话语满是鼓励,我也在追逐一个伟大的,了不起的家伙的足迹,哪怕我与他的距离看上去是哪么的遥不可及,但是我的信念一直存在,至死不变。
“……对啊,总有一天,我会通过努力赶上你。”将书放在我的怀里,文幼晴笑着点了点头。
“写作并不是要靠努力而已,更多的,还是需要智慧啊。”看着文幼晴的快乐,我将这句话留在了心里。
由于晚上还要去晚自修,文幼晴收拾了保温盒就离开了,三丫头留了下来,她的身体状况让她对晚自修有了免疫效果,做为老师与校方,我想他们也不想背上学生突然猝死于晚自修的负面新闻。
三丫头的身体也是一年不如一年,想到这儿,我伸手将三丫头的手握住,冰冷小手的主人对着我的动作投来有些奇怪而不解的目光。
“外公给你煎的中药,每天都有喝吗。”
“太苦了。”
“不要嫌苦,哥还指望你的身体能好起来呢。”
“……嗯,哥这么说的话,我一定会喝的。”
“天都黑了,哥换上衣服送你出去吧。”
“不用了,我一个人能回家。”
“听话。”
套上黑色的挂祆,我牵着三丫头下了楼。
在医院门口的公交车站前,我目送丫头坐的车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
安心的往回走,冬意来临的日子里,连空气也都是冰冻过的,走过医院大厅的时候,我意外的看到了小赵,他的怀里抱着一个幼儿,这个大男人正站在挂号窗口交费。
“赵叔叔,你这孩子是谁家的啊?”
“咦,你小子……喔,我知道了,还没出院?”
“快了,你这孩子是?”
站在他的身侧,故意而为之的我有些恬不知耻的问道。
“……我老班长的,不跟你说了,这孩子发高烧,我先去小儿科了。”
小赵同志匆匆的说完便匆匆的走了,留在大厅的我呆呆的望着他的背影。
第一部
第六十四节 … 云下的日子
强忍着过去看看的我走上了楼梯,有些事情注定要被人所遗忘,这不是我一个人就能改变的,有人说过,逆潮流而动的人,只能碰得头破血流,我知道这个道理,也坚信这个道理所阐述的——牺牲不可怕,可怕的是牺牲之后,受教得救的人们并不领情。
脑海里响起The Choirboys的Lord Bless You And Keep You,在洋人们还能有精神依靠的今天,中国人已经失落了自己的信仰,没有信仰,只能意味着堕落,即使有人洁身自好,他所面对的世界也只能让他更加痛苦,这就像是让幸存的二战老兵去再回顾一次世界大战,再去回顾那残酷的血腥屠场。
当然,这并不表示我对基督教或是任何宗教有好感,真实的品格不应该被虚拟的神格所影响,要不然这样的善在我的眼里,比资本的伪善还要虚假可恶。我所坚信的,只有真正的美德与身为人的尊严。
退一步说,亚非被殖民的时代,欧洲烧死无辜村姑的时代,黑死病的时代,两战的时代,为什么就没有神迹的出现呢?上帝既然是慈悲的,那更应该多多少少的给贫穷与愚昧的人们一些人文关怀,而不是坐在高高的云端,用那慈祥到虚伪的笑容默默的看着他的子民们悲惨死去。
一路哎声叹气着回到房间的我刚到门口,就与一个从我房间出来的家伙撞了一个满怀。
一屁股坐到地上的我揉着鼻子的同时,也看清了对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