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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考场外。
同学们对于我能不能过关还有些怀疑,我懒得回答这些唧唧喳喳的小家伙们,身边的亚逢已经得应付那些心大胆小的追求者,亚莱那儿更是门庭若市。
我眉头一皱,心里想这会儿的孩子就这么现实,老子当年怎么就纯的跟开白水一样呢?转念一看不远处的女孩,心想以前的自己不也追求过她吗,这么看起来郑老爷子的评价也不错,我也没浪漫到那儿去。
女孩似乎发现我在看她,她不客气的瞪了我一眼,然后继续与同班的女生们聊一些服装之类的话题。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我不是一个诗人,只是觉得能够再一次成为一个学生,与一些曾经陌生与曾经熟悉的人在一起,其实也是一件挺有趣味的事情。但如果说要把其他不愉快的事情也再复习一遍,那就不是什么好的事情了。
“我说你老看我干吗?”
女孩气势汹汹的站在我的跟前,身后跟着一大帮小娘皮,这气势我很早就已经领教过,只不过那时候我已摇身变为丑陋胖小子,而非现在的翩翩美少年。
亚逢姐想说什么,但却被我用手给阻止了。
“林文琴,说实在的,你除了一张脸之外还真的没什么可以看一眼的。”
坐在走廊木椅上的我翘着二郎脚,看着眼前的女孩涨红的脸一阵轻蔑,她的护花使者们一阵骚动,不过这些家伙还算是有脑子,知道眼前这小家伙的老娘是本校有名的铁面娘子。
不说大话,本校还真没有那个楞头青会楞到打我的主意。
“你说什么?你算什么东西?!”林文琴的鼻子都气歪了,她指着我的鼻子吼道。
“我算什么东西?这就要看你算是什么了。”不客气的拂开她的手指,我看到班主任过来了。
看到班主任过来,林文琴也没有了声音,而班主任一见没了大事,立即意气洋洋的把学生们赶进了教室,对于这个胖的有些影响市容的中年妇人我并没有太坏的印象,自己曾经是胖子是一个原因,另一个原因就是她并不像其他老师那般喜欢奉承有钱的家长。
身为老师,光这富贵不能淫一点就已经难能可贵了。
上午的考试是语文,我只花了四十分钟就答完了卷子,其实如果不是因为我想在作文上放弃几分的话,应该还能再快上一些。
看了一眼四周,将几张揉好的小纸条投给那几位难兄难弟,当然这一切都在林文琴的观察之下,然后收拾好家伙交卷。
交上卷子,班主任看了我的卷子之后盯着我就像看到下半个学期的语文课代表。
“老师,我可以离开了吗?”
“可以!当然可以!”
“不行!老师!陆仁医投纸条给周然和尉行文!”
林文琴啊林文琴,你终于跳出来了,老子我等你好久了。
班主任很快就从周然与尉行文附近的地上找到了那两张纸条,不过老师看到字纸上的字迹就楞了,她闷声不响的将纸条收好,然后放我走出了教室。
临出门时我转身盯着集浩然正气于一身的林文琴一脸冷笑,心想我写纸条用的笔跟写考卷用的笔可不是同一支,笔迹也是天差地别,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偏进来,周然的父亲可是南城第一霸,小丫头片子,你吃不了就打包吧。
第一部
第九节 … 还
操场上,郑墨函他们六年级生正在踢足球,十二岁的半大小子一身蛮劲可不是我这小东西能够比的,因此强忍着跃跃欲试的心情,我坐在一旁边看边等着两位姐姐出考场。
刚刚班主任拖着周然跟尉行文去了办公室,以他们以往的情况看来我自然不怕他们供出我,他们也应该不会为了脱罪而得罪了我,要不然最先找他们麻烦的就是他们的亲姐姐——不好意思,他们两位的姐姐正是我亚莱姐的密友。
班主任也是一个明白人,她能想到多深,就会明白我有多难缠,如果真的要对笔迹,我估计她会输的一败涂地。
真是应验了一句老话:是非只为多开口,烦恼皆因强出头。身为污点证人的林文琴也不可避免的被叫进了办公室,从她瞪向我的视线里我看到了怨恨,我心想你这丫头也太不知好歹,换是以前的我你早就被横着抬出学校了。
昨天的雪还没化,因此在操场上踢球的时不时就会上演高难度的体操动作,比如说像360度空翻之类的,正看着一位仁兄摔在雪地上,我只觉得脖子一凉,有人往我衣服里塞雪!
“林文琴,你干吗?!”
“就是你丢的纸条!老师怎么不处罚你?!”
一转身,正好对上哭的是梨花带雨的林文琴,面对我的质问丫头非但没回答,还一个劲的把手里的雪往我身上塞,一时火气的我一推,将她推在地上。
“陆仁医!你干吗?!”
一五年级生气势汹汹的冲了过来,我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这家伙就把我给捶翻了。
“郑家德!你干吗?!”
墨函表哥二话不说护在我跟前,看起来外婆的教育并不失败。
娘的,原来是碰到亲戚关钉子户了。我擦了擦着嘴角全是血,这狗东西用力不轻,牙都被打松了好几颗。
“他打表妹!”
“文琴先把雪塞进小医衣领里!”
“合计着你帮外人是不是?!”
“外人你爸!小医是我表弟!”
“滚你娘的表弟!我不认识!”
古人曾经曰过话不投机半句多,郑墨函与这位郑家德本就不投机,这次更是面红耳赤,于是你一推我一搡,两个人便动起手来。这算帐亲兄弟,上阵父子兵,我还不知道这两堂兄弟动起来手也是强悍,郑墨函仗着人高马大几下子就将郑家德撂翻在地,然后骑上去就是一顿好打。
林文琴起来一看自己的表哥给踢翻在地,她拿起书包就是一记世界波,被击中后脑的郑墨函还在迷糊,他身下的郑家德立即死鱼翻身。
这一次轮到我不爽了,一把推开文琴,顺便还了郑家德一脚,这狗东西拳头一停,缓过气的郑墨函一拳打在他的脸颊上,好一片星星。
“你混蛋!”林文琴从她的书包里抽出铅笔刀向我捅来,我一看乖乖,这铅笔刀长好几寸,扎我身上非见血不可,于是连忙闪开兼脚下一绊,重心不稳的丫头连翻带滚的在雪地里挣扎了好一会儿。
“别动刀子!你想死人啊!”
看着她爬起来我大吼一声,林文琴一楞,然后将手里的铅笔刀用力的丢向了我,我连忙低头闪过,正准备动手给她一记痛快的时候,身后响起来的声音让我心都凉了。
“姐姐!姐姐!”
坐在雪地里的亚莱抱着自己的姐姐,铅笔刀要死一般的正扎在亚逢的脖子上,像是从破裂水管涌出来的血无节制的染红了一片雪地,我转过身看到楞在办公室门口的班主任,在她的身边,数学老师用她那声嘶力竭破锣嗓子大声尖叫着。
“快打电话叫急救车!”
“谁去拦住林文琴?!”
突然的,班主任高声叫道,我刚回过神,脑后却已经重重了吃了一记,倒在雪地上的同时,我迷迷糊糊的看到了亚莱姐倒在了亚逢姐的身上。
被愤怒与寒冷夺去意识之前,我想到了一句话,说出这句话的主人如今不知身在何处,而她所说的也非常简单明了,如今我也要这么说:林文琴,我活着的每一天,就是等着看你家破人亡!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又躺在了医院里。头上缠着厚厚的绷带,我不放心的摸了摸肚子……麻痹!那个小娘们够毒的,竟然用铁铅笔盒砸我脑袋。
坐在一旁椅子上的郑墨函的左眼圈乌黑,右眼圈通红,看到我睁开眼睛,这小子就这么旁若无人的哭了起来。
“哭什么?!亚逢姐呢?!”扯起枕头就是一下,这小子打架时的气概那儿去了?!
“死,死了。”
墨函的消息对于我来说就是晴天霹雳,我二话不说就掀开被单,穿着单薄的蓝白病号服就跑出走廊。墨函不知道我想干什么连忙追了出来。
“去,去那儿?”
“去那儿,你现在问我***人呢?郑家的,张家的,陆家的,林家的,***人都死那儿去了!”
“在,在院长……办,办公室里。”
墨函一个劲的抽着,看着他这般哭哭啼啼,我狠狠的踢了他一脚。
“办公室在那儿。”
“走廊……那头。”
几十米的走廊走到头,无视站在门外的中年男人我抬腿踢在院长办公室的门上……然后一脸委屈的伸手拉了一下门把手,这才把包了铁的大门给推开。
爷爷在窗台口抽着烟,张家爷爷里拿着病历单一脸铁青,外公手里拿着旱烟管儿,郑家老爷子面无血色,林家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