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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朋友?谁呀?送的什么?”母亲的老朋友她应该认识的。
“你不认识的,礼物我就替你保管着。”她有些敷衍的说。
看着她的神态,美雪就觉得不对劲,还说是自己不认识的老朋友送的就更加的不对劲了。她心里隐隐的有种预感:这份礼物一定藏着母亲的秘密,而且,这个秘密还和自己的父亲都关系。这么多年来,母亲对她是百依百顺,只要她想知道的或者她想要的,从来都是尽最大的能力去满足她,就像当年她没有给任何理由就要转学的,母亲也没有多问。
可是关于父亲的事情她再怎么缠着母亲,她也是只字未提。
“礼物妈保管没有问题。可是总该让我看一眼吧?”母亲既然说要替她保管礼物。可见这份礼物非同一般,保管这个词可是都用在重要的物件上的,而对于母亲来说得上重要的东西更是少之又少。所以,美雪的好奇心顿时浓厚起来。
“这,这……”宜玉庭犹豫了一下之后,还是把礼盒递给了她。话都说到这份上,女儿的订婚礼物不让她看似乎过不去。
她想,女儿已经订婚了,马上就要成为人家的妻子和媳妇了,有些事情也不需要再瞒下去了,真相终归是真相,就顺其自然吧。这么多年来瞒着她就是为了保护她,让她幼小的心灵不受到伤害,现在又有一个人可以帮她分担了,她真的是可以放心了……
美雪接过礼盒,迫不及待的打开,一看见里面的两份产权证,她都呆了,这份礼物未免太贵重,这价值可在千万元以上。看到这份礼物,美雪就明白了,这份的礼物一定是那个从来不曾出现在自己生命里的那个父亲送的,她无法去理清自己的思绪,怔了一下之后,说:“妈,把礼物退回去吧,这礼物太贵重了,我承受不起。”
“美雪,你就好好收着吧,就当留作纪念也好,毕竟,这是他唯一能给的东西。”宜玉庭有些凄然的说,女儿是何等的聪明,一看就已经知道这份礼物的出处了,就因为她的聪明,她一直不敢想女儿说,因为聪明的往往想的更多,想的更多就更容易受到伤害。她能做的就是让伤害的时间推后些,推到女儿能够接受的年纪。
“他能给我什么?能给我几张纸吗?妈,你看看,这上面的城市是北安市,是首都,他会欢迎我去那里住吗?如果真的欢迎,就不会把我留在你身边二十几年了,因此,这份礼物只能是纸,或者能换回一大堆的钞票,可是,以我们现在经济状况,还需要钱吗?钱对于我们来说仍旧是纸。我不想因为这些纸而去领他的情,所以,妈,这份礼物我们不要,他给的任何东西我们都不需要。”美雪的情绪突然激动起来,她把手里的礼盒塞回宜玉庭的手里。
宜玉庭看见她的眼睛里闪动着泪光,她没有想到一向坚强的女儿会这么的伤心,她也知道怎样去安慰女儿,不过,有一点,她是必须要做的:她不能让女儿去恨她的父亲,她更不能让女儿带着恨意去生活。
“礼物是送不回去了,我根本找不到他。所以,就留着吧,也许什么时候想到首都去度假的话,还是比住酒店方便些。”宜玉庭把产权证放好,关上礼盒。
“我想,我们去的话,他一定坐立不安的。”说完,美雪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宜玉庭看着女儿挺得直直的背影,好像在向她证明没有父亲她仍旧可以活得很好,女儿的坚毅一直都是她引以为傲的事,可她现在所表现出来的坚毅却让她很心疼:女儿越是这样就越是说明她是多么在乎父亲这个词的出现。女儿在某一个时期肯定是希望他在身边的,就如今天的订婚典礼。
宜玉庭,除了悠悠的叹气之外,其余她什么也做不了,只好等晚上的时候再和她好好地聊聊。
美雪回来以后,不仅仅是秋色注意到她的神色有异,就连和队友们在一边聊天喝酒的于洋也觉得她的脸上隐隐的有着些忧郁,这完全不像平日里的宜美雪那么的专横跋扈、不可一世。
他端了一杯酒走到美雪的旁边,小声地问:“怎么了?这会我好像没有得罪你吧?”他实在想不出除了自己还有谁能够让她不高兴,不过他还真不能确定这个人就是自己,因为要是自己哪里得罪了她,她岂会忍气吞声,恐怕早就在自己身上加倍的讨回来了。
这刻看她眼光涣散的望着人来人往,就像一幅没有灵魂的躯壳,真不知道她神游在哪里。
“你最好呆到一边去,否则别怪我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不给你面子。”美雪冷冷的说,现在她的心里乱的一团糟,实在没有什么心情去应付这个男人,即使是和他针锋相对,她也没有这个兴致,她的脑海里一直浮现着北安市,那个她经过了无数次却从来没有停留过的首都,她万万没有想到这个大城市会和她自己扯上某种联系,却突然之间在那里有了两栋属于自己的别墅,这种感觉不是满足,而是成了永无休止的牵绊。
这种牵绊被时时的提醒她还有一个父亲,还有一个待在首都的父亲,她的心就被慢慢的撕裂了,从小虽然什么都不缺,缺少的父爱洒了一地的白糖,想把它捡起来的时候,总是无奈的发现,这个甜美的东西根本就不是属于自己的,否则也不会轻易的从指缝间溜走了,就算是捡起来了,也是沾满了泥沙,回复不到原来的样子了。
这种感觉不只是宜美雪有,就是另一个灵魂粉儿也有。粉儿从小就被父母抛弃,在漪春阁的时候,不是挨打就是受气,根本没有那个闲工夫去想自己的父母,父母这个词就像是从来没有出现过,她也不去惦记。现在,来到这个时代,有时候她就忍不住想,父母为什么不要我呢?难道因为我是女孩子?或者根本养不活我吗?
刚才宜美雪的那份订婚礼物把粉儿对父母的幻想和怨恨也牵扯出来,她觉得宜美雪就是自己的一个写照,甚至于比自己更惨,自己的父母有可能是因为能力的问题而放弃自己的;而宜美雪的父亲很显然是有钱有势的人,这样的条件放弃她只有一个可能:就是为了更高更深层的名利而放弃的,她想起来都替宜美雪悲哀,活生生的亲情还不如位高权重来的重要。应该说,这个时候宜美雪和粉儿的灵魂是融合在一起的,她们一起悲伤着,一起为自己缺失的亲情而悲伤着。
☆、第八十九章 早就注定的缘分
于洋知道她是一个说到做到的人,忙说:“怪我多嘴,我现在就走。”
他边走边咕哝道:也没见你什么时候给我留过面子。
于洋走到一边去了之后,秋色对美雪说:“美雪,你不要无缘无故的给于洋脸色看嘛,男人有时候也是需要哄的,看见你对于洋这态度,我心里不是个滋味,如果你们的两个人关系不能够改善,以后怎么能共同生活呢?”
美雪坐到她的身边,“姐,你放心,即使是勉强自己,我也会让使命顺利的完成的,其实,刚才我这样对于洋,并不是因为他惹到我了,而是我的心情有些不好。”
“是吗?你怎么了?难不成今天的典礼让你觉得有压力了吗?”因为坐的近,秋色看见她画眼线的地方有些模糊,难道她哭过了吗?在她的印象之中,不管是宜美雪还是粉儿都不是会脆弱到哭的女孩子。
“姐,你就不要瞎猜了,这订婚典礼热热闹闹的有什么不好?我怎么会因为这不开心呢?我不开心是因为我父亲的事。”她勉强一笑,然后说。这件事最好的聆听着就是小姐了,作为宜美雪,她的心思也不可以向别人随便吐露的,而秋色是她另一个灵魂唯一的知情者,在她这里说出秘密,可以得到最严实的保密,因为两个人不但是互相扶持的关系,还是唇齿相依巅峰关系,彼此早就成为在这个世界上最最重要的人。
“父亲的事?”秋色立刻明白是关系到宜美雪父亲的事,粉儿是无父无母的孤儿她是很清楚的。
共同待在这个城市里这么多年,萧秋色听到过各种关于宜美雪身世的传言,有的说她的父亲是一个高级的罪犯,捞了一大笔钱之后就逃到了国外躲起来了;有的说她是宜玉庭年轻的时候私生活泛滥的产物。就连宜玉庭也不知道那个男人是谁;有的说那个男人根本就是一个有妇之夫,玩弄了感情之后撇的一干二净;还有一个最荒唐的版本,说宜玉庭是某某高官的情人,一直以来秘密的被这个高官控制着,包括帮他抚养私生女。
无论哪种版本都得不到事实的依据,只能作为那些无论人茶余饭后闲谈的资料。萧秋色常常是听后就抛之脑后了。今天看来要从美雪的嘴里知道其中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