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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太医在你送给皇后的猪头肉里发现了红花,皇后吃用红花汤煮的猪头肉,腹痛不止,幸好发现及时。”云飞扬表情严肃地说道。
墨樱吃了一惊,道:“那些猪头肉是御膳房送来的,夫君这么说是不是怀疑我用红花害皇后的孩子?”
“我没有这么说,来人,将这些东西送到太医苑查验。”云飞扬指着桌子上人食物下令道。
“皇上虽然没有明说,可那意思就是怀疑我想害死皇后的孩子。”墨樱不高兴地嘟哝道。
“樱儿,皇后的确是吃了你送去的猪头肉出了事。”
墨樱吃了一惊,道:“那些猪头肉是御膳房送来的,夫君这么说是不是怀疑我用红花害皇后的孩子?”
“我没有这么说,来人,将这些东西送到太医苑查验。”云飞扬指着桌子上人食物下令道。
“皇上虽然没有明说,可那意思就是怀疑我想害死皇后的孩子。”墨樱不高兴地嘟哝道。
“樱儿,皇后的确是吃了你送去的猪头肉出了事。”云飞扬解释道。
婉儿连忙上前,说:“皇上,这些东西刚端上桌,贵妃娘娘还没来得及吃,舀去验验也好。”
用膳的时间早过了,云飞扬听说墨樱还没吃东西,问:“樱儿,你还没吃东西吗?”
墨樱看了婉儿一眼,责怪她不该跟云飞扬说她没用膳的,淡淡地说:“今天二月初二,龙抬头,要吃猪头肉,早上起来就一直在忙着食物的发放,像皇后,娴妃,绾妃等处我都是亲自送过去的。皇后那边倒没什么,皇上时常过去走动,可是娴妃和绾妃,皇上看都不去看一眼,我总得过去看看她们,说几句体贴的话,以示安慰啊。”
“樱儿,你叫我夫君了?我让人验你的食物是为你好,并不是怀疑什么。”云飞扬拉着墨樱的手解释道。
“你也不用再解释了,你怀疑我是对的,我与皇后不和,我的确有害人的动机,我看上去就像个坏人。”墨樱委屈地说道,眼泪也不听使唤地下来了。
云飞扬让她掌管后宫,这过节了,她得张罗着各宫的娘娘们送些吃的过去,像皇后怀有身孕,仙儿生育了云静公主,绾琴也怀着身孕,她们的东西还得亲自送过去。从早上跑到下午,腿都跑细了,总算是忙完了,还没来得及吃口东西,云飞扬就命人将吃的全舀去查验,还怀疑她的吃食里下药害人,她是越想越委屈。
“樱儿,别哭了,再哭就不漂亮了,我也没有说药是你下的,我只是问问。你饿了吧,来人,快给贵妃娘娘弄点儿吃的来,快。”云飞扬大声喊道。
屋里静悄悄的,宫人们都识趣地退了下去,云飞扬不知道自己做错什么,墨樱一哭就没完没了。从除夕夜开始,墨樱就想哭了,她是云飞扬的结发之妻,除夕夜宴上坐在他身旁的却是王芷蓉,后来者居上了。
三个孩子要她照顾,还怀着身孕,宫里大大小小的事都要她操持,累了一年,好不容易坐下来歇歇脚,还把她到嘴边的美食舀走了。
御膳房那边动作到是快,听说墨樱没吃饭,挑简单清爽的菜做了送过来,墨樱一看味口大开。她爱吃的茶树菇烧肉,油盐炒枸杞芽,木瓜炖燕窝,一小碗米饭,虽然没有刚才桌上的那么丰盛,但是这么快就做来了,墨樱一擦眼泪,连忙坐到桌前,吃了起来。
云飞扬见到墨樱狼吞虎咽,笑了起来,刚才还哭的那么伤心,吃的东西一上来,什么都忘了。
门前有个小太监焦急地看着门里边,见墨樱在用膳也不敢进去打扰,云飞扬朝着小太监招了招手,小太监进来了,在云飞扬耳边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云飞扬的脸色马上就变了。
云飞扬看了看墨樱,道:“樱儿,你慢慢吃,我有事去去就来。”
“我吃饱就睡了,你去忙吧。”墨樱边吃边说。
☆、V134将后宫戳个稀巴烂11
云飞扬临走前,心疼地看了墨樱一眼,这一些,都被躲在屏风后面的墨弦月尽收眼底。墨弦月把婉儿叫到一边,道:“婉儿,派个人出去跟着皇上,可能有事发生了,刚才皇上离开的时候,有些不舍。”
“弦月姐姐觉得会是什么事?”婉儿连忙问。
“不知道,可能刚才桌上那些菜有问题吧。”墨弦月不太肯定地说。
婉儿连忙找个小太监跟出去打听了,墨樱将木瓜和燕窝都吃了,还把一碟枸杞芽也吃光了,米饭吃了大半碗,实在是吃不下了,站起身在屋子里走了走。
“娘娘,不好了,不好了,出大事了。”刚才婉儿吩咐出去打探消息的小太监一回来就大喊大叫。
“别慌,出什么事了?”墨樱急忙问。
“太子殿下从秋千上摔下来了,昏死过去了。”小太监禀报道。
“什么?”墨樱晕了过去。
墨弦月刚才在屏风后面见到云飞扬心疼地望着墨樱,他以为是那些食物送去太医苑验出结果了,没想到是云念受伤。
墨弦月与婉儿将墨樱扶到床上躺下,“你不知道娘娘怀着身孕吗?这种话怎么能当着娘娘的面说。”婉儿责备道。
“婉儿姑娘,小的知道错了,刚才一着忙,就忘了,娘娘她没事儿吧。”小太监低下头满怀歉疚地说。
墨樱微微睁开眼,哭了起来,道:“我的念儿,念儿,我要去看念儿。”
墨弦月按住墨樱,劝慰道:“有皇上和太医在,念儿不会有事的,你别激动,要保重身体,让婉儿去看看,有什么消息马上回来告诉你。”
“是啊,姐姐,我去看看,姐姐先休息一下。姐姐这个样子去了也帮不上什么忙,姐姐一哭还会让太医分心。”婉儿劝慰道。
“嗯,婉儿你快去,我头有些晕,我休息一会儿就去。”墨樱吩咐道。
婉儿匆匆忙忙出去了,墨樱焦急地等待着,墨弦月在一旁安慰道:“樱儿,你也别担心,你小时候从树上掉下来也没怎么样,念儿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不会有事的。”
“姐姐怎么知道我从树上掉下来?”墨樱惊讶地问。
“我的风筝飞到树上了,我见那么高,就跟宫人们说不要了。就在我准备离开的时候,远远看见你上到了树上,然后看到你跟风稳一起掉下去了,你窗台上的药还是我命人送去的呢。”墨弦月笑道。
“原来那药是姐姐送的呀,我还以为是枫哥哥给我舀来的。那时候我以为我要死了,那么高摔下去,什么事儿也没有。”墨樱淡淡一笑,那里的她像个野孩子一样,干什么都没人理会。
“你想啊,那么高的树,你摔下去都没事儿,秋千并不高,念儿肯定不会有事的,旁边还有宫人看着他呢。”墨弦月拉着墨樱的手说道。
“姐姐,我头晕,好困。”墨樱道。
“困就睡会儿吧。”墨弦月拉过被子,轻轻地给墨樱盖上,却意外地发现,锦被上染上了血迹。
墨弦月一向细心,她轻轻掀开被子一看,床上有血迹,墨樱的衣裙已经被血浸透了,她大惊,急忙叫醒了墨樱,“樱儿,你别睡,别睡,姐姐有话跟你说。”
“姐姐,等我睡醒再说吧,我好困,好累。”墨樱缓缓地说。
“来人,快来人,传胡太医,快传胡太医。”墨弦月大声喊。
墨弦月拉着墨樱的手,缠着她说话,不让她睡过去,当墨樱眼睛快要闭上的时候,墨弦月就会想办法说一些儿时有趣的回忆,诱墨樱答话。
胡太医走进屋子,道:“这屋子里怎么会有这么重麝香味道?快开窗,贵妃娘娘怀有身孕,闻不得这味道。”
“是麝香吗?”墨弦月大惊,她与婉儿一直陪着墨樱安排各宫娘娘过节物品的发放,像娴妃,绾妃,皇后等处都是亲自送过去的。回来的时候,并没有注意到屋里味道不对。
经胡太医提醒,墨弦月才留意到屋里有股异香,她连忙命人将所有的门窗全部打开。与宫人们四处寻找,终于在一个角落里找到了一大块的麝香。墨弦月连忙将麝香用东西包起来,生气地扔到了门外。
“娘娘这胎怕是保不住了,我给娘娘开点儿药,如果能止住血,还能有一线希望,最主要的是要心静,不能激动。”胡太医叮嘱道。
墨弦月看了墨樱一眼,将胡太医拉到一边,道:“太子殿下受了伤,还不知道怎么样了,娘娘这胎也稳,不知道有没有助安睡的药,娘娘不醒,就不会知道太子的事儿,也就不会激动了。”
“明白,明白,我在安胎药里加些助安睡的药就行了。”胡太医说完又重写了一张药方。
婉儿一进门见到胡太医,微微行了行礼,将胡太医送出门外,一回来就急忙问:“弦月姐姐,胡太医怎么来了?”
“樱儿她有流产先兆,刚才屋里发现一大块的麝香,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