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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天黑的时候,云飞扬才回来,喝的醉熏熏的,被人抬回来的,**萱让他罚跪,结果他趴在地上睡着了。
☆、V049她不是个好对付的角色
**萱与刘妈在管家的带领下来到了花园,已经很多人围在那里,整座花园灯火通明。
“都让一让,让一开,老夫人来了。”管家边走边说道。
“人在哪里?”**萱焦急地问。
“在这里。”
随着管家手指的方向望过去,只见玉环口吐白沫倒在了石桌子底下,此处有些荒凉,加之这她又在桌子底下,所以佣人们找到晚上才找到她。
“吃老鼠药的,死了很久了,死亡时间应该是昨天晚上,她晚上跑这里来干什么?昨天,你们有没有谁见过她?”**萱问道。
“没有,没有…………”佣人们都说没有见过玉环。
刘妈一拍大腿,懊悔地说:“我想起来了,昨天傍晚的时候,玉环找我要了一包老鼠药,说是在房间里看见老鼠了,我不知道她要自杀啊,我要是知道她想自杀,就不会给她老鼠药了。”
“刘妈,您老人家也别太自责了,我们正想找她问话,她就死了,谁知道她是不是被人故意杀害的。”仙儿冷笑道。
**萱听这话,回头瞪了仙儿一眼,“仙儿,你怀有身孕,不在屋里歇着,出来看死人,也不怕晦气,冲撞了孩子,快进屋去。”
“是。”仙儿见**萱发脾气了,不敢顶嘴,乖乖回屋了。
回来的路上,菊香在一旁挑拨道:“怎么会这样,我们刚想找玉环问题,让她把她家主子供出来,她就死了,这下,想弄倒那个女人更难了。”
经过墨弦月的屋子时,仙儿朝门口看了一眼,道:“她不是个好对付的角色,我们还是小心一点儿,她连自己的亲妹妹都能下毒手,连她的心腹都能杀了灭口,可想而知,此人有多狠毒。”
听仙儿这么一说,胆小的菊香连忙说:“王妃,我们快走吧。”她害怕的样子,就好像墨弦月是什么妖魔鬼怪,会突然从屋子里冲出来撕碎她似的,但是今晚,的确有个人死了,墨弦月身边的那个人。
墨弦月假装被老鼠所惊吓,让玉环找刘妈要老鼠药。老鼠药舀回来以后,墨弦月趁玉环出去洗丝绢了,将老鼠药放进了燕窝粥里,玉环回来的时候,墨弦月推说自己没有胃口,让玉环把燕窝粥吃了。
玉环小孩心性,向来嘴馋,高兴地将燕窝粥吃了下去。吃下没多久,墨弦月便推说自己的玉佩丢了,说白天在后花园西北角的亭子那里坐了一会儿,让玉环去找,玉环去了以后就再也没有回来。
墨弦月听到门外的嘈杂的脚步声,知道他们已经找到了玉环的尸体,她躺在床上不能动,但是已经泪流满面。她在心里默默地说:“玉环,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你知道我太多太多事了。你太胆小,经不住她们审问,如果被她们问出来,死的人就不只是你一个人了。”
夜里,墨弦月躺在床上,听到门咯吱一声开了,没有点灯,屋里黑漆漆地,一个女子的身影。
“谁,是谁进来了?”墨弦月紧张地询问道。
“公主,我死的好惨啊,死的好惨,你好狠心啊,好狠的心啊。”那女子用沙哑的声音哭喊道。
墨弦月看着那女子慢慢朝床边靠近,而她什么也做不了,她知道玉环死的不甘心,回来找她索命来了,她哭着说:“玉环,玉环,是你吗?”
“你为什么要害我,为什么?”那女鬼似是不肯死心般地逼问道。
也许是走的太近,也许是喊的太大声,墨弦月突然惊觉,发现眼前的女鬼身形有些熟悉,但她肯定不是玉环,她马上明白过来,哭着说:“玉环,你我虽为主仆,却情同姐妹,我怎会害你。一直以来,你都把我的事当成自己的事,让我非常感动。”
“你这个骗子,你骗人,是你杀我了,是你…………”那女子凄厉的怒吼一声,然后一阵风般消失了,夜终于安静下来了。
第二天大清早,**萱带着仙儿和菊香以及刘妈来到墨弦月房里,墨弦月马上明白是什么事,但她仍故作镇定,假装不知道玉环已经死了。
“弦月,我们今天来是想告诉你一件事,关于玉环的,你别激动。”**萱坐到床前,面色沉重地说道。
“玉环怎么了,婆婆,是不是玉环出事了,我昨晚梦到了她了。”墨弦月激动地说道。
“装,继续装,你梦到她有没有吓醒啊,你个狠心的女人,杀人灭口还睡得着吗?”仙儿不屑地看了一眼卧床不起的墨弦月,冷笑道。
“仙儿妹妹,我?p》
恢道你在说什么,什么杀人灭口,玉环到底怎戳耍俊蹦弦月问道?p》
☆、V050有墨樱的消息了
“母亲怀疑我指使我的婢女害我的亲妹妹吗?我与樱儿是亲姐妹,我的母亲与樱儿的母亲也是亲姐妹,我们的关系亲密的不能再亲密,我怎么可能指使我的婢女去害我的亲妹妹。还有,为什么之前菊香不说那晚玉环在厨房附近出现过,偏偏要在玉环死后说捡银子的事,我怎么知道她不是见玉环死了,死无对证,栽脏给我们主仆。母亲,我现在怀疑菊香为了蘀仙儿妹妹洗脱罪名,见玉环死了,栽嫁祸给我。”墨弦月伶牙俐齿,说的句句在理。
“玉环没死之前,菊香就已经跟母亲说过,只是因为一些事情耽搁了,母亲没来得及问你们。你别在这里狡辩,明明作了亏心事,还说成别人栽脏你。”仙儿生气地说,她没想到,墨弦月如此厉害,果然做的天衣无缝,说的句句在理。
“你们俩都别争了,这件事可能是玉环做的,也可能不是玉环做的,现在已经死无对证了。樱儿和孩子们都不在这里,我们还在这里争论这些有意义吗?有这个时间,还不如去追查樱儿的下落。”**萱质责道。
“夫人,您别生气,既然事情也查不出个所以然来,不如先把玉环安葬了。”刘妈道。
“弦月,玉环是你的婢女,你准备怎么安排。”**萱问道。
“玉环是墨国人士,麻烦婆婆让管家找找她的家人,让她的家人将她带回去,多打赏些银两,银两钱从我嫁妆里面舀。”墨弦月道。
“她既是王府的婢女,当然这钱该王府出,你就安心养伤吧,等扬扬酒醒了,我让他来看看你。”**萱说完带着一群人离开了墨弦月的房间。
看着她们离去,墨弦月脸上露出一丝阴冷的笑意,刚才只要她有一丝犹豫,那么她就与玉环之死脱不了干系,她庆幸自己伤成这样,有云飞扬证明她没有杀玉环,那么玉环的死只能是自杀了。
回来的路上,仙儿不服气,不甘心,跟在**萱的身后说道:“母亲,明明就是她,难道就这样放过她吗?”
“你有证据,你让人扮鬼吓她,都没有得到你想要的答案,现在人都死了,你还想怎么样?我只能说,要嘛她真的是冤枉的,她什么都不知道的。如果真是她做的,那么只能说这个人是个很厉害的角色,你根本不是她的对手,没事就别惹她。是狐狸总会露出尾巴,不要我还没抓住到狐狸尾巴,你的尾巴先被别人踩住了。”**萱没好气地说道。
“知道了。”仙儿乖乖闭上了嘴,她承认,她的确不是墨弦月的对手,墨弦月的心机和狠毒超出她的想像,虽然明明知道坏事是她做的,却一点儿痕迹也找不到。
墨弦月与墨樱是从宫里出来,宫里的杀戮远比这凶险,可以说墨弦月是一朵用鲜血培育的倾城之花,而墨樱恰恰相反,她不受宠爱,就像高高的宫墙边的一根野草,一个人无人问津,默默长高,没有被那些坏风气所熏染。
云飞扬终于酒醒了,只觉头晕目眩,见屋里坐了个人,大声嚷嚷道:“给我倒杯水,水,水。”
“你喊谁倒水。”**萱冷喝一声。
云飞扬一惊,睁开眼,见是母亲端坐在自己的房里,不好意思地笑道:“母亲昨晚睡得可好?”
“你睡得可好?昨天大清早,刘妈推开弦月的房门,发现她全身是伤,两个胳膊脱臼,右腿和手指骨折,一问才知道,是你折磨的,你见过丈夫与妻子行夫妻之礼伤的这么重的吗?你不喜欢她可以不碰她,但是不能这么虐待人。昨天晚上,有人在花园发现她的婢女服老鼠药自杀了,她现在卧床不起,又走了贴身婢女,心里一定很难过,你去看看她吧。”**萱说道。
云飞扬挠挠凌乱的头发,说:“我把她伤成这样,她还想见我吗?算了,还是别去了,母亲去看过就行了,我又不会治。”
听到云飞扬说出这么负责任的话,**萱气不打一处来,说:“你就是这样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所以樱儿离你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