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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息怒,海少正在手术中,应该没有生命危险!”
中年妇女见状,怒目相向,但是看着警察那两眼冷然的目光,又不得发作,只得狠狠的瞪了夏天一眼。
“你要怎么样才肯放过小宇,你是要害死他吗?你说,你要多少钱,我给你,我都给你,只要你放过小宇,打掉孩子,怎么都可以!”
中年妇女这话说的白痴,人家夏氏的大小姐,夏氏集团的总裁,差钱吗?
夏天脸上迅速起了五指山,但是看着中年妇女脸色已经气的铁青,看起来比她还要委屈万分的样子,却是抿唇什么都没有说,看了一眼急诊室,眼底里露出说不尽的愧疚来,海飞宇帮她挡了那一枪,不然现在躺在里面的人就是自己,别说她,估计孩子也会有危险,这一切和海飞宇阿姨的巴掌比起来,真的不算什么。
“你就是个扫把星,害得小宇没了妈妈,现在还继续缠着他,你这样的女人,怎么不得到报应,怎么就不惩罚你呢……”
或许是想到她那死不瞑目的姐姐,中年妇女的情绪越来越激动,年轻女子露露赶紧扶住了她,也用厌恨的目光看着夏天,“海哥有什么三长两短,我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夏天无话可说,也在这个时候海东平匆匆赶来,身后还有一些看起来像是随从和属下的人,显然是从某个地方突然赶过来的。
“小宇,小宇……我的儿子……我的儿子现在怎么样?”
跌跌撞撞的脚步和语无伦次的话语无疑不透着海父对儿子的巨大担心。
“姐夫,是她,就是这个女人把小宇害成这个样子的!”中年妇女生怕海东平不知道似的,在第一时间向他告状,希望能群起而攻之对付夏天。
结果却让中女妇女大失所望。
“夏小姐,你没事吧?”海东平竟然关心起夏天来。
这一局面让夏天既错愕,又感动,还以为海东平会像海飞宇的阿姨一样,对自己毫不客气指责和谩骂。
“海叔叔,我没事,只是对不起,连累了海……”
海东平抬手制止了夏天的愧疚和歉意,还理解万岁地叹息道,“作为一个男人,保护自己的女人和自己的孩子是应该的!”
呃?夏天此刻彻底呆愣,海飞宇到底给他的父亲说了一些什么,自己怎么成了海飞宇的女人,而她腹中的孩子也成了……
“姐夫?!”中年妇女抓狂般地尖叫,“你怎么可以这样,别忘了,小宇的妈妈是怎么死的?”她几乎无法相信海东平似乎已经默认了夏天和海飞宇。
“这是我们海家的事!”海东平一句话将中年妇女说得哑口无言,“作为一个父亲,我尊重我儿子的选择!”这愈发表示他同意海飞宇娶夏天。
“不,不……”中年妇女大惊失色,但又无能为力,正如海东平所说,这是海家的事,但作为海夫人的亲妹妹,她又怎么可能咽下这口气,要知道,自己的亲姐姐就是为这事活活气死的,他们不仅不引以为戒,还肆无忌惮。
这时,急诊室的门打开了,海东平见状,赶紧走了过去,负责手术的医生,一脸严肃,“流血过多,因为子弹伤到了骨头,可能复原的稍微慢一些!目前病人还在昏迷中……”
夏天听到这里,心头的大石不觉间松了许多,但是她放松没有两秒钟,因为中年妇女突然间转脸看过来,她不由绷紧了神经,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显得多余。
“夏小姐,海少没有大碍,麻烦跟我们去做一个口录。”警察公事公办的要求着。
夏天看了一眼昏迷的海飞宇,海东平善解人意道,“夏小姐,去吧,这里有我,等小宇醒来,我会给你打电话!”
这样的海父,没有理由不让她尊敬。
走出医院,这时她才发现,漆黑的夜色下,正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
雨?下雨了?
夏天陡然想起一个人来,秦邵璿,秦邵璿他现在怎么样?
眼前忽然被送上来一把伞,夏天微微一僵,然后转头看向给她伞的小郭。
她很想很想问,你们秦局怎么样了?可不等她开口,一位警察走过来,让她上车后,在车上盘问着她始末。
秦邵璿在河水里整整耗了半个多小时,才将企图逃跑的男歹徒给制服,张慕芳已经被淹死……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殷苍和丰泽年又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在另外几名纷纷下水的警察帮助下,将张慕芳的尸体弄上了岸。
秦邵璿上岸后,疲惫不堪的坐在地上,张着嘴巴气喘吁吁。
男歹徒看上去似乎死了一般,一动不动!甚至连鼻间都了没有任何的气息,双目紧紧的闭着,脸色泛着苍白和乏力。
“她怎么样?”秦邵璿喘了一口气后,问殷苍。
后者脸上略微一滞,瞬间明白过来,“嫂子没事,海飞宇受伤了!”
秦邵璿听了殷苍的话后,似乎片刻间就了解了他话里的意思,高大的身躯站起来,“你负责一下这里的情况。”
至于秦局要去哪里,殷苍觉得应该是去找他口中的她吧。
小郭和做完口录的警察将夏天送回夏家时,天已经蒙蒙亮了。
在离夏家老宅还有五百米左右的距离,夏天要求下车,她想一个人走一走。
从昨晚被张慕芳所抓,到现在安然无恙,她感觉自己就像在做梦一样。
上一秒,还是生死攸关的紧要关头,现在却行走在清晨的大街上,呼吸着新鲜空气,将伞移开,任由淅淅沥沥的小雨落在她头上,脸上,身上,冰凉的雨滴落在脸颊,尽情感受这种天壤之别的巨大落差。
“淋雨容易感冒!”身后响起一道熟悉却又好像是从遥远的天边传来的声音。
夏天微微一愣后,慢慢转身,对上{“文}一双深邃{“人}暗沉的比过{“书}去愈加沉静{“屋}的视线,脸色僵了僵,再次看了一眼浑身湿透的秦邵璿,那眼神犹如看陌生人一般,然后回身,继续朝着夏家走去。
难得的是,她没有质问,没有大吼大叫,安静的由他跟着。
可是这样的状况并不好,万分的不好,他特别希望她冲他发脾气,发火,甚至发怒,可什么都没有。
秦邵璿一直在她身后三米远的距离慢慢跟随,看着她走。
“为什么?”良久,夏天站定,并没有转身,望着无尽的前方,低哑的轻轻问了一句,“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那一刻,秦邵璿忍不住冲过去,展开手臂将她纳入怀里。
夏天没有挣扎,亦没有躲避,安静的由他抱着,却没有其他回应。
秦邵璿不由自主将她抱紧,脸贴着她的脸,却是静默无言。
大概过了两三分钟,见她不再开口,秦邵璿才俯身要将她抱起来。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夏天颤着声音似乎带着隐约的哽咽与无助,沙哑着再一次低问。
秦邵璿想要抱她的动作骤然僵住,蹙了蹙眉,抬起手想要握住她的手臂,却忽然被她重重挥开。
“秦邵璿!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夏天忽然仰头红着双眼瞪着他,苍白的脸上粘着被雨打湿的头发,满身的狼狈和一双通红通红的眼睛,脸上的湿润不知究竟是雨水还是眼泪,满眼质问的看着他幽暗的黑眸,“为什么?为什么!”
仿佛是整整在心里憋了一个星期之久,长久的沉默最终还是掩盖不住心里最深的痛恨,赫然扔掉早已移开的雨伞,上前揪住他的衣领哭喊着咒骂,“你这个混蛋!彻头彻尾的混蛋!你怎么能这样对我!秦邵璿!我夏天欠你什么了,你要这样对我?你真的很残忍!”
他不动,仅是垂眸看着眼前终于将一切发泄出来的女人,安静的任由她揪着他的衣领。
“你知不知道我当初决定和你在一起,需要多大的勇气?你知不知道你和周思琪在一起,我的心有多绝望?你知不知当别人辱骂我被秦家叔侄相继睡过,被秦家叔侄玩腻后,一脚踹开,我有多恨你?我以为你会与众不同,我以为你是这个世上的独一无二,但最终你却让我大错特错!看到你和周思琪大秀恩爱的照片,我不仅恨你,更恨我自己!”
“秦邵璿,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要把我推入不堪的境地?为什么?你既然给不了我未来,为什么当初要招惹我,为什么要碰我?!你还我清白……”夏天双手用力的砸在他身上狠狠的一下一下地砸去,“还我清白!”
秦邵璿捞住她下滑的身体搂着她的腰将她禁锢在身前,看着她发泄,看着她打自己,不动也不挣扎,双眼牢牢的看着她眼里溢出的一颗又一颗的眼泪。
“你不是人民警察!你是色狼!你是魔鬼,你这个骗子,大骗子……”
“我恨你,我恨你!骗子!”
“你就这样把我骗了!你混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