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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烈烦躁的甩甩头,邪肆的眸盯视她,“小蓝,放弃这些吧,跟我走!回到摩诃国,我会保护你,不会让你受到一点伤害!”
夏蓝笑了下,白皙的脸颊充盈着淡淡异彩,“烈,你知道我的答案。”
望着她,南宫烈无奈的垂下眸,摊摊手,“好吧,我不会再劝。只要你呆在这里一天,我就会守在你身边!”
她不无动容的调开视线,但对于无法回应的东西,她习惯快刀斩乱麻。“其实,你不用做这么多的。我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把时间浪费在我身上,是对你所有臣民的辜负。”
他缓缓起身,双手撑在桌面上,一瞬不瞬,“你有你的坚持,同样,我也有我的。而这一切,都跟你有关,我根本就抗拒不了。”
他灼热的目光,有压抑后的苦楚,凝视着她,令人动容。
“蓝姐,”小慧推门进来,“外面有人找,就在门口。”
夏蓝起身,瞥一眼南宫烈,“呆在这里,不要到处发情。”
他扬起晶莹魅惑的眸,朝她挤挤眼睛,“放心,我就对你一个人发。”
出了大门,夏蓝左右看看,没发现哪个像熟人。
就在这时,有人喊了一声,“夏律师?”
她下意识的回头,倏地,“啪”地一声,一颗鸡蛋准确无误的砸在她的额头上,霎时,蛋汁顺着额头淌下来,沾得满脸都是。
夏蓝一惊,一手抹把脸,蹙紧眉想看清是谁的恶作剧。突然,又一颗鸡蛋扔了过来,正砸在她的前胸,接着,不知是谁冲了过来,把口袋里的东西全都倒在了她的身,“贱女人,去死吧!”
夏蓝从头到脚被人洒了面粉,合着鸡蛋粘在脸上,整个人狼狈之极。
“就是她!勾引人家的老公!她就是个不要脸的小三!”
十几个女人从两边冲出来,把夏蓝围在中间,手里都拿着鸡蛋和面粉,朝她身上使劲扔,“让你勾引男人!贱人!打死她!”
“可恶的小三!下地狱吧!”
几乎是在同一时间,不知从哪来的类似记者模样的几人,围在四周不停拍照。
夏蓝视线受阻,根本就看不清面前的人。身上,头发上,全都是蛋汁。
女人们叫嚣着,“贱人!就因为有你这样的女人,男人才会偷腥!打死她!打死她!”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全都对着这边指指点点,一听说是小三,无不嗤之以鼻,说话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夏蓝看不清四周,更别说要拼得过这十几人,听到那些议论,她挺直脊梁,昂起头,两手攥得紧紧的,不让自己有一丝狼狈的表现。
夏蓝可以受千人所指,但她的骨头不能软!
“都给我滚开!!”一声震天的吼声,惊到了所有人。
女人怔得住了手,回头一看。一个全身黑装的男人,似刚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魔,一对嗜血的眸,死死盯住她们,全身残酷的戾气迸发,大有将她们全部吞噬的前兆。
他三两步就迈步,十几人吓得退到两边。
看着站在场中央,全身又是面粉,又是鸡蛋的女人,费司爵恨得牙齿咬得咯咯响,狠决的眸扫视一圈,恨声,“谁动手了!都谁动手了!!”
“啊——”女人尖叫着一哄而散。
走近夏蓝,费司爵心疼的眯紧眸,用手帕抹擦着她的脸颊,声音温柔的安慰着,“没事了,没事了。”
抹掉眼上的脏东西时,他一怔,那对眸,竟然雾朦朦的一片,但她还是坚强得站在那,不让自己倒下。咬咬牙,他倏地将她抱进怀里。
四周有认出他的,不时交头接耳,“他就是费司爵!”
脱下西装外套,包裹住她的狼狈,费司爵站起身,转过来,面对围观人群和后面那些躲在暗处的记者,一字一句的说,“她不是什么小三,她是我费司爵的女人,是我爱到无法自拔的至爱!谁要是再敢动她一下,那就是跟我做对,不管是谁,我决不会放过!”
修长有力的大手,握住她冰冷的手,牵着她往回走。留下身后一片鄙夷不屑的骂声。
夏蓝想抽回手,却被他握得死死,“我不会再放手了!再也不会!”像发自灵魂深的声音,仿佛在向她起誓。
第149章把你的痛交给我
人群外,安以诺嘴角噙着阴冷的笑,摇上车窗,黑色轿车缓缓开走。
夏蓝的办公室里,南宫烈攥紧双拳,额上青筋乍现。看着夏蓝被费司爵塞进跑车里,似火的眸,竟在慢慢转为诡异又妖娆的绿。缓缓,他转身,睨着身后的人,眸底掀起漩涡。
“殿下,事关下个月的要会,您不能再有任何把柄被媒体抓住。”明哲不卑不亢的说,“这是女王陛下的命令。”两边站着八名禁卫军,手里举着麻醉枪枝。只要南宫烈上前一步,他们会毫不犹豫的开枪注射。
南宫烈不语,视线重新对准窗外,握紧的拳,指节惨白。
费司爵的车子早就绝尘而去。
浴室里,夏蓝任滚烫的热水冲刷着皮肤。她昂着头阖上眼睛,屏住了呼吸。
“咚咚咚”
门外,敲过三声没人回应,费司爵一拧眉,不作想的推门进去。夏蓝偏瘦的身影,透过磨砂玻璃,映得不是很真切。
“出去。”她淡淡的说。
费司爵抿紧唇,无视她的冰冷,抓起大浴巾,拉开门就把人裹在里面,动作一气呵成。然后拦腰抱出她,一直进了屋,放到床上。
夏蓝坐起来,拉紧浴巾,长发还嘀嗒着水珠。他又取来干净的毛巾,轻柔的擦拭着她的发,深邃的目光真挚得令人难以自拔。
午后惬意的阳光,照在身上暖哄哄的。屋子里只有窸窣的摩擦还有彼此的呼吸声。
半晌,夏蓝站起身,清亮的眸,晃动着一抹冰冷的坚韧,“安以诺,我绝不会放过!”
费司爵盯视着她,轻轻的,自她身后环住她裸露的肩,不含丝毫的情/欲,只有掩不住的心疼,“能把你藏在心里的痛,都交给我吗?让我去替你疼,替你流泪,替你解决所有!能吗?”
夏蓝敛下双眸,他的声音自胸口颤动着传递给她。她没挣扎,至少,她相信,这时的他,是真的。
“想帮我,就不要插手。”
这是她能给的最后一次机会,站得远远的,做个旁观者就好。
费司爵蹙蹙眉,没说话,反而收紧手臂。
换身衣服,夏蓝重新回到事务所。无视四周或是同情,或是兴灾乐祸的神情,经过小慧的办公桌时,手指敲了敲,“进来。”
一看是夏蓝,小慧吃了一惊,赶紧跟进去,“蓝姐?你……你没事吧?”
“死不了。”夏蓝着手准备资料,问,“代理人约了吗?”
“呆会就来。”
“嗯,让他直接到我办公室。”
“好,知道了。”
回到办公室,南宫烈早就离开了。
她打起精神,全力以赴的为官司做准备。这次,她要堂堂正正的赢!
下午,代理人准时来到事物所。一个长相斯文的中年男人,看上去就是公司里兢兢业业工作,小心翼翼做人的那种,几年也难以升职。
“夏律师,你好,我是钱瑞。”
“请坐。”夏蓝开门见山的问,“我想知道,你现在手里都有什么证据。”
钱瑞点头,从包里取出一份资料来,递了过去,“这是我在圣安时,经我手向十几家医院提供医疗设备的帐目。我……留了备份。”
夏蓝拉过来看了看,账目很详细,从院长到下面科室,都送了多少回报,标注得很清楚。她挑眉问,“为什么不直接交给税务局?”
钱瑞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无奈的说,“以圣安集团的影响力,恐怕我的东西还没交上去,就会被人拦截。”
夏蓝放下东西,抬起一对锐利的眸,一针见血的说,“如果不是因为你莫名其妙背了黑锅,不但被开除,还被罚了几百万,你也不会拿出来吧。”
钱瑞倒也不回避,叹口气,“哎,谁都想做个清清白白的好人,可现实又是另外一回事。”
纤细的手指一下下敲着桌面那份资料,红唇隐隐翘起,“你比任何人都要清楚圣安集团的手段,这份东西如果当作证据递交法庭,你必须要做好最坏的打算!”转动皮椅,面朝窗外,“如果怕,现在后悔还来得及,门在那边,自己找。”
钱瑞咬咬牙,“我是被他们逼到了这一步,决不会后悔!”
夏蓝侧对一瞥,清澈的眸阖了阖,“离开这里之后,你要立即找个安全的地方藏起来。还有你的家人,也要妥善安排好!只要你相信我,我就一定会替你打赢!”
“嗯!”钱瑞也是豁出去了,用力的点头,眼镜片后的目光流露出少有的坚毅。
他离开后,南宫烈就打来了电话,有些沙哑的声音微微透着愧疚自责,“小蓝,对不起,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