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冕良冷冰冰,“好话不说二遍。”断线。
啊啊啊啊啊啊……好幼稚哦,冕良真是受够自己了,简直想把公文包和西装外套丢到马路上泄愤,他一定是被昨天晚上的啤酒给搞到酒精中毒神经麻痹了是不是?他本意不是想这样的啊,天啊……
呼天抢地也没用,该发生的事情都发生了,要是骆小姐肯再来个电话问问也好,问题是有那可能吗?冕良知道她有多骄傲,她不说过吗?如果她是《白雪女王》里的格尔达,绝不会山水迢迢去找被雪女王带走的加伊的,她要加伊自己走回来!
吼,固执骄傲任性无情无义的女人。
冕良真是窝火透了,又实在没胆识再打一通过去,怕她发脾气不听,也断他的线。
没奈何胡思乱想,最好骆远钧去嫁给大海,让她生鹦鹉螺吧!
等车去学校的时候,冕良将门帘状报纸丢进垃圾箱,还是算了吧,那本书命不该绝,这下子是该火了。只要新闻出版署别再找骆老板麻烦就好。
沮丧,冕良的天空最近都是多云状态的,不肯放晴。
虽然,天空不晴朗,但事业还是小顺利的,他适应的出奇良好,并且已经开始想改变旧习俗创造新规矩了。
骆韶青说要和女儿吃饭,下令,“约她七点,海景酒店。”
冕良只点点头,没说是也没说不是。
不过骆韶青没介意,她下达的指令还没人选NO跟她作对的。
她可不知道韩冕良是这么给她联络女儿的,冕良问简爱,“你们老板这几天哪天有空?董事长约她晚饭。”
简爱说,“后天比较闲,今天下午要开会,你也知道她,说不准开到几点呢,明天晚上约了客户,后天晚上能安排。”
冕良撂下电话去找老孙了。
老孙见到冕良先给了他一本存折加配套的工资卡。冕良打开看到存折上的数字,惊,这可是他懂得工作以来所拿到的最高薪水,而且,多的让他惶惑。
问老孙,“前辈,没错吧?怎么这么多?”
老孙笑,“哪儿有人嫌工资多的?你还在试用期,这个不算多,主要是你跟着老板跑外务,星期天啊晚上啊都开工,加班费多。”
冕良还是不安,“可我还是学生,有时候去上课都没上班啊,不是该两抵的吗?”
“所以就这些啊,如果你能全勤开工,还更多呢。”老孙拍拍冕良肩膀,“你这孩子真老实。”
听了老孙解释,冕良心里安定了点,喃喃自语,“难怪连大东他们薪水比我高那么多的都想进来。”
老孙没听清,“你说什么?”
“我是说,难怪这么多人想进青云工作。”
老孙得意,“那是当然,你知道你有多幸运,没远钧那丫头推荐你,董事长怎么可能用你个大学没毕业的学生呢?不过……”老孙赞冕良,“值得,人品真没的说,真就跟远钧描述的那样,干练,聪明,善良纯朴,而且真的是帅哥呢,不张扬,敦厚柔和。呵呵呵……远钧会挑人。”
冕良下意识摸摸手臂,妈啊,被人这么夸真肉麻,这种恶心人的话是骆远钧说的?跟她风格还真不搭。
不知道是不是工资卡上的银两让老孙心情大好,老孙跟冕良八卦,
“要不是远钧惹得她妈太生气,搞不好这运气还真轮不到你。
你前任一向感激董事长栽培,出国后还说,如果实在找不到合适的人,他就把他在外企的弟弟挖过来。
本来都打算联络他弟弟了,结果远钧来找董事长借钱。
董事长气这个女儿总和她别扭,就想刁难刁难她,说,总得做件让我高兴的事情来换吧?
远钧就推荐你过来工作,说你是她最信任的人。
其实,董事长也就是嘴硬,就算你不过来,也不会真不借钱给亲闺女的。
不过你真过来干了吧,倒觉得她这个闺女还真是做了件让她高兴的事情呢。
唉,到底亲生母女,我看,远钧还是心疼她妈,知道妈妈没助理在身边不方便。”
如果,被卖来的理由是想找个信任的人照顾妈妈,冕良比较能接受。
重点是,他得找个理由让他在她面前,能心平气和点,别总干些不着调的事情。
冕良这样想着,不由得怔怔发起呆来
“对了,你来找我是做什么的?”老孙八卦够了,终于想起来问冕良。
冕良回魂,“哦,是这样,董事长今天晚上想和骆小姐吃晚饭。不过,骆小姐那边今天下午要开会。我想可能来不及吧,所以,想和你商量能不能看后天。”
“后天?”老孙有异议,“后天我们董事长晚上不是赶飞机去日本吗?”
“改一下机票吧?”
“怎么改,都定好了。”老孙皱眉头,“可以让远钧的会议早点结束嘛,一向都是迁就董事长的时间的。”
冕良解释,“当然应该让骆小姐迁就董事长,不过,她个性一向大大咧咧,在穿衣打扮上很难达到董事长的要求,做好预约,多给她时间准备,也不至于让她常常都在车上赶化妆,弄得情绪很焦虑,每次和董事长吃饭两个人都会不愉快。”
老孙认真考虑,“那倒也是,不过,这飞机……”
“我来处理,”冕良主动要求,“我们还是先把这两天行程重排一下吧。”
老孙捶胸口,“哎哟,这得费老鼻子劲儿了。”
冕良目的达到,心情漂亮,极其狗腿,“不怕不怕,前辈是脑容量发达,跟鼻子没关系,容易搞定的。”
一个小时后,冕良再call回清河,电话换慈恩接的,说简爱刚出去办事,冕良道,“帮你们老板记好,后天晚上和她妈去海景酒店吃海鲜啊,让她多点时间准备,别又弄得手忙脚乱的。”
慈恩惊呼,“良哥,你太厉害了,居然能让你们董事长改预约?你知道平时都要随传随到,每次搞得我多头痛。”
冕良有种私心被人看穿了的狼狈,架子又端上了,“抱怨那么多做什么?快做事吧!到底记清楚没有啊?”
冕良最后才去跟骆韶青报告,“董事长,和骆小姐的晚饭我们帮您安排在后天晚上,您今天晚上有个重要的饭局,我们要请审计局的吃饭。”
“那个饭局不是明天的吗?”
“可是审计那边明天有点困难。”
骆韶青突然笑了,坐在大皮椅上伸个懒腰,模样象猫,慵懒迷人,说,“好啊。”
从骆韶青办公室出来,冕良喘好大一口气,累死,撒谎真不是人干的活儿。
不过,没得意太久,考验随即到来。
到了吃饭的那天晚上,骆韶青不放冕良回家,让他跟着一起去了海景酒店。进去包间,赫然见沈柏森在座,冕良大吃一惊,完了,他一心想让骆远钧跟妈妈好好吃顿饭,为此绞尽脑汁,却料不到去了法国谈代理权的沈董回来了。
一直出差在外的沈柏森见到冕良也大吃一惊,紧接着竟挖女朋友的墙角,语气殷切诚恳,“冕良,你想进大公司怎么不来找我?我可以给你更好的机会啊。”
冕良脸红,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骆韶青在旁抗议,拖着长音,“喂……”
沈柏森立时融化,“唔,当我没说。”
骆韶青却盯冕良一眼,不紧不慢地,“再给他更好的机会,怕是要上房揭瓦了吧?当我的助理,倒时时刻刻为前老板考虑。也不是不行,不过,让你这么顺利就如愿,我又气不过。所以,今天我们干脆谁都别消停。”
哗,这么容易就被她看穿?真不愧是骆远钧的妈。掐指一算,寸草不生,母女两个都好可怕!
冕良吓死,闷头不吭气,只听骆韶青跟男朋友讲,“这小子为了让我女儿的时间更方便,把我的行程完全改头换面,她那间小破公司都快和我相提并论平起平坐了。
这当妈的哦……难怪远钧要和她别扭。
冕良忍不住,“为什么不能平起平坐?她也是个和您一样努力,一样为自己的事业付出热情,一样负责的企业家啊。”
“她那也叫企业家?你可真是,跟我顶嘴?”骆韶青似笑非笑的,恐吓,“你想不干了你?”
“可能他真不想干了。”沈煽风点火,接着老两口突然一起发笑。神经,笑什么啊……
冕良脸更红了。
等骆远钧到来的时候,冕良一直红着的脸由红转青,真辜负他一番苦心,都给了她时间,还搞成这样?她真有精心打扮来见妈妈,选了件尼泊尔手工绣花的翠绿色长至脚踝的裙子,搭粉白色薄纱上装,可惜上上下下溅满泥水。如果不是穿得这么漂亮,也不会被那些泥渍衬托的如此狼狈,惨不忍睹……
沈柏森和骆韶青再也笑不出来,“你做了什么?”骆韶青问。
“外面下大雨,”远钧坐下,拿纸巾擦衣服,试着补救那身行头,没什么精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