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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面越来越混乱了,木青山所站立的位置比较靠近大门口,还算是离战火较远的区间,有一个犯人冲了过来刚刚骂了句什么,立刻被木青山一巴掌自头顶盖了下去,对方只觉一股巨大的压力如泰山压顶地压了下来,两腿一软,立刻莫名其妙地直接趴到了地上,成了只俯地乌龟。
估计是看着木青山独身一人比较显眼的缘故吧,片刻之间,又有好几人围了过来。
木青山丝毫不客气,下的全都是重手,凡是敢于冲到身边的人,手底下根本没有一合之将,一拳轰晕或是一脚踢到不知哪去了。
透过喧哗的人群,木青山的眼光锁定到不远处的另一个场面,豹哥与鬼哥两人正在凶狠的对视着,眼神交触之间,恨意不轻。
呜呜……
警笛的尖锐声音终于响起,饭堂外地狱警们终于出动了。饭堂里的狱警也不过是寥寥六个,根本就制止不了这么大的暴动,除了殴打旁边一些闹得比较疯的犯人外,只能大声喝骂着等待大队武警的到来。
“还不快退?武警进来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木青山已经游到了周海文的身边,压低声音道。
周海文这人其实挺倒霉的,本身是一名特警。同时也是一个工作狂人,大半时间都在与枪口打交道。偏偏娶了个漂亮老婆,不甘寂寞地空房美女与好色的上司发生了关系,这名实实在在地特警狂怒之下,阉了奸夫,当离婚证书送到那女人手上的时候,周海文自己也被判了十二年的重刑。
砰!一声闷响,周海文想也不想。反手就是一记铁拳,狠狠地砸在木青山的肩膀处,这才突然咦了一声,转过头来。
“打错人了。”周海文瞪瞪地看着木青山,终于消化了刚才那句话的意思。
木青山淡若无事地拍了拍肩膀,淡淡地道:“我没事,快走吧!避一避。”
“你真的没事?”周海文皱着眉头问道,他对自己的拳头极有自信。眼前这位竟然若无其事地受了自己一拳?看来还真是真人不露相。
周海文没有来得及说什么,随即被木青山拉得退了出去。二人刚刚退出了混乱的斗殴人群,大队的武警已经冲了进来,见人就打,打得一众犯人们哭爹喊娘。
斗殴很快就被平息了下来,事实上这种局部规模的活动经常发现。狱警们只是暴揍了参与打架的犯人们一顿,然后就勒令各自回牢房,并未做出深入追究。事实上自混战开始之后,许多人都是有冤报冤,有仇报仇,谁还记得最初是为了什么打架。
周海文是沉默少言的性格,就算人家帮了自己一把,他也不会轻易挂在嘴上,在这方面,他与木青山有着惊人的相似。
二个木头人一起走路。气氛郁闷得不是一般的令人窒息。木青山也不想说话,脚步落在粗糙地水泥地面。发出笨重的声响。
“这里有什么特别规矩吗?”木青山突然间打破了僵局问道。
“特别规矩?”周海文皱着眉头,他有点不适应木青山这种问话方式。
“我意思是说犯了事,警察会怎么处理?”
周海文吐出一口气,一脸漠然道:“刚才这样的小事,捉住的狠揍一顿就算了,如果死了人的,我会被拉去蹲小黑屋。不过……”
看着周海文欲言又止的样子,木青山忍不住问道:“有什么麻烦吗?”
周海文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眼光中掠过一丝迷茫,过了好一会,才沉声道:“这里有一个地下擂台,以前是用打拳来赌点烟酒,现在是拿来赌地盘,赌命。南楼有钱,不过没出过什么能打地人,鬼哥被豹哥压得抬不起头来,今天我在这动开了手,如果不出什么差错的话,晚上就有人来找我去打擂了。”
周海文不知道从那里摸出了一支烟,慢慢地点燃,语气有点讽刺地续道:“说来好笑,那小子长得太欠揍了,哥们一时没忍住!”
“无所谓,打了不就打了。打擂你不愿意上,我去也行!”木青山这几句话说得轻描淡写,没有丝毫的犹豫。
周海文的身体一颤,朝木青山望了过来,脸色说有多怪异就有多怪异,气氛立刻又沉默了下来。
一种异样的气氛正在弥漫着。
周海文沉声道:“除了集中吃饭以及大型的会议外,犯人拥有自己自由活动的时间,我想先回宿舍了。”
木青山无言地点了点头。
周海文心烦意乱,转身朝宿舍的方向走去。
推开房门,一张空出来的床位上堆满了生活用品,木青山不知为何,心头猛然一跳,暗暗自忖:难道又有人搬进来了?
这个念头刚刚冒出来,突然卫生间里一阵冲水的声音。接着是呸呸地吐口水声音,随后地这一幕,令木青山惊呆了。
卫生间的门口站着一个人,确切来说,是个一脸猥琐地胖子,脸上带着永恒不变的笑容,一副和蔼可亲的样子。已经是秋凉天气,这胖还是光着膀子。手中拿着一条毛巾,正在用力地撇着身上的肥肉。
“你……”
木青山地眼睛湿润了,面前的这个人,就是化成灰自己也认识,只是没有想到这胖子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陈肥肥嘴角一阵扯动,很戏剧性地眨巴着眼睛,随即一声惊天动地地大吼响起。这家伙整个人如同一整辆战车般冲了过来,张开臂弯,泰山压顶,直扑下来。
木青山身体一紧,还来不及有什么想法,立刻被这个无比奔放的胖子抱了个严严实实,这个场面实在是有够惊心动魄。
当然,这只是男人之间很正常的拥抱。
“怎么回事?”
周海文刚进门。被陈肥肥一声大吼吓了一大跳,心烦意乱之间,正想发火,探了半个头,立刻被两人之间热辣辣的拥抱场面给震撼了。
“小木,你娘的躲在这种地方!可想死哥哥了!”陈肥肥的语气还是透着骨子里的淫荡劲。只差没有把毛乎乎地厚嘴唇伸过去,木青山心潮激荡,倒没有觉得什么,门口那位铁骨铮铮的硬汉却是看得毛骨悚然,完全傻眼了。
乖乖隆里个冬,这是什么跟什么了?老子不会这么倒霉吧?周海文神经质地联想到一个令人喷饭的场景,两个大男人大汗淋漓,摇动床铺,呼喊声震天动地。
陈肥肥无意间抬头,见到旁边瞪着一双牛眼。再想起这里是什么地方。立刻来了一股无名业火,怒喝道:“看什么?没见过男人抱抱吗?信不信老子挖了你的眼珠子下酒。还看?”
陈肥肥这些日子过得是黑道生涯,平时砍砍杀杀,大口喝酒大块吃肉,神经比谁都大条,语气从来不知收敛,这几句大吼出来,震得整个房间嗡嗡作响,蛮横之极。
木青山顿时清醒过来,手上暗劲一弹,轻轻地把陈肥肥推了出去,微笑道:“这人还成,别乱吼,对了,你是怎么进来的?”
想不到大家毕业后的第一次见面,竟然在这样尴尬的地方,木青山内心涌出啼笑皆非的感觉。
“老子专门进来找你地。”陈肥肥扫了周海文一眼,大白牙一露,拍拍胸脯笑道:“不好意思啊!你是小木的朋友,那也是我陈肥肥的朋友,下回喝酒把你叫上。”
这个胖子挺坦率。
周海文笑了笑,摇了摇头,反而有点不好意思起来,看得出来,胖子心地不坏,爽朗的语气让自己有一点久违的感觉。
陈肥肥压低了声音,指了指门口道:“这里不方便,我们出去说话。”
木青山点了点头。
所谓的阳台只不过是一个连带着卫生间地窄小空间,连转身都成问题,地步湿漉漉的,空气实在糟糕透顶。
木青山与陈肥肥相对一笑,干脆甩掉了拖鞋,赤裸裸着脚掌踩了过去,那种冰冷心扉的感觉很爽。
陈肥肥说话办事自有一套,绝不拖泥带水,很快就择要把事情交代了一下,包括如何得知木青山的消息,以及如何在这里出现,当然,有关周乐与其他男人约会的事情,陈肥肥自作主张地隐瞒了,眼前他不想影响木青山的情绪,何况周乐也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罗志信那方面更没有问题,陈肥肥已经安排了几个机灵的小弟过去盯着,只要这小子出现在周乐的胖子三尺之内,立刻就有人出现,死皮赖脸,无所不用其极,陈肥肥护花心切,倒没有考虑人家周乐的感受。
“凌临峰安排你进来地?他回来了?是什么时候地事情?”木青山皱着眉头问,炽热的眼神显露出他内心地震荡。
凌临峰中途退学出国,虽然他一再强调是自己自愿,对于这件事,木青山一直耿耿于怀,不管怎么样,如果不是当初自己把事情闹得风风雨雨,凌临峰想来不会中途退学。
一年之后,凌临峰又为了自己归来,朋友若此,没什么好说的了,木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