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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可不要吓唬我俩啊,可不敢在这种地方开这样的玩笑,有点过头了”。
葫芦头上已经开始冒汗了,浑身好像在颤抖,脸色越来越难看,两只手好像是在脖子外围用力扳……看他的样子很痛苦,眼珠子瞪得浑圆,只张嘴却说不出一个字来……
我和穆图从没见过这样的事,只看着葫芦却不敢靠前走一步。
忽然“呼嗵”一声,葫芦重重的趴在了地上,我和穆图刚要拉他起来,却看见葫芦的嘴角正往外溢血。
沈继秋和姚俊刚好走过来,看到葫芦倒在地上,沈继秋快步冲过来:“他是怎么了?”
“他说他背后有东西,好像有人趴在他背上……之后就这样了”。
沈继秋搬起葫芦的下巴:在脖子上,有两个对扣的黑色手印……显然,刚才有两只手从后面掐住了姚俊的脖子……
姚俊一看那两个黑色手印,不禁惊讶道:“怎么回事啊,怎么他脖子上也有这样的手印?和老黑脖子上的一模一样啊……”
老黑?姚俊居然说看见了黑娃……
沈继秋摸了摸葫芦的脖子,摇摇头叹息道:“他不行了……和刚才那个一样,也是被掐死的!”
我真的不敢相信,死一个人居然就是一瞬间的事情;而且还是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死神突然袭击了我们……
穆图轻轻的拽了一下我的衣角,示意我跟着他过去。
我们来到传出过惨叫声的墓道,果然在地上躺着一个人。
长这么大,我还从来没有看见过这么恐怖血腥的场面——小时候,看到有人在街上杀猪宰羊,甚至杀鸡我都会躲得远远的,当很多人甚至小孩围在跟前看热闹的时候,我和穆图只敢藏在僻静的角落里用幻想的方法来满足自己的好奇心……
黑娃仰面朝天表情极度痛苦,嘴角也被撕裂了,满嘴都是令人作呕的血污;黑娃的眼珠几乎要瞪裂了,或许这就是所谓的瞳孔放大吧……黑娃手里死死地抓着一团东西,穆图费了好大的劲才抠了出来。谁都不会想到,当穆图展开那团软乎乎的东西时,呈现在我们眼前的,竟然是一张令人毛骨悚然的人脸皮!
这张人脸,看起来好熟悉,像在什么地方见过……
穆图手一抖,那张脸皮掉在了地上:“哎呀……乾哥,这不是我们在镜子里看见过的那张脸吗?”
的确,简直跟铜镜里面那张面孔太像了:怪不得感觉那张脸皮看起来好熟悉!
沈继秋似乎对两个人的离奇死亡丝毫不感兴趣:“你们要是害怕,现在回头还来得及;如果想弄明白他俩是怎么回事,咱们就得赶快找到主墓室在什么地方。不过,无论结果怎样,这两个人肯定活不过来了……一开始我就说了,你们几个人鸿运太低,来到这种地方扛不住这么重的阴气,如今这一切都是预料之中的”。
姚俊从背背囊里掏出一瓶白酒,一口气喝下去半瓶之后递给我:“你不是胆子小吗,这个能帮你壮胆,我每次出活儿都靠它……”
我二话不说一仰头,干完了剩下的半瓶。
穆图问沈继秋:“你不是说我们脖子上的爻山碧玺能辟邪护身吗,葫芦这是怎么回事啊?”
第022章 金刚墙
沈继秋扯开葫芦的衣领:“你们自己看吧”。
葫芦脖子上的红绳还在,唯独挂在上面的碧玺不见了。
我和穆图赶紧摸了摸各自的胸前,还好我们的碧玺都还在……姚俊突然大喊一声:“宝镜呢,我包里的铜镜怎么不见了……”
我敢发誓,我们进入暗道之前,我亲眼看见姚俊把滴血铜镜放在了背囊的最里面;一路上,自始至终我都没看到他掏出过铜镜——装有滴血铜镜的背囊始终在我的视线之内……怎么就突然不翼而飞了?
沈继秋拍了拍姚俊的肩膀:“找不到就别费那个劲,你把这个带上也一样能护身”沈继秋从口袋里摸出一枚造型很奇怪的木雕,一半像虎一半像蝙蝠,一拿出来就能闻到一股柔柔的香味:“这是盗墓人最常用的护身灵符,虎蝠阴阳扣,尽管没有爻山碧玺那么厉害,关键的时候保你一条性命还是不成问题的”。
姚俊之前已经入行好几年了,肯定对阴阳扣有所了解:“是用楠木做的吗,有没有开过光啊?灵不灵啊”
“民国初年,已经在灵隐寺开过光了;至于灵不灵验,那要看用什么样的标准来衡量了。我家祖上有句话:多想多言多问,都是对灵符的怀疑和不敬,与其自寻苦恼不如姑且信之!”
正在这时,只觉得脚底下一阵颠簸,水潭的水面也陡然泛起剧烈的波纹,我几个人顿时站立不稳,开始随着脚底下的晃动摇晃起来;洞顶的碎石开始窸窸窣窣的坠落。显然,整个大地在震颤,而且是剧烈的震颤。只听见从辨别不出方位的地方传入耳中一阵隆隆的响声。
我紧紧的抓着穆图的胳膊不敢松手,顿时竟然不知所措。
穆图一扬手:“不要慌,依我多年的矿井经验,这是有人在不远处炸山开矿,它们用的应该是BNH——04雷管引爆的炸药。爆炸的影响最远可以波及二十公里。”
定了定神,沈继秋一挥手说道:“你们看,这水面是不是和我们刚来的时候有什么不一样?”
我们几个人一起把狼眼照向水面,果然,水面比先前下降了许多,并且水位还在继续下降;整个水面看起来也比之前浑浊了不少。
沈继秋快步走到水潭对面,看起来很兴奋的样子招呼我们过去看:“快过来,你们看这是什么?”
原来在水潭内壁很不起眼的地方,出现了一个形状类似拱状券门的痕迹,整个券门被宽厚的条砖严丝合缝的封堵了起来。刚才水面没过了券门的拱顶,所以我们一直没有发现它;现在水面下降了一米多,券门的拱顶正好露出了水面。贴着水潭内壁向下看,水面下的大致轮廓也能看得出来:券门直径大约一米宽,两米高,在水面下面两米处的地方还不时有水泡冒出,似乎是从砌砖的缝隙里往券门里面渗水导致的水泡。
沈继秋盯着券门好大一会才开口说道:“我从来都没见过这水潭里水面下降的情况,不管出自什么原因,也不管我们后面会遇到什么样的情况,这个券门我一定要打开,进去一探究竟!你们看,水位一直在下降,已经露出下面的台阶了,咱们得赶紧趁机会打开券门,看看这砌砖后面究竟藏着什么!”
水位下降的很快,从刚开始的一米,一直降到了两米、三米以下,随着水面的下降,呈现在我们眼前一个直径约三十米的大坑,大坑呈斗型,口大底小,越往下越窄,估计到水底的时候只剩下一个小坑了。
从被条砖封堵的券门口,有一条台阶阶梯一直螺旋状环绕着水潭的内壁向下盘旋,看样子是直通水底的。不过让人意外的是,从水潭口沿到下面的台阶处还有三米多的深度,且水潭内壁都是用打磨过的表面平滑的条石垒砌而成,我们很难下到三米深处的台阶上。
姚俊在一旁解开背囊,不慌不忙的从里面掏出一捆动力绳:“怎么样,我准备的还够妥当吧,这样的布局结构,我早在爱月轩笔记上看过,所以早就有所准备”。
沈继秋第一个被绳子放到了坑内的台阶上,穆图最后一个顺着缆绳滑到了螺旋阶梯上。
经过一千五百多年的浸泡,用来封堵券门的砖缝里的泥土已经松软不堪,只消轻轻用力,整块条砖就被戳进去了。不到十分钟,整个券门就被穆图捅开了一个一米多高的大洞。
这回姚俊第一个冲了进去,沈继秋跟在姚俊身后,我紧紧的贴着穆图,依次进入了券门内。
手电光束所及之处,尽是青砖裱铺的光滑壁面,脚底、两侧岩壁、头顶的顶拱,都是用条砖裱铺,并且砖缝细腻匀实,看不出丝毫的瑕疵。沈继秋啧啧自叹到:“难怪我一直寻不到棺椁,原来还有这么一条隐秘的墓道,或许这就是通往拓跋青云棺椁的墓道了”。
走出一百多米后,眼前被一堵墙堵住了去路。确切的说,应该是一扇石门。只是这扇石门看起来实在太厚重,感觉犹如一堵墙死死的矗立在我们眼前。
沈继秋显得很兴奋:“这应该就是通向主墓室的石门了,里面应该就是南平王的棺椁存放处”。
“难以置信,我们居然能这么轻易摸到墓主的主墓室来”姚俊兴奋的解下背囊,不假思索的从背囊里取出一样东西来,沈继秋一看忍不住惊呼:“你可真够用心的,竟然连7型拐钉都带了,看来我当初小看你们了!”
姚俊挠挠头:“婆婆不瞒您说,我这都是从书上看来的,书上不是说生前显赫的墓主为了防盗,都会在通向墓室的石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