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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白丽花似是早已胸有成算,当下咯咯一笑道:“糟老头子,我早已知道你学过几招了,不过在姑奶奶面前,你是江边卖水,孔夫子家里卖文章!”变指为掌,刷,对准周南踢来那只脚的迎面骨上碰去。
周南一脚扬起,重心后移,招式走空之后,眼看就只有挨打的份,如何能避白(。电子书。整*理*提*供)丽花这凌厉的一击。可是这周南的招式,竟然完全都是远的奇径,眼看山穷水尽之时,突然大喝一声,上体陡然向下扭转,两臂一张,快若风轮般打横扫来。
白丽花这一掌下去,固然可以把周南那条腿废掉,可是周南一臂扫到,也非把白丽花的蛇腰碰断不可!
只听一声娇叫,白丽花抽身疾退三步。
周南身形一侧,也借势朝向左侧飘落。
在没有交手之前,他们全都没把对方看在眼里.现在经过了一度攻守之后,才知道遇上了劲敌,不由暗凛刚才低估了对方实力,危险至极!
别说他们动手的两人了,就连那没有动手的黄西与金笛书生罗诗,也全都身形震动大感意外。
四人八目相投,相互凝视了半晌,突然不约而同地一齐开口道:“你们是什么人?”
话音方落,突见一条人影快步朝向大殿冲来……这人也是头罩纱巾,身上穿着一袭白衣,他行色匆匆,人在八九步外,便一路大叫道:“喂,老西,老南,李拙夫那厮已经……”话音未落,人已一脚跨进大殿,当他一眼看到大殿中的白蛇娘子与金笛书生时,不由神色一怔,顿时把没有说完的话咽了回去。
白蛇娘子一见此人的装束,就知是对方的帮手,心头一震,探手摸出了一把毒沙。
几乎就在同时,金笛书生罗诗也由袖中取出了那支轻易不肯动用的七孔金笛。
此时黄西、周南,已经知道对方的身手不同凡响,当然不敢大意,因此也把真气一提。
眼看剑拔弩张,剧战一触即发。
想不到那新来的白衣蒙面人,此时突向白蛇娘子与金笛书生开口道:“喂,有个大个子是你们一起的么?”
白蛇娘子与金笛书生同感一震;道:“是什么样的大个子?”
白衣蒙面人道:“此人身长九尺,面如锅底,眼赛铜铃,手中用的是一柄大刀。”
白蛇娘子与金笛书生忙道:“他怎样?”
白衣蒙面人道:“他已夺得太阳真解,现正陷入群豪包围之中,你们再不前去帮忙,他就快要累死了!”
白蛇娘子与金笛书生同时惊叫道:“真的么?”
白衣蒙面人未及答言,突闻远方传来一声震耳欲聋的怒啸,就凭这如同霹雳似的啸声,放眼当今武林,除去魏霸天外实在找不出第二人来!
白蛇娘子闻声色变,娇喝一声:“走!”
话毕与金笛书生双双闪出大殿,一晃而没。
黄西微怔道:“赵北,你认识他们?”
新来的白衣蒙面人,果然就是银衣公子的另一属下赵北,他闻言笑道:“老西,你们怎么这样糊涂,九大凶人中的白蛇娘子与金笛书生,难道也看不出来么?”
周南嘿嘿一声狂笑道:“怪不得他们想要杀人灭口,看来十多年不履中原,他们这些王八龟孙子全都成了气候了!”
赵北道:“老南别发牢骚了,情况已经转变,快走吧!”
黄西、周南,同时一怔道:“情况怎么转变?”
赵北道:“李拙夫率领少数亲信,在半个时辰之前突然离开现场,朝向西北而去!”
黄西急道:“知道他离开的用意么?”
赵北道:“现在还不明白,不过公子与东老大已经跟下去了,快走吧!”
话音一落,人影连晃,转眼间三人全都走得一个不见。
陈翠绫看得连连咋舌道:“啊,厉害,厉害,我若不是亲眼所见,真是不敢相信江湖中还有这么多的绝世高手!”
于梵笑道:“姑娘武谦了,你在剑术上超群拔俗的造诣,又何尝不是独步武林称雄一方!”
陈翠绫听得连连摇头道:“不瞒你说,在此之前我的确也颇自负,可是现在已经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就拿今晚看到的几个人来说,他们哪一个不比我强!”
话毕由神龛中一跃而下,面上满是沮丧之色。
于梵跟随而下道,“姑棉可别忘了,他们哪一个又不比你大,只要假以时日,姑娘的成就还怕不能超过他们么?”
这时小黛已经关好了石室的出口,闻言笑道:“公子,小姐,你们两个放着正经事不干,怎么尽说闲话啊!”
陈翠绫笑道:“于公子,这丫头的话你听到了,我们今后的行止如何,请你决定吧!”
于梵道:“就目前的情形来说.揭穿太阳真解的秘密,制止群豪的残杀,乃是当务之急.但李拙夫此时猝然离开,显见必有重大事故,似乎也……”话尚未毕,陈翠绫立即接口道:“如果公子同意的话,就请你去追踪李拙夫,伺机刺探真阴谋小妹占个便直,这揭穿太阳真解的隐密,制止群豪残杀的事.就由我来办理如何?”
于梵应声笑道:“好,就这么办,事不宜迟,小可先行一步了!”
身形一晃,按照黄西等人离去的方向追了出去。
陈翠绫娇唤一声:“于公子,如果没有意外,三天之后请仍到此地相会如何!”
于梵轻应一声,转眼消失在茫茫月色下。
小黛适时将舌头一伸,扮个鬼脸道:“哟,姑娘,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三天不见可不要想死人么!”
陈翠绫白眼一翻,叱道:“鬼丫头,你敢胡说,是不是皮痒了!”
她这里作势欲打,那边小黛早已咯咯娇笑地跑开了。
且说于梵一路疾驰,不消多久已然奔出数里之遥,可惜他非但没有发现李拙夫的踪迹,甚至连银衣公子等人也同样没有看到。
这样盲目地追下去岂是办法!
心中思量,不觉停下脚步来四下张望,突然间,他发现左侧山岗下有一片盛林,皎洁的月色里,依稀看得到林中有几间茅舍。
这些茅舍全都是因陋就简,似乎是新搭不久。
于梵心中一动,立即悄悄地奔了过去。
连日来遭遇到的风险,使得他凡事格外小心。
果然,这一次他小心对了,人在十丈开外,便已发觉到林中人影幢幢,紧接着,左前方的暗处传来的一阵人声道:“嗯,这真是我们武当派空前未有的劫难!”
武当派?原来林中全是武当派的道土!
突然间,于梵想到君山山坳里遇到的那回事!
他对武当派说不上有什么好感,可是无论如何,他总不希望武当派落人李拙夫的魔掌!
他心里想,怎样把这件事通知他们才好!
可是,通知谁呢?
自己始终没有看到那名武当内奸的面目,武当派的每一个弟子都可能是那名内奸,纵然不是那内奸本人,也可能是他的党羽、爪牙,万一自己要是弄错了对象,那岂不自陷绝境!
转念一想,那内奸一心想要陷害的乃是天一掌教与铜冠道长,假如能把这件事通知他们本人就好了!
然而,他们两人是否来了呢?
就在他心中迟疑之际,暗中突又传来另外一个声音道:“铜冠师叔的伤势如何?”
由这句话,证明铜冠道长在这里是不会错了!
可是,只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自己如何才能见到他呢?
这时,原先那声音答道:“咳,铜冠师叔独自躺在那边茅屋里,据说直到现在都还未曾进过饮食呢!”
于梵一听,不由大喜过望,立即抽身打从侧方绕了过去。
疏林中一共建有四间茅屋,一间在山岗的南面,两间位在山岗之前,另外一间则在疏林的西北角。这四座茅屋全是竹篱为墙,茅草作瓦,除去中间两座紧紧相连外,其余两座都在十多文外。
于梵稍一犹疑,立即朝向正中那两座茅屋欺近,这两座茅屋中全都灯火通明,十丈开外就可看到屋中的情形。……左边屋中约有十多名道人,大部份均已安息,右边的茅屋较大,屋中的人数也较多,约估计总在三十名左右,不过这些人全都身负创伤,大部份仍在辗转呻吟未能入梦。
于梵看到此处,不由恍然大悟,怪不得今夜武当派警戒如此疏忽,原来在这场争夺太阳真解的恶战中,他们的损失竞然如此惨重!
刚才暗中人语,铜冠道长独自躺在茅屋里,显然不是这个地方了!
他思念一转,立即改奔山岗南面的那房茅屋。
这间茅屋的四周长满了杂草,暗沉沉,阴森森,于梵一直欺到门边,仍然不间半点声息。
这是怎么回事啊?他稍一迟疑,立即轻轻地推开了虚掩的柴门!
如水般的月光,顿时照射了进去。虽然光线并不很亮,但是于梵已把屋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