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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臂猿翁道:“不是没有问完,而是你没有答完!”
老妇沉声道:“我想答复的都已答复了!”
金臂猿翁道:“可是现在我就是要问你不想答复的那几个问题!”
老妇冷笑一声:“嘿嘿,难道这十多年来,你们还不知道我是什么样人,既然是我不想答复的,就算刀斧加颈,也是枉然!”
金臂猿翁说笑道:“嘿嘿嘿,知道,知道,你是什么样人老夫当然知道,不过你也应该明白,现在的情形可与从前不同了!”
“什么地方不同?”
“什么地方不同么?嘿,从前你是一个人,只要横下心来,尽可以熬刑不说,必要时大不了一死而已!”
老妇双眼一瞪道:“现在也是一样!”
金臂猿翁道:“一样?嘿嘿,难道你就不怕连累到神剑温侯赵丹心么?”
老妇稍一迟疑道:“我不相信他现在真还活在世上!”
金臂猿翁听后,突然现出一抹诡笑道:“嘿嘿嘿,口说无凭,你且看看这是什么?”
话毕抖手抛下一物。
这是一支锦缎绣制的香囊,但是因为年代久远,现在已经变得又旧又脏。
但说也不信,那老妇一眼看到这只又旧又脏的香囊,顿时神情一变道:“你……你们把他怎样了?”
金臂猿翁厉笑道:“怎样了?嘿嘿,现在还没怎么,至于将来么“将来如何?”
“将来完全看你是否肯与老夫合作而定!”
“说下去!”
“好,假如你肯答应与老夫合作,老夫保证一旦把话间完,就立即释放你们!”
“假如我要是依旧不肯呢?”
“嘿嘿,假如你要是依旧不肯的话,老夫就叫他遍尝本帮的十六苦刑,然后再当着你的面,用刀一寸一寸地割他!”
老妇听后,似乎心中极为痛苦,无可奈何地双眼紧闭,良久,良久,这才睁开眼来,声音颤抖地说道:“好吧,你不用折磨他,我答应回答你任何问题,你赶快问吧!”
金臂猿翁大笑道:“嘿嘿嘿,你终于还是想通了,好,老夫现在就请教,当年神剑温侯交给你的孩子究竟是谁?”
老妇木然答道:“大学士于刚之子!”
金臂猿翁道:“你后来又把他转交给谁了?”
老妇长叹一声道:“滔滔江湖,人心险恶,我还能转交给谁?”
“那么孩子呢?”
“我把他丢了!”
金臂猿翁一愕道:“丢了?你怎会这样做?”
老妇轻轻地发出一声冷哼,道:“在你们爪牙密布之下,设非如此,怎能保全他的性命?”
虽然出人意料,但却说得有理!
金臂猿翁心头一震,急道:“丢在何处?”
老妇冷笑一声:“嘿嘿,事隔多年,就算我现在告诉你也嫌太尺了!”
金臂猿翁忙道:“迟不迟与你无关,你说吧!”
老妇道:“好吧,我说,我把他丢在浙江钱塘的岳王庙前!”
“你这话当真?”
“信不信由你!”
金臂猿翁迟疑了半晌,才道:“好,我相信,现在我想问你最后一个问题!”
“这问题很要紧吧?”
“不错!”
老妇凄然一笑道:“岁月如流,这么多年下来,再紧要的问题该也无所谓了,你问吧!”
金臂猿翁眉梢一扬道:“嘿嘿,那么我问你,那孩子叫什么?”
“你是说他的名字?”
“不错!”
“非常可惜!”
“为什么?”
“当时赵丹心匆匆忙忙,忘记了告诉我!”
金臂猿翁一愣道:“什么!忘记告诉你?”
老妇道:“事实如此,信不信由你!”
金臂猿翁两只猴子眼一翻,笑道:一嘿嘿,纵然事实如此,但你带着那孩子东藏西躲,时间并不算短,在这一段日子里,你是怎么称呼他的?”
老妇道:“你问得对,当时我的确也深感不便,因此便擅作主张地替他取了个名字!”
金臂猿翁精神一振道:“叫什么?”
老妇微微一顿道:“叫做于梵!”
金臂猿翁神色陡地一变。
那半晌没有开口的钱百万,此时更惊愕失声道:“是他?”
他们就在惊愕之中,大厅内突然灯光一暗,一条人影,快如闪电般扑进厅来。
这是一名英姿飒爽的年轻人,赫然正是于梵。
他此时手横软剑,长眉高挑,星目圆瞪,面容冷肃,显然,他正以无比的耐力,压抑住满心的激动。
他身形落定之后,双目向四周一瞄,立即走向那名老妇。
金臂猿翁看得一怔。
钱百万也为之变色。
可是,于梵根本看也不看他们,一个劲地行向那名老妇。
惊、怒,使得金臂猿翁双目暴瞪。
但,还没等他有所举动,钱百万已经沉声喝道:“拿下!”
那两名当值的大汉,显然没有看出厉害,闻言齐吼一声:“小辈接招!”
吼声中双双上步,手腕一晃,朝向于梵抓下。
于梵头也不回,只闻他轻轻地一声冷哼,软剑微抖,顿见一蓬青濛濛的寒芒,分向左右卷到。
剑过处鲜血飞洒,两名大汉砰然一声倒地死了。
这时别说金臂猿翁与钱百万惊怒交加了,就连那老妇也为之神色一变道:“你……你是什么人?”
于梵不答所问,只见他上步出掌,快如闪电般拍活了老妇被制的穴道,然后沉声说道:“老婆婆,小可想先请教你!”
老妇的穴道被制过久,虽然现在已经解开,但依旧不能马上站起来,不过他已明白于梵绝非敌党,因此毫不迟疑地欠身答道:“老身铁二娘!”
于梵心里虽已料中了十之七八,但闻言之下,仍旧情不自禁地为之一愕道:“你!你真是铁二娘?”
话音落处,突闻连声暴喝,陡见四条人影,分由前后左右攻到。
原来这一瞬间,先前隐在两侧厢房内的壮汉,已经蜂拥而出。
此时动手的四人,身材两高两矮,矮的一对,手中用的是铁尺与雁翎刀,至于那两个高的,靠左一人扬腕亮出一枝判官笔,靠右一个,手臂挥动间,赫然竟是一柄三股托天叉。
这四件兵刃,一齐指向于梵的胸背要害,尤其那一柄托天叉,舞动时风声吼动,端的是泼辣万分。
双拳难敌四手,眼看危机迫在眉睫,铁二娘不由惊叫一声:“年轻人,当心!”
叫声中猛一用力,身形已经站了起来。
看样子,她是准备助于梵一臂之力!
可是,她身形也不过刚刚站起,就听于梵怒叱一声:“狗贼找死!”
软剑一抖,青芒暴涨,恍如一天花雨,分向那四名扑来贼子卷去。
但觉眼前一花,耳畔厉号已起,血花飞溅中,四件兵刃坠落地面,除此而外,还有十多只蹦蹦乱跳的手指头。
金臂猿翁霍然离座。
数十名壮汉不约而同地纷纷后退。
但,于梵此时根本就懒得去理他们,一击得手,顺势扶住脚步踉跄的铁二娘,急问道:“二娘,小可还有一件事情打算请教!”
铁二娘挣扎着站稳了身形,满面激动之色道:“年轻人,你打算问我什么?老身知无不言,你快请说!”
于梵正待开口,突见钱百万越众而出道:“嘿嘿,该死的小辈,本帮正要找你,既然你现在自投罗网,那也省得本舵主再费手脚了!”
话毕哗啦一声,由衣袖内取出一只铁算盘。
于梵虽然看在眼里,但却仍然不动声色地向铁二娘道:“二娘,假如目前你找到了当年丢在岳王庙前的于梵,是否还有办法认得出他!”
铁二娘听得心中猛然一动,双目在于梵的脸上仔细一瞧,不禁神色陡然变道:“你!啊,有,有!老身当然有办法认得出来,那孩子的左右肩头……”一言未落,钱百万突然手舞铁算盘,狂风骤雨般攻了过来。
这归州城的第一富翁,想不到竟然也是江湖高手,铁算盘奇诡绝奥,大有开山裂石之势,眼看一阵劲风,已将于梵罩在算盘影里……突然,于梵暴喝声中,一剑刺出。
这一剑快逾闪电,直如天外飞鸿。
钱百万大出意外,惊呼声中铁算盘一连几变,霎时间,大厅中传出一阵叮叮当当的脆响。
但,钱百万的铁算盘虽然变化神奇,却依旧挡不住于梵的凌厉剑招,无形中脚下已被逼退五步,胸头起伏,气喘不已。
显然,他已经尽了全力!
不过,于梵一着争先,却也并没有跟踪出手,只见他软剑一收,重又转向铁二娘问道:“二娘,那孩子的左肩头如何,请说下去!”
在贼党眈眈虎视下,铁二娘略一迟疑,终道:“那孩子的左右肩头,各有一颗朱砂痣!”
于梵一听,陡然间扑翻在地上:“二娘,请你看看小可的肩头,可像你当日丢在岳王庙前的孩子!”
话毕举起双手,将领口分向左右一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