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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人?别给我扣这么大帽子,你也知道黄秋燕是自杀,她是甘愿自杀,与我无关,相反我还为她的死买了单。间接的说我算帮了她。我又怎么能算草菅人命?”孙科一笑,看着秦白:“至于违背正大光明的较量原则,你觉得我不是用正大光明的手段吗?如果我来阴的,那么就凭我掌握的力量,你死百次都够了,怪只怪你没看破玄机,自己步入这个局。话说回来,如果我违背了原则,那么记录员也早该现身对我动手了,没有现身,只能说明我没有违反原则。”
秦白沉默了。
“那施江美呢,她扮演的什么角色?”
“看来你知道的还不少。”
秦白冷声一笑。
“也对,从你告诉她逃跑后去她家,结果没去,就能看出来已经怀疑她了。只是我好奇,你是从什么地方看出她不对劲的?”孙科好奇的问。
“施江美是一个全方位金牌律师,她缺钱吗?不缺又怎么可能找我合作来赚取那么一点佣金?这本身就值得怀疑。加上我姐的那个离婚案,小得不起眼,又怎么可能惊动她?哪怕她有一个正当的理由,但还是太过勉强。加上九月的刻意提醒我要小心她,我想她必定不简单。只是我还是不敢肯定她就是我的对手,或是你的帮手,直到在看守所,她来做我的辩护律师,说尽可能会帮我改判无期,那么问题就来了,你巴不得我立刻被处决,连公安局局长都能收买,又怎么可能让一个律师来破坏你的计划?你一定会想方设法阻止施江美,可你没有阻止,说明什么?说明施江美也是你的一步棋。”
“甚至我分析,你对付我有两个方案,一个是九月这里,另外一个就是利用施江美给我介绍案子,从案子中来嫁祸我,只是九月提醒了我,我格外小心,以至于让施江美没有可趁之机,也只得让你催促九月了。”秦白看向孙科:“我说得可对?”
孙科点头,朝秦白竖起一个大拇哥:“不愧是大神探。”说着话,又好奇了:“既然你知道施江美会将你改判无期,那么你为何还要逃跑?在监狱里度过余生不是很好吗?这样你不仅可以不死,还可以有翻盘的机会。”
“你让我逃狱,我能不逃吗?”秦白盯着他孙科的眼睛。
孙科不言了,就这样直视秦白的目光,终于,孙科笑了起来:“你真的很强,也幸好我掌握了国家力量,否则真会输给你。”
“我来猜猜,你为什么要让我逃狱。”秦白盯着孙科,盯着孙科的左眼,又盯着孙科的右眼:“你怕我的光环和人品,光凭一个杀人案还服不了众,更怕我在枪毙的时候被人劫狱,劫狱的人无非是杀手界的人,因为我与神控军师有一段缘分,我要被枪毙,她不可能坐视不管。所以你要让打算劫狱的人放弃想法,那么只能让我逃狱,在给我布一个让所有人放弃我的局。那么逃狱,就势在必行。对吗?”
“对。只是你既然洞穿了我的想法,又为什么还要跟着我的想法来?”
“那是因为我不想被拉入黑暗,不想在与北北有什么瓜葛,我与黑暗本就两个世界的人,同时我也想看看你到底要给我布一个什么样的局。只是,让我没想到的是,你tm居然……”秦白一想到此处就脸色铁青,胸口绞痛,羞愤难当。
孙科知道秦白指的是什么,那是他和师母以及圆圆躺在床上的事。
“你这还算是正义之举吗?”
“怎么不算?”孙科不以为然:“我杀人了吗?没有,只是动了点手脚让你们********,我想你应该有点印象吧,只是你自控力不强。”
“你——”秦白咬牙切齿,闭上眼努力平息心中的怒火,咬着问:“我和她们有发生过关系吗?”
第345章 正义是什么?
83_83813“你问我?”
秦白如一头蓄势待发的猎豹,盯着他。
“我又怎么能知道呢?”孙科脸上肌肉在运动,在扩张,呈现了你做的事你不知道的诡笑。
“到底有没有!!?”秦白双手撑在了桌面上,双掌成爪,眼球暴凸。
“嘿嘿……”孙科抖动着双肩在笑,笑得不怀好意,他盯着秦白:“威胁我?……你知道的,即使我让你杀,你也杀不了我,反而还会加速你的死亡,我也很乐意让你亲自对我动手,那样我的记录员就会现身。理智一点吧,这样你还能多呼吸两口人世间的新鲜空气。”
秦白双手在桌面上如野兽的利爪抓出了条痕,握成了拳。
孙科坐在椅子上,悠闲的端着高脚杯,摇晃着酒杯中的红酒,让酒的醇香尽情的释放。
“我唯一可以告诉你的是,在你和你的师母母女昏迷的时候,被各自注射了药物,你可以把那药物理解为催情药。至于后果……你自己去幻想吧。嘿嘿嘿嘿嘿。”
孙科的笑声,如魔鬼在吟唱,在嘲笑愚蠢的人类。
秦白低下了头,抖着双肩,用双手揪住了自己的头发,揪扯着,煎熬着。
“秦白,你就是太看重正义二字,所以才为这二字所困,殊不知这个世界没有真正的正义,只有好和坏,也只有利和弊,一切都以结果为中心,也就是我们中国人常说的那句话:成者王侯败者贼。古往今来,哪一个胜者不是代表着正义?哪一个失败者不是冠以贼?即使之前的贼是正义的,也会被后来的胜者篡改和抹黑,只有这样才能维系胜者的正统与合法地位,这是每一个时期的统治者的不二法则,这就是正义,正义属于绝大多数人,谁拥有这绝大多数人,不管是欺骗还是利用,只要拥有了这绝大多数人,谁就是正义。对于这样的正义,你能反驳的了吗?我和你这场较量,我对你的迫害,只是整个宏观面的缩小版。”
秦白不言,揪着自己的头发痛苦着,沉默着。
“不说远了,就说近代史,就说上个世纪的国共两党时期,现在的国人是不是大多数觉得国民党多坏多坏?假设今天坐江山的是国民党,国人又会怎么评价**呢?是不是也会觉得很坏很坏?……”
“在一个,当年国民党是怎么称呼**?是匪,共!匪。可后者又是怎么称呼国民党的?是狗,白狗子。国人如今被限制要歌颂党好,不能诽谤和诋毁,可国外是怎么公平评价那段历史的吗?不说国外的评价,就说当年和如今的对比,当年**打着分田地解放全人类号召了全国劳苦大众坐了江山,可如今呢?大多土地还是国有的,在地里挖了什么都得上交归国有,没你百姓什么事。所以这个世界没有真正的正义,只有为了一个目的或一个结果而一时的利用与欺骗,达到了目的,什么都好说了,这就是利和益,利益决定了人类前进的脚步,前进的动力。这个观点,你同意吗?”
秦白抬起了头,眼眶是红的。
孙科就这样看着他。
“你这是在偷换概念,一个国家没有正义的法律,没有公平,只有利益,那这个国家就是一群利益熏心之徒,与野兽何异?与蛮夷又何异??!”
“你很聪明,但你也太固执,也注定了你的失败。”孙科摇头,惋叹的看着秦白:“你要的正义法律,你要的公平,不是没有,存在的意义不是约束全人类,如果约束全人类,那么人类就无法前进,就没有未来,只会固步自封等待灭亡。所以法律和公平这个东西是统治阶层用来让绝大多数人不乱的一条鞭子,只有这绝大多数人不乱,统治阶层才能腾出手来规划未来,让全人类前进,这是历史的进程,无人可以更改。”孙科喝了口红酒,沉吟了会儿,继续说:“不说别的,就说你我。”
秦白闭上眼,似不想听,又似在洗耳恭听。
“如果没有你和我这场较量,如果你我不是被记录员选中的宿体,不具备掌握什么超时代科技,那么法律和公平就会在你我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因为我们不会考虑太多,因为我们对统治阶层不具备威胁。然而……”
“然而我们跳出了绝大多数人这个范畴,我们具备了可以改变我们这个时代的能力,拥有了威胁到统治阶层地位的力量,这样的我们,就是人才,百年乃至千年万年难遇,若是犯了事,比如杀了人,只要我们对统治阶层有用,有利用价值,那么我们犯得那些错,都会一笔勾销,甚至权衡利益后,还会主动给予我们帮助。这就是利益,这就没有了法律和公平,你敢说在与我较量前,没有考虑过这点吗?没有想过犯事后会找迟震帮你摆平?所以你这就相当于偏离了法律,让公平倾斜,你自己都这样了,你还拿什么谈法律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