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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闻问切,这,这不是中医理论吗?”九月觉得有点搞笑。
阿松没有撒谎,他们盗墓这行就是望闻问切来寻墓。
首先,“望”,就是望气。我国古代社会比较迷信,信奉风水宝地之说,因此,陵墓也多选在风水宝地之中。盗墓贼一旦遇到群山环抱、清水相绕、山势绵延起伏、风景秀美的地方,或是土层深厚、气候干燥的地方,就会详细查看。于是很容易就能找到一些大型的、且没有地面标志的墓葬。
其次,“闻”,这里包含两方面的意思,一种是听声音,另一种是如同狗鼻子一样嗅气味。一般的大型古墓,虽然在埋葬时回填夯实了大量的泥土,但是,由于年代久远,这些泥土必然会产生自然沉降,有的就出现了外实内空的现象。这种“外强中干”的陵墓一旦受到较大震动,如打雷等,地表所发出的声音就与别处的声音不同。盗墓贼通过这些声音的细微差别可以判断出此处是否有陵墓。且不同地质、年代的陵墓所发出的声音又有不同。
我国历史上臭名昭著的大盗墓贼焦四,就善于通过声音来查找陵墓。据说,有些盗墓者有着常人不能及的嗅觉功能,甚至比猎犬还厉害,他们只要用鼻子一闻,就可以根据泥土中的气味判断墓葬的年代和是否被盗掘过。有些人甚至可以准确区分出汉代墓葬与唐代墓葬。明清的墓葬则气味较重,因为时间较晚且大都是砖石结构。据说,长沙在解放前就有这样一位有着超强嗅觉功能的老盗墓贼,专门偷盗汉唐大墓。那些出土的文物只要经他的“狗鼻子”一闻,就能准确地判断出年代。
再次,“问”,盗墓贼为了查找陵墓就要多方面汇聚消息源。我国民间传说中就流传着许多古墓的故事。于是,盗墓贼们四处游串,遇到一些较为荒僻、又很适合建陵墓的地方,就装模作样、一本正经地向当地人“询问”历史,出过什么显赫人物,有没有发生过一些奇异现象等。人们怎么会想到,这些人正在策划着一场大的阴谋和犯罪。
最后,“切”,就是对地表进行深入详细的勘察,这也是查找古墓最为重要的环节,不仅能判断古墓的虚实,还能判断它的年代、规模、陪葬品的情况等。这个环节中,盗墓贼最得力的犯罪工具就是洛阳铲。盗墓贼把洛阳铲深入地下,通过铲子带上来的土层来判断。若是土层颜色一致、整体和谐,就证明这里的地下未被开掘过,不存在墓葬。若是土层出现了断层,颜色出现了变化,中间夹杂着不同的五花土,就很有可能存在墓葬。若是带出的土中有一些金属、陶片、木屑、朱砂、坑灰等杂质,就说明这里肯定有古墓,并且可以根据金属、陶片来判断墓葬所属的年代。嗅觉灵敏的人还可以根据洛阳铲带出的土层气味来判断墓葬信息。在洛阳铲探测的过程中,可以根据手对铲柄的不同感觉来判断墓葬的情况。若是手感较轻,则表明为较软的土层,若手有强烈的震颤感,则表明碰到了什么坚硬的东西。盗墓者再根据微小的差别判断出遇到的是棺椁、岩石还是什么其他的东西。
所以望闻问切这四招一出,几乎没有什么墓能逃过盗墓贼的洗劫。
五爷他们这一伙盗墓贼分工明确,五爷是领头人,他对于望闻问切是研究透了,基本上都是他寻墓。而大毛在里面就是扮演那个挖盗洞的角色,他的挖掘技术相当一流,一般的墓对他来说一晚就能挖好,顶多两晚就能搞定。阿松的角色就是望风,他身手好,在挖洞的时候藏在外面某个角落,一旦有人靠近就警示,如果警示不起作用,他就会动手。萧阳和仙儿两人一般是扮演情侣,在当地以旅游或其它什么借口为由打听情况。
知道了这些的秦白,算是服了这些盗墓贼,也彻底长了见识,要不是自己为了找萧阳,为了弄清真相,自己估计会举报五爷他们,毕竟盗墓是破坏古文物,现如今很多文物都流失海外,可以说盗墓贼的危害很大。同时秦白还获得了一个消息,那就是五爷在说这些的时候,提到了附近有一个村。
“那是一个什么村?”秦白看向五爷认真的问。
五爷吧唧了两口烟,目光望向西南方向:“距离那个山坡大概两里地方,有个叫徐村的,人口有三百多人。也正是因为有那个村,我们才不能大白天明目张胆去墓里,因为附近都有村民干农活,一旦发现就是大麻烦。”
“徐村?……”秦白心里泛起了嘀咕,他紧接着又问:“附近就这一个村子吗?”
“对,就那一个。”五爷见秦白的反应不对,他试着问:“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秦白没有急着说话,他坐在树下沉默了一会儿,最后看向五爷,眼神微寒:“我一直认为活埋你们的人不是萧阳,既然不是萧阳深更半夜会是谁呢?加上附近只有一个村,我想这个人或许就住在村里,换句话说,这个人是守墓人。”
184。第184章 借宿徐村
徐村是一个小康村,里面那一栋又一栋房屋井然有序的排列着,白墙灰瓦两层小楼,就像大城市里的别墅住宅区一样。在村子外围还有很多大棚和田园,想来住在这里的村民,日子过得不错。
在村头有一个高七八米的拱形牌坊,很有气势。这是进村的大门。
傍晚时分,几个村民似乎刚刚干完农活从地里回来,肩上还扛着锄头,在牌坊相遇而闲聊了起来,其中还有一个抱着婴孩的妇女,听着几个大男人聊天打屁,在边上还有几个小孩在嬉闹追逐,一副与世无争的田园生活。当他们见到有一男一女两个人朝他们走来时,纷纷停止了聊天,停止了追逐,目光落向了这两个人。
这两个人各自背着一个旅行黑包,男的身材高大冷峻不凡,女的肤白貌美。正是秦白与九月。
对于两人的到来,牌坊前的几个村民都好奇的打量,因为一看就不是本村人,还是大城市来的城里人。秦白装着很疲惫的样子,上前礼貌的用普通说:“几位大叔您们好,我们能在你们村里借宿一晚吗?”
几个村民似乎没听懂秦白在说什么,又似乎听懂了不想说话,只是相互对望了一眼。
“是这样的,我和我女朋友是出门远行的驴友,路过这里天就黑了,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所以……”说着话的秦白赶紧从包里取出了身份证:“我们不是坏人,这是我的身份证,我们就借宿一晚,当然我们也不白住,该多少钱我们付。”
其中一个村民接过了秦白的身份证,瞅了一眼,又瞅了瞅显得很疲惫的秦白和九月,最后摇了摇头,将身份证还了秦白,操着一口乡土气息浓重的口音说:“我家里人多住不下。”
秦白“啊”了一声,显得茫然,没有听懂这个村民说的话。
“他说他家里人多住不下。”抱着一个婴孩的这个年轻妇女用普通话重复了一遍,然后补充说:“我们村里都是村长说了算,你去找我们村长吧。”
“你们村长?”秦白和身旁的九月对望了一眼,秦白问:“那,那你们村长在什么地方?”
“村长在……算了,我带你们去吧。”妇女热情的说。
“那谢谢大姐了。”
“谢谢大姐。”九月跟着说了声。
就这样,秦白和九月以驴友的身份跟着这个妇女进村了。村里都是平坦的水泥路,看得出来这个村比一般的村要富得多,生活条件也好很多。一路上遇到的村民,都好奇的打量这两个外乡人。
夜色袭人,村民家家户户都亮起了灯。
在一栋楼房的院子前,抱着小孩的妇女冲院子里亮着灯的屋里喊:“大贵叔,大贵叔——”
“那个?”屋里传出了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然后就是门被打开,一个精神头十足且有着小肚子的男人走了出来,来到院子前,发现是村里徐会计的儿媳妇大燕。
“大贵叔,这两个人说要在我们村里借宿一晚,我给你把人带来了。”大燕说明了来意,然后看向秦白和九月说:“他就是我们村长。”
经过一番简短的交流后,村长很热情的答应了,不过他家里人口也多,两个儿子,还有儿媳妇,以及老爸老妈都在,所以没有多余的房间提供给秦白,最后将秦白和九月领到了村里一个老人家里。
这老人家里只有两个人,老人是一个老太婆,还有就是老太婆的儿子徐智辉。当秦白和九月被领到徐智辉家的时候,这对母子正在吃晚饭。在村长给徐智辉母子说明来意后,这对母亲也是很热情答应了,还邀请秦白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