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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在哪儿小佛给你们说了吗?”我问道,这种事儿就只能寄希望于小佛了,毕竟我没有所谓的关系网,想要打听点消息那就必然得找小佛爷这种孙子。
“成豪洗浴中心,半个小时前到的,现在应该还在跟年轻姑娘调情呢。”钱东来笑呵呵地说道:“咱们隔一会儿再去呗?现在那儿人多,等那人开始办正事了,咱们再进去。”
“正事?”我皱了皱眉头。
钱东来点点头:“是啊,就是男女之间干的那种正事。”
他不愧是小佛爷叫来帮我的人,果然是深藏不露,一手深厚的文学底蕴震得我眼前一亮。
干这个字吧,平常人说出来的话,我很难分清楚是动词还是形容词或是名词,但是他这么一说外加满脸的猥琐,我秒懂了。
妈的,是动词。
“那人叫啥来着,小佛爷说了没?”我揉了揉血丝日渐变多的双眼,把他们带来的磨刀石放在了椅子上,用湿毛巾擦了擦磨刀石的表面,随即就将刀刃对上去磨了起来。
“我也给忘了,好像是个叫……”钱东来迷迷糊糊的眨了眨眼睛,我估计他也是彻底忘了,想了半天没想出来,只能用别的话来搪塞我:“反正就是个老杂碎,办了他不是事儿。”
陈九山一直都没说话,默默的与我一起磨着刀,很安静。
倒是那个钱东来话挺多的,没一会儿就把我问得头疼了。
这孙子问得问题大多都跟小佛爷和师爷有关,要么是“诶哥们,佛爷他们现在过得怎么样了?”要么就是“师爷的腿现在好点了没?”
怪不得人都说相由心生,这点是真没说错。
陈九山的长相很难让人忘记,脸庞略显消瘦,下巴上有着些许的胡渣,但人看起来是异常的干练,特别是那双目光锐利的眼睛,让人看了一次基本上就记住他的长相了。
说实话,他跟小佛爷有一些共同的地方,就是目光一样地让人害怕。
如果说小佛爷的眼睛里充斥的是暴戾跟焦躁,那么他的眼睛里就是平静,还有种不怒自威的感觉。
至于钱东来就没什么好说的了,大众脸,看一眼就给忘了。
但他脸上随时随地都有笑容,可这笑容却跟师爷脸上经常挂着的笑容不一样,钱东来的笑容要么就是贼眉鼠眼的猥琐笑容,要么就是特精明的那种笑,总而言之看了他笑就想给他一巴掌,这不是开玩笑。
“喵~”
忽然间,猫叫了一声,趴在我的行李袋上伸了个懒腰,用种特妩媚的姿势撑着头看着我们磨刀,那可不是一个贱字了得。
说来也怪,昨天我玩完命之后才发现我的包落在酒吧了,当时可差点没把我急死,也没顾忌被人发现的危险,我二话不说就绕了一条路跑了回去,然后从侧门上了二楼,抬眼一看,我的包竟然还在。
这点就让我有点惊讶了,甚至是惊喜欲绝。
现在的人啊素质可真是高,特别是那酒吧的服务员还有老板,有机会了我真得送他们一面锦旗。
过了一会儿,见时间差不多了,我们也没再耽搁,纷纷把家伙都放在了另外一个袋子里,掐着时间走出了宾馆坐车前往目的地。
猫跟我的那袋子宝贝都留在了房间里,毕竟这两东西一个是死的,一个是容易死的,去了帮不上忙还得添乱,何必带上呢。
在出租车上,陈九山闭着眼睛没说话,似乎是睡着了,而钱东来则显得精神奕奕,双眼紧盯着拿着玉佩自言自语的我,仿佛是在好奇我在干什么。
半晌后,他忍不住问了出来。
“易兄弟,你这是?”钱东来好奇的问我。
我笑了笑,看了一眼手中的玉佩:“跟我老婆说话呢。”
在当天晚上的十点十五分左右,我们到达了那人所在的成豪洗浴中心。(原谅我战斗力不足五的记忆力吧,我实在是想不起那人的名字了)
陈九山背着包先下了车,随后的是我,然后是钱东来。
进了大厅,我们没在里面跟所谓的迎宾小姐多说半句话,都装作是这里的熟客,一边装着打哈欠用嘴捂着嘴,一边坐上了电梯直奔四楼的桑拿房。
“摄像头差不多就这几个,进来的时候我看见了三个,下车的时候看见了两个,电梯里只有这一个。”陈九山哈欠连天的说:“别把手放下来,咱们一会弄完人就走,车已经安排好了,能不留马脚就别留。”
“知道,咱们还在通缉令上呢,要是被逮住就麻烦了,这又不是咱们那边的城,找不着熟人啊。”钱东来乐呵呵的说道,没有半点紧张的样子。
我一愣,忍不住夸了他们一句。
“两个老哥还挺专业啊。”
“肯定的,不专业早被人砍死了。”钱东来笑道。
就在这时候,叮的一声,门开了。
在走出电梯的同时,钱东来拿了一个口罩给我,而他们也都纷纷戴上了口罩,一边看着桑拿房外的门牌号,一边往里走着。
当时我也没多想,但事后一琢磨,我觉得他们办事都办得挺周到。
刚进洗浴中心的时候戴口罩是下下策,很有可能被人注意到,更会被那杂碎的一些个手下发现,所以咱们也就只能装装瘾君子,打着哈欠进去洗桑拿。
等到了楼上,这里几乎没人在外面走,我们也就不怕戴着口罩显眼了。
能挡住脸办坏事的口罩,这就是好口罩。
“这里面。”陈九山抬头看了看门牌号09的房间,伸手进袋子把五连发拿了出来:“老钱,你敲门,我进去。”
说完,陈九山拿着枪贴着门边站在了一旁,躲在了一个视觉死角里。
“不是不用枪么?”我疑惑的问。
“威慑力,刀不够。”陈九山摇头:“刀是用来办人的,枪是用来吓人的,一会进去用枪镇住他们,要是好解决就几刀剁了那畜生,要是不好解决就用枪。”
“话说你们怎么不带匕首呢?那玩意儿多方便?”我又问了一个先前藏在心里的问题。
钱东来跟陈九山对视了一眼,都有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用这玩意儿习惯了,顺手。”钱东来讪讪地说,随即,敲响了房门。
第19章 沾血
一切都进行得很顺利。
敲门之后不到十秒,一个裹着浴巾的年轻姑娘就走了过来开门,在见到我们几个大老爷们站在外面看着她的时候,这姑娘愣了一下也没害怕,而是疑惑地问:“你们是……”
“别出声。”
陈九山打断了那姑娘的话,在说话的同时枪口已经对着那女人的脑门,我都没有看清楚他是怎么掏的枪,整个过程不到两秒。我估计那女的也是被吓住了,眼泪刷的一下就流了出来,哆哆嗦嗦的捂着嘴愣是没敢叫出声,只是拼着命的点头。
“里面有几个人?比划手势给我看看。”陈九山轻声地问。
那年轻姑娘迟疑了一下,但见陈九山的手已经扣上了扳机,她也怕了,急匆匆的用手比划了一下,三个手指头让我们放下了心。
“进去,别出声,别跑,我们办完事就放你走,要是你敢乱喊乱叫不听话。”陈九山用枪口轻轻敲了敲她的脑袋:“你试试。”
我刚开始是以为陈九山在吓唬她,但当我看见陈九山眼神的时候,我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当然,我可不是害怕他,只是觉得他那眼神有点让我发冷。
如果那姑娘不听话,陈九山真的很有可能会毫不犹豫的扣下扳机,这并不是我在夸大其词的说笑。
在进门的时候我犹豫了一下,毕竟这里面可没一点声音,要是那群畜生是反应过来了并且在里面玩伏击,我们还真有可能栽在这儿。
事实证明我多虑了,或是这俩老哥太有经验了。
他们好像是一听这姑娘的话就摸清楚里面的状况了似的,二话不说就跟了进去,特别是钱东来这老哥们,脸上的笑容那叫一个贱啊。
从小走廊进去后,右转,到了房间大厅。
我当时第一眼就看见了某个小年轻正躺在床上休息,根本没有发现这边的动静,而那角落的桑拿间里,则有两个人在里面吞云吐雾,隐隐约约还能看见他们抽烟说笑的样子。
其中有一个就是那晚上要弄死我的孙子。
“是那个是不是?”钱东来指了指桑拿间里的中年人,问我。
我点点头:“其他的两个应该是跟着他的混混。”
钱东来哦了一声,他还没动作,陈九山就把砍刀从包里抽了一把出来,递给他。
接下来发生的事直接就把那姑娘吓晕倒在地上了。
拿过刀后,钱东来走了过去,看了看躺在床上闭着眼睛的年轻混混,抬手照着那人的身上就是一刀。
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为什么这一刀不冲着脖子去?
一刀砍死那混混,连声儿的发不出,更不会让桑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