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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定!我几乎高兴得要叫出声来,今晚终于能抱得美人归,不用熬那漫漫的长夜了。尼玛的,没想到这小地方的妹纸竟然比沿海的还要奔放?
我带着秦素儿上了我的宝马车,她坐在副驾驶室里。我一边开车一边不时的从前视镜里偷瞄着她那黑丝丝袜下的美腿,胸脯前白皙、若隐若现的沟壑。心里的那个美啊,无法用词语形容。看她那双长腿、细细的腰肢,跟她做起事来肯定会很*……
秦素儿发现了我在偷看她,笑道:“玉哥,你可真坏,到了你家里,让你看过够……”。
哇塞,还真够浪的,不过我喜欢。我才不怕,做不了女友,能将她泡到手也是可以的。
我坏坏的笑着:“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对么,素儿?”。
秦素儿吃吃的笑了起来。
差不多半个小时的样子,我就将车开到了我家老宅的门口。
我下了车,拿着钥匙去开那扇锈迹斑驳的铁门。秦素儿忽然在车上“啊……”的一声大叫起来。
我心中一惊,将开了的铁门一把推开,跑到车子的旁边紧张的问她:“素儿,你怎么了?”。
秦素儿原本就白得渗人的脸更加惨白,惊恐的说道:“玉哥……,我不想走进去,你将车子开进去吧?”。
原来竟是这样,害我吓了一跳。我连声的说道:“好……好……,你在车上坐着,我开车进去。”。
我发动了车子,将车开到屋子的前面停了下来。
我走下车子的时候,突然起风了,我闻到了空气中尚未散尽的清香和纸钱的味道。
我绕过车头,用手拉开副驾驶室的门,做了一个优雅的姿势:“素儿,到了,请下车吧?”。
没想到秦素儿又“啊……”的一声大叫起来,似乎看到了不应该看到的东西。身子卷缩在座位上瑟瑟发抖,不肯走下车来。
我只想着如何让她快些走进我那间房子,没有去想其他的东西。
我问道:“素儿,你又怎么了?”。
秦素儿颤抖着对我说:“玉哥……,你送我回去,我突然觉得有些不舒服,改天再来吧?”。
他娘的,真扫兴!莫非秦素儿也看到了田鸡那乌鸦嘴口中所说的什么五阴之木,还有那凝聚在上空的怨气害怕?
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子,又怎么会看到?
这么一想,我安慰道:“素儿,你没事吧?要不我先扶你上楼,休息一会兴许就没事了……”。
秦素儿没有给我任何商量的余地,坚持要回去,搞得我没有了兴致。又一想,以后机会多的是,又何必急在今晚?
我兴趣肃然的开车送秦素儿离开了老宅,看到她的脸色比刚才好多了,情绪似乎也稳定下来。
到了县城,秦素儿就坚持不让我再送,说她担心父母看到,交不了差。这个理由倒也冠冕堂皇,我跟她交换了电话号码,只得让她下了车,看她拦下一辆的士,消失在我的视线里。
回到老宅,已经是深夜十二点,我一进门就喊沈澜,没有听到他的回答。
“他大爷的,这个家伙今天跑哪去了,一天也不见个鬼影,不会是出什么事情了吧?”。才想起几天了,竟然忘记问他的家住在哪里。
我进了房间,将门重重的关上,倒了一杯白兰地,一口吞下了喉咙,今晚又成了杨白劳,心里不爽。
我躺在床上,想起田鸡说过今晚可以睡一个安稳觉的话语,放下心来,两眼微闭,不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
迷迷糊糊中,我忽然听到了,听到了好像有人在唱歌,声音忽远忽近,漂浮不定。就像有人在我耳边低吟,一下子又仿佛在半里之外的歌声。
那声音不像是前面两个晚上我听到的昆曲,倒像是童谣,是这样唱的:“月光光,照四方,骑白马,过莲塘,莲藕深,双脚踩,踩破头,脑花白……”。
这歌声挥之不去,像锥子一样往我脑里钻,很痛很痛!
突然,我觉得我脸上有东西拂过,我努力的睁开眼来。在我面前,脸前,赫然出现了一张脸,煞白煞白的脸、模糊不清的脸,她的眼皮贴着我的眼皮,她的鼻尖贴着我的鼻尖,她鼻孔呼出的气,吹到了我的嘴上。我吓得赶紧屏住呼吸,心在狂跳,手心里全是汗。
☆、第十三章 招鬼符
我不敢确定这是不是幻觉,我又赶紧把眼睛闭上,我忽然感觉“她”在向我脸上吹气,一口冰凉的气,就像是一块冰砸在我的脸上,这绝不是幻觉。
静谧的夜晚,突然出现一个女人,眼皮贴眼皮、鼻子贴鼻子地压在我的身上。我张开嘴想大声呼喊,可我清楚,即使我能喊出声,也不会有人来救我,那该死的沈澜根本就整天未归。
我的颈部突然就被一双手掐住了,一点声音也发不出。
我仿佛听到喉咙的骨头被压碎的声音,我想吞口水,可是,喉头骨被她的手卡住了,我连咽喉都没办法活动。
被卡住的我,完全不能呼吸,再过几分钟,我想就要窒息了。
我只觉得头部越来越胀,肺也快炸了,如果我能看到自己,此时的我,一定是满脸通红,头面部的瘀血也一定会导致我的角膜、面部皮肤出现出血点。我的心咚咚地狂跳,像是在打鼓。
我无力的双腿软在床上,只能勉强地蹬了几下床板。我想,我快要死了。
我真的要死了?莫非真像田鸡那个乌鸦嘴说的,明天天一亮,等着他来给我收尸?
“嗒……”房间里的灯突然亮了,似乎是有人进来了。
操他大爷的,喉头一松,我终于又能够喘气了,我应该是得救了。
这个女子是什么人?是记事薄里那个会唱昆曲的女子若无吗?我跟她无仇无恨的,她为什么要害我?
灯亮后,我一下子想了好几个问题……
我的头部又能活动了,想要看看这一切究竟是什么?可是,我眼前所有的一切竟然都不见了,灯却依然亮着。奇怪,刚才的女人和帮我开灯的人呢?
我“啊……”的一声大叫坐了起来,房子里一切依旧,似乎就根本没有事情发生过。
我草,太可怕了!我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不行,再这么下去我就是不被鬼掐死,也会被吓死。明天,对,就是明天,我一定搬出这老宅子,去县城租房住。在老头子的命令和保命两者之间,我必须选择保命。命都没有了,还怎么守住祖业?
他娘的,明天天一亮,赶紧让田鸡给我找一套住房,价格不是问题,只要住着安神。
想到田鸡那个小神棍,我又气不打一处来,说什么今晚可以睡个安稳觉,是这么安稳的吗,老子差些就被掐死了。我在心里毫不客气的把他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一遍,操他大爷,坑蒙拐骗竟然骗到我的头上来了,还铁哥们,我草……
我一刻也不想待在这房子里了,穿上衣服,清理好行李,打着一个手电筒、壮着胆子摸黑下了楼。出了大厅,我没有忘记将田鸡那个丧尽天良的在门口贴的那两张黄色纸符给扯下来,一把撕得粉碎,丢散在黑暗中。什么驱邪避鬼灵符,见鬼去吧!
我上了停在门口的车子,发动了马达,强烈的汽车灯光照耀下,我忽然看到沈澜脸色苍白的站在屋子门口,头发湿漉漉的,两眼眯着一条缝,躲避着车灯的强光,像一个突然出现的幽灵,进入了我的视线。
这一下,我吃惊不小,比刚才还要害怕,“啊……”的一声大叫出来。
我打开车门下了车,冲到沈澜的面前,狂吼道:“我草你妹的,你想吓死我啊!一整天不归不说,还在这个时候像个鬼魂似的冒出来吓我……。”
沈澜两眼无神,像生了一场大病,弱弱地望着我,声音低沉:“玉哥,你这是要出去啊?”。
看他那个怂样,我将满肚子的怒气忍了下去,说道:“是的,我已经准备搬出去,去外面租房子住,再住在这儿,恐怕就真的等着人来给我收尸了……”
我重又上了车,余怒未息,摇下车窗对沈澜说道:“记得给我看好园子,过一段时间或许我会再回来。”。
沈澜的身子在夜色中似乎摇摇欲坠,支持不住,声音很小:“玉哥,我记下了。”。
我开着车出了沈家老宅,想起刚才发生的事情,馀悸犹存。
我将车子停在了“田氏扎纸店”的门口,一看手机,时间还早,才凌晨四点,离天亮还有一个多小时。我将座位放低,迷上了眼睛,是的,我已经准备搬出去,去外面租房子住,再住在这儿,恐怕就真的等着人来给我收尸了……”
我重又上了车,余怒未息,摇下车窗对沈澜说道:“记得给我看好园子,过一段时间或许我会再回来。”。
沈澜的身子在夜色中似乎摇摇欲坠,支持不住,声音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