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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四银牙咬碎,几乎绝望地闭上了双眼。而苏公子却因眼前这一幕,倒吸了一口凉气!
满室风华无限奢侈,竟抵不过身边的柔美凝玉,以及那扑鼻女儿香。
女儿香又甜又腻,绵绵缠绕在苏公子鼻端,骚得他头晕目眩,浑身痒痒,竟不知为何地咽了一大口口水。
这口口水着实太大,咽下去的声音也就尤其的响。响得连阿四都听得清清楚楚,心里是又怒又羞,想死的心都有了!
好在窗外忽然有人高声叫喊,“欧阳先生且慢,主公有密函送到。此次乃吴语大人亲至,已在厢房等候!”
苏公子被这突如其来的喊声一震,总算是彻彻底底地回过了神来。
回过神来的苏公子张了张嘴,然后抖着手去给阿四姑娘盖被子。
他抖得太厉害,好不容易把厚重的被子盖上,指尖却不小心从人家胸口划过。。。。。。
唔,暖暖的,很嫩。。。。。。
不过,苏公子果然不愧是苏公子!
稍许正常的他殷勤地帮阿四掖了掖被子,若无其事地低语一声对不住,然后脸不红心不跳地重新钻进了被窝里。。。。。。
苏公子依旧紧紧贴着光滑如丝的肌肤,却因为滑进去的时候不小心,摸到了阿四那贴着床单的后背。那后背摸上去一片疙疙瘩瘩凹凸不平,害得他好奇不已。
苏公子忍不住将被子顶了顶开,然后借着光线去瞧。只见,原本应是凝脂白玉的后背红白相间,一片模糊,犹如长满脓包又被突然挖破一般,简直惨不忍睹!
苏公子拧着眉头略一沉思,似乎想到了什么,黑水潭般的眸子里划过浓浓愧疚。不过也就是一瞬之间,他便恢复了脸色,也不知说给阿四还是自己听,止不住地絮絮叨叨喃喃自语道,“事出无奈,性命要紧。我们得再靠紧一些,否则会被人瞧出来。”
说完,一只手再次抓了把阿四的小蛮腰。
“。。。。。。”
双眉凝成一坨的阿四再次暗中发誓,不光是牙齿,还要废了他的双手!
只是很快地,阿四就不敢怨恨了。因为,有人已经开门进入,转过了屏风,最后停在了她的床边。她心中惴惴,紧张得心都要跳到了嗓子眼。
刹那之间,尴尬消失无踪,只余下肃然,阿四禁不住把希望全部寄托在了苏公子身上。
她并没有托大,只觉得苏公子动了一动,然后噗噗几声利剑刺入皮肉的声响,待她再次睁开双眼的时候,床沿便趴着一个一身黑衣的男子。
此人额头、喉间以及胸口各中一箭,黑色的血液流淌,竟是箭尖有毒。只见他正大张着嘴巴,瞪着双眼盯着自己,简直是死不瞑目。
苏公子却没有心思观察这些,他安排的人尚未赶到,指不定那欧阳明哪根筋搭错又突然冲进来。为了以防万一,须得将尸体藏好。
床底下虽然隐蔽但是太近,到时候来个人往床边一站,腥臭气遮都遮不住。苏公子环顾了下房间,最后看中了云母屏风另一边的几只木箱子。木箱子由红木制成,里面放了些锦缎与衣物。
于是,出于无奈,苏公子咬着牙,喘着粗气将那尸体,一点一点地拖了过去。苏公子的运气不太好,因为这黑衣人是个胖子。拖一拖倒也罢了,要将他塞进有点高度的木箱子里,苏公子可谓是使了吃奶的力气。
总算,功夫不负有心人,苏公子最终还是圆满、完美地完成了任务。
他狠狠出了一口气,一边抹汗一边往回走。心想,自己不会武功根本无法给阿四解穴,也不知道苏左这家伙何时能到。若是实在不行,也许只能自己吃点亏,把阿四给偷偷抱出去了,唉。。。。。。
这房间虽然奢华宽敞,但窗门紧闭,苏公子非常放心地边踱边想,甚至还半道拐了个弯,去桌上倒了杯茶灌下去。
而待到他心满意足地转回大床,差点被吓得魂儿都飞了!
垂下的帐子被人撩起,锦被被人踢开,一半垂地,一半挂在床边将落未落。
而有个高壮结实的男人,正露了半个肩膀,衣衫半解地靠在阿四身上。。。。。。
苏公子愕然地傻了一瞬,下意识抬头看了看封得密实的房顶:
“谁?”
从哪儿跑出来一个男人,竟敢。。。。。。
苏公子简直要气疯了,三步并作两步地飞奔过去,一把将人推开,顺手拽起被子就将阿四盖了起来。然后,头也不回,一个黄狗撒尿的后踢腿,将刚刚坐起来的那人又踢得倒回了床上。
这动作,若是苏右在场,恐怕要惊得掉下眼珠子来。真可谓神招啊,简直是苏公子有史以来的巅峰之作!
说来话长,但这所有却只是发生在眨眼之间。
等到两个男人撩起袖子面对面的时候,两个人不约而同地顿了顿。
苏公子是惊愕地不知说什么,他目瞪口呆地指着面色异红的对方,“刑关?”
刑关却是药劲太足,浑身发烫,眼前也是模模糊糊看不太清楚。于是侧着耳朵,糊里糊涂道,“咦,怎么有两个阿四?”
阿四的脸红了白,白了绿,绿了黑,早已被折磨得彻底没了脾气,只是闭着眼装死。
苏公子被刑关这句话一提醒,瞬间想起了刚才那一幕。心中怒极,冷着脸摸了摸已被用光的袖箭,连一句话不说,抡起胳膊就打了过去。
然而刑关却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虽然他受了重伤使不上武功,又因为中了毒脑子糊涂,但力气还是有一把子的。
谁,谁竟敢打扰本大人的好事?
于是,刑关大人也不再细辨眼前是谁,抡起拳头就揍。
兔子急了也咬人,苏公子急起来也不是泛泛之辈。几次没打到对方,闷头就往刑关身上撞去。
。。。。。。
苏右带着人匆匆赶到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这让他永生难忘的一幕。
他家那位英明神武卓尔不凡的翩翩美公子,正头顶一窝乱发,与衣衫半解的刑关滚在床上扭打。
你一拳我一脚,连抓头发挠脸都用上了。打得那叫一个如火如荼,难分难解!
而床上的被子里,睡着痛不欲生的阿四姑娘。她连着几次被两人从身上滚过,一张小脸几乎要皱成了包子。
呃。。。。。。
☆、第59章 打的就是你
烛残香冷,一灯如豆。
疯狂放/纵,抵/死/缠/绵之后,香汗湿了纤腰,也将累极而眠的男人染上浓重的欲/色。满室弥漫着欢、爱过后的味道,沾满了每一个角角落落。
男人和女人的衣物混乱地杂在一起,从门口一路丢到了床边。床帐轻轻摇晃,然后,伸出了一只白嫩的玉手。
那春葱玉指如兰花,懒懒捻起了被扔在地上的肚兜。肚兜红彤彤的,上绣凤穿牡丹,衬着青葱似的手指,看着分外香、艳。
手指的主人却长得并不香艳,圆润可爱的小脸,弯弯的睫毛水汪汪的大眼,若不是那眼角眉梢的丝丝柔媚,你或许会以为她还只是一个孩子。
阿朵再也不是一个孩子了,她浑身被碾过一般的疼,于是扶着腰坐起身来,转眸朝里侧的刑关看去。
刑关总算停了下来,却仍旧睡得不太安稳。他的脸上没有清醒时的不耐烦,反而尽是无边的餍足,若不是那紧皱的浓眉,阿朵觉得此时此刻真是非常完美。
幸福来得太快,快得她有些措手不及。
阿姐说得也不全对,刑关阿哥是喜欢阿四,但她相信,经此一事,他总会慢慢喜欢上自己的。
想到这儿,阿朵禁不住高高扬起嘴角,随手披了件衣裳便坐到了镜子前。镜子里那熟悉的脸上添上了些许妩媚,好似圆滚滚的毛毛虫终于挣脱了束缚,破茧成了蝶。
阿朵努力回忆着阿黛讨好大皇子的神色,无比羞涩地冲着镜子里抿了抿嘴。
刑关阿哥,希望你一醒来,就能看到阿朵最美的笑脸。此后,年年岁岁朝朝暮暮,都能陪在你的身边。倘若如此,阿四得不到机会时时粘着你,或许也就不会如阿姐说的那般可恨吧?
阿朵此般一想,心中对阿四的憎恨也随之渐渐消弭。
正在此时,床上刑关忽地喊了一声,“阿四!”
阿朵被惊得连忙跑回床边,这才发现他只是梦语。
“阿四,笨蛋。。。。。。”只见刑关皱着眉头嘟囔几声,然后翻了个身,沉沉睡去。
此时,残烛也燃到了尽头。眨眼之间,灯烛熄灭,只腾起一缕细细的青烟。房间刹那就黑成了一片,而一只金色的小虫倏然飞起。曾经肥硕可爱的它瞪着阴沉沉一双黑豆眼儿,停在了主人那张比黑夜还要黑几分的脸上。
比阿朵的脸色还要难看的,是阴司的善赏司——规仪。
规仪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