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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搞通讯?”
曲波:“没错。”
我:“这跟咱们的经历有什么关系?”
曲波:“我问你——最早期的录像带、磁带记录影像的原理是什么?”
我想了想说:“是磁信号。”
曲波点了点头说:“不错,就是磁信号。我在给你讲一件事,事情大致发生在二十多年前,那时候我还是个孩子,我跟随我父亲还有他的几个同事到凤凰山游玩儿。这一天晚上电闪雷鸣,风雨交加,我们乘坐的大客车在凤凰山山脚下抛锚,客人三三两两纷纷下车,我因为尿急,就跑到远处方便。当时我站在一块儿大石头后面,一个闪电过后——你猜我看见了什么?”
我看着曲波的表情就知道他的经历非同寻常,我没有接话儿,但是眼睛里满是询问。
曲波:“我看见一群身穿古代铠甲的士兵在厮杀,其中有三个人个手脚被砍断,还有一个眼睛被长矛戳瞎,满脸是血的朝我跑过来。我当时吓的大喊大叫,父亲听见就跟他的同事一起过来,他们也看见了这诡异的一幕。”
我:“这——真是不可思议。”
曲波:“我父亲和他的同事都是搞通讯的,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他们一直没有离开那里。他们找来很多设备,对产生奇怪影像的位置做了特殊勘测和研究。结果出来了,那个位置地下有个巨大的磁场,磁场的分布和排列很特别,他们分析,很多年前,这里真的发生过战乱,因为天气或者什么特殊的原因触发磁场,就象是我们用录像带录制影片一样,把当时发生的记录下来,那一晚雷电交集,一个未知的原因,磁场就象我们播放影片一样又把当年发生的一幕还原。”
我:“世界之大,看来很多东西——其实都有一个合理的解释,如果你父亲不是搞通讯研究,恐怕会以为是见鬼了。”
曲波点了点头说:“在我父亲的熏陶下,我对通讯这一行越来越感兴趣,在哈工大毕业后,我曾经在国外呆过一段时间,不过那里真的不适合我,所以我就回国了,我跟花蕊是在飞机上认识的。”
我笑了一下说:“你们还挺有缘的。”
曲波苦笑了一下:“不瞒你说——我当时是觉得她很漂亮,所以就在一起了,其实——我们的性格根本合不来。”
我没说什么,毕竟这涉及到曲波私人感情问题,我想把话题岔开:“你说的经历跟我遇见红眼珠子的刘平有什么关系?”
曲波:“知道我们的手表为什么都停了吗?”
我:“是磁场?”
曲波:“对,是强大的磁场,所以你遇见的刘平——很可能跟我当年看到古代士兵厮杀是一个原因。”
我:“你说那可能是影像回放?”
曲波:“很有可能。”
我皱着眉又说:“那贾丙呢?”
曲波想了想说:“你怎么理解磁场?”
我:“磁场?我没研究过。”
曲波:“强大的磁场会产生很多不可思议的东西,你应该听说过百慕大三角吧?”
我点了点头说:“不但听说过,我还看过有关它的很多离奇故事。”
曲波:“现在科学已经证明,在它下面——就是一个巨大的漩涡磁场。”
对于曲波的解释,我有点将信将疑,因为出现在我们面前的贾丙太真实,我们跟他对过话,还接过他捡到的帆布旅行袋。
但是对曲波说的强大磁场产生的奇异效应,我是相信的。
录像带——就是最好的证明。
通过磁信号,它可以记录下任何东西,只要信号不消失,甚至可以保存一万年。
我:“你对发生的一切怎么看?包括刘平和贾丙经历的那些数字?”
曲波:“凡事都有一个合理的解释,有些是我们已知的,有些是未知的。”
我现在开始从新审视曲波,我忽然有种感觉,一切的开始——似乎不是刘平和贾丙,而是他。
我:“可能你说的是对的,有些东西科学无法解释,但是确实又发生了,这就出现了玄学术,你刚才这么一说——风水宝地,可能就是最适合人生活的磁场位置。”
曲波笑了一下说:“差不多,很多风水师拿着罗盘,其实罗盘的构造就是磁盘,有点类似指南针。”
说完曲波又顿了顿说:“妞妞说花蕊不是她妈妈——其实——花蕊真的不是。”
这句话还真让我吃了一惊。
我:“妞妞自己知不知道?”
曲波眼神很怪的看了我一眼说:“除了我——这个世上没人知道,现在还有你。”
我一怔:“怎么回事?”
我知道,曲波把这件事告诉我,一定有他的原因。
曲波:“妞妞为什么会说花蕊不是她妈妈我也很奇怪,这件事连花蕊都不知道,孩子更不可能知道。事情很诡异,发生的时间是八年前。”
接下来曲波跟我讲述了妞妞的来历,我听完也是毛骨悚然。
那么我们来看看,妞妞——到底是怎么来的。
她——是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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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到这里我想说一下,这是我的第一个长篇故事,故事的时间跨越度很长,现在的情节,是对以后一系列故事的铺垫,希望大家投个红票,支持一下我这个另类的作者。
第二十八章 第二个夜晚:妞妞(2)
曲波继承了父亲的事业,在哈工大毕业后曾经在国外生活几年。
八年前乘飞机回国。
他在国外工作的很不顺心,或许是文化和生活习惯的差异,在那里——他找不到家的感觉。
在飞机上,曲波看着一样的蓝天白云、一样的万里晴空,这里是祖国的上空,下面,就是生他养他的土地。
他终于笑了,他觉得——这是他几年来第一次笑的这样开心。
他不是成大器的人,小时候父亲就跟他说过。
他也没有太大的抱负,他觉得,只要在国内有一份稳定的工作,有一个美满的家庭就知足了。
曲波坐在飞机座舱的第三排。
他身边是一位五十多岁的老人。
曲波觉得他应该是五十多岁,因为他满头白发。
但是老人的满头白发锃亮锃亮的,脸上,戴着一只墨镜,面色饱满红润。
飞机还有一个小时就抵达哈尔滨太平国际机场,那里——是曲波阔别五年的家乡。
这时曲波身边的老人站了起来,飞机座位前后的距离不大,老人想要出去曲波必须给他让路。
曲波有喝咖啡的习惯,现在他手里就端着一杯,咖啡是凉的。
曲波站起来给老人让道儿,老人背负着双手往出走,眼看就跟曲波擦身而过,可这时老人无意中撞了曲波一下。
曲波手中端着咖啡,咖啡直接泼到前面座位上一个女孩儿身上。
女孩儿“啊”的一声就站了起来。
曲波连忙跟她道歉,女孩儿看了曲波一眼,从他诚恳的表情就知道他不是故意的。
而撞曲波的老人甚至连头都没回就走了。
他还是背负着双手,腰身挺直。
他是去卫生间、还是去干什么——没人知道。
女孩儿:“算了。”
曲波:“要不这样,下飞机我找地方给你洗洗?”
女孩儿:“不用,对了——你是哪的人?”
曲波:“我是哈尔滨人。”
女孩儿乐了:“我也是,怎么称呼?”
曲波:“我叫曲波,你呢?”
女孩儿:“我叫花蕊。”
曲波:“花蕊?这名字真特别。”
花蕊:“还好吧!是我妈给起的。”
几句简短的介绍后,曲波也没当回事儿,他继续坐在座位上看杂志、喝咖啡。
可有件事曲波一直觉得奇怪,就是那个没礼貌的老人,撞了他一下后一直没回座位上。
曲波算了一下时间,大概有半个小时了,就算去洗手间也该回来了。
他是好心,怕老人有什么意外,就跟一个空姐说:“坐在我身边的老人——很久没回来了,要不你们去看一下?”
空姐答应一声就走了。
过了很久很久,老人也没回座位,那个空姐也没在出现。
对航空公司这样的服务,曲波有些无语。
下飞机的时候,曲波特意往前面看了看,他希望看见那个老人。
在飞机上他没找到老人的身影,看见的时候老人已经走在机场的出入通道上。
他是什么时间下的飞机曲波不知道。
老人就象是一个普通的乘客,消失在茫茫人海中。
给曲波印象深刻的是老人的对襟长褂,上面布满了菱形的立方体,看着——十分特别。
在机场外面,不知道是天意还是缘分,曲波又遇见了花蕊。
她拎着一个大皮箱在等计程车。
曲波:“这么巧?”
花蕊:“是呀!”
曲波看了下手表,是十一点左右。
曲波:“中午了,要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