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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夫妻已经不吵架了,而是神情紧张,不断地央求乘警。
胡静的声音几近哀求:“警察同志,他说就在软卧车厢,肯定能找得到。”
乘警很不耐烦的说道:“说得轻巧,凡是坐软卧的都是有身份的人,都这个点了,人家肯定睡了,怎么找?”
张扬也哀求:“找找呗,找到了我们分你一块金子。”
“行贿是吧?再这样说小心我铐起你来。”一个乘警瞪眼呵斥:“要不是因为这块金子来历不明,我都懒得搭理你们。”
原来当时小夫妻不相信那是金子,还污蔑萧强是骗子。最终萧强很生气,将金子捏碎成七八块丢在地上,带着范诗雅一起离开了。
人都走远了,众人总算开始注意这几块金黄色的物体。有个胆子大点的试探着捡起一块,立刻觉得有问题,竟然沉甸甸的,似乎还真是金子。这一发现顿时引起轰动,几十个乘客一哄而上,眨眼间就把所有金块抢光了。
接下来就是一番比对和炫耀,很快就得到证实,这些都是金子。
一直到这个时候,小夫妻才如梦方醒,好好地一场富贵竟然让他俩硬生生的拒之门外了。两人急的嗷嗷直叫,开始满车厢追赶那些捡到金块的人,声称金块是萧强送给他们的,这些人无权拥有。
那些人哪管小夫妻的说辞,金子是给你的不假,可你不是当做铜疙瘩不要吗,人家丢地上了,谁捡到就是谁的。
正当一群人争执不下的时候乘警前来巡查了,小夫妻立刻拽住乘警,将事情的经过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要求乘警帮着他们追讨金块。
结果乘警不但不信,反倒认为这其中存在违法的可能,必须找到那个丢金子的人出来证明。
于是乎,两个警察就带着张扬和胡静,以及七个捡到金子的乘客来了卧铺车厢。
警察很礼貌的在第一个软包门外敲了两下,然后拿出钥匙打开门:“对不起打扰一下,请问这里面有没有一个叫萧强的乘客?”
“搞什么搞,都什么时候了还查房?”
“出去,出去,这里没叫萧强的。”
警察碰了一鼻子灰,狠狠地瞪了一眼胡静和张扬,虽然极不情愿,但还是无可奈何的向第二个软包箱走过去。
牛总和陈处长正在喝酒,猛然看到警察过来检查,顿时紧张起来。
萧强正和范诗雅在包厢里面,不知道进行到哪一步了,万一被警察扫了兴,倒霉的可就是他俩了。
于是陈处长站起来,脸色铁青的走过去:“喂喂,你们干什么?这里是卧铺车厢,你们带一群农民工过来成何体统?”
陈处长毕竟是领导,说话有一股子无形的威严,乘警不敢怠慢,连忙解释道:“对不起先生,我们在找一个叫萧强的乘客,他可能就在软卧车厢。”
“萧强?”陈处长一愣。
乘警敏锐的捕捉到陈处长神色的异样,问道:“你认识他?”
陈处长本想说不知道,但转念一想,必须阻止乘警查房,因此说道:“等一下,我给你们问问。”
陈处长走到华少所在的包房,敲了两下门,轻声问道:“华少,睡了吗?”
华少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问道:“干什么,大半夜的还让人休息不了?”
陈处长连忙解释:“华少,是乘警,说要找你师爷。”
“找师爷的?”华少顿时清醒了许多,站起来打开门,问道:“什么事?”
乘警正在气头上:“你就是萧强?”
“怎么说话呢你,萧强这名字是你能随便叫的吗?”华少面露不快:“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本少爷还要睡觉呢。”
“先生,请你协助我们工作,请跟我们走一趟吧”乘警立刻就火了,伸手就去拉华少的手。
突然,另外一只更有力的手臂出现,瞬间叼主乘警的左腕,只轻轻一抖,乘警的胳膊就脱臼了。
黑影晃动,彪子威风凛凛的出现在华少和乘警中间。
另外一个乘警顿时大惊,连忙倒退一步,左手抓向腰间的手枪。
彪子一瞪眼:“别动,否则你吃不了兜着走”
彪子是特警出身,说话自然带着一股阴森之感,那个乘警立刻就不敢动弹了。
胡静爱财心切,爆发出无尽勇气:“我们找的是萧强,不是你。警察同志,他不是,咱们去查下一间吧?”
“等一等?”刘洋洋看到竟然是这对小夫妻,顿时明白是怎么回事了,问道:“你们找萧强做什么?”
“还能为什么……”胡静期期艾艾,添油加醋的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听完叙述,刘洋洋觉得师父太有爱了,竟然巴巴的跑过去给人赔礼道歉,还送给人家半斤黄金。只可惜这对小夫妻疑心病太重,把师父的好心当了驴肝肺,现在后悔都晚了。
“事情的经过我知道了,萧强是我师父,金子是他送的。”刘洋洋点点头,问乘警道:“警察同志,还有什么事吗?”
慑于彪子的威猛,两个乘警站在三米开外:“恐怕不行,必须要见到萧强本人,我们要查一查黄金的来源。”
刘洋洋道:“怎么,你们怀疑金子有问题,有证据吗?”
华少在一边起哄:“就是,爷有的是钱,随便扔点不犯法吧?”
“可……”乘警还想坚持。
彪子不耐烦了,突然拿出一个绿皮小本,凑到两个乘警面前晃了一下。
顿时,两个乘警露出震惊的神色,连忙说道:“既然是这样,我们就不查了,只是请问,金子被分成了七块,分别被这七个人捡到了。我们想询问一下,这些金子你们是打算收回去呢,还是不要了?如果不要了,该怎么分配?”
刘洋洋说道:“我师父丢出去的东西,哪有收回来的道理,至于怎么分配……”
华少说道:“既然是丢在地上的,那就是谁捡到是谁的。你说对吧,师父?”
刘洋洋也懒得管这件事情,随口说道:“随便。”
等到刘洋洋关上包厢门,两个乘警顿时恢复了威风:“听见了没,谁捡到是谁的。赶紧走,这是卧铺车厢,不是你们待的地方。”
“不能啊,金子明明是我们的”胡静哭天抹泪。
“警察同志,你可要主持公道,把这些金子收回来,他们是不正当得利”张扬也急的满头大汗。
半斤金子啊,打三年工都不一定攒得下来。
乘警满腔怒火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地方,抬腿一脚就把张扬踹倒在地:“ 得到了就算正当得利了?滚,再啰嗦下一站就给我下车”
警察发怒,平民百姓自然噤若寒蝉。
七个捡到金子的欢天喜地,嘻嘻哈哈的离开软卧车厢。
而小夫妻却神情木纳,一步一回头,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刚一出软卧车厢,胡静就扑上去一把在张扬的脸蛋抓出四道血痕:“都怪你,为什么不把金子拿过来?几百克啊,够在家里起三间新房了”
张扬甩手给了胡静一记耳光:“你还怨起我来了,要不是你说他是个骗子,我能不要吗?”
“我说你就信啊,你没脑子啊?我看,你和那个小骚狐狸在一起才三天,就忘了自己姓什么了吧?”
“嘴巴放干净点,再敢说她是骚狐狸,我撕烂你的嘴”
“你撕一个试试?”
“你以为我不敢啊”
两人一路走一路吵,引来围观者甚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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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太变态了
第三十三章 太变态了
第三十三章太变态了
软卧包厢之内,范诗雅死的心都有了。
本来毒瘾发作就够难受的了,如果不能及时吸两口,那滋味就像百爪挠心。不要说一个娇滴滴的女孩子,就是一个壮汉也得趴下。然而此时范诗雅不但要承受毒瘾发作的折磨,还要承受一双怪手的折磨。
萧强的两只手就像弹琴一样,范诗雅的身体就是一架奶白色的钢琴,十指飞快地在各个穴位之间游走,每一次都将一丝法力注入到范诗雅的体内,在一阵阵噼噼啪啪的声音当中,雪白的胴体很快就布满了一个个乌青的小点点。
变态,禽兽啊,什么恋乳癖,分明是触手系
范诗雅曾经看过一些关于 的视频,虽然对其中的恐怖手段胆战心惊,但内心其实还是很好奇,并不是完全排斥。甚至有的时候范诗雅也在想,只要对方给的价码足够高,只要对方长得足够帅气,玩一玩这种游戏也不是不可以。
很显然,萧强是符合这些条件的,可这种方式也太变态了吧?
皮鞭,蜡烛,铁棒都不用,只用十根手指头,而且似乎没有终止的迹象,都快过一个小时了,频率竟然丝毫没有减弱。难受死了,如果不是不能开后呼叫,范诗雅早在双重折磨之下惨叫连连了。
我后悔了,不做了行不行啊,求求你,先让我吸两口,然后哪怕被你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