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别对我太好,没有理由的。”她在心中默语,嘴里却在仔细品尝着。
“听好了,我叫刘前瑧,以免惹人注意,此后人前你就叫我三哥吧,我就叫你清弟,你觉得呢?”他慢条斯里地品着茶。
“好,三哥。
突逢变故(一)
由于一路上走的都是官道,所以并无险阻。一开始,徐怡清感慨于古代大自然的纯净与美妙,所以一直兴志昂然,经常下去看看玩玩,碰到有小溪的地方,还忍不住亲自跑到溪前掬一把水喝,又用水轻轻拍打自己的脸以解疲劳。这样走走停停,竟然不能在天黑之前赶到小镇休憩。于是只好在野外宿营,那个车夫到林子里捡了许多树枝,用打火石围着马车四周生了火,起先徐怡清不懂为什么要在四周都点上火,后来宁王给她解释那是为了防止野兽来袭才恍然大悟,想想不禁有些害怕。宁王看出了她的忐忑,就安慰性地拍拍她。叫她独自睡在车厢的软榻上休息,自己则下车与车夫一起守在马车周围。徐怡清有些不忍心,怕外面寒气太重不肯答应,但拗不过他,只好忐忑地睡了。
迷迷糊糊好不容易刚进入浅睡状态,就被一阵马鸣声、打斗声给惊醒了。急忙起身,刚掀开帘子,就听见宁王大叫,“快进去!”还末反应过来,几道黑影已经举着亮闪闪的刀扑了过来。
她哪里见过这种阵式,不敢逞强,急忙转身入内,但是一枝远处射来的利箭却射中了她的右肩。“啊!”她不由大声呼痛,跪倒在了软毡上,鲜血顺着箭杆流下,一滴一滴地滴在洁白的软毡上,显得格外刺眼。而她的身后,那几把刀又即将招呼在她身上。她放弃挣扎,闭上眼睛准备等死,心下凄然。想不到刚避过和亲,却避不过枉死的命运。
“嗯!”一声闷哼,显是中刀之后的呼痛,但却不是自己发出来的,惊讶地睁开眼一看,却是宁王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飞身而来挡在自己面前,生生受了几刀。眼看自己和他顷刻之间就要命丧黄泉,几个黑衣人疾奔而来,结果了那几个人的性命。“主子!属下来迟,敬请恕罪!”他们想上前查探宁王的伤情,但被他摆手制止了。
“把杀手全解决了!”他面色苍白,有些冷酷地说。
“是!”他们转身领命而去,顷刻间便把那些杀手余党全数解决了
突逢变故(二)
“主子,让我看一下您的伤情。”一个领头的黑衣人进来想要替宁王止血。
“不必!把金创药留下,再烧点水来即可!”他抱起了倒在地上已经有些晕眩的徐怡清放在软榻之上。又马上运功输了些内力给她,这才让她清醒了些。
“咬住它!”他撕下一大块衣布卷成柱状让徐怡清咬住。然后撕开她右肩的衣服,在那箭的周围洒了许多止痛粉末,这才运力将箭拔了出来于。“啊!”徐怡清何曾受过这种伤痛,一时便痛晕了过去。
徐怡清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处在客栈房间的床上,外面天色已亮。看到自已已包扎好的伤口再忆起昨夜的事仍让她心有余悸。记得自已临晕过去的那一刻,宁王那双焦虑的眼,不由也有些担心他的伤势。于是忍着起来时牵动伤口的剧痛,慢慢走到门口打开门,却见门口立了两位侍卫。
他们见到徐怡清立即躬身请安,徐怡清正愁不知他歇息在哪,就问:“宁王在哪间房,我想看看他。”
“主子就在隔壁。”他们上前想要搀扶着她,她拒绝了。慢慢走着,她发现四处都布满了侍卫,想来形势严峻。走到隔壁,正想叩门,却被里面的说话声给停住了脚步。
“主上,您这次出行一定是被有心之人趁虚而入,那位小姐也成了牵制于您的砝码,不然以主子的武功,何至于被人伤害!请主子慎重考虑与小姐同行的计划!”
“不用说了,这不怪她,只怪我估计错误,没想到他如此心狠手辣,竟想至我于死地!从此以后,我们要更加小心防范。至于那位小姐,你们要当她如我般尊重,不久之日,我即会迎娶她做我的王妃,所以你们要小心暗中保护她。如非必要,不要现身让她觉得不自在。”
“但听主上吩咐,日后定当保主子安全!”
徐怡清默默地悄悄返到房间,思绪有些混乱。她想不出宁王为什么仅一面之缘就这样以性命相护,还准备与自己成亲,这似乎其中牵涉了许多厉害关系。难道宁王和另一位皇子在暗中较劲,自己只不过是被利用的关系?也许是因为父亲的权位,他们都想把有用的权臣笼络在自己的周围,扩大自己的势力?一定是的,否则太匪夷所思。可是自己并不想成亲,更何况是作为一枚棋子,那么一定要离开宁王,摆脱这一被宁王设计的命运!想想又觉得自己可笑,先前竟然有些感动,在心中暗暗对他存有几分温柔、几分情愫。现在看来只不过是自己太过自作多情罢了!
突逢变故(三)
正胡思乱想,感觉心绪烦燥不定之时,外面响起了敲门之声,她急忙摄住心神,平静地说:“请进!”
只见宁王应声推门而进,看向她的眼神充满了歉疚与关心。他见徐怡清立在桌旁不吭一一声,以为她是因伤痛才会如此。于是,赶紧上前一步,扶着她坐下,又倒了一杯水,却发现只是温的,便又令侍卫重换了热水上来。看到徐怡清默默喝了半杯之后,感觉她脸色好了一些之后才开口说道:“清儿,你刚受重创,失血过多,要多休息才是,千万别落下了病根!”
徐怡清听他称自已为“清儿”便有些反感,但终究念在他救了自已一命而作罢,虽说也许只是被当作一枚棋子而已。宁王见她沉默不语,便又说道:“刚刚侍卫说,你要去找我,可有何事?”
听他问起,她才想起自已去的目的。抬头仔细巡视了宁王全身一遭说道:“昨日你拼死救我,一定受伤颇重,你怎么也起来了?不怕伤口迸裂么?以你的万金之躯,何苦急着来看我?”
“我没事,只是伤了手臂而已。”他轻轻地笑着,仿佛很享受她的关心。
她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可思议,一时顾不了许多,伸手就想扯开他的衣襟看个究竟。他笑了,抓住了她的手,温柔地说:“我来!”她这才猛然醒悟,不由脸红到耳根,垂下头不敢与他对视。
“快看,不然我要成冻虾了!”他已脱了衣服等了良久,回过头看到她的窘样打趣说。她赶紧瞄一眼,他的背上果然毫无刀痕,皮肤光滑紧致,只是右手臂上緾着白布。她不解地抚了上去说:“不可能,我明明亲眼看到你受了几刀,怎么可能一点痕迹都存在?”
“别再摸了,我可不能保证做个君子!”他戏笑道。徐怡清如被火烫一般急忙缩回了手,又闹了个大红脸,他这样说好像他们之间很有点什么。看到她窘得恨不得把头低得不能再低,终究不忍再戏弄,他把一件黄灿灿的东西塞进了她手里:“你看看这是什么?”
情种深埋(一)
她把它展开一看,是一件背心,好像是用金丝做的:“我不懂。”
“这是我父皇赠予我的金丝软甲,有刀枪不入之功效,这就是我为何只伤及手臂的缘故了。”他解释道。
她急忙把它推到宁王面前:“那你怎能脱下它,快快穿上罢!”
“从今之后,它就是你的了。我把它转赠于你。”他双目含情,温柔地把它又塞回了她的手中。
她有些震惊又有些糊涂,这么贵重的东西他怎么能这么轻易地转赠予人。要知道这可是保命的东西,尤其对于他这种时时处于危险境地的人来说,其价值何等重要!自已有这种价值被他利用吗,又或是他真的对自已心存情愫?她有些迷茫地看向宁王,只见他一片坦然与她对视,那神情仿佛在说保护她是他该做的。有些感动,但随即清醒,自已在这也许只是一匆匆过客,加上原本就是独身主义者,不想有任何牵绊,更何况在这妻妾成群的年代,就算自已结婚,也决不肯与众多女子共侍一夫,免不得要落得个河东狮吼妒妇的名声,那可不是自已所追求的。
“我用不上吧,你还是拿回去好了!你是国家栋梁,而我只是一个平凡又不重要的小女人而已,我可担当不起!”她清醒之后坚持要退还给他。
见到她几次三番推辞,他有些不豫,有些不客气地说:“你是不是很怕跟我牵扯上任何关系,所以一点也不在乎我的一番心意?”
怡清有些哑然,被他说中了!见他脸色有些难看,就小心翼翼地措词:“不是,只是我觉得你比我更需要而已!”听她这样说了,他稍稍缓和了一点,思忖了一会说:“我虽算不上顶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