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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直逼关口镇!”探子回话。
一听,众人的心口都快要跳到嗓子眼了,敌军居然已离得这么近了。
两句话,真是一个让人飘天上去,一个让人从天上掉落深渊。
“将军已命赵、曹二将军设火墙阻碍,至少能阻拦周兵三日!”探子继续报。
“设火墙?三日?”
“柳大将军这是在做什么?没有阻止周兵推进,去守他们三座州城有何用?”
“一旦丽都城沦陷,后果不堪设想!”
“柳大将军不会傻到不管皇上了吧?”
“所以说当初守在城里多好,非要往外拉兵!”
“眼下敌人都攻到城角下了!”
“都说柳将军如何如何的神机妙算,其实也不过如此!”
“将皇上与众皇亲陷于危难之中,算什么神机,算什么妙算!”
“王爷,快,往后撤吧!”……
众臣一听,七嘴八舌议论纷纷,全是不好的言语。
从开始的兴奋难当到后面的埋怨,越来越难听,越来越势利。
“大胆!”梁骁直接怒了起来,一掌拍在桌子上,笔墨四溅。
众人立马禁声。
“贤弟自然有贤弟的考量!即使是敌军现在就攻城,本王难道还怕吗?本王是来打仗的,不是来这看热闹一有危险就往后撤的!”
九王爷压抑住怒气,从主位走了出来,居高临下地望着跪伏一地的臣子们,冷冷地喝问:“方才,叫本王往后撤的人,是谁?!”
营帐里,静得连呼吸声都没有了。
约莫一刻钟时间,一个位于末位的中年男子才慢慢地爬了出来,结结巴巴地道:“回,回,回九王爷,是,是,微,微臣!”
“哼!好你个兵部侍郎”
梁骁的一句冷吭,让那兵部侍郎几乎是瘫伏地上,猛地磕头道:“微臣该死,微臣该死!”
将士未战先逃,死罪!
可他是文官啊,没那么深刻,所以一出口便后悔得全身颤抖!
即便是文官,不是死罪,活罪也难逃!
凭三寸不烂之舌挤兑有功之臣,害的终究是自己。
“的确该死!本王的贤弟在前方御敌,而你居然敢叫本王往后撤?!你好大的胆子!你当本王是贪生怕死之辈还是当柳将军是十足无能之徒?!往后撤往后撤!本王先撤了你!妖言惑众,拢乱军心!来人,摘下乌纱帽,二十军棍,逐出军营。
族人从此以往不准入朝为官!”
梁骁一甩白袍,命人将颤抖不已的兵部侍郎给拖了下去。
那兵部侍郎是吓得几乎要瘫了,一点反抗也没有。
一听到子子孙孙因为他这一言之过永世不能为官,白眼一翻,晕死过去。
可是这里,没有人同情他。
包括拖他出去的二个士兵,都是冷眼相待的。
敢说柳大将军坏话叫九王爷撤走?
真是不知死活!
二十军棍,轻了。
“方才,弹核柳将军的,每人自甩二十巴掌!大敌当前,藐视主帅,疑心主帅,口出秽言,尽情污蔑!欲让军心不稳!不罚尔等,梁国白花俸禄养了你们!”
梁骁依然冷声,语气里压抑着强烈的怒气。
“谢九王爷恩典”跪伏的臣工齐道,像是轻呼了一口气般,噼噼啪啪自己甩了起来。
二十巴掌与二十军棍,这个不用对比都知道后果的。
九王爷的话没有错,错的是他们一直都眼红嫉妒着柳将军得皇上以及九王爷另眼相待,所以好不容易逮着了个机会,便以为可以将他一压到底,却忘了民族大义,大敌当前!
羞愧,羞愧啊!
所以说,由嫉妒生嗔,由嗔引怒,倒霉的还是自己。
毕竟是写文章讲伦理道德的文官,到底还有几分羞耻心,认识到自己大错了。
每个人都狠扇自己,就怕九王爷看着没有用尽力,换人来扇,那结果会更惨。
唯有二人自始自终不言不语。
这二人便是排在二班文官的最前面的庄尚书与兵部尚书,那兵部尚书是九王爷的母后的兄弟,九王爷的亲舅舅。
“总算没有让朕全部失望的。庄尚书,陈尚书你二人对此有何看法?”梁骁立于二人跟前问。
“回九王爷,柳将军能够神不知鬼不觉地夺下三州,自然也会有守住丽都城和京城及皇上安危的万全计策!”庄尚书作揖,淡道。
在这里,九王爷最大,九王爷都没发话,一帮奴才的发什么话?
不是自找苦吃么?
庄尚书这只老狐狸,不管对错,总是等九王爷问了,才会出声的。
“回九王爷,臣认为,如果柳将军是那么容易就能打败的,他就不叫柳大将军了!再说了,一切有九王爷!”陈天道,嘴巴挺甜的,实话实说的同时,还不忘轻拍九王爷一个小小的马屁。
“听见了没有?听见了没有?!你们都得学学!不愧是我朝重臣!分析得很有道理,本王欣慰!”梁骁道。
“臣等惶恐!”除了庄尚书与陈尚书,其他臣子跪伏于地上,齐答。
梁骁心里嗤了一下,你们惶恐?你们的胆子都大到天上去了!
居然也不会看人脸色,敢在本王面前挤兑咱贤弟,再让你们跪跪!
哼!
新兵营。
柳将军拿下并顺利的护着三州,容湛趁着练兵空缺,在思索着传遍了整个新兵营的消息。
匪夷所思,真匪夷所思。
他是如何做到的?是怎么在那个残暴无道的兄弟的眼皮底下出兵的?
容湛的双眉打结,桃花眼泛着迷蒙,想不透……
六月天,有绵雨。
细细绵绵,厚且密实。
润物细无声,也将人的衣服由半干到粘润再到全身湿秀。
周皇下令继续推进,将三州已落敌手之事认为是误传,但是天公不作美,才走半日,每个士兵都被雨水打湿了。
计划又得搁浅。
一连下了三日,没有停歇。
慕容誉往三州下令,马上送来干草粮食遮雨之类的军需物质。
六月绵雨,六月七月那雨更大。
送信的人,去而复返,再度告知,三州已落敌手。
不可一世的慕容誉还是认为传令兵谎报,推出去斩了。
其他大臣们这回可并不糊涂,跪请皇上派亲信亲自去探查。
那些传令兵,不可能都作假,每一个人都说同样的一件事情,即便是不信,也要派人去查一查。
又担搁了一日一夜。亲信回报,情况确实不妙。
这回已经由不得慕容誉不信了。
因为柳林波率领的十万兵马,会同三州的“锐”部队,已袭了百万雄兵的后方。
慕容誉是又气又急,精兵都在前方,后方是最弱的,且是军需所在地。
自己人又被自己人给堵死,即便他有心拨兵回援,此时已是被束缚住了手脚。
柳林波领兵是奸诈到了极点,擂鼓也不敲,只用号角,攻时,群兵从山上一涌而下,冲入蜀营,见人就砍;放火烧营,一座连着一座。
见有援兵冲来,号角一响,全军撤退,隐入山林。
等他们屯兵后方,中间薄弱之时,又袭中间;前后兵营人马赶到,他们又撤了。
如此反复,周营一直损兵折将,有力也打不着点,气得慕容誉几欲狂吼吐血!
不出二日,便死十多万。锐兵一出,谁能逃脱?
就算每人一天只杀五人,一天下来就是五万人马了,还不包括柳林波领的那十万人马击杀的呢。
周军的伤亡数字不断地在增加,周皇慕容誉是硬生生地一点办法也没有。
“全军推进,直攻关口镇!拿下关口镇!”
大梁重兵居然在他后方,那守城的人必定少之又少,当下之急,就是拿下关口镇!他也要用同样的方法切断他们的后路!
慕容誉是这样安排的,可是理想是丰满的,现实却很骨感。
前报奏报,大军遭堵!
前面每隔三十丈便是三丈厚的火墙。
绵雨天,火烧了起来,雨是打不灭的;不仅不灭,还在风中因为燃烧不尽满山遍野的都是浓烟。
尤其是军道上,更被浓烟所覆盖!所有人都被浓烟沧得眼泪直流,咳嗽不已。烟,是有毒的,大家都知道。即便捂着口鼻也无济于事。
就在他们找不着头脑之际,左右两侧山道,传来了喊杀声,气势辉宏,声憾震天,地动山摇。
前有火墙挡道,后有精兵堵截,左右兵起,他们,被包饺子了!
接二连三的被攻击,周兵大惊,大梁国到底多少兵马?
这一慌,草木皆兵。
居然将他的百万雄兵给包围?!探子探回来的消息是假的么?!
慕容誉大怒,扛起大刀披甲上阵。
“皇上,情况情急。微臣见左右两侧围兵似乎战斗力薄弱,不如从左右二侧撕开整个包围圈,突围出去!”军师边跟着慕容誉边道。
“那还等什么?传令下去,撕开左右两翼!前锋营左,中军合并,开杀!”此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