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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一辈子想要守护的女人,记住,不要试图逃跑,这山谷毒草遍地,毒虫密布,一不小心中了剧毒,我会心疼。”
说着,人已经转过身,慕容瑶跟上去,倏地身手就要去摘掉银色面具男人的面具,她身手快如闪电,一步跨到银色面具男人的前方,踮起脚尖,手几乎就要碰触到面具。
【银色面具的男人4】
说着,人已经转过身,慕容瑶跟上去,倏地身手就要去摘掉银色面具男人的面具,她身手快如闪电,一步跨到银色面具男人的前方,踮起脚尖,手几乎就要碰触到面具。
然而就在慕容瑶的手指尖碰触到那银色面具时,只听一声悦耳的箫声在她的身后幽幽的传来。
慕容瑶手中的动作顿时停住,一股剧烈的疼痛瞬间席卷全身,疼得她仿佛全身都在被啃噬一般。
怎么回事?
慕容瑶脸色瞬间苍白,既而变冷,周身都散发着一股冷冷的寒意。
“你对我做了什么?”
她咬着薄唇,克制想要喊出声的冲动,冷冷的望着银色面具的男人,那箫声对她有致命的力量:“别吹了,别再吹了!”
犹如万蚁啃噬身体的每一个细胞,慕容瑶的嘴角微微溢出血来,她疼得连嘴唇都咬出血来。
银耳面具的男人伸手就要去扶住虚弱的慕容瑶,慕容瑶见此连连倒退好几步,见慕容瑶如此,他伸出的双臂停顿在空中,良久,才缓缓的落下。
“别吹了!”慕容瑶陡然转身,只见一个妍丽的女子轻启薄唇,那幽幽的箫声便是从她的口中传出来的。
她已经快步向那妍丽的女子走去,那女子见慕容瑶冲她而去,口中的箫声吹奏的更快,那几乎就想要了慕容瑶的命一般,她是恨慕容瑶的,恨慕容瑶将主上害的这么惨。
“红缨,够了!”
见慕容瑶痛苦的蹲了下来,银色面具的男人终究是不忍心看她如此痛苦,红缨却嘟嘟嘴:“主上,不给她一点教训,将来很难让她听话的。”
【银色面具的男人5】
见慕容瑶痛苦的蹲了下来,银色面具的男人终究是不忍心看她如此痛苦,红缨却嘟嘟嘴:“主上,不给她一点教训,将来很难让她听话的。”
今日,她一定要好好教训眼前这个女人,她继续吹着箫,她给慕容瑶下了蛊,此刻那万蚁钻心的好受吧?
哼!这么点小痛算得了什么。
他们的主上受的苦比她多千倍万倍呢,当他们在乱葬岗里发现主上,他怏然已经奄奄一息,若不是他们苗人医术高明,主上早就不在人世了。
都是眼前这个女人害的,主上竟然还对她念念不忘,甚至在听到她被国主所擒的第一时间,便亲自前去,在半路拦截了马车,将这个女人给救了回来。
慕容瑶痛的卷缩在地上,她极力隐忍也不发抗拒身上那万蚁钻心的痛苦。
银色面具的男银看着慕容瑶嘴角微微滴落的血液,还有她凝结得几乎可以溢出水来的眉毛,心忽然如被刺痛了一般,再也镇定不下去,他快步走过去抱起她,抬头朝红缨厉声道:“够了!”
“主上,您不能心软!”主上的心就是太软,了,才会有今日的下惨。
“我说够了,你要违抗我吗?”
银色面具的男人将痛苦的慕容瑶抱起,在她的耳边温柔的道:“忍一会,就不痛了,忍一会。”
“滚开,不要碰我!”慕容瑶最恨这种人,打你一下,再给你一点甜头,真虚伪。
慕容瑶试着挣脱开银色面具的男人,红缨已经停止了口中的箫声,她怨恨的看着主上怀里的女人,这个女人还敢不识好人心。
【银色面具的男人6】
红缨已经停止了口中的箫声,她怨恨的看着主上怀里的女人,这个女人还敢不识好人心。
“我送你回房。”慕容瑶此刻虚弱的仿佛没有一点力气,哪里还能推开决议不放手的银色面具的男人,她满脸冷意的瞪着抱着自己的银色面具男人,仿佛要将他挫骨扬灰去一半,那冰寒彻骨的眸子看的银色面具的男人心里一阵疼痛。
明月当空,慕容瑶郁闷的躺在充满淡淡幽兰香味的屋子里,身边有个陪睡丫头,就是她见过的那个穿着百褶裙的清秀女孩。
“小兰,这里是哪里。”
睡不着,她索性先勘察勘察环境,想要她认命的呆在着谷里,简直是异想天开。
她慕容瑶是这一个认命的人吗?
答案是否定的,只要有一丝逃跑的几率,她也会锲而不舍。
“这里啊,苗人谷啊。”小兰倒是个没有心机的丫头,相比那个令人生厌的红缨,她倒是可爱多了。
苗人谷?
“这里是稽留国吗?”目前,慕容瑶心里纳闷,炎修不是说想要她的人是稽留国皇室吗,难道不是为了她身上的藏宝图才千里迢迢从风启国将她弄来吗。
怎么在她看来,倒像是雅青的旧情人想要霸占她哦。
又是旧情人又是藏宝图,这具身体真就没让她省心过,早知如此她当初就应该穿到另一具身体内。
小兰睡在床榻下,点点头,回答道:“是呀,苗人谷就在皇都郊外二十里。”
“哦。”慕容瑶拖上了声音,继续问道:“那么,你们主上是皇室的人吗?他是什么人?”
【银色面具的男人7】
“哦。”慕容瑶拖上了声音,继续问道:“那么,你们主上是皇室的人吗?他是什么人?”
“主上就是主上啊。”
小兰在苗人谷住了五年,不过见主上的机会并不多:
“主上怎么会是皇室的人呢?不过和皇室也是有一定关系的。
姑娘,主上对你真好,她从来没有看见主上对哪个女子这么紧张过。
不过主上一般都不在鼓励,奴婢也不知道他对别的姑娘是不是也这般好。”
说到主上的时候,小丫头的脸上微微泛着红晕。
“你们的主上不常在谷里?”
小兰肯定道:“是啊,以前主上很少出现在谷里的,奴婢一年也就能见上主上一两次,不过自上个月来,主上就一直在谷里呆着,主上生了一场大病,估计会在谷里好好休养一段时间。”
当初主上被红缨蛊女带进谷的时候,主上好像伤的很重呢,也就是近日才有所好转。
“他为什么呆着面具,是不是长得太丑,怕吓到众人?”
戴着面具自然是想隐瞒身份,这一点慕容瑶还是知道的,不过他就是想故意激起小兰,听她的口气,似乎有些暗恋着那银色面具的男人。
果然,小兰立马反驳的:“你乱说,主上一直都戴着面具的,不过听以前一个姐姐说过,主上长得可俊俏呢,不然红缨蛊女怎么会看的上主上,红缨蛊女的眼光一向很高哦。”
红缨蛊女,就是今日吹箫折磨她的那个妍丽女人吧,慕容瑶此刻已经清楚,自己中了她设下的蛊。
虽然她身手牛叉,一般人不能将她怎么样,可是只要红缨一吹动她体内的蛊,纵然她身手再牛叉,也不能施展身手,【银色面具的男人8】
可是只要红缨一吹动她体内的蛊,纵然她身手再牛叉,也不能施展身手,那种万蚁钻心的痛,真不是人受的。
武侠剧她也看了不少,一提到苗人,自然和巫蛊之术分不开,想不到稽留国竟然就是那种类似苗疆的国家。
难怪当初炎修叫她小心为善,神马小心驶得万年船此刻都是浮云,她悲催的还是阴沟里翻了船。
慕容瑶暗叹一声,还是养足精神想想怎么除掉自己身上的蛊才是为今第一件大事。
此刻,银色面具的男人静静的站在窗前,柔和的月光打落在他的身上,整个人看起来柔和之极。
“主上,红缨给你上药。”
身后,红缨缓缓的走进他的屋子,她将手里的药盘放在檀木桌子上,走到银色面具的男人的身后。
主上身上的伤还未痊愈,今日为了去救慕容瑶牵动伤口,若不上药对身体不利。
银色面具的男人纹丝未动,红缨便开始解他身上的衣服,他也不阻拦,就让红缨给他解开衣服,红缨复又端来桌子上的几瓶药粉,在他的胸口慢慢的涂抹,绷带一圈一圈的绑上。
“查出来国主劫持小雅的原因了吗?”银色面具的男人沉声开口,红缨手中的动作未停,嘴上却不满的道:
“她对你就这么重要,即使丢了性命也要与国君作对。
将来让国君查出来是你劫持了风启国的雅青皇后,他还如何会助你?”
银色面具的男人眸子里闪动的伤痛的光芒,他沙哑的嗓音没有丝毫犹豫:
“她是我深爱的女人,我又怎么可能任由国君将她劫持去而无动于衷。”
【银色面具的男人9】
“她是我深爱的女人,我又这么可能任由国君将她劫持去而无动于衷。”
是啊,他一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