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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苏映彩再接再厉,瞧见一个人打量着他们,又朝他们走来,身上穿着绣有鸾凤楼独特标志的衣服,已是料到来人的目的,直接抢话,“你是找我家少爷的吧。”也不等他们作答,又继续道,“你不用开口了,他现在根本听不到你说话。”
她家少爷的本事是,自动排除不想听到的话,她本身最有体会。
“这位定是苏姑娘。”那人朝她作了个揖,这苏映彩姑娘也算是小有名气。
“客气了。”又瞧瞧她家少爷,仍是一个人独自思考着,到底怎么了嘛!但其实也见怪不怪,“你有什么话就跟我说吧。”
“我家楼主嘱咐沿路的弟子们若是见到二位,定要上前来催促。请贵庄少爷尽快移步鄙楼。明日便是约定之日。”
“我自当尽力。”她也很想啊,这些日子老跟着他奔波,也不知忙活着什么,“只是……”话还是要说清楚,“我家少爷做事情都喜欢慢慢来,(奇。書。網…整。理。提供)所以若是有所得罪还请多多包涵。”
瞧她这个丫头做得多称职!
“言重了。”那人想了一会,又道:“楼主交代,贵庄的大小姐已经安顿好了,无须挂心。”
大小姐?子翔山庄的大小姐只有一个,不会是莫依落吧。蹙眉,还是讨厌这个女人。
不过,她还没死么?难不成祸害都比较长命?上天果真不公平。
只是这外面并不知道大小姐受伤的消息,难不成那个女人消失了一段时间,就有其他人顶着她的名字出来作怪?
心里头还是不确定,于是开口,“这位兄弟弄错了吧,我们……”
“是莫依落?”南宫逸眼睛一闪,姿势不变,微微侧过脸来,终于开口。
“少爷,那个人也许是冒牌的。”但可能性应该不大才对。
那男人这才瞧清楚了南宫公子的模样,不自觉的惊了一下,早听说子翔山庄的大公子花容月貌,连女人也自愧不如,如今一看,果然名不虚传。
但也不会错认他为女人,他举止之间透露的危险气息,让这春末时节染上一抹寒意。
“是的。”只是尚未见到,想想还是补充了一句,“是楼主发下话来的……”
南宫逸唇角一勾,身影一闪,一声口哨凭空响起,一匹枣红色的马儿不知从何蹿出,他飞身上马,转眼消失眼前。
苏映彩连忙冲了出去,“少——”
少爷——疯了?
他可是憋屎也只会慢慢走到茅房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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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膳之地便是鸾凤楼的偏楼大厅。
隔远就听见鼎沸的人声,姚果儿犹豫了一会,又想想柳非,还是得借助群众的力量——她而今这模样一现身,隔些日子谣言满天一飞,柳非也应该知晓了她的行踪。
更何况,她也饿了。
门口有些高,几层阶梯相接,上至门口,往下走又是阶梯,心想这若只是门槛也设得太高了点,整个大厅也是低了一截。
姚果儿往下又走了两步,仍有着居高临下的感觉,兴许是人来人往惯了,瞧了下反应,倒也淡淡的。
就自己打量起各方人马来,什么人都有,男女老少,只是最里边靠右的地方有两个人特别抢眼,姚果儿目光一下子就被攫了去。
孪生子。
姚果儿一下子来了劲,将二人好好打量了一番。
两人不大的眼睛泛着锐利的光,浓眉高扬,神情高傲,不算顶帅,属于性格型的——呃……美男?
不大确定自己的结论。
姚果儿清楚,那两人也是同一时间认出了她,大约真是心灵相通罢,双方交换了一下眼神,便各自从袖口同时飞出一只银针,动作不差分厘。
奇怪的是她不仅可以看清楚那动作,而且可以在嘈杂中捕捉到发针时细微的声响,也清晰的看见针是飞向她的方向,速度奇快,闪躲已是不及。
一只直接划过她左脸,拐了个方向,刺入旁边的门板上。另一只针掠过她右脸颊,并没伤着她,飞出了门外。
动作很快,也不觉疼痛,却能感受到脸被划了一道的滋味,之后酥麻感涌上,开始有点刺刺的,feel到一丝痛感。
伤口才微微渗出了点血丝,稠稠的。
这偏楼的人大约都会些功夫,见人动手,此刻奇迹的安静了下来,都瞥向红衣处。几些个商人模样的人茫茫然然,不知何事,东张西望了一会,(奇。書。網…整。理。提供)也都噤声,整个大厅,鸦雀无声。
只见那门口——
红衣轻扬,明明是素面朝天又有种骨子里的娇媚,此时唇角那讥讽的笑容,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
红!
莫依落?
抽气声质疑声不满声又此起彼伏,较之之前,又有了几分压抑。
“她瘦了些。可惜了,再来一次,一定命中!”惋惜声自没有伤到她的那男子口中出来。
“她是被我们吓怕了,忙着修养费了不少心神,瘦很正常。只是怕得不懂闪躲,没劲!”
“你偷偷废了她的武功?”
“才没有,那两下子我还不放在眼里!”
还真是没放在眼里,就在一旁肆无忌惮的聊了起来。
“不过那南宫逸真的有两下子,这样都救得回来。”
“我们倒是想再试一次,看看南宫逸是怎么救的人。”
“提议不错。”
姚果儿淡淡扫视过那两人,真当她透明的。
“不知道何处得罪了两位公子?”
那两人挑眉,连高度都一个样。
“风,她学人装疯卖傻呢!”
“雷,蠢人一个不必和她计较。”
姚果儿笑开,“对啊,风学人装疯卖傻,雷蠢人一个,不必和他计较。你们还真是有自知之明。”
两人拉下脸,语气也硬了起来,“莫依落,上次给你的教训还不够多么?”
早听出些不妥,教训?还是南宫逸来搭救的——
这两个人恐怕就是伤她之人了。
就是这两人伤了莫依落,她才会倒霉透顶地穿过这边来!
“两只针就学人说教训么?”姚果儿也敛去笑容,她今天还真是想再学习一下死字怎么写。桀骜地看向他们,大拇指慢慢地抚过那道伤痕,瞥了一眼手上的血痕,又极其缓慢的对上那两人的视线,“狗叫得凶是有主人撑腰,二位怎么称呼?”
两人又是互看一眼,同时开口,“那么四把刀够说话了吗?”
只见他们怒气高扬,分别从腰间抽出两把短刀,动作一致,已迅速地向她冲来。
妈的,这就是她讨厌古代的原因,功夫好点的,个个都用拳头说话!
尝试着运运气,丹田丹田在哪里?然而还没有凝聚起什么来,又感到胸口有种奇怪的刺痛感,让她一时间岔了气,皱眉弓了弓身子。
电光火石间,四把刀同时被一把乌青的剑挡开,剑风让她眯了眯眼。一个伟岸的身躯将她扫入怀中,往旁边一带。
北堂景昊。
刺痛感便是迅速褪去,好奇怪。
当立稳,北堂就放开了她,冷着脸看着那两人,“二位西门公子,动手总该有个理由。”
“哼,北堂公子你似乎想为她出头,这个女人你可看清楚了,是你拒之门外的妖女。我们不过是帮你理干净烦恼,谢字就不用了,让开!”
“这是北堂的事,不劳二位费心。只是这让开——恕难从命。”
所以她才该交这个朋友。
今日北堂景昊已经是第二次出手相助。
“北堂公子,敬你一句公子,就请让开,否则——就不要怪我们兄弟不客气!今天这个女人,我们是教训定了!”
敢骂他们是狗!
早知道当时还应该割了她的舌头,这女人功夫没怎么长进,嘴巴倒是厉害了!
“北堂说了,恕难从命。”
“那就失礼了!”
话音刚落,两人又是同时发招。
北堂沉默不语,出手迎招。
姚果儿一被带到这儿,四周的人都纷纷退后,身旁一下子空了起来。
混乱中,瞥见白子嫣苍白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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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逸座下烈逐,又岂止日行千里?疾奔数十里,已是人在鸾凤楼下,瞥了眼阶梯,又是纵身跃起,直奔主楼。
童如玉听得打斗,本与君楼在房里聊心,皱了皱眉,便与他匆匆出了房门,一起赶去偏楼。刚好于南宫逸撞了个正着。
“莫依落呢?”南宫逸截住二人。
杜君楼一见到来人,便从他的模样气质猜到他的身份,瞧得玉人儿不愿搭理,帮她接了个话端。“南宫公子,此时不方便讲话。呆会自会有个交代。”
“我问的是莫依落。”
“你这人……”烦不烦?在君楼的阻止下吞下了话,又被他挡了道不得前进,眉头纠得死紧。
“我不想说第三次。”南宫逸眯起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