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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楚有点疑惑的蹙眉,但仍是在笑着,“为什么?我之前没打算救你。”
呃……难不成还是她自作聪明?勉强再笑笑,“一样。”反正最后还是救了她——
不甘心!
忍不住再问,“你的意思是说,如果我没有笑,你就不会相救?”
“嗯。”
没有一点迟疑。姚果儿看得出他说的是真的,笑容有点挂不住了。
“为什么我笑你就会救?”
随性的盘腿坐下,与她直视,眼睛晶晶亮,“怎么,你没预感到吗?”
长呼一口气,艰难的扯扯嘴唇,想求证,“你救我是想问我笑的原因?”
“无所谓了,你又不会说真话。”
“……”
由始至终,颜楚的笑容没有减弱半分。
强制稳住不顺畅的呼吸,“那你岂不是很不划算?”努力淡笑着开口。
她姚果儿今天算是见识到高手了。
“就当你运气。”颜楚笑得春风和煦。
“所以呢?”姚果儿似笑非笑地眯眯眼,突然有冲动想一把扯去眼前人的笑容,“我们就应该在这里淋雨?”
雨渐渐的大了起来,肆无忌惮的在她脸上跳跃着,融汇成一道道水痕,顺着脸颊往下流。整个身子已是湿答答的了,一屡刘海终究没有支持住,从头上搭拉下来。
颜楚却是丝毫不介意雨势。耸耸肩,以笑作答。
吸气呼气,吸气呼气,如此往复好几次,才定下心来。没事,不过是个人而已。
缓缓地抹去脸上的雨水,还是想知道他出现的原因,“为什么会在山上?”
“路过。”
“你知道我不会相信。”
“无所谓。”
忍。
忍字头上一把刀。
如果她手里有一把刀她便不会忍,鞭子也可以。
脑子还在运转,醒的时候衣服还没怎么湿,认定上筏的时间不长,“为什么要上这竹筏?”
“几根竹子两条绳子,好玩。”
——“真不好玩。”她便忆起。
猜测他认为的不好玩,便是见不着她骑马,被胖子搅了兴。
“颜楚——”
已没了什么耐性,相信他能明白话中的含义——她要上岸。
怎么都好,起码要先找回柳非。唉……他还是单纯了点。
见她思虑的样子,知道能令她烦恼的事情并不多。淡笑着开口,“在想着那个小兄弟?”
一惊,惊异他的洞察力。“你知道?”
“他这会应该在找你。”
“废话!”
灵光一现,瞪大眼睛,浑身无力的哼笑,“你一直跟着我们?”不然他不会知道柳非的存在。
“嗯。”
翻了个白眼,雨水流进眼睛里了。
“为什么不阻止他?好玩?”再抹了一把脸——笑脸盈盈,仿佛在问着一个事不关己的人。只有自己明白心里的波涛澎湃。
颜楚笑着看着她的脸,兴致高昂,“你这个样子很美。”
美个鬼,不要告诉她她现在这个样子是什么出水芙蓉,顶多是一个还算漂亮的落汤鸡。倒是颜楚,雨水没有狼狈他的模样,兴许是因为他眼中的自得与安定。
甜而不腻地再唤,“颜楚。”他还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雨水自是影响不了颜楚的心情,他右手枕着大腿撑起下巴,轻微的倾斜了身子,就着那个角度看向姚果儿,算是大发慈悲,正面回答她,“年轻人,该长点见识的。”
“柳非是个聪明人。”阻止他不代表他学不到东西。过程忽略,反正她现在没事就行了,只是怕那小子内疚。
“不够深刻。”
所以,他跟着他们,看着柳非被引开,再跟着马车上山,一直在旁边看热闹,直到最后仍是有打算不救?
“你以前认识我?”
摇头,笑。
她比他笑得更甜,“那么你为何相跟?”
“无聊。”
“你从茶寮那里开始跟的?”
“聪明。”
“你知道我被下了毒?”
“基本上,那个叫做玄英草,让人晕而不倒。”
切,掉下来之后她还不是倒了过去?还倒了一天一夜。“你会医术?”
“不会。”
“药效只有一天?”
“不是。”
“那——”
“你现在冷吗?”
“还好。”
这回笑得有点高深莫测。
挑挑眉,立即领悟。
难怪,她不觉得冷,“你的药丸效果还可以。”应该是吧,反正这古代灵丹妙药多着,一个高手身边有一两颗不算新闻。只是没想倒他还真履行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的宗旨。
颜楚还是笑,没有否认她的话,算是默认。
“也对,淋淋雨,看看药效如何。物尽其用,在理。”姚果儿也是笑,“所以,多久可以看出功效,嗯?”
这雨时儿大时儿小,不像初始的烟雨濛濛,多多少少有点激流。而他们,一直随着这浅浅的波涛不知流向何处。
先不说这竹筏上没有可以遮挡的东西,连最基本的撑杆之类的物体也没有。整个竹筏,除了他们两个不能称之为物体,就只剩下那个杯子了,连最初握在颜楚手中的树叶也早已经飘得无影无踪。
想上岸全凭天意,兴许下一刻竹筏会撞上岸。
当然,某人武功高强,河面不会太宽,什么草上飞,蜻蜓点水之类的飞过去就好了,让她自生自灭她也说不得什么。
“你是在生气吗?”
“嗯。”
“我猜也是。”
“聪明。”
颜楚将身子压得更低,笑得更深了。
“莫依落。”
“说话。”
“你这个样子,还是很好看。”
“……”姚果儿将满脸的雨水又是一抹,“哦?谢谢。”
15。解决温饱
“少爷有烦恼的事?”女孩好奇的瞧瞧他家少爷手中的字条,打从刚才开始,少爷就一直在思考着什么,也不说话,让她多少有点不习惯。
唉……平时老嫌他说话毒,而今他不说话又让她心戚戚然,恼了下自己的多事,推开了窗户,希望能引起她家少爷的注意。
“这场雨会下到什么时候啊少爷?你倒是说说话啊!”
南宫逸慢慢的捻紧了字条,美丽的眼睛眯了眯,长长的睫毛掩盖住他的思索。这才看向噪舌的丫头,用一惯的口吻说到,“映彩,你很吵。”
苏映彩轻盈的蹿到他身边,做了个鬼脸,轻哼了一句,又开口问,“少爷,上面写的是什么?庄里发生什么事了?”真奇怪少爷这些天为什么老是和人飞鸽传书。
淡淡的瞥了她一眼,映彩是娘之前收的丫头,天性聪颖,只是不怕他,娘走了之后便一直跟在他身边。
她基本上能掌握所有的药材功效,有些不想医治的人,他倒是不介意丢给她去当实验品,几年下来,她的医术也大有进步。
若不是有他娘的免死金牌在手,他是绝不允许身边跟着个麻烦精。
早两个月佳岄山那边出了些奇珍异草,便吩咐映彩去采,完成任务后不待他吩咐便自作主张的跑了过来。
继续唧唧喳喳的在耳边吵个不停,烦不胜烦。
“没记错的,你不过是个丫头,逾举了。”
苏映彩哦了一声,知道少爷不想说的事是不会说的,虽然还是很好奇,但命还是来得更重要些。
“对了少爷,柳小姐请你过去。”
“她命不久矣还是身有顽疾?”
“少爷,你这话让柳小姐听到了她又会发脾气了。”
“与我何干?”南宫逸慢慢揉捏着手中的小纸团,直到再也看不出那曾经是一张字条,扯出一抹阴柔的笑容,“映彩,你可以滚出去了。”
啊?又要她独自去面对柳小姐啊?委屈的嘟起嘴,少爷什么都不跟她说,人家谁谁谁还有那个那个都肯将心里话跟丫鬟讲。
才出门口,又想起了什么,开口,“少爷,算算时间也不早了,该起程去鸾凤山了。”
唉……少爷这回都懒得理她了,为什么她这么可怜?
不过真的很好奇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少爷已经很久没有用这样的表情深思过了。
莫依落,不知道是第几次想起了这个名字。眯起眼睛慢慢地踱到窗前看着雨,之前按两人出门的方向来看,他料想是去鸾凤山。
柳非的功夫他信得过,莫依落也并没有被废去武功,便只是差人在沿途的城镇布下眼线,但却是他疏忽了,莫依落——
失踪了。
一直在玩味她去鸾凤山的意图,难不成是别有意味?
她这次醒来有很多东西都让他琢磨不清她确实是莫依落不假,但处处表现出来的却又不像。
不可否认,她让他越来越感兴趣。
此时门突然被推开了,柳家娇艳的小姐气势鼎盛的站在门口。
南宫逸眼睛一眯,似笑非笑的直接略过她,看向苏映彩。后者连连摆手,示意她是不知情者,希望他明察秋毫,不要随便迁怒与她。
南宫逸还没有开口赶人,来人已经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