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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前抓周的时候茵娘没有去,却听陈夫人说是抓了一本史记和一个印章。
听说三皇子抓周的时候还有一段趣事。三皇子先是抓了一个胭脂盒,男孩子抓到胭脂盒并不是个什么好兆头。抓周又称试儿,人们相信抓周抓到什么东西则会预示孩子的前程,抓到胭脂盒则预示着此子长大后喜好粉脂美人。宫女们准备抓周物件时并没有放胭脂盒一类的东西,这个却是抓周前薛贵妃放上去的,这明晃晃就是恶心人的意思了。皇后不信试儿的说法,更不想破坏抓周宴,暂时没有跟薛贵妃计较。
结果没想到三皇子偏偏抓了这个胭脂盒。周围观礼的人都愣了一下,薛贵妃却比别人先反应过来,噗呲笑了一声道:“看来我这个做庶母的,要从现在开始帮我们三殿下准备美人儿了。”
司礼的宦官正搜肠刮肚想要找几个比较好听的赞词呢,结果三皇子却眉头一皱,将胭脂盒直接扔到薛贵妃身上,抓了旁边的一本史记一个印章,蹬蹬蹬的跑到皇后面前,将书和印章交给皇后要她帮他藏起来,之后还一脸警惕的望着周围,生怕有谁会抢了去的模样,把大家逗得哈哈大笑,连进门刚好看到这一幕的靖晖帝都不由哈哈大笑,夸起他聪明来,把薛贵妃却气得半死。
说完三皇子,陈夫人又说起二公主来,道:“小公主跟三皇子却是完全相反的性子,三皇子好动,身边要有好几个宫女内侍才看得住,小公主却文文静静的。她喜欢让人读书给她听,那天我进宫正好遇到小宫女念诗经给她听,宫女一连念了好几个时辰,嘴巴都干了,小公主却听得入迷……”
茵娘笑道:“这不正好,若是小公主跟小皇子的性子反着来,小皇子文文静静的,小公主却活泼好动,那才让姐姐头疼呢!”
陈夫人道:“说的也是,女孩子性子乖巧一点好,讨人喜欢。”
茵娘又问起另外一件事情来:“对了,萍娘跟应家八少爷的婚书合了吗?”
年前的时候皇后做媒,替自己外租家的表弟求娶萍娘。以皇后之尊,只称是替自己的表弟求娶萍娘,而不是直接下懿旨直接赐婚,这已经给足了陈家面子了。
应家八少爷是应家三房的嫡子。应家一共四房,暂未分家。大房二房和三房都是嫡出,四房是庶出。应八少爷是三房的嫡出三子,比萍娘年长两岁,今年十五。
虽说是求娶,但皇后做媒,陈家哪里敢不给皇后面子,这亲事根本是不得不答应的。但凭着应家的门第求娶萍娘,算是萍娘高攀了。可正因为高攀,陈夫人多少有些恶意揣测皇后和应家的用心,应家的一个嫡出少爷,就是求娶高门贵女也求得的,凭什么看中萍娘。陈夫人面上虽然答应这场婚事,但心里多少还是有些不安的。
后面陈夫人自己找人去打听了一下这位八少爷,知道他没少胳膊少腿,容貌也不丑陋,更没有宠爱通房丫鬟一类的陋习,这才放心下来。但也有一样不好的,这位八少爷不喜读书,也不喜骑射剑术,反而喜欢书法画画一类的,他于科举怕是无望的。
陈氏却觉得这基本不算什么缺点,就算不能科举入仕,凭着应家的权势,难道还不能帮自家人谋个职位。就算应八少爷不喜欢做官,自己女儿也能富富贵贵的过一生。
大女儿当了皇妃,二女儿现在是侯夫人,三女儿又跟应家结亲,陈夫人觉得自己的一生,基本上是圆满了。
陈夫人回答自己女儿道:“合过了,钦天监的人说应八少爷五行缺金,萍娘却是旺金的命格,两人的婚事,再合宜不过了。”
茵娘是听林凤祁说过钦天监的那些人的,说什么阴阳命格之类的,真是玄之又玄的东西,外人根本听不懂,这八字要怎么合,还不是由他们说了算。只要皇后娘娘暗示一下他们要合成吉利的,他们就一定能合成大吉出来。受林凤祁的影响,茵娘对阴阳命格也是持怀疑态度的。
茵娘又问道:“那下定了吗,婚期定在什么时候?”
“已经下了定了,应家给的聘礼单子我算了一下,整整有两万多的聘礼。按应家的意思,婚期定在萍娘及笄之后,我觉得这样也好,应家人口多,免得她年纪小,嫁进去不知道媳妇怎么做。”
茵娘也同意将萍娘多留几年,她和燕娘都已经嫁出去,陈夫人身边只剩一个萍娘,若萍娘再早早的出嫁,她只怕陈夫人会孤单。
母女两人又说了一会,茵娘又问起陈老爷来。
说起陈老爷,陈夫人只觉得脑门都疼,跟女儿抱怨道:“你爹自断了腿后,脾气是越发暴躁了,整日在床上发脾气骂人,丫鬟们伺候他吃饭,他动不动就喜欢摔盘子的,非要让斗姨娘和秋姨娘过来伺候他。斗姨娘和秋姨娘是什么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爹好的时候个个在他面前讨好卖乖,现在瘫痪了,全都不耐烦理他了,个个找好了理由躲了起来。”
陈老爷对茵娘姐妹几个基本没有尽过父亲之责,茵娘有时候对他也很恼火,但陈老爷瘫痪,茵娘多少还是伤心的,但对陈老爷的现状,她也无可奈何。
陈夫人回去的时候,茵娘让人包了药材,又将自己库房里放着的两颗百年老山参让陈夫人带了回去,只道是给陈老爷补身体用的。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不知道能不能两更,就算有也会非常晚,亲们~不要等了。
第99章 大捷
到了三月;春暖花开,豪门勋贵人家结伴出游和开春宴的渐渐多起来。
茵娘在家中有些担心;她已经半个月没有收到林凤祁的家书了;之前他都是隔几天就会有一封家书送回来。他怕林凤祁遇到了什么危险,或者受了伤,导致连家书都写不了了。
青花倒了一杯茶给茵娘,安慰她道:“夫人;您不要担心,这信在路上耽误了也是有的,或者可能送信的人粗心,把信落在半道上了,您再耐心等一等;说不定过几天就来了。”
茵娘却觉得青花这样的理由说不通;林凤祁的家书一向是跟呈报给皇上的官文一起,通过官道送回来的,送信的人都是经过特别训练的,耽误或者把信落在半道上,这种事几乎不可能发生。
茵娘最终还是没法安心,于是使人去苏大将军府问了苏家大公子,苏大公子对战事了解得明显比茵娘要清楚,他回复道:“弟妹安心,凤祁兄并无遇到危险或受伤,他现在是身有重任,暂时离开了南方,弟妹安心等待,恐怕不久就有好消息传来。”
话虽然这样说,但茵娘的心还是无法放下。于是干脆学了别的人家请了尊菩萨回来,在棠荣院置了个佛堂,每天早上处理完家事之后,便在佛堂里念起经文拜起佛来。
其实茵娘并不是太相信鬼神,只是茵娘现在多少有点急病乱投医的感觉,秉着“秉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心态,日日给菩萨供香。且念经文可以令自己的心静下来,茵娘觉得自己有事可做,也不会这样矛头乱撞的担心。
林太夫人也很久没有收到儿子的家书了,心中也是担忧的。她本也不信佛,但见茵娘置了佛堂,自己便也跟着置了一个,平时有事无事的时候就呆在佛堂里敲敲木鱼。
林太夫人还跟茵娘抱怨道:“现在若不用守孝就好了,我们可以去寒云寺上上香,寒云寺的佛祖灵验。”
茵娘便安慰道:“我们不如给寒云寺送些香油钱,让寺里的主持给我们点两盏长明灯,佛祖见了我们的诚心,也一定会保佑相公的。”
林太夫人觉得很是,便让人给寒云寺送了五百两银子去。
结果送银子去的婆子回来后,还带了主持的话回来,主持问林太夫人和茵娘:“尊施主还要不要印些《无量经》,印《无量经》下发穷人以解救苍生之苦,如此更见功德,佛祖见了亦会更加保佑林相公。且印一千本的《无量经》只需五百两银子。”
林太夫人听完主持的话之后气得笑了,茵娘亦赞叹那主持可真会做生意,她真是自叹弗如。
林太夫人最后还是道:“算了,五百两银子也不是出不起,让人拿了送去。但从我手中诓了一千两银子去,最后若又没保佑我儿子,我拿它们寒云寺是问。”
到了四月,苏大将军上密折于靖晖帝,言军队已经做好准备,准备与驻扎在琉球岛的扶桑人决一胜负。靖晖帝密旨,准苏大将军所请。
到了四月下旬,南边传来大捷。
副帅林凤祁领着几个副将,于一个月前便秘密前往山东,手持靖晖帝的密旨,在屯驻山东的兵马中点齐三万将士,越过海峡,直捣敌人后方。
此次扶桑人虽是率全国之力进犯大燕,但亦留了二三万兵马驻留本国,防的便是大燕军队突袭后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