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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凤祁道:“这是自然,这次有宋将军的失败在前,若我和师傅打赢了,在皇上眼中立下的就是大功,说不定我一跃成为正三品的将军都是有可能的。”
“若是我不想你去呢?”
“为什么不想,你不是喜欢做大将军夫人么?”
茵娘觉得自己有些小家子气了,男人要建功立业,妇人怎能阻挡他们。
茵娘将针插到衣服上,放下篮子,然后才对林凤祁道:“算了,你要去就去吧,不要担心家里,我会顾好家的。要事事小心,不要缺胳膊少腿的回来,我虽然喜欢做大将军夫人,但我可不想做残障大将军的夫人。”
林凤祁这才闹明白,原来茵娘是担心他。
林凤祁坐起身来,伸手过去摸了摸茵娘的头发,道:“傻丫头,扶桑人虽难缠,但也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厉害,你就那么不相信你的相公?”
“总之,你要活着回来,你若死了,我可不给你守节的,我一定立马归宗改嫁。”
“你放心,你陈茵娘生是我林凤祁的人,死是我林凤祁的鬼,活着的时候与我同衾,死了要与我同穴。我不会给你机会归宗改嫁的。”
“这样就好,我也嫌归宗改嫁太麻烦来着。”
“这样放心了吧。”说着就要拉了她的手过来放到唇上亲。
茵娘挣扎着要将手伸回来,抱怨道:“还在孝期呢,你别动不动就乱亲的,对你爹不尊重。”
林凤祁将她的手抓的稳稳的,不许她挣脱,道:“我就亲一亲手,又不亲别的地方。”说完就快速地将她的手指含到嘴巴里,轻轻的咬了一口。
茵娘脸上一红,笑嗔道:“讨厌啦,弄了一堆的口水,脏死了。”
林凤祁眼一眯,那对桃花眼往上一翘,笑道:“我知道,讨厌就代表喜欢。”
茵娘将身子转过来,道:“懒得理你。”
过了一会,茵娘见林凤祁并未凑过来跟他玩闹,不由奇怪的转过头是看他,却见他又靠回了大迎枕上,正一动不动的看着她,见她转过头来,于是翘起那对桃花眼,对她妖冶一笑。茵娘连忙将头转回来,在心中骂道:“真是妖孽。”
过了一会,茵娘又再次转过头来,问林凤祁,道:“听说扶桑人的忍术能将木头变成蛇或蜈蚣之类的,也可以将自己隐藏成大树什么的,这是不是真的?”
林凤祁道:“你所说的只是忍术中的一种,忍术包括五车之术,遁术等各种。忍术本是从《孙子兵法》发展而来,之后加上修练道以及伏击技巧发展而成。所谓的能将木头变成蛇或蜈蚣,或者将忍者自己隐藏成大树,并不是真的变成了蛇、蜈蚣或大树,而是忍者利用声音,咒语等扰乱人的心神,使人产生冥想。只要听者自己能保持心神,不被忍者话语所骗,忍术便不能对他产生作用。”
茵娘表示明白的点点头,道:“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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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之后,靖晖帝果然下旨召回宋青将军,同时对正在守孝的苏云将军和林凤祁夺情,以苏云将军位主帅,林凤祁为副帅,于下旨之日起三日内启程,赴往福建迎战扶桑人。
此次靖晖帝让苏云将军和林凤祁出征,朝中仍是有不同声音的。其中以兵部侍郎刘大人反对最为热烈,连夜上折靖晖帝,分析苏大将军领兵出征的弊端:认为我大燕人才济济,大小将军遍布全国,实在用不上让两个还在守父孝母孝的将军出征。且苏大将军在军中影响力太大,若再立下战功,有功高震主之险。
但早朝之时,靖晖帝将折子拍回到刘大人的头上,质问:“朕为防着这莫须有的功高盖主之嫌,难道该让扶桑一个弹丸之国侵入我大燕的大好河山,让大燕列祖列宗打下的江山就亡在朕之手吗?刘大人,你挑拨朕与苏大将军的君臣关系,意欲为何,难道是想做奸佞之臣不成?”
刘大人当场吓得腿软,跪在朝堂之上直称“不敢。”
消息传回将军府,苏大将军感动于皇帝的信任,立马跪向皇宫方向三磕头,声称:“臣必不负皇上之信任,忠君爱国,不打退扶桑人,不夺回琉球岛,必不回朝!”
皇上听到密探回报苏大将军的行为后,满意的点了点头。
而在永宁侯府,林凤祁接到圣旨后,亦是磕了三个响头,表了一番忠心。
启程的前一日,林家的人包括分家出去的二房和四房一家,同聚在永宁侯府,一起吃了一顿晚饭。孝期之内不能饮酒,家中男丁以林二太爷开头,纷纷以茶代酒敬林凤祁,祝他此次出征能旗开得胜,早日凯旋。又敬林凤祁,望他能光复永宁侯府的门庭,使侯府重返老老侯爷时候的辉煌。
到了九月初十出征之日,靖晖帝于城楼之上,亲送苏云将军和林凤祁一行出发。
而因战败被召回的宋将军,则在苏大将军和林凤祁出征后的一个月被押回了京城,其因领兵失策致五万将士伤亡,一回来便被靖晖帝下了大狱。此乃后话。
作者有话要说:一更~~
第97章 中馈
林凤祁出征;一晃两个月过去;转眼就到了十一月。茵娘从最开始的不习惯林凤祁的离开,到现在已经慢慢习惯睡觉时床上少一个人。
林凤祁于十月的时候到达了福建;之后每十天就会送一封家书回来,信中除报平安,还会跟她说一些南方的风景和见闻;或者说一说自己这些时候干了什么。但他从来不在信上说一些打仗的事;或许他是怕她担心。
秋冬交替,天气变化多端;而茵娘在这个时候非常光荣的感冒了。好在茵娘的身体素质一向过关,喝了两天的药也就差不多好了,只是还有点小小的鼻塞。
茵娘生病的时候;林太夫人免了她的晨昏定是;现在她觉得好些了,便决定去福寿院给她请安。青花一边帮着茵娘系上大麾,一边劝道:“夫人,不如多休息两天再去,您的病还没好全呢,若在外面又吹了冷风,等一下病情又得加重了。反正您是太夫人的亲儿媳妇,太夫人又不会怪你。”
茵娘道:“不碍事,不过几步路而已。”
虽然是亲儿媳妇,但适当的表示对婆婆的重视还是必要的,而这种重视,在你病还没好全就急着给她请安是最能体现了。当然,茵娘也不会真拿自己的身体来表达自己对婆婆的孝顺,她是知道自己的好得差不多了,吹几下风不会导致病情加重,这才敢出门去给林太夫人请安的。
茵娘和青花去到福寿院的时候,林太夫人正在跟袁麽麽、玲珑和翠珠凑了一桌打叶子牌,而何氏则站在林太夫人后面,手中端着一碗茶。
翠珠现在是一副妇人的打扮。她原和玲珑一样是林太夫人身边的大丫鬟,只是她去年的时候嫁了人,嫁的是外院采买的田管事。嫁人之后她便不再回内院当差,但时常会回来给林太夫人请安。
林太夫人见茵娘进来,先打完手中的一张牌,这才道:“不是让你这几天不用来给我请安吗,你的病好全了?”
袁麽麽和玲珑,翠珠纷纷起来要给茵娘请安,茵娘挥挥手,示意她们不要多礼。而林太夫人身后的何氏,则是幽怨的看着茵娘。
林凤祁出征的第二日,被禁足的何氏就让何妈妈传话,说她知道错了。后面见了林太夫人和茵娘时,又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认错,称自己错了,自己不该无理取闹闹得家宅不宁,她以后一定好好改正,并孝顺婆婆,敬重大嫂。
茵娘才不管她是不是真的知道错了,反正大家面子上过得去,她不直接来找她的茬就行了。且守孝期间闹出妯娌不和的传闻,于侯府的名声也不好听。于是茵娘便跟林太夫人求情,解了她的禁足。何氏这次出来后,好似确实是知道自己错了,既没有再跟林凤邺闹,每次遇到茵娘,还会客客气气的喊一声大嫂。
林太夫人自林老侯爷死后,内院中馈又交给了茵娘,整日无所事事无事消遣,后面便迷上了打叶子牌。后面解了何氏的禁足,好似又想过一过教导儿媳妇的瘾,于是又迷上了教导儿媳妇。当然,这个儿媳妇不是茵娘。
林太夫人教导儿媳妇的第一件事就是怎样侍奉婆母,比如,婆婆现在要打叶子牌,儿媳妇就得端着茶水在身后候着,婆婆累了,儿媳妇要上前去锤腿捏肩,婆婆用饭,儿媳妇要站在旁边布菜。
茵娘有时候也觉得林太夫人对何氏过分了点,但她却不想帮她求情。她心胸不大,太爱记仇,到现在都还记得那天晚上她骂她骂得多难听呢。
茵娘直接忽略何氏的幽怨,对林太夫人笑着道:“好的差不多了。虽说娘疼我才免了我的请安,但几天不见娘,有些想娘了,所以来给娘请安。”
茵娘说得林太夫人心中妥帖,笑骂道:“就你那张嘴会说。说吧,甜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