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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长生一人雄纠纠气昂昂地走在前头,傅云璟则在阿根哥的搀扶下,扯着内八字忍着疼痛跟在后头,没走一步,就疼得心肝颤,没办法,谁叫自己贪图一时之欢呢?
柴房里面,一个彪形大汉躺在地上,嘴里塞上了布条,手脚都被铁链绑了起来,看到他们进来,害怕的往后挪了挪。
傅云璟走到他面前细细打量,越看这人越眼熟,只不过现在一下子想不起来哪里见过。
“说!你是谁派来的?”阿根哥板起脸,凤目透着冷意。
那人闭上了眼睛,沉默不语,一副等你来杀我的样子。小长生有些恼了,扯掉了他嘴里的布头,狠狠的抽了他一个耳光子,学着阿根哥的语气道:“赶紧说,要不然就杀了你!”
那彪形大汉眼里波澜不惊,冷冷道:“我今日落在你们手里,要杀要剐请随便。”说罢,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这声音,这熟悉的脸,傅云璟猛地一拍脑袋,终于想了起来。全然不顾身边阿根哥抽了抽的嘴角,绕到那人身边,顿了下去,奸诈地笑,说:“你蛮也没用,你是那江家怪兽的护院吧?”
那人一听,脸立刻变了颜色。
“说,他还让你做什么?”傅云璟还想逼问,只见他嘴唇一动,口里涌出一股鲜血,闷声倒地。好一个忠心耿耿的奴才,居然咬舌自尽了。
话说这江家少爷一路打听到傅云璟来到了清玄镇,怕打草惊蛇,就先拍了一对人过来突袭,顺便把傅云璟活捉回来,可是没有想到,那日派出去的人竟然一个也没有活着回来。他不禁痛心疾首,心里越发的歹毒。今天中午,派出去的探子回复,据说那傅大美人居然跟那个碍眼的清玄寺小和尚勾搭在一起,还成了婚。那绿豆小眼一下子成了斗鸡眼,咬着参差不齐的黄牙齿,发狠地说要弄死那个小和尚。接下来几天,他便聚集了人马,计划起一场大阴谋。
《方丈,你就从了我吧》千色色 ˇ暴风雨前的宁静ˇ
且说傅正那边,自从傅云璟逃婚之后,气得大病了一场,待病好之后,自觉再无老脸在慕容家待下去了,于是在城东买了一栋大宅,尽管慕容复再三挽留,他还是从慕容府里搬了出来。又雇了几个家丁护院,总算是将冷冷清清的大宅弄得有些人气了。但是虽然这件事过去了好一阵,他一想到自己那个不孝女都气得吹胡子瞪眼,尽管如此,他还是派人偷偷去打探傅云璟的行踪,毕竟是自己的亲生女儿,独自漂泊在外还是有些担心的。
慕容府里这一段日子也渐渐安静下来,婉容也不再哭闹,只是每天履行一个妻子的职责,细心的为他准备好一天的所需,起居饮食全都亲自经手。可是,她越是这样,慕容云霆心里就越内疚,她想要的无非是他的一点点爱,可是,他能给她的,就只有还她自由身。慕容老夫妇对这个意外得来的媳妇由开始的不满,到现在的非常满意,他们对傅云璟逃婚那件事也完全看开了,坎儿自己儿子长长对婉容冷冷淡淡的,心里也很是心疼这个儿媳妇,长长规劝慕容云霆好好珍惜。可是,他的心太小太窄,小到只能装下傅云璟一个人。几天前,他也打听到傅云璟逃到了一个叫清玄镇的地方,心里就蠢蠢欲动了,这几日他日日在军营忙到很晚,就是为了忙完手上的军务,好快点去寻找她。眼下,手上的军务已经完成的差不多了,慕容云霆回到书房中,整理了几套平时穿的便服,取了一叠银票,悄悄跃上马,快马加鞭赶去傅云璟所在的地方,他迫不及待地想要见到她,他要看看她过得好不好。
有什么比夜夜独守空闺很寂寞?没有了吧?婉容所坚持着常人无法忍受的坚持,她想要的东西,不管过程如何辛苦,她都要得到。
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夏俏妞最想要的生活就是嫁个有钱的老公,然后自己在家做个全职太太,每天打扫完卫生就往沙发上那么一躺,随手可及的零食,电视机里放着韩国泡沫剧,吃饱了睡睡醒了老公就回来了。如今这个愿望居然在她穿越之后实现了,也算是穿得值了。此时此刻,傅云璟正在尼姑庵里做着自己蹩脚的女工,瑞瑞在院子里喂刚刚买回来地小鸡,阿根哥正在后院里吭哧吭哧拿了把锄头锄地,小长生在听了几个晚上的“杀猪声“之后,再也忍不住了,跑到清玄寺去找他的小情人阿允。白天做做女工,浪费浪费粮食……做菜,晚上跟阿根哥夜夜笙歌,小日子过得别提有多快活。
只是有一点她感觉到奇怪,就是那日来江家怪兽派来突袭的人失败之后,这几日都不见动静,安静地有些心慌慌的。不过,他们已经做好完善的防范措施,思根庵前前后后,里里外外都布满了机关,若是不知道的人闯进来,恐怕就惨咯,不死也是重伤啊。
正午时分,太阳毒辣辣地照在地面上,傅云璟放下手中那幅看起来非鸭非鸡的刺绣,撑了把油纸伞跑到后院去找阿根哥吃饭。这几日,原本美丽的她出落的更加动人了,一笑一颦都充满了女人味,就算阿根哥看了也是时常发痴的。可是她自己却不知道,长长对着那些来借宿的男人娇笑,阿根哥表面上没有什么表示,可是一到晚上就化身为狼,更加卖命的在她身上耕耘,一次比一次拼命。这一点,让傅云璟有些怀疑阿根哥是不是那方面特别旺盛啥的。
“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随之盘中餐,粒粒皆辛苦。”傅云璟看着眼前这幅光头锄地图,不禁大声吟诗。
阿根哥见她来了,忙停了下来,躲到她身边,宠溺地刮了一下她翘翘的小鼻子,如三月的阳光般明媚地对着她笑,他这一笑,换来傅云璟的晃神。最近阿根哥也愈发的英俊了,如白莲般的气质也比以前更胜了几分,虽然这两天在大太阳下晒着,可是他的皮肤却一点也没有变黑。难道他的皮肤有自动过滤紫外线的功能?
“云璟,你念得这首诗说得真好。你真是个奇女子。”
额。。。。。。傅云璟一愣,没想到他会这么说,她是个奇女子她自己是知道的,毕竟这个朝代恐怕只有她一个人穿越过来的吧?不过这首诗嘛,不是她的原创啊!她多想告诉阿根哥这首诗其实是她剽窃来的啊~可是阿根哥满眼崇拜的眼神又让她小小自私了一下啊。
“呵呵呵。我们吃饭去啦!”
阿根哥本来还一直坚持吃素,毕竟在清玄寺呆了二十年,有些习惯早就养成了。到现在为止,他还是很反对杀生的,但是每次傅云璟都哭哭啼啼地在他面前说没有肉,索然无味,饭都吃不下,他就又心软了。并且,在她的循循善诱之下,自己也尝试着吃一些鱼之类的。不杀生,不食荤这个强大的信仰连阿根哥自己都无法改变,却被傅云璟给攻破了,她对付他的法宝只有一个,那就告诉小和尚男人不吃肉素会不举滴~男人嘛,都怕自己那方面有问题,以前他阿根哥是和尚,不能近女色,不举也没啥影响,可是现在不同了,他是傅云璟的丈夫,他是一个真汉子,肿么可以不举呢!
两个人的小日子过得如鱼得水,没事就时时刻刻黏在一起,今天早上小长生终于看不下去,跑去了清玄寺。这不是,连吃个饭都要眉来眼去,喂来喂去,你侬我侬,勾肩搭背,坐在桌子另一边的瑞瑞拼命低着头,强迫自己不要抬头,但是还是受不了这空气中高达800瓦的电流,抱头躲到厨房去了。
入夜,星星眨呀眨着眼睛,窗外的昆虫们开着百虫大会,房间里有些燥热,但是全然不影响两人的性致。哼哼哈哈哈,两具赤。裸的身体不断交叠,抑扬顿挫的娇媚声不断传出来。这几日,傅云璟扎实的理论知识再加上阿根哥天资聪颖,身体条件顶呱呱,两个人将房事这门艺术的乐趣发挥的淋漓尽致。
夜深,乌云将清玄镇上空对的星星遮去了大半,夜静了,衬得更加浓稠起来。清玄寺位于山顶,依旧有着淡淡的月光,此刻,寺里的和尚都已经沉沉睡去。寺庙高高的围墙上突然跃上了几个身影,在上头观察了一阵之后,终于降落后院之中。那几名黑衣人并不往别处去,只是摸索着来到整个清玄寺唯一的取水之井边上,有一名黑衣人眼疾手快,从以内摸出一包东西,洒在了水里,然后迅速离开。顿时,清玄寺上空弥漫着一股不祥的气息,像是化不开的墨一般紧紧笼罩着。
这几名黑衣人原路返回,潜进了镇上一家高档的客栈。
“报告少爷,交代的事情,我们已经办妥。”刚才那名在井里洒东西的黑衣人压低了声音道。
“嗯,做的很好。”那江家怪兽摸了摸自己尖尖的下巴上胡渣,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