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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傅正就把傅云璟叫了起来,争对最近傅府出现的意外,特地吩咐了近期不能出门,然后便急急去了盐铺,出门的时候,老脸上的表情异常凝重。她一想到前夜那井中投毒的事件,仍是心有余悸,叫了王管家来询问最近家里的近况。可是,他迟迟不敢多说,只说了句家里的生意这两天出了点问题,便也急着赶去铺子里。
“太阳光,金亮亮,雄鸡唱三唱。 花儿醒来了,鸟儿忙梳妆。”
“当初是你要分开分开就分开,现在又要用真爱把我哄回来,爱情不是你想卖想买就能卖,让我挣开让我明白放手你的爱。”
鸟语花香,微风拂面,傅云璟在院子里大声嚎了几遍恶趣味的歌之后,双手叉腰,开始做伸展操。其实,正躺在床上养伤的慕容云霆,睡得迷迷糊糊间,忽然听见了女子极为惨烈的哀嚎声,一下子惊醒,侧着脑袋听了会,尚不能听清楚唱的词,只能凭着这声音估摸出来,这唱歌的女子必然是不懂音律的。凡是懂一点音律的人,纵使是五音不全也不能唱出这种效果来。他挺好奇发出这种声音的姑娘长什么样,但是无奈自己动弹不得,只好作罢。
阿根哥面无表情缓缓走了过来,见傅云璟正双手叉腰,乱舞一气的样子居然觉得有些可爱,嘴角不禁浮起一丝微不可见的笑容。
“阿根哥哥!你怎么来了?”傅云璟看见了他,又惊又喜。
阿根哥收起了情绪,依旧一张扑克脸,问道:“额,刚才听见有人唱歌,就循声过来了,可是你唱得?”
额。。。。。。傅云璟有些愣住,心里想到,难不成自己刚才的声音太过嘹亮?把他给吓到了?刚才明明看着周围都没有人,才敢展开自己那破锣嗓子的,怎么会被他听见?天啊,阿根哥肯定是受不了自己这惊天动地的声音才逃出来看看的,自己这声音在二十一世纪可是出现一次就被封杀一次啊。她不经替自己捏了把汗,小心翼翼的点了点头。
“很好听。”阿根哥轻声说到,脸上浮起一抹淡淡的红晕。
叮!这一句漫不经心的话语,犹如天雷阵阵,把傅云璟劈地外焦里嫩啊!打娘胎里出来到现在,头一次有人说她唱歌好听啊!真是太感人了!太感人了!虽然这小和尚的口味重了点,但也算是有眼光的!她心中一阵激动,忙把阿根哥按在美人榻上,一双杏眼巴巴的望着人家,道:“阿根哥哥,你果然是我的知音,我也觉得唱得极为动听。做坐着休息下,还未痊愈,多晒晒太阳也是好的。”
说罢,提了罗裙跑进屋里端了一盘杏花糕,放在他面前,硬是在他手里塞了几块,看着他一口一口地吃,心里忽然变得很满足,那一瞬,她居然觉得两人要是一直这样下去也挺好的。
院子里静悄悄的,阿根哥吃了一块桂花糕,香香甜甜的滋味仍然萦绕在齿间,新鲜的空气以及暖暖的阳光让他有些困乏,昨夜也一直想着傅云璟说的话,也没怎么睡,困意上来,眼皮子越来越重,终于昏昏然睡去。
傅云璟看着阿根哥的凤眼一点一点的变小,直到眼皮合上,又凑近去带着欣赏的眼神打量了一番他那张清新脱俗的脸,拼命克制住自己想要亲下去的欲望,在吞了几块杏花糕之后,终于重重松了一口气。
看!一切都是浮云!
一个人正闲的无趣,抬头瞥见那木头架子上的紫藤长得很快,很多枝桠都已经垂下来,影响了平时的正常通行。于是,她兴冲冲地跑回屋子里搬了把高椅子,又找小莲要了把修剪草木的大剪子来,用一个看起来很轻松的姿势爬上了椅子,修剪起垂下来的紫藤桠。
小鸟儿唧唧咋咋在唱歌,小蝴蝶在花丛中翩翩起舞,眼前有鲜花,身边有美人,做事有家丁,生活不缺钱,有爹疼,有肉吃,这小生活真是过得有滋有味啊,傅云璟站在椅子上哼哼唧唧含糊不亲的唱着调调,【wWw。wRsHu。cOm】心情是越来越好,手下剪子的弧度也越来越大,咔嚓~咔嚓~地上的紫藤枝桠越来越多,随着高度的增加,修剪的难度也增强。傅云璟的身子由原来稳稳当当,双脚呈八字形地站着变成现在垫着脚尖,倾斜着身子伸着小手死命勾着高出的树枝。
“小姐,够了吧?再剪,这花就光秃秃了。”小莲看着原先茂密的枝桠变得稀稀疏疏,又看见傅云璟的一只脚已经踩在椅子的边缘了,可她却浑然不知,一阵心惊大喊,“小姐小心!”
她这一喊,着实让傅云璟夏了一跳,娇躯一抖,脚下一个不稳,踩了个空,整个人就这么侧着身子从椅子上摔了下来。但是,更让傅云璟感到害怕的是,她掉下去的正下方居然是烫着阿根哥!此刻,他真闭眼眼睛睡着了!
天啊!这张脸越来越紧,她的脑子一片空白,索性双眼一闭,一颗心也跃到了了嗓子眼,这么一下去就是一尸两命啊!
由于重力引起的气流渐渐变强,睡梦中的阿根哥忽然感到一阵强烈的真气正向自己扑来,本能地睁开了双眼,一双迅速放大的脸跃入严重。佛主啊!他心里猛地惊呼!这张脸的主人就重重地压在了自己身上。幸好,他反应迅速,动了内力将那压下来的身子托了托,否则怕是两人都要重伤了。
身子重重地落在了阿根哥身上,出乎傅云璟意料之外的是,那张美人榻居然相当的争气,愣是承受住了两人的体重。只是,好像有些奇怪,唇上好像软软的温温的,另外,有一股热热的气息喷在自己脸上。
唔?傅云璟猛地睁开了双眼,只见,自己脸下有一双无限放大的凤眼与她对视,那黑色瞳孔中分明写着与自己一样的惊吓。天!难道姐也狗血了!姐也恶俗了!她心里猛地一颤,眼神微微一撇,果然不出她所料啊!自己居然从天而降,然后强吻了他!
唰~地一下,俏脸通红,傅云璟忙从阿根哥身上跳了下来,转身背对着他,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激动得情绪已然是波涛澎湃。
美人榻上的阿根哥仍是保持着呆若木鸡的模样,惨白的俊脸,呆呆的眼神充分说明了他还没回过神来。女子独有的香甜气息仍然萦绕在鼻间,这,这是什么状况?他抚了抚发痛的胸膛,看着面前起伏剧烈的背影,忽然明白果然。遂,整张白脸立刻翻了,生生成了红烧猪头!刚才他和她接吻了?阿根哥回想起刚才的那一幕,倏地一下跳了起来,啥话也没说,迈开长腿就奔回了自己的客房。
傅云璟心里即使兴奋又是羞涩,正满脑子想着如何与他搭话,只见爱你眼前嗖地一下,一个白影飘过,如风一般迅速。、
逃?逃了?
街边的傅家盐铺子里,忽然来了一列官兵,将真个盐铺前前后后,里里外外围了个严严实实。傅正一脸忧色,跟一位看起来是官兵头领的人在说话。
“官爷,我们傅家盐铺自做生意以来,一直都是敬业守法,平时朝廷的税也是从不拖沓,对百姓也算是照顾有加,如今您怎么能说我们傅家盐铺有犯法的勾当呢?”傅正句句在理,语气诚恳。
那位官爷狡猾地一笑,道:“哼,傅老爷,上头这么说,我们这些下人也是按上头的意思办事,您这有没有犯法也是您自己知道。”
“官爷,天地良心,您可以问问街坊邻居,我们傅家向来清清白白。”傅正急了,不经意间提高了音量。
“傅老爷,清不清白我就不知道了,我也是按旨意办事嘛,不过,我或许可以给你暂时通融一下,只不过。。。。。。”那官爷眯着眼睛,手指头捏了捏。
傅正心领神会,知道那人想要钱,只好拿了几张银票,放入他的手中,强颜欢笑道:“官爷,那就有劳了,若是此次我傅家平安无事,定会有厚报。”说罢,他低下头,偷偷叹了口气,他傅家无权,为今之计,也只能先这样了。
“好吧,我暂且就先把你家铺子封了,回报知府大人。”
这批官员封了铺子之后匆匆离去,只留下傅正与众工人在店前着急。今天这场灾难好像是从天而降一般,毫无根据,也让久经商场的傅正束手无策。
《方丈,你就从了我吧》千色色 ˇ小姐伤情ˇ
昔日里生意好到排队结账的“江南盐商”店的门此刻正紧紧关着,门上贴了两条封条。这个消息像是炸开了锅一样,在街坊邻居中间传开了,大家纷纷过来看。大多数人坚信,“江南盐商”是被冤枉的,这傅家一向T恤邻里,每每遇到蝗灾干旱都会开仓救济,平日里待人也是极为宽容的,他们家的盐价也一直维持在仙乐城最低的水平。也有少数人认为,无风不起浪,这官府也不能凭空捏造事情,就算傅家没有干犯法的勾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