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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想猜测老鸡为何要走,也许就如世人所说的姬四环一样神秘,风一样的人物,来时悄然,走时淡然。
而眼下,他自己不也要走了么!
“老哥!”小四形式性的拍拍门,便直接进来了。
冷书傲用扇子敲了一把刚进来的小四,戏谑道,“小四,找我何事?”
小四委屈的捂住额,嘴里抱怨着,“老哥,大白天的就欺负我。”
“难道揍你还要挑时辰呐!你倒说说几时几刻,我再来揍你。”冷书傲边说着,边继续忙着收拾东西。
小四一脸沉重,趴在冷书傲肩头,在他耳边悄声说,“南宫姑娘还没醒,解药有问题呐!”
冷书傲眉头一皱,放下收拾好的东西,忙拉着小四去了南宫宁房里。
当进门时,便见瑶华一脸哭丧的样子,脸上有些不悦。
“瑶华,你先下去吧。我和小四来想办法。”
话音一落,冷书傲转身坐在南宫宁床边,为她诊脉。
回身看了一眼小四,低声道,“正常。”
小四摸摸下巴,想了想,随口道,“估计是几天没睡好,累的了。”
冷书傲差点被小四的话给噎死,轻咳了两声,认真问,“累的?”
小四戳戳冷书傲的肩膀,“骗你就不好玩了。”
这俩假兄妹此时都松了一口气,坐到一旁喝茶了。
其实,自从冷书月帮小四认冷书傲为哥哥时,就隐隐觉得小四有自己的苦楚。那种渴望亲情的眼神里,也许早已历经坎坷,而今,才一笑置之,将之刻意掩埋。
而昨夜待冷书傲回来,小四便将自己的身世说给了冷书傲听。
她原来是有个哥哥的,可是一场变故,家人都离开她了。
若非一个小姐妹看着她可怜,将她接进自己家,她定要流落街头,沿街乞讨了。
可这个小姐妹后来被亲人拐卖做了宫女,而那个小姐妹又在宫里被无辜害死。
她的亲人又一次离去了。
当她知道好打不平的冷书傲时,她便有种莫名的归属感。也许是冷书傲天生桀骜不驯像极了自己的哥哥,她才一次又一次的想要接近冷书傲,乃至终于无法拒绝他的请求。
哥哥,她终于有哥哥了。
冷书傲与小四许是相处久了,慢慢建立的默契也让他自己都习惯了小四这个尾巴。
也许,这便是上天赐给他缺失的亲情。
对于书月,他种了太深的情,爱不止息,他无法用亲人的目光去看她。那么,便用爱去代替吧。
而小四,如此真性情,多半和自己相像,其实,这兄妹做的也不假。
茶香沁鼻,冷书傲与小四正说着晚上回宫的事,却见南宫宁醒了。
“你回来了?”
南宫宁想要起来,却又颓力的放弃了。肩上的伤口钻心的疼,这中镖的时候,倒不怎么觉得,可昨夜晕倒后,即便昏迷着,那种钻心的痛还一直隐隐发作,这追风果然下手极狠。
眼前的冷书傲暗下的脸色似乎在担心着什么,呵,也许并不是因为自己吧。
“他的确是想置你于死地。”冷书傲走近南宫宁,语气中多了些庆幸。
人是救回来了,可南宫宁脸上并没有太多劫后重生的余幸,她问,“你答应了追风什么条件?”
“没啊!本公子风流倜傥,玉树临风,还没必要向他摇尾乞怜。”冷书傲把玩起床帐上垂下的流苏絮,看着倒挺无所谓。
小四这时拍了拍冷书傲的肩,满眼的不信,“老哥,你骗人。”
冷书傲摸摸小四的发顶,笑了,“小丫头片子,本公子行的端坐的正,又何必和他同流合污。”
“他是你师父。”小四与南宫宁异口同声,两人这话一出,都看了看对方,又各自不理,倒是气场不合。
冷书傲转而轻笑,目光移至小四那双明澈的眼眸,也认真起来,“我,会守着璞玉,即便舍弃一些身外之物。但,我不会因此而妥协做他人的棋子,祸乱天下。”
也许在昨日冷书傲答应师父为他寻来姬四环的时候,他便下了决定,绝对不能让他的师父,姬方来做天下的主人。昨日的谎言,不知姬方信否,好在是放了人。
或者他还有其他打算,譬如他说风玉霖找过他,自己是越来越看不透他了。也罢,姑且当作他说的那般,毕竟父子一场,他终究是无法对自己下手吧。
门忽然开了,是凤楚然。
可是,他怎么看起来还是那般憔悴。冷峻的脸上如同打了一层薄霜,渗着冰冷。
凤楚然对冷书傲微微颔首,便快步走到床前坐下,定定看着南宫宁,似是千言万语不知如何开口,踌躇下默默的陪伴。
冷书傲与小四互看一眼,默契的出了门。
清早的阳光仿佛有点寂寞,凄清的味道。
从稀疏的叶间落下,缕缕冷凉。
落叶伏地,更是萧索。
也许预示着一切的不平静,与风涌迭起。
月华宫那青色帐帘内,两具酮体紧紧贴着,风玉霖侧身看着目若寒霜的冷书月,一时的欣喜被如此扫了兴致。
可当他看到那些血迹的时候,唇线蛊魅一弯,他是满意极了。
其实,本来昨夜觉得哪里不对劲,可见了血,这才回想怕是自己想多了。
可冷书月心里清楚,是风玉霖欲之盛,硬是冲出了血。
她睁眼看到玷污自己的人,除了满目冷寒之外,却无法反抗半分。
浑身酸痛的她感到每一寸肌肤都载着伤,刺痛着她的根根神经。下身根本使不出一丝一毫的力气,怕是好几天不能下床了。
而风玉霖却极为欣赏她现在困窘的样子,那种冷怒下,却无声挣扎的样子,让他的尊严得到的挽回与满足。
他凑近冷书月的唇瓣,啃咬着泄欲,“恨朕吗?那便恨吧!”
冷书月实在使不出力气,拼命的喘息,齿间咬出两个字,“禽兽。”
现在的她连低头的勇气都没有,浑身的淤青,是他留下的吻痕,只让自己觉得耻辱,肮脏。
而她又能如何呢?
眼前的风玉霖对自己的骂声恍若未闻,手指用力掐揉自己的肌肤,胸前被他肆意的践踏,乃至全身又一次被驰骋攻掠。
那种撕裂般的噩梦再次降临,这是上天无尽的惩罚吗?
此刻那种无力感缠绕着冷书月,她就是执拗的躲藏,又能如何,风玉霖还是能够轻而易举的吻着她,让她堕入永无止尽的深渊,冰封的冷窖便是她绝望的归地。
汗湿的发丝在脖间贴合着,白皙的肌肤早已青紫不堪,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冷书月猛地咬伤了风玉霖的唇。
风玉霖轻轻吸吮了一下唇边的血渍,邪魅的笑道,“既然不欢迎朕,那就一个人呆着。”
临走时,风玉霖回身别有意味的看了一眼冷书月,笑的得意。
蓦然,眸光似猎鹰一般,嗜血的味道,他嘴角一勾,手指划过冷书月的锁骨,“昨晚,朕很满意,希望在朕回来的时候能看到一个不一样的凉妃。”
冷书月浑身颤抖,手死抠着床沿,声音刺冷若破冰之寒,“滚。”
风玉霖连头都没回,大步流星的离开了,嘴边还承着笑。
这一日,冷书月根本无法起身,看到窗外飞过的小雀,倒是可怜起自己囚禁般的生活。
玉妃怕是和风玉霖一同启程了,就是冰玉也不在。
果然,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越是困境就越是难以摆脱。
冷书月用尽了全身力气,才勉强坐起来。
额上跌落的汗珠沿着脸颊一滴滴滑下,打湿了被面。
混混沌沌的脑中,已经完全没有了意识。她只是潜意识的找蔽体的衣物,可是,满地尽是衣料的碎片,根本没有一件完整的。
她惨淡的唇涩然扯了扯,竟是一丝苦笑。
当她支着身子要下床的时候,却因手中无力,硬生生摔了下去。
散乱的发淌了一地,脸上,脖上,全是沾着汗的碎发,浑身上下遗留下的是那可耻的淤痕,还有些脏乱的淤血斑驳在腿上,这样的她与刚进宫那冰清玉洁的冷美人简直判若两人。
【文】此时,她发抖的手终是有些颓力的砸在地上,许是气这身子,许是无奈罢。
【人】不期然间,一双干净的手轻轻拨开她的散发,静静的扶她起来。
【书】从屋内到温泉,一直没有发出声音。
【屋】女孩青衣简装,眼睛清亮,却始终看不出太多的表情。轻盈的脚步似是生怕扰了冷书月的心境,自始至终小心翼翼。
温泉的水滑过冷书月的肌肤,却暖不起她的心。
便是伤处的痛楚,也无法唤醒她似的。
绝死般的静,犹如亡灵归息。
只有水声依稀可闻。
待冷书月被扶到床上后,这女孩才开口,声音轻缓如清泉细流,“我帮你涂些药膏,明日身上的淤青就会消失的。”
冷书月犹若梦醒,在抓住这救命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