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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女子紧抱着冷书傲的胳膊,几乎切身贴入,而冷书傲还笑得出来。
醋意萌生,却又无处发泄,她扭头快步向回去的方向走。
而这事儿还没完。冷书傲直奔过去,亲热的搂住南宫宁,对跟来的水杨抱歉一笑,“我怕她生气,可要不起你,姑娘你还是找户好人家嫁了吧!”
水杨狠狠剜了南宫宁一眼,愤愤道,“原来你真的是她的入幕宾,她不就是个妓女吗?有什么好!”
突如其来的辱骂,南宫宁又想起当日是如何被那凌少言语占尽便宜的,搂着她的那只手分明感受的到南宫宁的颤抖。
不待南宫宁发狠,冷书傲先一步制止了。毕竟若是南宫宁让那女子为她免费试药不是什么好事,况且,她并非是全因这女子。外人看来,也的确身份不干净,水杨其实有这样的认识,确不为过,只是说话不太好听而已。
“再不走,我就把你塞给刚才轻薄你的公子!”
敬酒不吃吃罚酒,水杨被冷书傲一喝,哭着跑开了。
“你没事儿吧!”冷书傲松开南宫宁,拉了一下她的袖子,将南宫宁的思绪给拽了回来。
街道上人来人往,依旧嘈杂。
只是,南宫宁的脸色和晴空下的人群格格不入,赫然对立。
“我不认识你。”
字字吐出,似乎费尽了南宫宁的气力,也是一种愤怒的表现。
决绝的转身,快步离开,快到不给冷书傲解释的机会,道歉的机会和挽留的机会。
挡箭牌,南宫宁怎么忘了,有人桃花一身呢!可是,冷书傲凭什么,对自己挥之即来,挥之则去。他轻松的表示自己和他的虚假情侣关系,而他呢?心里可有自己的一席之地,没有!根本没有!大彻大底的没有!
她南宫宁自己也觉得好傻,还企盼什么吗?
自己是天字第一号傻瓜,去等一个心不属她的男人,一个一门心思在那个叫冷书月的女子身上,确切的说,是他的姐姐。
他们都傻了,一个深埋不耻之情,一个暗许不归之心。
果真,都是中毒不浅。她第一次领悟,原来真正的痛苦不是病痛,而是心痛,被最爱的人伤透的心痛,刺心刺骨。
苦涩一笑,当她跑回香雨楼,不顾所有的人,直接跑进房内,闭门放肆的哭,好久好久,她把自己都要遗忘了,心被一次次的压抑着,而那个男人却一点也不知情。
心思从没有在自己这里,又怎么会明白呢?越是这般回想,她就越是觉得委屈,太久的郁结,感伤,一昔放释,痛彻淋漓。像是高空坠落,五脏被震得片片俱碎,拼凑不起了。
抱膝坐地,身后的门被打的很响,而她即使背靠着门,身子被震的有些摇晃,可是,她仍然一动不动的,任凭自己身心飘摇。
“南宫宁,你开门啊。”
“我给你道歉。”
冷书傲用力的推门,敲门,里面就是不出声响,被这样拒之门外,他是第一次。
拍门拍的累了,也是得不到回应的无力,他卸下焦急,手轻轻扶着门,平静的说,“对不起。”
“我知道,那话太伤人了,你别放在心上。都是我不好,不该扯上你的。”
冷书傲叹了一声,转身背靠着南宫宁的房门,抱臂在胸,摇摇头,无奈的笑笑,“其实,你只是被人说了几句,大不了还嘴就是了。可是老姐呢?她又有谁来保护,南宫宁,你很幸运了,至少你能够自保。”
望望天,又下雨了。
院内的花儿被雨水打落的有些狼狈,零零散散的花瓣凌乱的躺落了一地,一瞬的电闪,在乌云上空划裂开一道诡异幽蓝的口子,继而缝合无隙,转为一片阴蒙蒙的灰色。
隔着门忽然听到女声,“我不想听你说话。”声音冷的吓人。
这句话彻底打碎了冷书傲的歉疚,他大步流星而去,头都没回。
一个转身,如同决绝。
月华宫里又陷入了阴郁的宁静。
这几日,冷书月总是静静的望月,不言不语,长袖随风轻摆,透出的不是那清冷,而是死寂。
喜欢晃着玉追浮记忆,可转而搁下,剩了都是疲累的无力感和空洞感,不知方向,隐隐后怕,她还能撑多久。
“娘娘,夜深了,今儿皇上去了玉妃娘娘那儿,您还是早点歇了吧。”
冰玉为冷书月披上了外衣,小心的劝说。
冷书月看了一眼冰玉,点点头,依言去睡了。
被倾盆大雨洗涤过的星空格外干净,闪闪灿星俏皮的眨眼,而在这后宫里,一道黑影在房檐间穿行而过,不曾惊动一个侍卫。
尖锐的匕首抵在冷书月脖间,还是上次那人,遮面布微微一抖,那人开口道,“看来你不把我说的话放在心上啊!庄妃的事你何时说?”
匕首被他压的更低,或许一个颤抖,就会有鲜血蜿蜒而下。
冷书月安静的盯着按住她肩膀的男人,良久,答,“你不怕打草惊蛇?”
见眼前的女子好像并不在意那把匕首,倒是感觉发现什么可笑的事一样。凤颀反问,“何意?”
他开始好奇起来,却也觉得有趣,懒散的靠坐在冷书月的床边,只是手上的力度一点也没有松懈,匕首被月光照的发亮。
“若是我向皇上提了,他一定会感到奇怪,那岂不是会怀疑我的动机,或者说,你们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想掩饰,让我当替死鬼。”
犀利的话语,直接将冷书月的见解摊开来,面上毫无惧色,她根本不屑和凤颀硬碰硬。
“不错,果然厉害,看来找你是找对人了。”一丝欣赏在凤颀的眼底流过。
凤颀与太后是有这个目的,若出了纰漏,就栽赃给凉妃,那么宫女之死就会有个交代,一方面转移皇上的视线,一方面可以私下做手脚,这样,凉妃就可以顺利的被踢出局,然后利用庄妃继续帮自己瞒着,毕竟,她是见证人。
“不过,你就不怕吗?”玩味爬上凤颀的唇角,只是冷书月看不到。
“怕什么?若是我真的有利用价值,死不了的。”
“你一点都不笨,你,还不该死。”凤颀说对了现状,凉妃现在还对他们有点需要,至少,可以转移皇帝的注意,凉妃暂且还不用担心自己的生死。
“既然如此,收起你的刀,反正也没用了。”冷书月微微闭眼,以示无趣。
“如果你可以配合我,倒是可以免于被迫。”
“好。”她答应的很爽快,冷书月并非什么识时务,而是,她懂得该如何利用自己的价值,而且,她明白对方并不信任自己,也不想让自己知道太多秘密,只是一个默契的商讨。
窗台一阵冷风淌过,太后平稳的呼吸似乎漂浮着如兰清香。
风玉霖背手站在她的床前,满眼无奈。
“你这又是何必?既然喜欢孩子,告诉就好了,想用他让我冷落凉妃。母后,你不累么!”
明黄的袍子与这片红艳兰香是明显的差异,就如这母子俩心性的不同,一个外表轻浮,却内心涂满创伤。一个外表风光,却内心渴望亲情。
从小,他们的母子关系就有些敏感,似乎除了阴诡,她不教他其他,而风玉霖那时只是太小,没有正常的母爱,只知道自己母亲的可耻。当他什么都了解时,不知该感激还是该自嘲。
真希望你平日就能如这睡颜一般安雅。风玉霖想为这个母亲盖好被子,可他还是驻足不前,本来探出的手停在半空,又生生收了回来,化为一阵叹息,他还是选择的转身离开,也是她欠了自己的,他还是终是对她有些怀恨在心。
临走淡淡一望,风玉霖勾唇一笑,“既然你有你的游戏规则,我奉陪!”
太子被风玉霖的一道圣旨,光明正大的放在了太后宫里,无疑是告诉冷书月,是自己的母亲将孩子带走了。
而玉妃庄妃他们,被圣旨弄得一愣,不明所以,耐人寻味。
其实,只是皇上走的一步棋,在捕风捉影罢了,在太后这里,孩子是不会有岔子的,谁敢在太后那儿动手脚,那是找死。
“庄姐姐不会是为了太子一事来找我罢!”玉妃看似玩笑一般的挽起庄妃的胳膊,可眼睛里是扎扎实实的确定,无事不登三宝殿,庄妃向来是目的明确。
“玉妹妹,姐姐我也不喜欢绕圈子,我们找个僻静的地方细谈吧!”大方得体,还是一派的风格,母仪尽显,只可惜那双攻于心计的眼睛不太适合。
玉妃微怔,旋即吩咐下人退去,两人便去了她寝宫后的小花园。
这小花园本来是片荒园,不起眼。后来凤笙来了之后,就弄了点花花草草,为了美人一笑。
小花园由于位置很偏僻,并且她从不让下人跟来,所以,是个密谋的佳处。
“妹妹,你这园子的花开的真好。”庄妃由衷的赞了一句,小小花园,被装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