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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你看我,我看你,眼睫都眨了眨,近距离的靠近浮动着属于夏日的爱火。风玉霖趁机扑捉冷书月的软唇,惊得冷书月忙躲开来。
“说好要尊重我的。”有些气恼的冷书月瞪了一眼风玉霖。
“先说小环吧!”风玉霖见美人怒容满面,赔笑着转移话题。
冷书月转过身去,“你不想知道是谁?”
风玉霖似乎明白了几许,将手搭上冷书月的肩膀,凑近她道:“你有办法?”
“乏了。”
丢下这句话后,冷书月真的睡了。而风玉霖弯起一抹弧度,笑的比狐狸还奸诈,如同暗夜妖冶的曼陀罗。
有意思!凉妃啊凉妃,你愈是如此诱人,朕愈是无法罢手了,想离开朕的身边,绝不可能!
夜晚,静悄悄的,只是树叶的哗哗声在说,起风了。
第二日,风玉霖却得到消息,小环失踪了。
香雨楼
“又是一名女子,看样子十五六,和先前的一样。”南宫宁检查完尸体之后,重重呼出一口气。
“每三日都会死一个,这也太奇怪了。”冷书傲与南宫宁一边走出验尸房,一边有些疑惑。
没错,冷书傲第一次帮助南宫宁,就是因为欠了南宫宁一个人情。因为,他本来是英雄救美,结果,那次南宫宁告诉他,自己害南宫宁无法试药。
于是乎,这初次相遇就种下了不解之缘,人情要还的。他就变为了南宫宁验尸的帮手,而有人能够一而再再而三的帮忙,也是有原因的。
原因暂且不谈,先说说夙津。
夙津如今已是皇城,几十年前,夜莲将夙津从天启一举拿下,如今夙津的繁华倒是要感谢夜莲的野心了。话题到此,那在离皇宫不远的乱葬岗上,每隔三日总会有一具十五六岁女子的尸体被送来。
起初倒也没什么,只是日子久了,偶然一次被南宫宁发现,她当时只是看那些女子可怜,就带回来,私下去找找看,有没有办法找到她们的亲属,至少让她们也有个归处。
但是,当日子久了,死因也一模一样,则南宫宁就犯起了职业病,一直在研究这些女尸们。得,这次还搜到一样好东西,先保管吧。
“你也太不厚道了,到底什么好东西,让我看看。”冷书傲当然看到南宫宁放于袖内的东西,好奇心起想让南宫宁拿出来。
南宫宁瞪了他一眼,掏出那个东西,是一个小金盒,冷书傲迫不及待的打开来,惊道,“深海明珠!”
冷书傲是见过深海明珠的,那次他亲眼看着深海明珠在夙津出现,只是没有告诉姐姐实情,怕她担心,如今他拿着深海明珠,感觉沉甸甸的。
月华宫
“冰玉,你见小环了吗?”小环昨日被领回来时,还在,可是晚上她就找不到小环了。今早问起冰玉,可冰玉摇摇头也说不知道,这次,冷书月有些发现不对劲。
她亲自派了冰玉去给风玉霖带话,当风玉霖得知消息后,忙找人去探,结果,一无所获。后来,没有办法,只好将那个小环的未婚夫调离,然后骗冷书月说,他们已经成婚远走他乡了。
冷书月觉得有些奇怪,但,还是信了。
而小环一事也就如此作罢,可是,宫里丫鬟失踪的越来越多,风玉霖终于开始察觉问题的严重性了,只是再怎么查还是没有线索,坐在麒麟殿的他,眉头越皱越紧。
夜半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弄这么大的动静。”皇太后瞪了一眼那不分雌雄的美男子,“小环是凉妃最得心的丫鬟,你若是抓来冰玉倒罢了,怎么抓的她啊。”
那男子邪魅一笑,紧搂着她,暖声道,“好了,我知错了。乖,快让我看看昨夜的痕迹还在吗?”
她想想也懒于再追究了,毕竟只是一个丫头,兴许只是自己过于紧张了。继而妩媚柔笑,“你呦!”她抵着那男子的前襟的手终是放了下来。
那男子的长睫微微一颤,细致的迷魂眼波寸寸柔化着皇太后那张艳世容貌,时轻时缓的气息渐渐从面上铺散,继而那低哑的声音响起,“下次会小心的,不许生气了。你呀,只有这般才醉人!”
说罢,两人在帐中不休交缠,尽享欢情。
只是,终是累了,心也累了。
她靠在这男子怀里,微闭着眼,长长的睫毛下,浮动了几丝寂寥。
“你这又是何必呢?我说,你们母子真有趣。”
“是可笑。”皇太后那剥离一般的虚浮声充斥着一股自嘲的意味。
而这男子也不反驳,只是认真的说,“你不想看到他失望的样子,可是,却在做令他失望的事。”
“我在自掘坟墓。”惨淡的勾唇,皇太后的心凉了。
她不想风玉霖失望,可是,又不得不做这些事。有时候,心不由己。
她机关算尽,累的痛苦不堪,可是依然苦苦挣扎终日不休。心已然衰竭,这男子就是在她这心死长河中的一片浮木,不求生存,只求一个喘息的机会。
这个男人自始至终,至少不背叛他,对她不离不弃,就够了。
“凤颀,你可怨我,为何不去找一个年轻的姑娘,干干净净。”
“如果我说你让我动了情呢?”
凤颀将她看的透透彻彻,为了孩子,为了爱情,她已经身心俱损,将自己的纯真扼杀,高洁在一次次陷害设计中挫骨扬灰。
他不舍了,爱了。即使,他如今与她有很大的年龄差距,可是,他不骗自己。所以,不悔。
“你说什么傻话。”她笑了,是那掩饰中的妩媚。
“是啊,你真聪明。累吗?”凤颀也不愿解释,爱情,谁信呢!她是不会了,而自己呢?
所以,他们都选择了今朝有酒今朝醉,日复一日渡良宵。
也许,爱情本身就是不可信的谎言,对于他们来说,是不是又有什么关系呢?
命里碾过的情,就是此生的劫。所以,该失去的终究要失去,得到的也只是一份生生不息的信守而已。
几日后,庄妃与玉妃都来到月华宫,三妃在一起也是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话家常。
“妹妹,近日身体可好啊?”庄妃亲切的问候,令冷书月更加断定下毒并非是她。
“很好呢!托姐姐的福,那荷包提神醒脑,我很喜欢。”冷书月也真诚的回以微笑,但目光有意无意的在两妃间徘徊。
“哦,那最好了。若是妹妹喜欢,姐姐以后可以多做一些给你。”
“那就先谢过姐姐了。”
冷书月注意到,自己提荷包的时候,玉妃分明怔了一下。
她继续道:“玉妹妹,在想什么?”
玉妃不自然的笑了笑,“庄姐姐好手艺,改日我可要好好跟姐姐讨教一下呢!”
“哦?妹妹对荷包什么时候这么有兴趣了?好像妹妹很少对荷包上心过啊!”庄妃言语讥讽,倒觉得玉妃有些反常,兴许是觉得自己与凉妃走的有些近,嫉妒罢了。
“今儿个庄姐姐不待见我呢!”玉妃作势要走,庄妃忙一把拉住她,笑说:“妹妹真是小气,连玩笑也开不得呢!姐姐跟你道歉可好?”
玉妃也不好再说些什么,佯装可怜对着冷书月撒娇,“姐姐,你看庄姐姐又欺负人了。”
“都是姐妹,庄姐姐逗你的。”冷书月暗道这玉妃手段高明,轻易就将话题带离,好让自己不注意荷包之事。
“对了,御医那日说了一句话。”冷书月再次试探道。
“什么?”玉妃这次心虚的表现,让刚进门的风玉霖一览无遗。
“御医说那荷包有毒,会置人于死地。”风玉霖一身玄色的锦袍显得他深沉内敛,他扣住玉妃的手腕,发狠道:“毒是你下的吧!”
“玉儿没有。”玉妃抬睫,坦然面对风玉霖。
庄妃着实吓了一跳,差点以为皇上会治自己的罪,还好这毒是玉妃下的,否则,真是难逃一死。
风玉霖与凉妃默契的交换眼神,似乎都觉得有点蹊跷。
“方才你慌什么!”风玉霖问。
“玉儿不敢说。”玉妃看看了两旁的下人,垂睫不语。
“你们都下去,庄儿,你也回去。”
见皇上发话了,下人们都慌忙出去了,而庄妃别有意味的望了一眼玉妃,总觉得事情很不寻常,却也猜测不出根源。
缓步而出,她抬眼看看天空,下雨了。
屋内只剩下风玉霖,玉妃和冷书月三人。
冷书月一直旁观着,想听听玉妃的解释。
“玉儿你但说无妨,若不是你做的,只管说出真相,朕替你做主。”风玉霖那双凤眼微透温和,仿佛方才的逼问不复存在一般。
“皇上,玉儿知情不报,还请恕罪。”玉妃利落的跪地,一脸坦荡。
风玉霖手指动了一下,若有所思道,“真的不是你?”
冷书月一脸的平静,在风玉霖与玉妃的对话中,她几乎认为玉妃真的与此事无关,但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