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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宫秋秋不由得伸出一指,对向他,抖抖擞擞地道:“你,你,你什么时候过来的?出其不意地出声,想把人吓出心脏病啊?!”
“嗯?心脏病?是什么病来的?再说了,本王什么时候过来,没有必要通知你吧?”青凤看她跳脚的样子,有别于昨晚的淡定和沉着,暗暗奇怪,怎么会有这样跟女子一般反应的少年郎。
是啊,为什么会突然间蹦出“心脏病”这个词?
最近真是觉得自己越来越奇怪了,好像要想起很多忘记了的东西似的。
那些将要记起的东东,都是她非常熟悉的,对她非常有用的。
“高高在上的主帅你也有不懂的地方啊?你只要知道是一种身体上的毛病就行,恕末将不解释了。”九宫秋秋脑间转了几百个念头才回了青凤的问话。
“看你这般闲情逸致的,理当让马管事再拨二十匹好马归你打理才行。”青凤瞟了一眼她倔犟的小脸,淡淡地道。
“别别别!主帅,末将还没打理完,很忙很忙的!没有像主帅所说的那般闲情逸致!”九宫秋秋皱眉,边讨好边求情地说。
“可依本王看来,你并不忙啊!刚才不是在这里唱歌么!”青凤坏心眼地将九宫秋秋骂他的话说成了“唱歌”。
“没有,没有!末将哪有唱歌!”九宫秋秋赶紧摆手否认。
接着,迅速弯下腰去捡起刚才拨了扔在地面上的草,讪笑道:“看,末将正在为马找口粮,好让马饱腹,骑起来才会跑得更快些!”
嘴上是这么说着,心底却暗暗恼恨:敢情是到这边来抓她小辫子来了!这死王八凤羔子是要跟她对上了?处处为难她!
还是她命犯此小人啊!小人,小人,该死的凤小人!
没碰到他之前,吃香的喝辣的,悠游自在,气定神闲,一碰上他就倒霉连连来!
☆、比起‘唱歌’,末将更?。
眼下做了马夫好不容易才喘口气,他却冤魂不散的马上就出来叫人去干活!
他都没别的事忙了吗?
青凤看着那一堆沾着泥土的,没见几点绿意的“草”根,喔,不,据某人说是马粮,莞尔一笑道:“你可真会瞎编。这也算是马粮?放到马的面前,估计马匹看也不看一眼,别说吃了!”
“嘿嘿,末将第一次照料马匹,不曾熟悉马的口味,情有可原情有可情!”九宫秋秋讪笑着道。
就怕眼前阴晴不定的人,一时兴起又给她找名目,让她干一堆不属于她干的事情!
报仇了辱还是要另找机会,眼下适当的阿谀奉承是必要的。
见到她战战惊惊的样子,青凤终于找着了对方的弱点了。
原来,眼前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子,居然怕被罚干脏活。
于是,咳了两下,清了清嗓子道:“要本王原谅也不是不可以,就是要像刚才那样碎碎念地唱几首歌来听听,本来就饶了你。不放心上。”
一听这话,九宫秋秋气不打一处来,敢来他是来这里消遣她来了!
明明就是听到了她在骂他,还偏偏说唱的什么歌!都累得要死了!谁还有那唱歌的心情啊!
难道,他心理变态的,看着她跳脚,他好笑是不是?
是士可忍而女不可忍也!
新仇旧恨连一起,她要发狂了!
“主帅,比起‘唱歌’,末将更喜欢‘跳舞’!”
言罢,遂出其不意地,九宫秋秋将手上沾着泥巴的草一股脑地如天女散花般,砸向了青凤!
同时运功掠起,朝对方几处命门就点去!看她不揍死他丫的!丫丫的,什么狗屁军令,先打了再说!
所以说,没事别惹女人,女人发起狠来,可是先斩后奏的!
堪堪躲过草泥的袭击,还未稳住身形,慌乱间,双手成掌,迎上了九宫秋秋。
四掌相接,掌风外泄,河流与草边两边各成一条直线往外噼哩叭啦往外延伸而去。
呯的一声巨响,河水被掌风扫到,水花四溅,半空之中成瀑布般的落珠,飞滚下来;
草地上三丈之内,土皮外翻,杀伤力惊人!
☆、他的手又搭在她的肩膀上
时间似于就在那时定格。
九宫秋秋完全不掩饰的恨意被青凤完完全全地接收到了。
他暗暗心惊,为何眼前的少年对他居然有那般浓重的恨意!
恨意之中带着鄙视,鄙视之中似乎还夹着无奈!那是一种伤人自伤的感觉!
青凤惊震过后,更觉得奇怪的是手中的触感:男子的手居然像女子那般娇小纤细柔软!
不及细细观察,九宫秋秋一触即分,身形往后翻飞而去!
青凤望着她,向前跨了一大步,欲跃上前去接住!九宫秋秋见状,又是一掌拍向了他。
借着掌劲如大雁般优雅落地。
“你……”青凤正欲出声,九宫秋秋突然单膝跪地,伏道道:“末将唐突出手,令主帅受惊,甘受责罚!”
丫丫的,做人要能屈能伸才行,偷袭都没能占上便宜,赶紧知错讨罚方为上策!
九宫秋秋嘴上那样说,心里却恨恨地想。
总有一天,让你给本小姐跪回来!
唉,将来的事情哪能说得准的?当对方真给你跪下来的时候,你又心疼得舍不得了!
“快快起来,快快起来,你没伤着哪里吧?”青凤却上前将她扶起,还上下打量着她有没有受伤。
他知道自己的掌力非同小可,何况是应急时候出手,更是没轻没重的。不曾想过眼前的少年居然毫发无伤!年纪轻轻的,好深厚的功力!
“秋爱将,你这是何种功夫?内力如此深厚!?”
见他的手又搭在她的肩膀上,九宫秋秋一躬身弯了下去,道:“功夫粗俗,末将是乱学的,末有固字的名字,只怕怠笑大方。”
闻言,青凤蹙眉:居然对他隐瞒,找了这样不成理由的借口。
正因为理由勉强,更显得他在说谎。
也正因为如此,青凤才更加喜欢。
一眼就看穿了的谎言总比真实的虚伪要好得多。
“既是如此,就估且唤它做‘花拳’吧!”青凤满脸玩味,取笑道。
“末将不敢当。除非主帅的功夫叫‘绣腿’。”
哼哼,当她九宫秋秋真的是有勇无谋,目不识丁啊?!
还听不出这名字的揶揄么。当即反唇相讥。
☆、九宫秋秋被他盯得浑身?。
“哈哈哈!本王很高兴!本王的金刚无敌掌,被人称为‘绣脚’,头一回头一回!要是师尊那老头子在此的话,只怕要气得胡子都竖起来了!”
青凤居然一点也没有生气,还仰天大笑。
远处的近卫面面相觑,觉得秋副都尉真是不简单,能让王爷天天笑口常开。
在王爷身边当差这么久,唯有这十个时辰最轻松。
秋副将到底有什么秘诀,他们一定要找机会请教请教。
“主帅!敌军昨日方退,你老不忙么?”九宫秋秋白了一眼这个神经质似的大笑的男人,上下左右地打量,怎么看都不顺眼,语气都显得有点不耐烦地道。
“边防战事布置妥当,自是不用担心。”青凤胸有成竹般轻松回应她。
这王八凤羔子,哪根筋不对?
从来都听人说他虽体恤属下却不近人情,才高八斗却不卖弄,爱将惜才却不会跟属下东拉西扯的。
依现在看来,莫非这传说都是假的么?
九宫秋秋歪着脑袋看了他半回,心思却百转千回。
这个口口声声信誓旦旦着要找人报仇了辱的女子,仇人喜欢找上门来,她却烦着要将人赶走,这还怎么报仇了辱啊!
“一听主帅这般说来,好像是特地来找末将消遣的?还是怕末将没能把马匹照顾好,所以特地亲自光临这臭虫满天飞的马棚来跟踪监督?”
九宫秋秋挑衅般地问,昨夜的刺猬般的“战甲”又穿在身上了。
“哈哈哈!本王见这边有山有河有草,风光独好,空气清鲜,故来走上一走。未曾看到什么臭虫或者未曾想到会碰上一只大大的……”
青凤不以为意,很张扬地继续狂笑几声,说到最后还顿了下来,盯着九宫秋秋看了半响,没说完全,想看看对方的反应。
果然,九宫秋秋被他盯得浑身发毛,那眼神好像是看穿了她的秘密似的,不由得后退一大步,双手抱胸,斜眼道:“有什么就快说。这样盯着,别人会认为主帅断袖的传闻是真的。”
言下之意就是,我可是好男儿,没那龙阳之好。
又是赤。裸。裸的鄙视。
☆、用力擦着刚才被他捏过?。
青凤却朝她迈了一大步,右手伸出一指轻挑九宫秋秋的下巴,玩味地笑道:“本王即使好男色,也定然不会从部属中挑选。何况像秋副将这种病秧子般的小黄脸,实在是挑不起本王的兴趣。本王刚才说的,大大的臭虫,跟你很相似。哈哈哈……”
说完,大笑着甩手离去。